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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拉坐在浴缸里,呆呆地看着他。平克掏出一个密封袋,取出其中浸泡过麻醉剂的毛巾,面无表情地紧紧捂住她的口鼻,同时一手扣住她后脑。诺拉毫无效果地挣扎了几下,双手便无力地垂下。
平克虽然瘦削,力气却颇大,他将诺拉抱出浴缸,放上轮椅,随后迅速地倒推着轮椅离开套间,进入消防通道。
在消防通道内,平克预先准备好了空垃圾袋与一满袋垃圾,都放在一辆推车上。他将诺拉抱下轮椅,放入垃圾袋中,袋口松松系上,然后推着这两大包“垃圾”进入地下停车库。
他走了几步,见到一名黑发黑眼的高个男子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因电梯也是这个方向,平克便装着自然地样子,半低着头推车。
两人擦身而过的那一刻,平克全身绷紧,垂下的双眸紧紧盯着那名男子下垂的手,身体另一侧的手暗暗伸入制服口袋中,握住了袋中的手枪,只要对方有一丝异动,立时就会拔枪射击。
那名男子脸上带着懒洋洋地浅笑,全身松懈,毫无防备地走过来,紧接着就从他身边过去了,并未看过推车上的垃圾袋一眼,甚至对平克也就最初时看了一眼,之后便当他是个普通清洁工那样毫不在意地忽视过去了。
平克略微放松,一面走一面回头再看了一眼,回头的一瞬眼前却突然一暗,鼻梁受了重重一击,他情知不妙,枪也不从袋中取出了,直接在袋中把枪口朝向袭击者的方向,迅速扣动扳机。
枪声响起的瞬间,平克心中暗喜,他虽然看得不清,但这枪肯定是击中目标了。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非但没有倒下,反而向他扑来。平克只觉咽喉处一阵剧痛,视野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撞到背后的垃圾推车后再摔倒在地上,短时间内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孟蜻跨上一步,把平克翻过身去,双臂背到身后用绳子捆住,再开始掏他口袋,从他袋中搜出手枪和密封袋。
他闻了闻密封袋外面的味道,眉梢一挑,接着就不管地上的平克了,打开推车上的垃圾袋,检查诺拉的脉搏与呼吸,见她只是昏迷过去,心跳与呼吸都稳定,便把她抱出垃圾袋,让她平卧在推车上,保持呼吸通畅。
接着他回身,把地上瘫软的平克扛起来,放进垃圾袋,扎紧袋口后把他扛在背上,单手拉着推车,把诺拉带回去。
诺拉的护理正焦急万分地四处寻找,见孟蜻把诺拉带回来,她稍微松了口气,但见躺在推车上的诺拉却是昏迷不醒的样子,急忙过来查看她的状况。
“哥罗芳中毒。她的房间在哪里?”孟蜻简短地说明了诺拉的情况。
护理向他指出诺拉所在房间后急忙呼叫院内医生。孟蜻把推车推进房间,把装着平克的垃圾袋往地上一丢,抱起诺拉把她轻放在床上。
很快医生与护士赶来,孟蜻便离开诺拉的床边让他们忙碌。他走到地上那大垃圾袋旁,踢了一脚,见平克在里面一动不动,便背起这个大口袋,走到疗养院门外打电话报警并联络于懿。
纳尔森此时刚到家门口,一脚踏下车,就听于懿问道:“平克抓到了?他真的去疗养院了?”他紧张地坐回车里,关上了车门,吩咐司机道:“快,快去疗养院。”
于懿听孟蜻说完事情经过后对纳尔森道:“纳尔森先生不用太着急,诺拉女士安全无碍,平克没来得及伤害她就被制服了。”
纳尔森赶到疗养院的时候,警方也已经赶到,他们了解了事情过程后,请纳尔森与孟蜻在方便的时候去警局详细说明一下事情经过,之后就带走了平克。
诺拉还在昏睡,纳尔森离开房间,对等在房间外的于懿与孟蜻道:“我非常感激你们,李先生和缇娜小姐,不仅救了我也保护了我的母亲。格里芬当时和你签订的合约,如果报酬有未付完的,我会付完,另外我还将付给你们二十万作为我个人的感谢。”
于懿颇为惊喜,这一次真是意外之财了。她看了一眼孟蜻,孟蜻对她眨了下眼睛,似乎在说:我早说过这任务不错吧。
纳尔森瞧见了他们之间眼神的交流,不由微笑道:“作为蓝宝石酒店的总裁,我每年可以在顶层的总统套房住一周,当然了,要在没有客人订房的时候。正好这几天没有客人,所以我想请你们在总统套房住三天。”
于懿不知这总统套房有什么特别的,心道他们任务既然完成,马上就要回去了,这酒店送三天他们也住不了,还不如把房钱换成报酬呢。虽然是这样想,但纳尔森毕竟是一片好意,于懿还在想该如何礼貌地婉拒,没想到孟蜻却笑着答应下来:“太好了,非常感谢。”
纳尔森愉快地笑道:“那就先这样把,我还要在这里呆一阵陪着她。报酬明天一早就转账,你们现在回蓝宝石酒店,我的助理会把总统套房的房卡给你们。”纳尔森说着就要进房去。
孟蜻叫住了他:“纳尔森先生,我想问一个问题,可能有些冒昧,如果您不愿回答,可以拒绝。”
纳尔森站住了,探询地看着他,“问吧。”
孟蜻看向房门内昏睡的诺拉,低声问道:“她明明抛弃了你,你为何还要把她接过来照顾呢?你难道一点不恨她,不怨她?”
