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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初夏走到师太的面前伸出纤细的手指给师太诊断脉象。
一盏茶的功夫,初夏收回来手看着华俊熙说道:“师太是不是曾经被什么撞到过脑袋?”
华俊熙眼睛黯淡了下来:“是啊,好多年前我母亲曾经被人逼着跳了悬崖,幸好那悬崖下面是一个水潭,被当时静思庵里的师太救了起来才挽回了性命。”
初夏心中一沉看来这个师太也是被人陷害的,她看了一眼师太:“一会我为师太行一套针罚可以缓解师太的头痛和胸闷,至于头部的血块,我会开一些药看看能不能化开师太头部里的血块。”
初夏转身去写药方然后教给华俊熙:“请爷现在去抓药,我现在就给师太行针。”
华俊熙拿着药方转身离开,初夏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个银针的小盒子:“请师太躺下,在下为师太行针。”
师太笑着看着初夏:“那就多谢姑娘了。”
初夏心里一阵惊慌看着师太:“师太,你看错了,我是男子。”
“呵呵,我慧能活了大半辈子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却耳聪目明,小姑娘虽然已经男装示人可是贫尼知道你是个姑娘家,而且是一个深陷情困的姑娘,贫尼说的对不对?”慧能笑着看着初夏。
初夏低着头不敢看师太,可是心里却十分敬佩这个慧能师太:“师太,弟子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不要把我是女儿身的事情告诉给你的儿子好不好?”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小施主既然不愿意告诉别人自己是女儿身,恐怕是心中依然没有想脱离情困,贫尼也不是什么不明白事理之人,那就请女施主为贫尼医治吧。”慧能慢慢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初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给师太行针,一套针法下来慧能已经安然入睡。
她走出屋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初夏看到华俊熙一身黑色的锦袍站在院子当中,夕阳的余辉将他周身镀上一层橘红色。
她走到华俊熙的身边:“爷,师太已经睡着了。”
华俊熙转过头眼神看着初夏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心中那抹熟悉的感觉更加的熟悉,他淡淡的笑了笑:“知道吗,你的眼睛很像我一个朋友。”
初夏心中一慌,然后故作镇静的看着华俊熙:“哦?小的能像爷的一个朋友还真是三生有幸啊。”她故意把自己装的很狗腿。
华俊熙看着初夏的模样,脸上露出一阵诡异的笑容,大手一把捞起初夏,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幸亏她现在带着面具,如果没有她觉得脸上一定红的十分厉害。
“是啊,既然你这样三生有幸,不如跟着我吧,我保证你一生荣华富贵。“华俊熙那满是占有的眼神让初夏心里惊慌。
她连忙倒退:“爷就会开玩笑,小的家中还有师傅要奉养呢。”
哈哈…
华俊熙仰头大笑着看着她:“说你像个娘们还真是娘们,我就说要带着你,你就吓的脸色惨白。”他不屑的看着初夏。
初夏摸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脸是一个假面具,他真能看见她吓的脸色惨白吗,华俊熙说道:“好了,我才不要你这种窝囊废呢。”
“我才不是窝囊废呢,你要是在骂我窝囊废,我就生气了。”初夏瞪着眼睛挥舞着拳头。
一个穿着劲装的男子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给华俊熙行了一个礼:“爷,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华俊熙点着头看着初夏:“好了,六月大夫,我备用一份酒菜,请
六月大夫用餐。”
“我不饿,我要会禅房休息了。”初夏生气的想离开这个院子,她有些生气华俊熙的鲁莽,没有想到清醒过来的华俊熙竟然这样的霸道。
“哎呀,你走什么啊,刚才不是逗着你玩呢吗。”华俊熙一下子抓住初夏的胳膊,可是刚抓住的时候就皱起了眉头,这胳膊怎么这样的细,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把他的胳膊捏断一样。
“哼,有你那样开玩笑的啊,左一句娘们又一句窝囊废的,我虽然长的单薄可是我却不是窝囊废。”对于诋毁她的人,初夏从来都是有力的还击。
华俊熙笑着看眼前这个气焰嚣张的小人,从来都没人和他这样说话,好像很多人都和他低声下气:“哈哈,和你这样开玩笑不是喜欢你吗?”
