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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人见玉面公子挤到众人面前开口说话,神色稍微变得有些闪烁,听到玉面公子说要付银子买鱼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身子垂下几分,放松了紧崩的神色。
“呵!那依公子之见,我的这条鱼得值多少银子呀?”
苒轻尘刚要回绝,就被冷雨寒兴致高俏的抢先问出了话。
“九十五两银子如何?”
玉面公子出手不凡,开口即把底价定近百两。
“九十五两?这么多?”
若是依集市里的价位,这都可以买一船的鱼了。这位公子身家挺上档次啊!冷雨寒咬咬嘴唇暗下里打量着这名彬彬有礼的玉面公子。
“哼!本公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你们请回吧!这鱼不卖!”
苒轻尘看冷雨寒没吱声,顾自把话接上。
“请公子多加考虑一下吧!九十五两不少了。要不姑娘自己开个价?”
玉面公子似乎真的很饿,着急的追问着。
“说了不卖就不卖!就算卖了怕是也不够你们这么多人分吧!”
苒轻尘挨个把想要买鱼的人看了一遍,眸色变得有些深沉,不悦的说话。
“姑娘,公子,你们再考虑考虑吧!九十五两啊!九五啊!”
玉面公子真的着急了,失态的大声呼喊。
“安少爷,不卖就算了。回房吃干粮去!”
“对啊,吃干粮去!走吧!”
其它人见到玉面公子失态的模样,急忙改口说道。有两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站在玉面公子的身旁,一左一右扯着玉面公子的手臂。
“喔!”
玉面公子失望的耷拉下面容,回望两眼不知在思考什么的冷雨寒眼里满是抱怨和痛苦。
“等等!安公子是吗?”
冷雨寒追了两步站在离他们不太远的地方叫住玉面公子。
“姑娘决定卖鱼了吗?”
玉面公子快速转身,脸上露出带有渴望色彩的笑容。
“九百五十两!你买吗?”
冷雨寒狮子大开口,乐呵呵的准备赚一笔。
、救人?还是不救?
“九百五十两?不买了,不买了。姑娘你还是自己吃吧!”
玉面公子身边的人摆摆手,扯着玉面公子的手臂就要往回走。
“哼!我是问他买不买,又没问你们买不买。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冷雨寒很不满意的斥责一句,把目光转回那位安公子身上,脸色郑重的问,“你,买吗?确定吗?”
“嗯!我买!我确定!这里有一张一千两面额银票,你要找五十两给我喔!一定要找五十两喔!”
玉面公子使劲挣开身边男子的手,拽下腰间绣着荷花的钱袋抛给冷雨寒。
“呵呵!谢谢公子让我的鱼卖了个好价钱喔!这鱼就让你们的人搬回去吧!欠你的那五十两银子就权当姑娘我的劳务费了。”
冷雨寒拾起钱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钱袋翻个整遍果然看到钱袋里唯一仅有的千两银票。
“谢谢姑娘喽!你们快去把鱼端回来啦!”
花一千两银子买一条鱼的安公子高兴的点点头,脸上乐开了花。和其它人一起抱着铁锅返回船仓去了。
“恭喜烟儿,鱼卖了个好价钱!”
十五个人的消失,给船面上带来片刻的宁静。苒轻尘瞅着冷雨寒手里的钱袋子轻笑。
“呵呵,我们赚了!有大鱼上钩了!走,找木红雪他们去,咱也办件大买卖!”
冷雨寒拉着不太理解发生何事的苒轻尘找到木红雪和木天香,红过冷雨寒仔细解说之后,苒轻尘方明白事情是怎么个过程。
“那个人真和安家有关系?”
苒轻尘对冷雨寒说的话有些怀疑,不明白冷雨寒为什么会如此信誓旦旦的确信刚刚买鱼的那名玉面男子就是暄昭安府里的人。
“他刚开始出的价钱是九十五两,后来我说九百五十两他都肯买,还那么高兴的一口买下。这难道不让人奇怪吗?‘九五’等同‘救吾”。我曾问过他是否确定,他给我的是答案是确定两个字。而且,他的钱袋右下角的荷花印里绣着一个安字。两年前我曾亲眼看到安若语的身上有个相同模样的钱袋。”
两年前冷雨寒出征龙凉前休夫的时候,安若语连着三天不肯吃饭,冷雨寒不得不去烟语轩看望安若语,安若语当着冷雨寒的面把休书和银票一起放进有荷花印字的钱袋里。
“可我们为什么要去救他?他被劫持和我们有关系吗?”
木天香讨厌所有姓安的人,谁叫安家那么对待自己主子着?
“我们若是救了安家的人,安家还能好意思不救语妆吗?”