纳尔森有些意外,深深地看了孟蜻一眼,随后坦然说道:“我曾经怨恨过抛弃自己的人,那时候我甚至连自己的生母叫什么名字,是怎样的人都不知道,却始终怨恨着她。后来我开始寻找她,找她的理由并非是不再怨恨,而是想要知道那个抛弃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如果说我要恨她,也应该知道自己到底恨的是个怎样的人吧?”
“可是,那时候我根本没有能力去找到她,因为我没有时间自己去找,也没有余钱请别人替我去找,我整天奔波忙于生计。”他自嘲地笑了笑,“后来我想,我一定要多赚钱,还要更高的社会地位,这样我才有可能找得到她,一旦找到了她,我也能骄傲地站在她面前,让她后悔自己抛弃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儿子。”
“当我有了钱也有了地位,我找到了她。”纳尔森看向房内那个静静躺在床上的瘦弱老妇,“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可能再认出我,也不可能后悔自己当初抛弃我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也许她曾经后悔过,即使在不知道我有现在这样的地位和钱财时,她也许也曾悔恨过,不是因为我优秀,而仅仅是因为我是她的儿子……”纳尔森的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遗憾,“那一切却都无从得知了。”
“我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再恨她了。”纳尔森低声说着,走入了房间。
孟蜻若有所思地看着纳尔森的背影。
于懿凝视着他的侧脸,这一刻他的眼神不复往日的清澈明净,眸底浮现上来的是一丝迷茫,痛楚,还有隐约的阴郁。
她的心也跟着疼起来,想要去握着他的手,然而凝重的神情并未在他脸上维持多久,在她的指尖刚刚触及到他的掌心时,孟蜻扯了扯嘴角,恢复了懒散而轻松的神情,收拢五指反握住她的手,转向她道:“走吧,我们回去。”
于懿低声问道:“回去?”
孟蜻知她问的是指回自己的时空,懒洋洋一笑:“报酬还没拿到手,怎能回去?我是说回酒店去。”
作者有话要说:总统套房~聪明的你们懂滴~~
第98章 总统套房
当他们回到蓝宝石酒店;纳尔森的助理已经等在了大堂;见到他们后便把一张纯黑色的房卡交给了孟蜻。
孟蜻拉着于懿先到八楼,取出了他们的“行李”,随后乘坐电梯;刷黑卡直达蓝宝石酒店的最顶层。
从电梯出来,面前就是一个大厅,厅里摆放着几组皮沙发与小茶桌,厅的另一头,是扇宽约四米的双开门,这扇门也须刷黑卡才能打开。
孟蜻推开门;拉着于懿进去。面前是个采光极佳的错层客厅,地上铺着油光水滑的黑胡桃木地板;光可鉴人,客厅中央部分低下三个台阶,低处的地方,地面上铺着雪白柔软的短毛地毯。客厅面对着他们的一侧全为落地玻璃窗,视野极为开阔,可以清楚地鸟瞰半个黑珍珠岛。
单单一间浴室就比他们八楼住的客房还要宽敞,中央有个比床还大上一圈的按摩浴缸,但于懿现在反而习惯了淋浴,她用一旁的淋浴房很快就洗完,用毛巾稍稍吸干长发后就出来,换孟蜻去洗。
已经是七点多钟了,房中没有开灯,反而让窗外显得更为明亮。
于懿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天空,此时正是黄昏,地面上疏疏落落的灯光亮起,而远处的天际还有一抹紫色的夕阳余晖,星星点点的灯光与远处倒映着冶艳晚霞的大海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孟蜻走过来,拥着于懿的肩,静静地陪她看日落。
直到西面天空变成了深蓝色,房间里愈加昏暗起来。
他低头吻她,于懿配合地转过身来勾着他的脖颈。他温柔地吻着她,然后放开了她,双手扶着她的肩,似乎想要把她推远一点。
于懿却勾紧他不让他离开,她吻上他的唇瓣,主动把舌探入他口中,她用舌尖去逗引他,纠缠他的舌。她的手从他肩头滑落,在他背上与腰上轻抚。他的背很宽,腰上的肌肉紧实而坚硬。
孟蜻猛地把她推开,微微地喘着气,哑声说道:“你再这样我可要忍不住了。”
于懿在黑暗中轻轻笑了声,再次抱住孟蜻,把脸贴在他胸前,小声说道:“好。”
