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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于怀呢!
“阿嚏!好冷喔~”
喝光姜枣水,换好干净的衣衫冷雨寒裹着被子窝到漠语妆的怀里暖着。
“烟儿,你真的要娶我入府么?”
双层被子把冷雨寒包得严严实实,漠语妆搂着冷雨寒不安的问。
“当然啊!那么多双眼睛做证,本王能唬你么?”
“那要是?嗯,怎么说呢?如果语妆不是男人了怎么办?烟儿还会娶语妆吗?”
“不是男人?你又不是女人,本王为什么会不娶啊?就算你变成女人了,本王也敢照娶不误!嘿嘿!”
被子里冒出个小脑袋,冷雨寒钻出被子趴在漠语妆的身上,发觉漠语妆变得有点奇怪!
现在的漠语妆似乎不太喜欢和自己亲近,就算偶而靠的近些,冷雨寒也总能感觉到漠语妆对自己有一种潜在的疏离,为什么会产生抗拒呢?冷雨寒刚趴到漠语妆的身上时就感觉到漠语妆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不是男女喜欢的那种僵硬,而是像那种极力抵触厌恶的不自在。
“不是烟儿理解的那个意思,是、是那种?语妆是说,如果,如果语妆”
俊美的面孔羞赧至极,漠语妆吱吱唔唔的表达着,内心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又无法说出口。
“打住!不论语妆变成什么样子,本王都会娶你哒!无条件娶你!好了不?”
柔软的唇吻上漠语妆的锁骨,冷雨寒的手若有若无的滑向漠语妆的身子。
“烟、烟儿!我、我今天不舒服!想、想一个人睡!”
推开冷雨寒起身下塌,漠语妆站在塌下看着冷雨寒尴尬的坐在塌上神色踌躇不安,眸里闪过一丝惊慌,说完话就头也不回的穿着入眠的小衣跑到外厅的斜塌上躺下。
为、为什么又是不舒服这个错口?为什么总拒绝自己嘛!冷雨寒丢人的捂住脸钻回被子里,不想再出去见人了。
冷雨寒觉得这世上没有比自己再悲哀的人了,是自己太过迫切了?还是太过饥渴了?六天内居然被漠语妆冷冰冰的拒绝四次?
“漠语妆,你等着吧,本王就不信成亲的时候你也不让本王碰!!!啊~”
懊恼的蒙着被子大喊,冷雨寒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你在酒里下了药?(1)
凰凤历六百三十四年七月初七,凰笞王爷在凰凤女皇诗晗然的御旨赐婚下,以十里红妆,百人送嫁,黄金三万斤、白银十万斤作聘,备三十二人抬金梁雕凤大轿高调迎娶正王夫漠语妆、侧王夫苒轻尘入凰王守城府,为凰笞王爷诗晗烟此生第二次‘大婚’。
婚典当日,迎亲队伍浩瀚如天龙摆尾游走在凰陌城的大街小巷,凰乐吹打婚庆喜悦之音庄严、深沉、响彻云宵,放眼整个凰陌城尽是一片妖娆艳冶、亮丽如火簇的瑰红之色。
百人举花,千人观礼,婚典场面壮观、宏伟,婚亲宴奢侈豪华,酒浓肉香。莺歌燕舞徐徐,美人月下邀花,共赴一曲霓裳泉影,举世迷殤,羌夜华美。
宴膳共设三千九百九十九桌,每桌共有三百九十九品菜式,取喻意为三人长长久久,此生相依、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流水之宴摆足三天,凰陌城内上下守官无一不前来庆贺,百姓无一不前来探首停驻,朝贺凰爷人生之大喜。
“举杯无酒空常叹,月下怜花伤似人。自古悲欢离合怨,亦生亦死?该是什么呢?”
城府前院,歌舞升平,一派喜庆吉祥喧闹之景。城府深处,贴着大红喜字、拉满大红喜花布帐的的喜院里,一身红火艳美衣妆的苒轻尘坐在院中的玉石亭上,手持酒粟自斟自饮,眉额掺喜渗忧,精妆细点的水眸黯淡无色,如旷野般深沉无边,幽不见底。
“自古悲欢离合怨,亦生亦死总无痕。”
喜院弯转曲折的回廊里,走来一个素手摇着纸扇轻吟浅喝的淡紫色身影。
“上官临玥?呵呵,月末不是刚过么?喝一杯?”
苒轻尘看到淡紫色的身影,扬眸含笑,替来人斟满酒杯。
“呵呵,烟儿大喜,临玥岂有不到之礼?”