冷雨寒心里想的是如果能和安家找上点恩待的关系,就算自己和安若语的关系已经结束,安沐源也应该念在自己救了安家人的份上,替漠语妆把把脉之类的吧。
“烟儿说的很对。受人恩惠,理当报还。安沐源不是忘恩的人。”
苒轻尘的想法和冷雨寒的想法相同,原来自己这伙人是去求安沐源的,可是如果救了安家的人那就成了安家的恩人。救人之恩,宁沐源总不会不认吧!
“好吧,只要有机会能让安家替主子治好身子,红雪做什么都再所不辞!”
主子的安危大于一切,木红雪同意冷雨寒的提议。
“我也是!”
对人不对事,木天香对冷雨寒的所有想法都持反对的态度,但木红雪和苒轻尘都答应了,木天香只有随大流应承下来。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计划开始之前,由我和轻尘先去打探虚实,回来后再商定具体的行动计划!”
十五个人分住在八间船房里,必须要先找到那个安公子住在哪间船房里。只要先把他救出来,其它的人就好办多了。冷雨寒和苒轻尘挨个船仓查探过,发现每一间船房里都住着至少三到四个人。这些人的总数量远远超过刚刚走上船板上的那十五个人。
而且,在其中一间相对隐蔽的船房里,冷雨寒还发现一件令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在那间隐蔽的船房里,有五个身才高大威猛的男人正齐力的守护着一个约有一岁大小的漂亮孩子。孩子的性格貌似很顽皮,总喜欢爬到男人们的肩膀上耀武扬威,一会揪着男人规整的头发不停乱拽,直到拽出各种奇模怪样的发型,一会掐着男人不苟言笑的脸扯出各种古怪逗笑的表情,然后用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捂着肚皮躺在男人的臂怀里哈哈大笑,翻来翻去,每每都险些翻出男人的手臂跌到地板上去。
那五名男子面相凶狠、眼凸嘴宽、皮肤黝黑、粗糙,筋骨强健,其中一人的脸上下巴处有一道崩山似的裂纹,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冷雨寒猜测这五名男子应该都是内力高深的习武之人。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共同守护着一个丝毫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孩子呢?
、小姑娘,你在笑老纳么?
冷雨寒和苒轻尘返回住仓商量好详细对策之后,冷雨寒端起那盘没有动过筷子的生鱼片走到安公子所在的房间,抬手扣起门环。
“谁啊!”
船房里飘出一声苍哑的声音,声音很细,细得让人觉得说话的人好像是掐着脖颈在问话。
“是我,刚才卖鱼给安公子的那位姑娘!”
冷雨寒回头朝着躲藏在暗处的苒轻尘等人,压压嗓子,娇滴滴的回道。
“喔!姑娘有何事呀?”
房里的人并没有给冷雨寒开房的意思,言语之中反倒带了几分警戒。
“是这样的。”
冷雨寒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抽咽说道:“刚刚安公子多赏了我五十两银子,可我家哥哥说,别人的便宜不能轻易占,占了是会吃大亏,以后定要嫁不出去的。我害怕的很,可是又不想驳了安公子赏银的好意,所以只好切了一些生柳鱼片送给安公子。权当归回了安公子那五十两银子,不知当行不当行啊?”
“哈哈!姑娘还没有嫁人吗?多大了?”
屋里的人没说让冷雨寒进屋,反而对冷雨寒的私人问题比较感兴趣。
“小女子今年整二十岁了!”
“哈哈!果真是大的可怜了!若是平常姑娘家早些十二就许嫁他人了,最迟的亦不会超过十五左右。想不到年岁大竟也是一种罪过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进来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冷幽默?谁说年纪大就是罪过了?还阿弥陀佛?
冷雨寒被屋里人的话气得肝疼,转头看看身后听到话语的那三人,果然,苒轻尘和木红雪全都笑的两肩颤抖强行忍着。木天香瞟见身边两个男人发笑的神情,不由的拉黑了她那张美丽勾魂的柔媚容颜。
“是!”
冷雨寒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推门而入,眏进冷雨寒视野的,是五名盘坐板塌上灰袍加身头顶烫了香疤的肥壮和尚,还有被扔在地板上用绳索捆住手脚,口中塞满棉布的那名姓安的玉面公子。玉面公子见到冷雨寒走进来,马上坐起身子,脸上现出焦急期盼的神色,频频向冷雨寒眨着眼皮暗示什么。
“哎呀!安公子,你怎么在地上呀?你在练杂耍吗?为什么要向我眨眼睛?”
