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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仁如今浑身痒的受不了,哪有什么心情伺候他,她求饶的推着燕王:“燕王,你行行好,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的脸好痒啊。”
燕王如今***大发生气的看着麻仁红肿的脸,狠狠的打着麻仁的耳光:“我给你
打打你就不痒了。”
他说完就噼里啪啦的打着麻仁,突然他好像找到了更新的乐趣,他双眼通红狠狠的打着她:“哈哈,麻仁你爽不爽,这样是不是狠刺激。”
啊。。。燕王,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她本来浑身就痒,让燕王这样一打简直又痛又痒,流水看到这个场面,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原来王妃竟然让麻仁这样痛苦。
突然燕王停下动作,冷眼抬头看向屋顶:“什么人。”说完他拿着旁边的一个香炉向着流水砸了过去。
流水心里一惊,这燕王好强的内力,她转身像黑暗处逃离。
燕王本来要追上去的,可是突然他觉得自己下身的地方也很痒,他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裸露的肌肤上也起了同样的红色疙瘩,而且奇痒无比。
麻仁在床上翻滚着,她不断的挠着自己的脸,好像要把自己的脸抠下来一样,她的指甲里已经满是血肉了。
燕王冷眼一眼,自己红肿的地方可不能这样挠,他还要传宗接代呢,他上前一把抓起麻仁:“麻仁你告诉我,是谁害的你成这个样子的。”
麻仁如今哪里管的上这么多,她现在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是痒痒的,她不断的抠着自己的脸:“好痒,好痒。”
燕王身下也很痒,他用自己的内力控制着,可是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他生气的拔出匕首在麻仁的脸上狠狠的划着:“告诉我,这毒是谁下的,告诉我。”他的声音暴怒的好像一头狮子一样。
他如今快五十岁了,自己的宏图伟业才刚刚开始,他梦想着自己燕家成为楚国第一大家族,就连楚国的史册里都不会记录着他们燕家是楚国的肱骨之臣,可是自己四十岁了只有一个儿子,他还要绵延子嗣呢。
麻仁的脸上的鲜血变成了黑色,带着腥臭的味道,她好像已经清醒了很多,可是她发现燕王正在用匕首划她的脸,她是那边宝贝自己的脸,竟然让这个臭男人给毁了,果然男人都不是一个好东西。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个王八蛋,我要让你和我一起肠穿肚烂,哈哈。”麻仁已经失去理智的大笑着,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让燕王已经划成了肉泥,样子十分的恐怖。
燕王生气的大喊着:“你去死吧。”说完生气的挥起匕首把麻仁的脖子划了过去,因为力气太大了,麻仁的头颅从二楼的窗户处飞了出来,那恐怖的人头落到了街道上,引起了一阵尖叫。
在茶楼里打扫卫生的下人们看到从二楼飞下一个头颅大喊着:“杀人了,出人命了。”
他们四处逃窜着,燕王浑身是血的走了下来,模样十分的狰狞,他回身抓住一个女子:“说,你们主子今天被谁吓了毒。”
女子吓的浑身发抖:“是,是,镇南王妃。”
燕王狠狠的将女子扔了出去嘴里咒骂着:“镇南王妃,我要杀了你。”因为用力够猛,那女子被跑道墙上,扑哧一声,女子的头颅好像西瓜一样被摔个稀巴烂。
初夏回到府上的时候就看到王府的门口听着一个辆灰色的大马车,几个家丁正在搬运着行李:“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初夏你干的好事,这下终于趁了你的心意吧,你终于把外祖母赶走了,你是不是将来也要我们姓姜的都要赶出镇南王府啊。”姜容涵生气的朝着初夏大喊着。
她心里一沉,太妃要走吗,她要去哪里啊?她想要走进去问明白,可是姜容涵一下子挡在她的面前:“你别进去,外祖母不喜欢看到你。“
“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北院的吃穿都是我们负责的,你可能看到我们少过你们什么吗,你开钱庄的钱还是我们出的本金呢,如今钱庄封了,你的本金什么时候还啊。”初夏冷眼看着姜容涵。
“哼,我的钱庄也是你们害的我开不下去的,都是你,以前大哥对我们多好,都是你这个妒妇也要把我们姜家人赶出去。”初夏皱着眉头看着一身酒气的姜容涵,如今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云淡风轻的翩翩公子了。
初夏不想和他讲话,因为她现在要弄明白太妃是怎么想的,可是她越是躲着他,他好像故意和初夏做对一样就是挡在她的面前,初夏冷声的喊着:“让开。”
姜容涵踉跄的站在她的面前:“我就是不让,你这个妒妇给我滚出镇南王府。”
“三弟,你这是干什么?”古天翊扶着太妃站在王府的门口。
“翊哥,这是怎么回事,祖母要去什么地方。”太妃看到初夏眼神里黯淡了下来。