他的话说完两个人都静了下来,初夏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华俊熙的脸色却是千变万化的,他瞪着眼睛看着初夏:“你这个人真是小心眼,我不就是和你开几句玩笑吗,值得你这么唧唧歪歪的吗,给我走陪爷喝酒去。”他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
初夏跟着他走进的屋子里就看到桌子上满是佳肴还有酒,她看着华俊熙:“这里是庵堂你怎么可以有酒肉,实在对佛主大不敬。”
华俊熙倒着酒:“这里已经不是庵堂了,我只是把庵堂的另一扇墙给推到了,建立了一个院子,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喝酒吃肉。”
初夏看着华俊熙独自饮酒,眼睛里好像隐藏着哀愁:“你有心事吗?”
“我在想一个人。”华俊熙眼神里的哀愁更加的浓重。
“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初夏心里实在不喜欢华俊熙这样愁苦的模样。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很重要,可是她已经嫁人了,现在我只有偷偷的看着她才能让自己的心不会那么痛。”初夏心中一怔,难道华俊熙想的是她吗。
“哦,原来是个女人啊,爷一看就是富贵人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啊,哈哈。”初夏干笑着,希望这样可以宽慰华俊熙。
华俊熙苦笑着:“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可是我忘不了啊,每当我午夜十分我看到躺在别的男子怀里时,我的心好像疼痛难忍,原本以为她如果过的不幸福的话,我就带着她离开,可是她过的该死的幸福。”初夏低垂着眼睛不敢在看华俊熙,她没有想到会让华俊熙痛苦的竟然是自己,可是她是最希望华俊熙幸福快乐的。
初夏刚要想张开嘴安慰华俊熙,突然从外面飞来十几个黑色圆形弹药,弹药落在地上迸发着火花。
“不好,这是燃烧弹。”初夏的话音刚落那燃烧弹冒出了火焰,屋子里满是浓烟还有让人窒息的硫磺的味道,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睛,初夏呼吸不上来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初夏凭着自己的感知摸到桌子上的酒瓶子将酒水倒在袖子上然后捂住口鼻,呛人的烟火让初夏的眼睛实在睁不开,她大喊着:“华俊熙,华俊熙你在什么地方。”
一个大手从她的身后穿了过来:“赶紧闭气,你是傻子吗,这么重的烟,你竟然这样大声的喊我,你不想活了吗?”他虽然骂着初夏,可是心里还是很温暖,因为只有初夏才会在危险的时候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想着她。
初夏捂着口鼻看着华俊熙好像他并没有受到浓烟的困扰,她想着估计因为他闭气功才不会被呛吧。
华俊熙抱着初夏说道:“不要惊慌,一会我就带你出去。”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响起了猖狂的大笑声音:“华俊熙没有想到吧,你竟然还是死在我的手里面,哈哈。”他猖狂的大小声让初夏惊呼着:“是华敏熙。”她心里也十分的惊讶华敏熙竟然在这里出现了。
初夏抬头看着华俊熙,他大声的喊着:“华敏熙,我念你和我还是兄弟,我曾经对你手下留情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这样心狠手辣。“
“哈哈。“华敏熙大笑着:“华俊熙,你念及手足之情就不会把我的母后囚禁地牢里,让她永不见天日,你念及手足之情就不会把我驱赶的像个丧家之犬一样,最后把我变成如此境地。”他的话语里满是仇恨。
“那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如果不是还害我,我会这样对待你吗,我从来都没有想起抢走你任何东西,是你逼着我这么做的。”华俊熙生气的怒骂着。
“你少废话,今天我就要烧死你,到时候我就会回到楚国做我的皇帝,华俊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华敏熙仇恨的看着四处都冒着浓烟的屋子,眼里泛着猩红的目光。
燃烧弹投进来的越来越多,屋子里已经到处是火焰,呛得初夏胸口都泛着疼,华俊熙看着怀里有些瘫软的小人,他跑到窗子处希望可以踹开一扇窗子。
可是他刚踹开一扇窗子,就看到长枪朝着他们混乱的刺着,华俊熙抱着初夏连忙倒退着。
华俊熙低声诅咒着:“该死,外面有埋伏。”他的眼神凝重起来。
“哈哈哈,华俊熙,我说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就是出来也会被乱枪刺死的