他和她是如此的相像,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人,会比他更懂得她。至少在她自己的时空找不到,她对母亲和妹妹们都必须隐瞒的秘密,对他却可以毫无保留地公开。
因为他和她是同类。
她想要对他毫无保留,也希望他对自己毫无保留。
孟蜻把她从自己怀中推开一些,仔细看她脸上的神情,想要确认她这个“好”的真正意思。
昏暗的房间中,于懿站在窗前,不急不缓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
他低头瞧着她,凝视着她在暗淡光线下一点点裸裎,窗外照进来淡淡的星光与灯光,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于懿见他还是不动,微带羞涩地上前去脱他的衣服。
孟蜻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却带着些许暗哑,“别,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脱去全身衣物,随意地丢在一旁,于懿害羞地别开头看向窗外。他将她搂在怀中,低头吻她,起初很柔和,很快就变得凶猛起来。
他含着她的舌肆意吮吸,温热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她胸前丰软,握住了温柔地揉搓,另一只本来搂着她腰的手,滑到她的臀上轻抚。
于懿抑制不住地轻颤着,她虽然学过该如何去服侍男子,但却从未实际做过,她想要管住自己的不要颤抖,却越抖越厉害起来。她怕被孟蜻发现自己的紧张,就轻轻推开他,跪在他身前,伸手去他胯间。
孟蜻却捉着她那只手,把她拉了起来,把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随后把她抱进怀中紧紧搂住。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别把我当成你的客人。”
就像当众被人抽了一记耳光般难堪,她觉得羞耻至极,猛然把他推开,转身就跑。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她慌不择路却找不到地方躲起来。
孟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大步追上来捉住她左臂,“我不是那个意思。”
于懿反身右掌击向他手腕,孟蜻用另一只手来捉她手腕,于懿格开他这只手,同时向后甩肩,左臂挣脱出来。孟蜻捏着她手臂本就捏得不紧,被她挣脱后,疾探右手再次扣住了她的左腕,这次扣得紧了。
于懿咬牙,左腕向后收,同时右手成掌,疾速击向他咽喉位置。孟蜻急忙侧身避让,同时用掌格开她这一记凶猛地攻击。
黑暗中两人贴身交手了数招,孟蜻低喝道:“住手,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招招下狠手?”
于懿冷声道:“你先放手。”
孟蜻无奈地放开了她的左腕,正想要怎么道歉让她消气,却见她点开左臂上的终端,要回自己的时空去了,他急忙伸手去按取消。于懿左臂向后疾收,同时右肘狠狠击向他肋下。孟蜻没有挡她这一记肘击,反而伸臂探身,把她的终端显示关掉。
于懿察觉他没有避让,慌忙收了手上的力道,但为时已晚,右肘还是重重地击中他胸前正中的位置。孟蜻弯腰捂住胸口,一时疼得说不出话来。
于懿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你为何不让开?”
孟蜻忍痛说道:“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跑啊。”
于懿道:“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说。”
孟蜻摸着自己胸口,突然低低抽了一口冷气道:“咝!——肋骨好像断了一根。”
于懿心里咯噔一下,慌道:“不会吧?我收了力道,不致于肋骨会断啊。”而且孟蜻并非羸弱之人,他身上功夫比她还强上半分,又怎会被她五成力气打断了肋骨?
于懿对孟蜻所说半信半疑,但见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