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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回头看着流水:“流水你怪我吗,让翊哥没有杀死耶鲁达。”
“王妃说的对,王爷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流水低着头不看初夏,其实她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遗憾的。
古天翊看了一眼流水:“流水我知道你的仇恨,你放心,我会帮你杀了他的。”
“多谢王爷。”流水听到他的承诺,眼睛里又满是亮光。
“我们回去吧。”古天翊抱着初夏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耶鲁达踉跄走回自己的马车里,古秦桓大惊失色的看着他:“安达这是怎么了?”
“安达,你要帮帮我啊,还不是那个古天翊把我伤成这个样子。”耶鲁达满脸气愤的样子。
“我不是不让你找初夏的麻烦吗,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呢。”古秦桓看着耶鲁达身上的伤:“我们还是回去吧,找个大夫把你的伤治疗一下。”他看到他肩膀上的箭上带着倒钩,是不能自己拔的,这样耶鲁达的肩膀上就会带着一个血窟窿。
呵呵。
古秦桓看着耶鲁达满脸的汗水竟然还笑出声来:“你笑什么?”他奇怪的看着耶鲁达,这人是不是被古天翊给吓傻了啊。
“那个初夏真是异想天开,你刚才没有听到,她说要让你杀了我,还说你是利用我呢,安达,我们是兄弟,你是不会利用我的吧。”耶鲁达眼睛里满是疑惑,他的心里满是盘算,他也想看清古秦桓心里到底把他当作了什么。
古秦桓脸色一沉,这个初夏好一处离间计啊,他淡淡的笑着:“安达怎么会相信那个贱女人的话呢,你等着,看我怎么杀了她,给你报仇。”
、麝香
耶鲁达听到古秦桓的话眼睛里闪出一刹那间的狐疑,他心里明白了这个人是不能相信的,突然他肩膀上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安达,你快点打我去找大夫吧,我肩膀上的伤口好痛啊。”他按着腰部心里暗骂着,这个初夏到底是怎么打的他啊,他的腰上也越来越痛了丕。
古天翊拥着初夏坐在马车上:“刚才你怎么会相信我能打赢耶鲁达的。”她仰着头看着古天翊。
“不相信。”古天翊的话让初夏的脸黑了下来。
她伸出手掐了他一下腰上的皮肉:“那你怎么还不阻止我。”她有些不高兴。
古天翊皱了皱眉头,伸出大手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在作乱:“我是不相信你,当时我哪里知道你会乾坤八卦阵法,还教给那些女子穴位的指法,你是怎么把乾坤八卦阵变成六个人的。”他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如此的聪明,他心里就不住的冒着欢喜。
“我也没有想到啊,原来只是无聊时候去你的书房翻看的书,哪里想到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我当时也是太过生气了。”初夏趴在他的胸前玩着他的纽扣。
“初夏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逞强了,我是你的丈夫不是摆设。”古天翊想到刚才的危险心里还是有些忌惮。
“我记住了。”初夏窝在他的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这段日子初夏总是喜欢打瞌睡,古天翊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不耐的摇了摇头,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睡得舒服些。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劳累初夏,可是她是镇南王妃有些事情必须要她出面的,他只有尽他的所能保护好初夏。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夏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清凉,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古天翊正用帕子给她擦脸婕。
“你怎么还没有睡啊。”初夏声音里带着久睡的慵懒。
“吵醒你了啊,我看你睡了一脸的汗水,想给你擦一擦。”古天翊依旧细心的为她擦着脸,好像精心擦拭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
“嗯,什么时辰了啊,你怎么还不睡啊。”初夏困倦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古天翊带个她的舒爽。
“午时了。”古天翊拿着棉布笑着看着初夏:“你是睡糊涂了吧,还问我睡没睡。”
“什么,午时了。”初夏心里惊讶自己竟然睡了一个整夜还有一个上午而且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发觉睡了这么长时间,好像自己刚睡着了一样。
“你怎么不叫我啊。”初夏坐起身来,感觉自己身子一阵的舒爽。
“又没有什么事情,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自然要睡上两个人的觉啊。”古天翊宠溺的看着她。
“我还没有去看祖母呢。”自从太妃搬过来以后,再加上姜慧心的事情,她又恢复了每天给太妃请安和陪着她用早膳的规矩了。
“我早上已经去看过祖母了,祖母因为你有孕的事情已经精神好了很多,她还嘱咐我不用你早上去请安了。”初夏点了点头。
突然古天翊抱着初夏下了床,她惊讶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啊?”
