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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英雄救美把自己的命搭上啊。”她本来想着看到两个人互相漫骂攻击,然后自相残杀,却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没有,而且抢着互相承担。
突然太医的院首大叫着:“初夏,不要过去。”就在所有人都看着十王的时候,心里暗自佩服十王的磊落却没有看到初夏已经走到染了瘟疫宫女的面前。
初夏回头看了一眼院首,因为太妃在王府里生病的时候都是他来看的,所以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她淡淡的笑了笑:“王大人,我也是个大夫,医者本已救死扶伤为己任,我看着这个宫女好像不是瘟疫,我给她看一看。”她说完就抬手抓起宫女的手腕给她诊脉。
所有的人看到初夏行动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这个时代得上瘟疫了,就要被送进山洞里自生自灭,或者被活活烧死的,可是她这样毫无顾忌的碰触宫女就算是没有瘟疫也会被关进山洞的。
、拜见初夏大人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初夏,她面容平静走到宫女面前诊了诊脉象,她轻声和宫女说道:“伸出舌头。”
宫女乖乖的伸出舌头,初夏笑了笑:“院首大人,这不是瘟疫,这就是过敏。”
“过敏?”院首王大人走到宫女的面前,仔细的看了看,初夏淡淡的说道:“这是花粉过敏,她一定是碰到了什么花粉,才会让自己脸上起满了红斑,我去开一副方子,在给你扎两针,你身上的红斑自然会消除。”
听到初夏的话,宴会厅里的人全部松了一口气:“不是瘟疫就好啊。”
初夏拿出银针给宫女扎了两针,果然那宫女身上的红斑淡淡了许多有的已经开始消退下去韧。
十王担心的走上前:“初夏,你没事吧。”
她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姜容涵,她看到他的表情里满是惊讶但是好像有些失望奋。
端宁公主心里更是气愤,这招在楚国的时候曾经百试不爽,今天竟然这个小贱人给破了,她刚才命令那宫女端酒的时候,她用自己特质的手帕朝着那宫女抖了一下。
那手帕上染上的一层鸡蛋花的花粉,这花晒干以后可以当成茶引用,清肺止咳,在楚国的时候很多都用它来泡水喝,可是这花粉却是万万不能碰的,一碰上了就会让全身起满红色的斑点,好像得了瘟疫一样。可是今天却让这个女人给看穿了,她气的想掀翻桌子离开。
初夏轻轻拂去裙子上的尘土,脸上平静的安慰着宫女:“你的皮肤很敏感,以后要接触花粉和香粉之类的东西,我给开了两幅药,估计你身上的斑点就会全部退下去的。”
太医院的院判原本就是一个医痴,他急忙走上前看到那宫女脸上的斑点都消退下去了,他敬佩的看着初夏:“镇南王妃,在下柯华,是专门研究瘟疫和皮肤病的,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和王妃学习这个皮肤病的治疗?”
初夏看到他眼中满是诚恳的目光,并不是什么有心机的人,她淡淡的笑着:“我对着瘟疫也是会一个皮毛,说不上学习,以后柯大人有什么医学上探讨东西,我们可以研究一下。”
柯大人急忙点头,眼睛里放着亮光,他深深的给初夏鞠躬:“那学生在这里就拜见老师了。”
初夏连忙回礼:“不敢。”
她慢慢的走回座位上,十王心里却依然有些惊慌,他低声的说道:“我知道你平日里敢作敢当,可是这次太危险了,如果真是什么瘟疫,或者是遇到什么毒,你让我怎么和镇南王交代啊。”
初夏深吸了一口去:“你相信吗,我从一开始这次宴会就会有为危险的,我也预感那女子过来给你送酒的时候就有蹊跷,等到刚才那宫女满脸红斑的跑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有人在捣鬼,只是没有想到端宁公主这样心狠手辣,竟然这样连你也不放过,我不想连累你。”
十王听到初夏的话声音冰冷了起来,他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端宁公主:“这宴会里怎么会有花粉呢,这个宫女一定是受了什么人指使的。”
端宁公主听到他的话,脸上也十分的惊讶:“十王,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这宫女是本宫的人,刚才镇南王妃也说了,她对花粉就极为愿意过敏的。”
她的样子十分的义愤填膺,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冤屈一起,因为生气,她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姜容涵只是面无表情的喝着酒,对于这种场面,初夏可以化险为夷他太司空见惯了,而且这个女人一向的诡计多端。