酒杯递到唇边轻酌慢尝一口,上官临玥放下酒杯,飘起的笑容藏着一丝苦味。
“呵呵。”
没有再接话,苒轻尘笑意依然清淡,水眸依然深阔。
凉月冉冉,棉云累起厚厚的小山,穿梭在暖暖的风里,一会儿凝聚,一会儿飘离,一会儿飞散。
月下喜院的小亭里,身姿俊逸风雅的两名绝色男子把酒对饮,相视无言,孤自怅然。
喜院外,宾客满堂哄声喧闹,笑语欢腾,躬送凰笞王爷王夫喜入新房。
塌前一挂‘百子帐’,塌上一铺‘百子被’。塌头一悬大红绸缎绣凰凤双喜的围幔,图案优美,绣工精细。鎏金色的大红凰烛上有粘金沥粉描画的百岁吉祥,花开富贵。红枣、贡生、桂圆、莲子四宝摊洒在百子被面上,金斧、金柄翡翠玉如意交错侧放在枕旁。
满屋红色交相辉应,三十名红袍小侍伏首跪在屋前的踏石上恭迎新人入房,喜气盈盈。
“赏银百两。都下去吧!”
珠帘之隔,反照着凰烛通亮的明光,碧色银光泛起摇晃的潋滟波纹,冷雨寒端坐床塌向候在外面的蓝启凝说道。
“谢王爷!祝王爷、王夫百年好合,千子千孙!王爷、王夫万福!奴等告退!”
蓝启凝跪在地面上,双手交叠贴至额顶俯身磕头扣拜,正色回道。
“祝王爷、王夫百年好合,千子千孙!王爷、王夫万福!奴等告退!”
三十名小侍随着蓝启凝齐齐说道,一同拜首后起身离开。
喜房内,只剩下红妆胜裹的漠语妆和垂眸欣赏塌边美人的冷雨寒。
“语妆,喝下这一杯凰凤亲酒,你与本王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玉酿一饮入喉,新人美如玉,眸目含羞带怯,低眉垂扫娇喃低语,气吐幽兰,一颦一笑媚似褒姒,韶颜掠月艳绝千秋,看得冷雨寒恍惚入梦,似醉非醉。
“烟儿,我、我有事想和你说。”
凤冠珠帘下,漠语妆明眸惶惶闪过一丝犹豫和惊恐。
“嘘!想说的事留待明日,今夜,就让本王把这两年亏欠你的都补回来吧。”
绸丝一般细滑的指尖抚摸过漠语妆的耳畔,冷雨寒拥住漠语妆轻颤的身子,眼眸里的爱意渐浓。
“不、不行!”
怀里的人儿奋力推攘,耐何身体的力气大不如从前,连推开冷雨寒的力气都没有。
“呵呵,不要再抵触本王的亲近。本王的耐心有限,知道吗?”
呢吻勾魂,冷雨寒轻而易举的单手扣住漠语妆想要挣扎的手臂,在漠语妆惊慌害怕的眼神下,解开漠语妆身上的团花喜扣,伸手探进漠语妆的衣衫。
“不、不要!烟儿,是不是那杯酒?你在酒里下了药?为什么?”
大红喜服霍的落地,感觉到冷雨寒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漠语妆身子乍紧瞬间冻结冰凉,眸内了然一切,放弃了无用的挣扎。
、你在酒里下了药?(2)
“新婚之夜,本王可不想独守空房喔。”
受伤过后的漠语妆体重轻了不少,冷雨寒抱着漠语妆走回床塌的路上竟感觉自己的手臂上没有半点重量。
是自己这两年打仗锻炼的臂力大了?还是漠语妆受的伤已经到了枯油无骨的状态了。
“烟儿,不要后悔,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了。”
药力开始发作,漠语妆微睁着眸子,口中喃喃说着让人心疼的话语,拽住冷雨寒袖口的手指渐渐无力的松开,砸向塌被,落在冷雨寒急时接住的手里。
“傻瓜,本王怎么舍得伤害你?你疼,本王比你更疼。”
把那白晳如脂的手小心的握在掌内,冷雨寒心疼的看着,想着。
如果这个男人还醒着,一定会恨自己吧。可是,如果恨能换回这个男人一辈子都无法再拥有的东西,冷雨寒宁愿漠语妆会永远恨着自己。
上官临玥来了,不是为了参加冷雨寒的婚礼,而是为了阻止冷雨寒迎娶漠语妆。
因为,身为男子,漠语妆已是无法带给女人幸福的不举之人,所以,上官临玥不顾凰女军威森严,破例赶来告诉冷雨寒这个关于漠语妆的不幸消息,想让冷雨寒断却娶漠语妆为夫的想法。
初次听到这个消息的冷雨寒并没有像上官临玥想象中的那般或震惊、或失落、或伤感、或是举消与漠语妆的亲礼。冷雨寒只是静静坐在一旁听上官临玥把事情说完,然后轻轻抛下一句:“我不会放开他的,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就走了。
“语妆,这两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
漠语妆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再承受任何药物的刺激,即使是美人楼里药力最轻最浅的‘牡丹红’都不行。冷雨寒对这件事情自是清楚不过了,为了可以让漠语妆免受与自己同塌无亲的尴尬,冷雨寒在酒里下了一种用来催人入眠的宁神之药,有补身血的功效。
“烟儿,行了吗?”