。”华敏熙猖狂的大笑着,带着得意和仇恨:“华俊熙,等你死了,我就让你的老娘在这个尼姑庵里给你念超度,让来生托生一个好人家,哈哈。”
屋子里的大火原来越浓重,初夏能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都要被烤化了一样,初夏因为没有内力所以肺活量没有华俊熙的大,她不断的咳嗽着,她抬头看着华俊熙:“华俊熙你哥哥真是心狠手辣。”
华俊熙低下头刚才眼睛里还是一片茫然的时候,突然眼睛里却露出了一阵兴奋的光芒:“初夏。”
初夏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假面具可能是别烤化了,她有些尴尬的喊着:“华俊熙,我怎么一遇到你就没有好事情发生啊,真是倒霉。”说完就开始不断的咳嗽,她感觉自己的肺部都要被自己咳嗽出来了。
华俊熙看着怀抱里失而复得初夏,好像宝贝一样的珍爱,看着周围烧的不断劈哩啪啦崩裂的房屋,他低头轻吻着初夏已经被火烤的发烫的头发:“初夏,就算是我今天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浓烟翻滚,初夏喉痛里好象有刀割一样难受,她透过浓烟看着前面一处烧的不是很严重的地方:“俊熙,那里。”
华俊熙突然想到了那里好像是一棵大树,建造这个房子的时候因为看着这棵树生长的十分茂盛,他就没有忍心给砍断,他抱着初夏喊着:“初夏,你在坚持一会,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华敏熙的脸上有着狰狞的伤疤,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显得恐怖,他看着冲天的火光,眼中冒着兴奋的光芒,他疯狂的大笑着:“华俊熙,我要烧死你,烧死你。”
复仇的快感让他有些疯魔,一个侍卫走过来说道:“王爷,我们要不要尽快的离开,华俊熙的护卫队马上要冲出来了。”
因为他事先做了准备用熏香将那些华俊熙的护卫队全部迷晕关进了一个房间里,而且用自己的队伍看守,眼看着那些护卫队就要冲破屋子的大门了。
华敏熙冷冷说道:“那些人也都给我烧死。“
侍卫看着华敏熙:“王爷,不能这样做,烧死那么多人,一定会惊动天朝国的禁卫军的,况且这里是庵堂也是皇宫建立的。“
华敏熙反手给那个侍卫一个耳光,暴怒的喊着:“饭桶,这些人都应该死,什么他妈的天朝国都给我去死。”他暴怒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一声坍塌的声音,从屋子的旁边一棵树倒了下来,一个黑色的身影旋转着飞了出来,好像从天上骤然出现的旋风一样,他黑色的长袍上没有任何的狼狈,浓烟并没有损伤他丝毫的风姿。
华俊熙好像大地的主宰一样立在熊熊大火之中,华敏熙刚才还猖狂的大小声突然戛然而止,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华俊熙,怎么可能他已经投了不下五十燃烧弹就算在厉害的人也不会安然无恙啊。
华俊熙好像并没有看到华敏熙眼中的错愕,而是低着头看着怀里被浓烟呛的有些迷糊的小人,他轻轻拍着初夏的小脸:“初夏,初夏你怎么样。“
初夏艰难的睁开被烟呛的有些疼痛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华俊熙,我口渴,我好像喝水。”喉咙间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华俊熙浓黑的眉毛皱在一起爱怜的说道:“宝贝在忍忍,现在还不是喝水的时候,你现在喝水会炸肺的。”
华敏熙看到华俊熙的样子心中怒火更加的翻腾,这是什么啊,华俊熙为什么从来没有正视过他呢,他几次三番的逼迫他,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次他都要把他烧死在里面了,这一刻他觉得逼迫华俊熙比登上皇位来的重要,华敏熙大喊着:“华俊熙你去死吧。”
华俊熙幽深的眼睛里有着和大火截然相反的冰冷,好像要把这世界都要冰冻住一样,他的眼睛里瞬间遍布着杀气,可是他依然没有松开怀里的小人:“华敏熙,我们之间的帐今天是不是该清算一下。”
华敏熙拔出自己腰间的大刀:“华俊熙,今天我们是要算一下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他的声音里带着仇恨的疯狂。
华敏熙看着他怀里的初夏,心里冷笑着,那就是华俊熙的弱点,他缠身上去主要攻击着他怀里的初夏,只要把初夏杀了,他就等于杀了华俊熙一半的生命。
他的夺魂倒曾经一连杀过二十人,何苦是一个被烟呛的半昏迷的初夏呢。
冰冷的气息朝着初夏飞了了过去,银光乍现之时是那样的绚丽,刀锋毫不留情的朝着初夏劈了过去。
华俊熙看准了华敏熙的意图,眼睛眯了起来:“华敏熙你找死。”
他深处大掌强劲的内力好像吸铁石一样将他的大刀吸附住,华敏熙眼睛里露出惧怕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