像是没有注意到屋里流动着的诡异气氛,冷雨寒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向玉面公子,问的很惊奇。
玉面公子原本在很卖力的想要用肢体向冷雨寒传达什么,一听到冷雨寒的话,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双眼一翻,轱辘回地上认死的气绝模样。
“哈哈哈!没想到姓安这小子还给咱们兄弟引来个生涩的?妙啊!妙啊!”
坐在板塌中间的和尚大声笑着走到冷雨寒面前,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冷雨寒高低起伏的身子上下来回转着。
“哈哈!那大哥就好好享受吧!我们哥四个替你到门口把风去!”
另外一人说完话,其余的四个和尚全都下了板塌向房外走去。
“善哉!善哉!老纳今日就暂且做一次错事吧!还请佛祖慈悲为怀,怜悯吾这些四色皆空之人吧!”
房门由外面关上,留在屋内的肥壮和尚双手合十在胸前,虔诚的祈祷着说。
“呵呵!”
听到和尚徘徊在理智与现实之间做出的抉择后,冷雨寒如听了天大般的笑话,对这些佛口蛇心的花和尚快要失去耐心。
“小姑娘,你可在笑老纳么?”
虔诚的表情里怀着一丝迷疑不解,和尚手腕一挽,就把冷雨寒软棉棉的身子搂到自己的身子前,不留半点空隙的紧紧贴着。
“难道…不让笑吗?”
指间拂过和尚的额脸缓缓停驻在和尚的颈子处,冷雨寒刹笑生花的面孔上柔情似水的看着和尚,迷漾着一股沉蒙雾水的眩色,仿佛平静的水面上慢慢升起一朵绽放出美艳妖娆的耀眼灵葩,悠然带着几滴还未散干的净水,清透澈骨,白润无暇。
和尚被眼前的女子惊花了六神,挽着冷雨寒的手臂紧紧匝在冷雨寒细莹的腰上忘记了回答。
“你…难道就不想抱着我去塌上吗?嗯?”
趴在和尚的耳边低语,冷雨寒轻声娇问,几缕淡淡的香味绕到和尚的鼻间,引得和尚身子产生不小的轻颤。
“想不到老天爷竟送来个酥味到魂儿里的小妖精。老纳今天是享福了。”
身子里的欲望完全被冷雨寒挑成火种迅速燃烧起来,和尚大踏步向塌板走去。
“呵!你当然是享福了!见到如来佛主的时候,记得替本王向他人家问声好喔!”
袖内银光一闪,冷雨寒手腕快速转过和尚的咽喉,不待和尚发出求救的声响,血,已倾流而出,喷洒如柱,淋满塌褥。
、斩草除根!
冷雨寒偏身躲过,接住和尚快要撞地的身子放到板塌之上,踩着轻步走到玉面公子面前,扯掉堵住玉面公子嘴巴的棉布。
“在、在下安修睿,暄昭安府四子,多谢姑娘的搭救之恩!”
冷雨寒杀死和尚的那一幕被玉面公子在地上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女人出手如风,快如电闪,招式没有半点虚探,一刃取喉,干净立落。
“不客气!还能自己走不?”
门外的那四个人到现在都没有闯进屋里来,说明苒轻尘他们已经把那四人解决掉了。外患既无,大大方方走出去就好。冷雨寒半蹲在玉面公子面前,盯着他问。
“修睿无妨,但求姑娘救救我刚满一岁的侄儿!他与我一同落入此伙人手中,目前下落不明。”
安修睿扶着椅子站起身,腿被绳子捆的时间太久打着飘晃。
“嗯,你放心!”
想起由五个男人共同看守的那个很会搞怪的漂亮孩子,冷雨寒推门而出。
“解决了?”
屋外只能看到四滩飞溅在船身内侧上的血迹,却未见到那四名肥胖和尚的踪迹。苒轻尘眸光转向身旁空旷的海面,侧头一点,告诉了冷雨寒那四名和尚的修身去处。
“嗯!红雪和天香呢?”
门外只有苒轻尘一个在等着,冷雨寒瞧瞧四周没有看到木红雪和木天香。
“他们去处理其它人了!”
四名和尚被苒轻尘他们扔入海里之后,苒轻尘和木红雪、木天香分走两处,苒轻尘在原地等候冷雨寒以防发生意外及时接应,木红雪和木天香则按计划去对付其它的人。
“往哪边走了?”冷雨寒急急问道。
“那边!有什么不妥吗?”苒轻尘手指着船身的左边廊道问。
“坏了!那儿还有个麻烦呢!轻尘,快走!”
那个漂亮孩子是安家的?是谁的孩子?为什么要用五个武功不弱的男人守着?那个孩子涉及到什么秘密吗?冷雨寒快步跑向先前到过的那间位置隐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