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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吹过,天上掉下了
几颗大的雨点,古天翊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喃喃自语,雨季要来了。
他走进屋子里,看到珠帘后的躺在床上的纤细的身影,心里慢慢的回暖起来。
突然一阵带着雨气的大风吹了进来,刮的窗子哗啦啦的作响着,他转身关上窗子的时候,听到屋子里面轻微的咳嗽声。
古天翊想到昨晚初夏一个人在山间,她身子那样单薄一定是受了风寒,他突然开始懊恼起自己闹脾气却没有没有看到初夏身子不舒服。
他慢慢的走进屋子里看到初夏躺在床上,白皙的脸颊上透着粉嫩的红润,她柳叶的眉毛此时皱在了一起,说明她现在很不舒服。
古天翊走到床边慢慢的抱起初夏,他如竹节一样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白皙的小脸,发现她的额头上有些发热,他皱了皱眉头刚要放下她的时候,却听到她嘴里轻轻低语:“翊哥,翊哥你不要走。”
“我不走,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找大夫。”古天翊小心翼翼的抱着初夏,他从来不想和她吵架,也不想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他喜欢看到她面带笑容的模样,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羞红的样子,可是今天一大早当他看到古瑞霖吻着她的模样,他心里别提有多生气。
那时候的他好像真的变成了她嘴里小心眼的男人,他不高兴。
这是她的丫头,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可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她,不管是华俊熙,还是古瑞霖,他就是生气,有时候他恨不得把她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不让别人看见。
今天他闹别扭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她的气。
“翊哥,你别误会,我没有喂古瑞霖药,你别生气。”初夏的声音里带着悲伤还有很多无助。
他看到初夏现在这个模样,顿时满心的愧疚,自己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呢,昨夜估计她心里也是很害怕呢。
“丫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古天翊为今天和她发脾气而觉得愧疚,他摸了摸初夏的额头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外面风雨交加夜晚,刚想站起身来想看看吴伯什么时候后来,如果在不过来的话,他会亲自抓他过来的。
“翊哥,你别离开我,不要在生我气了。”初夏纤细的小手紧紧抓着古天翊的衣衫。
“我不走,我去看看吴伯来了没有,你发热了,要吃药的。”古天翊低声安慰着初夏,细细抚摸着她因为发热而绯红的小脸。
初夏闭着眼睛紧紧抓着古天翊的衣服:“别离开我,好冷,我好冷。”说着眼睛留下了眼泪。
古天翊将棉被连同她一起抱着怀里:“丫头不要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小心眼了,别哭,我不走。”
门外有咚咚的敲门声:“王爷,吴伯来了。”
古天翊抱着初夏急忙说道:“快点让他进来吧。”
吴伯带着一身的风雨气息走了进来:“王爷。”
“吴伯快点看看丫头,她病了。”古天翊心里焦急看着吴伯。
吴伯看着古天翊怀里的初夏皱起了眉头上前探了探脉息:“王妃是受了风寒在加上急火攻心才发高热的,我现在就给王妃开些药吃了饭在给王妃服用吧。”
“急火攻心。”古天翊听着吴伯的话更加的自责,一定是在和她闹脾气,她才着急的,自己刚才怎么就不听她的解释呢。
“夏梅,王妃没有吃东西吗?”古天翊问道。
夏梅心疼的看着初夏:“王妃回来以后就没有吃过东西,连口水都没有喝过,一直在门口等着王爷你,害怕王爷你因为生气做出什么事情来。”
“去给厨房准备一些鸡汤来。”古天翊自责的抱紧初夏,心里有着一千一万个对不起。
古天翊端着鸡汤轻声喊了一句:“丫头,丫头起来吃点东西吧。”
初夏觉得眼皮沉的像灌了铅一样,胸口也闷着喘不上来气,她如今心力交瘁,她不想看到古天翊满脸冰冷的样子,所以她开始逃避想着古天翊。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古天翊皱眉的样子,她以为是梦,皱了皱眉头又闭上眼睛,为什么连自己睡个觉都让自己这样不安生呢。
古天翊看到初夏又闭上了眼睛轻轻喊着:“丫头别睡,你病啦,吃点东西才能喝药啊。”