“午时了,你不吃午膳吗,我先抱着你去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在吃午膳。”初夏有些难为情的推着他:“洗漱我自己可以了,你放我下来。”
“你有孕在身,不宜走动。”古天翊好像抱着一个布娃娃一样,他低着头看着她晶亮的大眼睛那样的璀璨。
那三千如墨的黑发好像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如水的眼睛好像能把他干涸的心扉彻底滋润一样。
他把她放在一个凳子上,旁边有一盘清水:“这两天还是有些炎热,我命令人去取了山上的泉水给你洗脸,这泉水最清凉了。”他用棉布给初夏细细的擦着脸,他能感觉棉布下那张小脸犹如上等的璞玉一样细滑。
他炙热的眼神让初夏有些受不了,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要抢他手中的棉布:“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有了身孕,以后我有时间我就要这样照顾你。”古天翊执拗的不肯放开手中的棉布。
“我现在才两个月的身孕,再说就算是月份大了我也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你这样我会变的十分依赖你的。”初夏感觉古天翊对她太多的宠溺,如果这样的事情让外面人看到,那她该多不好意思。
古天翊端着牙粉和温水:“你是我娘子,依赖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初夏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好吧,他想怎么对她就是他的事情,反正他事情多的很,也不是经常这样缠着她的。
洗漱完以后,古天翊又抱着初夏走到梳妆台面前为她梳头,他纤长的手指在她如墨的长发了窜梭,不一会的功夫就盘出一个云髻来,然后又细心的为她带着饰物。
初夏看着古天翊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叹着:“翊哥你怎么这么会梳头啊,为什么我总是不会梳头呢。”这是她十分懊恼的事情,她也想和古天翊一样想给他梳头,可是她就是不会梳头,每次都把古天翊的头发梳的十分的松散。
“我喜欢这样给你梳头。”他给
tang初夏梳完头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紫罗兰的湘裙:“今天穿这件好不好?”他看着镜子里肤如凝脂,美如芙蓉的娇妻。
“好啊。”初夏对衣服并没有什么讲究,又因为自己在家舒服就好。
古天翊给初夏换好衣服以后又抱着她去了前厅用饭,桌子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啊?”
“这是吴伯给你做的清毒膏,因为你身上有孕吴伯就和着一些保胎用的药物加上清毒的药物给你熬制的,今天你先试着喝一点,如果觉得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吴伯在给你大量的熬制。”古天翊细心的告诉她。
两个人刚用过午膳就看到夏梅形色匆匆的跑了进来:“王妃不好了。”她声音里还带着一些焦急的颤音。
“怎么了?”初夏看到夏梅这样的焦急知道事情一定很棘手。
“卓小姐被打入冷宫了。”夏梅的话让初夏心沉了下来,她一下子站起身来冷冷的问道:“怎么回事?”
“卓大公子在外面等着你呢。”夏梅急忙禀报着。
“快点让他进来啊。”初夏急忙吩咐着。
初夏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大哥已经在地上不停的来回踱步:“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卓公子看到初夏:“妹妹,你快点进宫去看看,琳琳她被打入冷宫了。”
“怎么会被打入冷宫了,这几天她在宫里不是很好吗。”初夏狐疑看着大哥,因为这段日子她知道她一直给太后做头部按摩,并没有和皇上有什么交集啊,难道是她得罪了太后吗。
“唉,妹妹这段日子一直给太后做头部按摩,太后的病情也有所缓解,太后看她这样的孝顺,就让皇上封了她一个婕妤,可是哪里知道她昨日给太后做按摩的时候,芳贵人去给太后请安,说自己这段日子也是头疼的很要请妹妹去给她做按摩,太后念及她有了身孕,就同意了,可是哪里成想昨天晚上芳贵人小产了,太医诊脉的时候发现芳贵人身体里有麝香,后来在她的太阳穴上发现了麝香的痕迹。”卓大公子把事情经过原本的叙述的一遍。
“这是陷害。”初夏毫不犹豫的断定。