初夏急忙走上前:“祖母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她的声音里有些焦急,自己从来没有对太妃说过任何过分的话啊。
“我要回庙里去,初夏你是一个好孩子,是我老糊涂了,我原本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镇南王府好,可是我却发现我才是害死我儿子的凶手。”太妃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哽咽的说不出来话来。
“太妃,你不要这样说,你也是为了镇南王府好啊。”
初夏劝着太妃,希望她不要走,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古天翊:“翊哥,你也劝劝祖母,让她不要离开。”
古天翊幽深的眼神里好像看不出什么喜怒来:“祖母想为我父亲点上一盏长明灯,为他祈福。”他的话里却带着冰冷,这样初夏十分的诧异。
太妃叹了一口气,眼睛里带着哀伤:“你的父亲说到底是我害死的,翊儿以后这王府的事情你要多操心,至于北院的事情你也要多担待,那毕竟是我的娘家。”
“祖母我知道了。”他的话里并没有多挽留,看的出来他好像在生气。
初夏想上前和古天翊什么,可是看到他冰冷的眼神,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乖乖的站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送走了太妃,古天翊轻轻拥着初夏的肩膀:“我们进去吧。”
已经到了傍晚,晚霞把王府的青石路照耀的血红一片,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翊哥,你好像在生气,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古天翊不觉得抱着她的肩膀紧了紧,心疼的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今天回到府上的时候,就听到了田嬷嬷的事情了,我心里十分的生气,虽然说这个田嬷嬷居心不良,可是如果祖母不是心生歹念的话,她也不会大着胆子害你对不对,初夏是我委屈了你。”
“翊哥,谢谢你的理解。”初夏有些动容,感动他的善解人意。
“呵呵,是我不好,总是让你置身在危险之中。”古天翊抱着她轻吻着她的秀发。
“你们两个不孝的子孙,外祖母走了,你们就这样开心吗?”姜容涵看到古天翊并没有怪罪初夏,然后两个人好像把他当空气一样,他心里勃然大怒。
古天翊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三弟如果你觉得这个镇南王府呆不下去的话,你也可以去陪着祖母去。”
他的话让姜容涵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扭曲,他气的跺脚:“你以为我不敢吗,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去陪外祖母。”
古天翊冷笑着:“你自便。”然后他就拉着初夏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对了,听说你今天去找麻仁了,情况怎么样?”古天翊担心的看着初夏。
“嗯,一会流水就会回来了,她会告诉结果的。”初夏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古天翊喜欢看到她古灵精怪的模样,捏着她的小鼻子宠溺的说道:“调皮。”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又急促的声音:“王妃,王妃。”
流水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她的额头上有一块淤青,初夏皱着眉头问道:“流水,你的额头怎么了?”
“哎呀,是燕王打的。”初夏惊讶的说道:“燕王发现你了。”
流水脸红的点头,她又响起了自己在房顶上看到的活色生香:“王妃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燕王会找麻仁呢,他也中了你的毒。”
古天翊狐疑的看着两个人:“你们在说什么呢?”
流水笑着说道:“王爷今天王妃给麻仁下了毒药,可是却也让燕王中了毒呢,王妃真是一箭双雕,而且还是一个大雕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麻仁身后的男人是燕王,可是我看到她房间里的物件全部都是贵重的物品,而且她屋子那个牌匾上的落款画着向着南方飞去的两只燕子,南方不就是楚国吗,不留姓名固然是一个大人物怕人发现才用这样的标志的。”初夏解释着。
“哈哈,燕王中毒的地方可奇了。”流水低声的笑着。
“那个麻仁啊,到处用香料,估计她引诱燕王的方式也是十分龌蹉的,估计你不说我也明白他中毒的地方在什么地方。”初夏和流水两个人相视一笑,初夏在欣赏她的大床的时候,又在大床上撒了一层痒痒粉,她这个痒痒粉确实特别的,如果没有她的解药,就会活活的把自己肉生生抠下来。
古天翊突然明白两个人说的是什么:“看来不久燕王也会找过来的。”
初夏有些疲惫的锤着自己的腰:“你是嫌我给你惹麻烦了吗?”