听到又要自己喝那些苦的发抖的药,她执拗的说道:“我不吃东西,我也不要喝药,你走开。”她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所以她无端的发着脾气。
“不吃东西,你身体怎么会好呢,乖,吃点东西。”古天翊诱哄着初夏。
“我不吃,你走开。”初夏闭着眼睛挥舞着小手,差一点将古天翊手里的鸡汤打翻。
她的意志力好像清醒了一点看到自己竟然躺在古天翊的怀里,生气的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离开古天翊的怀抱里。
“不许你在来烦我听到没。”初夏睁开眼睛看着古天翊。
古天翊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发脾气
的初夏,这个丫头只要说让她喝药,不管什么事情就会发脾气逃避喝药。
她窝在被子里低声咳嗽了两声,突然身子擎空起来,这让她的意思更加清醒了不少,一股鲜香的味道流到了自己的嘴里。
初夏发现自己在不成让自己沉浸在梦里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古天翊近在咫尺的脸颊,黑色的瞳孔有着幽深的光芒。
心中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生气,突然大力的推开古天翊:“你放开我。”
可是古天翊好像没有听到初夏的质问一样,喝了一口鸡汤又喂到了初夏的嘴里,仿佛两个人又回到两个人的最初认识的时候。
她生气想着还没有嫁给古天翊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和她生这样大的气,那时候他还会尊重她的心意即使在生气也不会冷下脸不理会她的。
初夏越想越生气,她用力的推着古天翊:“你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我说了我不要喝。”她生气的推搡着古天翊。
古天翊看着初夏好像已经清醒了过来慢慢的说道:“丫头,你生病了,要喝药,可是你现在连东西都没有吃呢。”
“我死还是活用不着你管。”初夏的倔脾气一但要发起来,估计就要好一会也不会冷静下来。
她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因为发烧而淡淡的有着猩红的颜色,因为风寒喉咙十分的沙哑:“你不是在书房看文件吗,到我这来做什么呢,你走开,我不打扰王爷你,我要睡觉。”说完她翻身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古天翊看着手里还有半碗的鸡汤,深吸了一口气诱哄着初夏:“丫头,在一点,你病了,吃点东西才能喝药。”
“你走开,不要理我,我不喝鸡汤也不喝药。”初夏窝在被子,把头蒙在被子大声的对古天翊喊着。
“听话,丫头喝点汤才能好。”古天翊慢慢的和初夏说着。
初夏猛的掀开被子朝着古天翊喊着:“古天翊你耳朵聋了吗,我说了,我不喝药,你走开。”因为生气声音很大,让原本沙哑的喉咙更加沙哑拼命的咳嗽起来。
古天翊冷眼瞪着初夏,初夏也没有示弱的看着古天翊,两个人的眼神好像要撞出火花,当然这火花不是爱情的火花而是生气的碰撞出的火花。
古天翊突然抱起初夏,低下头又开始喂着初夏,他的力气十分的大,让初夏根本挣扎不开,一口鸡汤很快的喂到初夏的嘴里,可是古天翊却没有放开初夏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嘴唇。
呜呜。。。
初夏恨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还有心跳加快呢,古天翊离开初夏的嘴唇然后又喝了一口鸡汤:“停。”初夏躺在古天翊的怀里。
古天翊看着初夏,她深吸了一口气:“我自己喝。”自己只要和他距离近一点,她就会不争气的心跳加快,唯一的方法就是离他远一点。
、吴国府灭亡
初夏鼻子有些不通气,在加上嗓子真的好像火烧一样疼痛,她知道现在是应该吃点东西,然后多喝些水发发汗自然会好的。
她刚喝完鸡汤,吴伯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王爷,药熬好了。”
那股浓郁的中药味道让鼻塞的初夏直皱眉头:“我不喝药,我喝完药胃会不舒服的。”总之她就是不要喝药。
吴伯看着难得闹脾气的初夏笑着说道:“王妃这汤药没有大寒的药物,王妃身子底子不好,所以都是一些温和的药材。陆”
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吴伯:“多谢吴伯了,现在有些热,我等会再喝。”
“王妃这药要趁热喝的,这样才能让王妃发汗啊。”吴伯慢慢地说着。
古天翊拿着药碗:“吴伯你去休息吧,你这样和她说,她会有一万种理由来和你说不喝药的理由的。”他太了解初夏不爱喝药的脾气了。
吴伯看着古天翊:“是,属下告退。螺”
屋子之剩下初夏和古天翊,他端着药碗看着初夏:“说吧,这药是要怎么喝,是要自己喝下去,还是要我喂给你喝。”