换下喜服,苒轻尘穿了一件米白长衫走进屋门。
“嗯,马车都准备好了吗?”
冷雨寒收回眸里的疼,冲着苒轻尘点点头。
“好了。夜洛凉已经在车上了。木红雪和木天香会和我们一起去暄昭。府衙会暂时交给白慕三打理,我们快去快回。”
新房喜被,一丝不乱。苒轻尘环视屋子一圈走到冷雨寒身边,横抱起躺在塌上毫无意识的漠语妆等着准备换装的冷雨寒。
“临玥呢?”
脱下喜服换上平时出行时穿的便装,冷雨寒走出屏风的时候肩上多了一个包袱。
“赶回西领了!西领守军出事了。有很多女军受疫病传染,伤亡不少。”
那是一个时辰之前送来的加急军报,负责送信的女官在驶来的路上累死八匹良马,用二日的时间从西领赶到凰陌城向上官临玥汇报。上官临玥在看到报急之后跟着前来的女官匆匆离开,把和冷雨寒告别的事情交待给了苒轻尘。
“疫病传染?和苏家有关?”
第一时间,冷雨寒想到了西领的大将军苏子曦和苏子荨。
“可能性很大。听说‘毒琴公子’善用毒物伤人来取乐,不知烟儿可有了解?”
“了解甚微。咱们先去暄昭安家替语妆问诊,如果顺利的话,回来的时候取道外城,折去西领瞧瞧!”
事情有轻重缓急,西领的事情再大,毕竟有女皇诗晗然在那顶着,她那个西领的皇夫是白占位置的?冷雨寒可不相信诗晗然的魅力那么差,连个喜欢自己的皇夫都处理不定。
目前最重要的应该是想办法如何让安家的大门朝着自己敞开吧!
、争风吃醋的男人们
从凰陌城到暄昭的皇都贵安可分陆路与水路。
陆路行程大约半月,通驶官道多为山间缓坡,两旁野树林深,常有山贼出没。马车行驶起来虽轻快方便,但危险度较大。水路行程大约十日,属从凰凤境内落水河分支向流而下,河面宽广,水深静流,若是乘坐大船在好的气候下顺风行驶,还是比较方便的。
冷雨寒一行等人出了凰凤边境和暄昭守关的将领通交了允许出行的国牌之后,就卸马停足改由水道驶向暄昭皇都。一来是为了减少行程的时间,二来是为了防止陆路上的山贼打劫。
苒轻尘本来不同意走水路,因为走水路需要行人自备餐食和水源。在整整十日的水上航行里,航船不会在任何一处港口停留,也不会给船上的商旅之人提供任何帮助。用苒轻尘的话说,走水路相等于在野外自生自灭,能活着熬过十天算本事,要是万一不小心饿死了,那是你活该。
冷雨寒听完苒轻尘的说法,笑了挺长时间。在等待航船前来的时候,冷雨寒抽空带着泠绾、木红雪和木天香去遛了趟船口附近的市集,买了一口小型的铁锅、一柄马圏大小的铁灶,一根长长尖头细细身子的三角铁网,还有一怀抱大小的纸罐子。
回到苒轻尘等人身边的时候,冷雨寒抽出在龙裕守城马渡远那儿抢来的灵刀,就地取材挖了很多埋在泥土里的细长虫子装进罐里,然后就老老实实的上船等待航船出发。
夜洛凉看冷雨寒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置办,忧心忡忡的皱起眉头,嘟着嘴跑到冷雨寒身边问东问西的。冷雨寒只说一切都置办妥当了,叫其它人都放心。
听到冷雨寒这句话,除了漠语妆之外的其它人看着冷雨寒的小锅小灶全都沉默不语,担心起未来即将受到苦难折磨的日子。
身处异国他乡,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冷雨寒告知其它人皆以你我相称,并给所有人都分配了一定的身份。
比如冷雨寒是富贵商贾家里的女儿,家族世代以经营脂粉起家。苒轻尘是家中长子,冷雨寒的大哥,漠语妆是冷雨寒的夫婿,夜洛凉还是先前的身份,冷雨寒的姐夫。木红雪和木天香是漠语妆的贴身随恃。泠绾是苒轻尘这个大家公子的随身小厮。
身份拟定一出来,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的就是苒轻尘。第二个提出反对意见的就是夜洛凉。两个人反对的原因都差不多,就是为什么漠语妆的身份是冷雨寒的夫婿,而他们两个却一个是亲大哥,一个是亲姐夫。
在其它人的眼里,两人和冷雨寒的关系都是亲到不能再亲的血缘关系。害得苒轻尘和夜洛凉只得各自分房,谁都没机会睡在冷雨寒的身边。
冷雨寒低头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