“是啊,这就是陷害,可是昨晚在查妹妹的房里发现妹妹的按摩膏里就有麝香的成分,皇上十分的震怒就把妹妹打入到了冷宫,我母亲一早听到这个消息就急的昏了过去。当初我们都不同意让她进宫的,可是她那个性子倔强的很,怎么劝住也不听。”卓大公子脸上满是焦虑。
初夏安抚着卓大公子:“哥哥,你不要着急,我去进宫看看,我先进去看看妹妹,然后我们在想办法。”
“那就有劳妹妹了。”卓大公子急忙道谢。
初夏笑着摇头:“哥哥都是自家人的事情,我会尽我全力的。”她转过身看到古天翊幽深的眼睛里有着担忧。
“翊哥,妹妹出事了,我一定要去的。”初夏知道古天翊在担心什么。
他知道初夏的固执,点了点头:“我让流水跟着你,如果有什么麻烦的话用信号弹。”
冷宫这个地方初夏不是第一次进,可是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是看陷害自己的仇人,可是这次却要在这里见自己的妹妹。
卓琳呆着的地方是夜香院,夜香顾名思义就是整个皇宫里放置屎尿的地方,一股腥臭的味道让初夏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她拿出丝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将自己呕吐的感觉压了下去。
“王妃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这样难看啊?”流水急忙扶着初夏。
“我不碍事的。”初夏勉强露出笑容安慰流水。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鞭子还有咒骂的声音:“你这个贱人,笨手笨脚的,心思歹毒,还偷懒耍滑。”太监持着尖细的嗓子手里的鞭子不断的挥舞着朝着一个角落狠狠的抽打着。
初夏走进夜香院的时候就看到卓琳抱着自己身子躲在角落里,她低着头一声痛苦的哀求声都没有就那样声声忍受着太监的鞭子。
“哼,骨头还挺硬的,小鞭子给我打,芳贵人说了,只要留下一口气就行。”一旁一个中年妇女躲在阴凉的地方抽着水烟,脸上一脸的惬意。
初夏看到这个场面眼睛一眯冷冷的吩咐着:“流水把那个没种的东西给我抓过来。”
流水听到吩咐一个翻身将还在鞭打卓琳的太监抓了起来,初夏跑到角落里扶着浑身还在颤抖卓琳:“妹妹,你没事吧。”
卓琳浑身满是鞭痕,说没事那是假的,她的目光有些涣散,她好像松了一口气,知道初夏一定回来解救她一样:“姐姐你来了。”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些泪水,那泪水里竟然有着喜悦的光芒。
“你们是谁,敢到我夜香院来。”初夏好象没有听到那女人的怒斥声,扶着卓琳走到中年女子的面前。
中年女人脸上有些灰暗,头发也是枯黄的,她的双手上满是老茧,想来也是常年做着苦力才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她衣服上还带着各种颜色的补丁,但是依旧能看到出这个宫里三等宫女的服
装。
“你这院子里的宫女吗?”初夏丝毫没有把这个宫女放在眼里,这样的宫女常年在这个冷宫里生活饥寒交迫,能这样对待一个打入冷宫的妃子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受了别人的钱财替人消灾。
“姑奶奶我在问你,你是哪个葱敢闯我的留香院。”中年宫女满嘴喷着唾沫腥子朝着初夏大喊着。
“流水给我打这个宫女的耳光,随便告诉她我是谁。”初夏说完就扶着卓琳走进了一个十分破旧的屋子里。
院子里响起了哀嚎的声音,卓琳有些害怕的看着院子:“姐姐,她是留香院的主事,你这样打她,她会告诉给芳贵人的。”
“你不打她,她就会放过你吗,这个宫里从来不缺心狠手辣的人。”初夏扶着她靠在床边,床上端着一堆破旧的棉絮估计那就是被子了。
“到底怎么回事?”初夏看着卓琳。
“呵呵,还能怎么回事,无非就是中了芳贵人的奸计了,我不明白我一直谨小慎微,为什么她还是要陷害我。”卓琳一直不明白这件事情她是怎么得罪芳贵人的。
“卓琳你记住,宫里没有什么得罪不得罪,只要看到你要得宠的苗头,她们都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在萌芽之中,你想想从昨天到今天芳贵人小产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破绽。”初夏的话让卓琳陷入了沉思。
“我昨日去芳贵人的宫殿里看到了一个宫女拿着一堆东西从我身边经过,那味道好像是艾草的味道。”卓琳看着她。
“艾草,这是保胎的东西啊,这么说芳贵人早就有胎儿不稳的迹象了,那想想你的按摩平日里都是谁打理的。”初夏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