初夏皱着眉头:“我以前生病的时候都是多喝些热水睡一觉就好了,我自己也是大夫,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再说是药三分毒,你想让我喝毒药吗?”她开始为自己不喝药开始强词夺理。
古天翊有着头疼的,一旦要喝药,初夏就会变成一个任性的孩子。
“过来。”古天翊看着初夏,他知道今天他要是不用强硬的办法来让她喝药,她是不会喝药的。
“古天翊,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强逼着我喝药,我就离家出走。”初夏瞪着眼睛执拗的和古天翊抗争着。
哎呀。
初夏还有没有说完,古天翊一把抱住初夏,他喝了一大口药然后喂到了初夏的嘴里。
苦涩的药汁流进初夏的嘴里,她生气的瞪着古天翊,她推开古天翊刚要说话,脖子后面一阵酥麻,她发现自己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初夏知道古天翊这是点了她的穴位,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紧闭着嘴唇,眼里满是抗议,古天翊喝了一口药低下头可是却发现初夏紧紧咬着牙齿就是不松开。
古天翊含着药汁眼里带着笑意,他如竹节一样的手指俏皮的捏着她的小鼻子,因为呼吸不畅通,她不得不张开嘴。
呜呜。。。
初夏被强逼着喝下了一碗药,等到药已经喝下去了,古天翊松开了她。
哇。。。
初夏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不管是嘴里的苦涩还是心里的委屈此时她就是想大哭,她的眼泪像不要钱往下掉。
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如此哭闹的初夏,古天翊有些手足无措,他轻轻的将初夏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丫头,我的宝贝,不要在哭了。”
“古天翊,你就是一个混蛋,你欺负人。”初夏气愤的抽噎着控诉着古天翊。
刚才还在心里暗暗发誓要震夫纲此时完全慌乱了,初夏比他小了十几岁,要不是初夏心思成熟的话,两个人还真是老夫少妻了。
“是啊,是我的不对,是我的不对,我错了,丫头,我的宝贝你不要在哭了。”此时的古天翊完全没有了白天时候那样阴冷的模样,他现在满脸的焦虑只想让初夏不要再这样哭了。
可是初夏却不管古天翊的诱哄:“你这个混蛋,我说了都是古瑞霖那个王八蛋害的我,你就是不相信我,还对我冷暴力,你这个混蛋。”她的声音越来越多,然后哭声也越来越多。
古天翊愣了一下,冷暴力?那是什么东西?
他现在发现自己的小妻子总是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词汇。
窗外雷声轰隆隆的,震的窗户框子都嗡嗡作响。
古天翊抱着初夏,轻拍着她的背好像在哄着一个小孩子一样,自己心疼的不得了,可是在怎么哄,她就是哭。
古天翊恼火的看着初夏:“丫头以后我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好不好,要是我在和你发脾气,对你使用什么冷暴力的话,你就罚我。。。。”
古天翊正在想着用什么方法让初夏停止哭泣。
初夏哭声小了很多,睁着哭的像红兔子一样的眼睛抽噎的问着他:“你要如何罚自己?”
古天翊看着初夏哭的红红的眼睛,心疼的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他忙说道:“你说吧,你想怎么罚我。”
“那你就跪洗衣板。”初夏憋着嘴看着古天翊,红红的眼睛里开始蓄势待发,好像只要古天翊不答应她就哭给他看。
古天翊这时候已经慌的不行,哪里还有什么计较:“好,你说让我跪洗衣板就跪洗衣板。”
初夏看着古天翊信誓旦旦的样子真想找个照相机给他照下来,她翻身跳下床,古天翊看着初夏:“丫头,你干什么去?”
初夏走到书案前面拿着笔墨纸砚走到了回来,古天翊狐疑的看着初夏:“丫头干什么
tang这是?”
“口说无凭,有字为证,你写下来。”初夏拿着毛笔递给古天翊。
古天翊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好像掉进了陷阱的感觉呢,可是为了能让自己的丫头破涕为笑,连忙点头:“好,你让我写什么?”
“这种事情你还问我吗,你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初夏瞪着古天翊,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笨。
古天翊连忙哄着说道:“好,好,我知道怎么写了。”
古天翊拿着毛笔在纸上奋笔疾书,不一会就写好了,他交给初夏。
白纸上苍劲有力的字迹让初夏不再哭泣:我古天翊如果在惹初夏生气,或者在对初夏生气,就给洗衣板。
初夏看着字据小心翼翼的将它折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