“累着了吗,我给你锤锤。”古天翊轻轻给她锤着腰,一边说道:“我哪里是你怕你惹麻烦,我是怕麻烦找你,以后出去多带几个人,燕王的事情我会出手解决的。”
初夏慧心的一笑,然后朝着他眨着眼睛:“那就多谢王爷了。”
古天翊无奈的看着她一眼,知道她是一个独立的女子,他一下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不要在自己动手了,不是害怕你怎么样,就是害怕你伤了身子,你如今不比从前了。”
初夏窝在他的怀里,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笑着说道:“遵命,王爷。”
两个人相视一笑,流水痴痴的看着前面两个人,久久不曾离开,夏梅推了推她:“流水你看什么呢,那么聚精会神的。”
流水眼里带着羡慕:“你看王爷和王妃两个人好恩爱啊,如果我将来遇到这样的相公该多好啊。”她的眼神十分的迷离。
“是啊,他
们两个人经历的太多的苦难,希望以后不要在受到什么磨难了。”夏梅皱着眉头害怕以后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初夏回到屋子里,因为忙了一下午,身子有些乏了,顿时困意席卷着自己的大脑,她迷迷糊糊的看着古天翊看到他并没有要换家居服的意思,皱着眉头问道:“你这还要出门吗?”
“我要出去看看狩猎大会的马匹啊,你先休息,我让厨房给你准备饭菜,你休息一会就能吃了。”古天翊掠着她的头发。
初夏听到他还要出去,顿时没有了困意:“这马匹也要你看啊,不能让你的手下去看看吗?”
“这马匹都是极品的马,而且都是我们王府出的马匹,说句老实话,我们可是赚了朝廷一大笔银子呢,所以这即使公事也是私事啊,所以我要去看一看。”初夏知道古天翊有个很大的马场,也是支撑王府吃穿用度的生意。
初夏一下子坐了起来:“那我们一起吃个饭吧,然后你在出去。”她说完吩咐夏梅现在传饭,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古天翊在一起吃饭了。
两个人刚刚用饭,就看到晋辉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满头大汗的说道:“王爷,不好了,燕王他不知道发什么疯,在我们的马场见到马就打,我们谁也制服不了他啊。”
“什么?”古天翊猛的站了起来,他放下碗筷就要起身:“我过去看看。”
晋辉没有动,脸上带着难色:“燕王说要见王妃。”
初夏淡淡的笑着,想着一定是燕王身上奇痒难忍,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过来求初夏,却跑道马场胡闹的。
“王爷,我跟你过去看看吧。”初夏走到古天翊的身旁。
今天马场里的马匹全部都是给今年狩猎大会精心挑选的,古天翊脸上带着焦急:“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马场在京城外的一百米处,还没有走到马场里就听到马匹凄惨嘶鸣的声音,还有尘土呛人的味道。
初夏用手帕捂住她的口鼻,看到马场里尘土飞扬的地方看到一个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疯子大喊着:“我要见您们的王妃,不然我就把你们的马统统的杀死。”
古天翊大喊着:“燕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事情好商量,你打我的马干什么?”
燕王回头看古天翊双眼通红大骂着:“镇南王,我要见你的王妃。”说完他忍不住挠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初夏慢慢的从古天翊身后慢慢走出来:“燕王找我什么事事情?”
燕王看着她发疯的跑道她面前:“初夏你给我解药,我要痒死了。”
可是他还没有走进一步,古天翊大手一挥,将他打出一米远的地方:“燕王殿下,本王的王妃胆子小,你这个样子会吓坏我的王妃的。”他的声音冰冷,好像雪山上的天神一般。
马场里四处躺在受伤的马匹,这些马好像不堪疼痛在地上翻滚着,燕王力大如牛在楚国是数一数二的,初夏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燕王:“燕王,你干的好事,你把我们的马打伤了,我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