但是能看到她成为众矢之的,他心里也十分的舒服,如果将来他能得到她的性命,他一定把她的头颅割下来保存,听说有一种药粉只要涂上了,尸体就会千年不腐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一定好好保存她的头颅,然后等到他死的那一天他要和她的头颅一起合葬,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只是这次又让她化险为夷了。
“这宫女一直在宴会里怎么会有机会接触花粉呢,除非有人故意往她身上撒花粉,这件事如果闹出去的话不光是连累到我们这些人,还有整个皇宫,所有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人才行。”十王的话让整个宴会的全部赞同的点头。
院判柯华连忙点头,他附和着说道:“是啊,如果不是这次王妃机敏冷静的话,我们这些人就要在封闭的院子里待上三天呢,院首大人,我们太医院正需要像王妃这样冷静的人,真希望我能和这样的人共事啊,只可惜王妃是一个女人,不能入朝为官啊。”他的眼睛里有些失望。
王大人眼睛一亮:“其实女人也可以当官的,不过要皇上特批啊,我们国家出了三位女将军呢,她们每个人都是女中豪杰,只是我们太医院没有这样的先例啊。”
所有人听到十王的话,全部点头:“是应该好好的查一下,是谁这样狠毒。”
一位夫人心中早就看不惯端宁的作为了,和一个男侍公共场合就这样卿卿我我的,实在有失女德,她大声的说道:“是啊,端宁公主,你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好好的来参加你的宴会,刚刚差点都要被关
tang进去呢。”
所有人都齐声附和着,端宁公主年幼的时候就去了楚国,在皇宫里经常使用这些小伎俩从来没有人让她负责,可是那时候她是一个小人物,可是如今她是公主,当然要承担责任。
端宁公主有些慌张,她故意大声的说道:“你们是要造反吗,再说镇南王妃不是已经说了不是瘟疫了吗,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吗”
她的话让宴会里的人全部都生气谴责起来:“什么叫我们吃饱了撑的,我们来参加你的宴会才是吃饱了撑的,下次公主的宴会我们可不敢再来了。”
所有人开始站起来准备退席,这样的后果可是端宁公主没有想到的,自己第一次举行宴会就要这样不欢而散,自己将来要怎么立足,她还要打入天朝国的贵族圈呢。
“唉,你们别走啊,本宫这就下去查,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端宁公主看到自己引起了公愤,所有急忙挽留住人。
十王生气的看着端宁公主:“公主殿下你最好让那个宫女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清楚,然后找出幕后之人,这样也给我们一个交代。”
宴会里的人都开始附和起来:“对,一定要找到这个居心不良的人。”
端宁公主眼神里满是慌乱,不能让那个宫女说出来,那样自己就会暴露了,她心里正在想着如果让那个宫女不在说出实情来的时候,就听到大厅外有太监尖细的嗓音响了起来:“皇上驾到。”
皇上慢慢的走进宴会厅里眉头皱了起来:“端宁啊,朕听说你这里有了瘟疫是怎么回事?”
端宁听到皇上的声音,一下子就委屈了起来,她哭着扑到在皇上的怀里:“父皇,都是女儿不好,让客人们都生气了。”
皇上打量一下都站起来的贵妇们,他的眼睛里泛着冷冷的光芒,嘴角上带着笑容,可是那个笑容却异常的诡异,好像如果谁要出一个是非来,人头不保:“你们要走吗,什么事情要生这样大的气,让朕的女儿这样的伤心。
宴会上所有的人听到皇上的话,脸上都冒出了冷汗,她们全部都低下了头然后乖乖的回到座位上不言语了。
端宁公主脸上露出了笑容拉着皇上走到主位上:“父皇,你不要生气,都是本宫的宫女不好,惹出事情来的,也惊动了父皇。“
皇上对着这个端宁公主心里十分的愧疚,当时为了两国的和平把自己年仅十三岁的女儿送到楚国去冲喜,所有她回来以后十分的纵容这个女儿。
“嗯,端宁啊你虽然是公主可是一定要款待好你请来的客人,朕看着刚才你请来的客人都十分的生气,这就是你的不好,你怎么惹你的客人生气了。”如今端宁公主已经快三十岁了,可是皇上心里她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所有话语上也带着诱哄的成分。
端宁公主脸上带着歉意,刚才本来想着她用以前挑拨离间的计量收拾初夏,却没有想到让她给化解了,而且还是立下大功,让宴会里的人都十分的敬重她,自己没有陷害成功,还给她扬名了,心里实在恼怒。
她面带感激的说道:“父皇,刚才一个宫女好吓人的,浑身都长满了红斑点,院首大人都说是瘟疫呢,所以我就下令关闭大门,找出瘟疫的源头。”
皇上赞同的点头:“端宁这件事情你处理的很好,瘟疫如同豺狼,我们不可轻视。”
端宁听到皇上的也欢喜的笑了笑:“是啊,我当时也很害怕,幸亏有了镇南王妃,她十分冷静的看了宫女的身上的红斑,说只是花粉过敏,让所有的人化险为夷呢。”
十王看了一眼皇上:“父皇,儿臣以为这件事情,一定要抓住幕后主使人,这宴会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花粉,可是那宫女自从给我送酒水来的时候,就染了一身红斑,我倒是没有什么,可是镇南王妃如今身怀有孕,镇南王又远赴南疆为国效力,伤害到镇南王妃可是不好的事情,儿臣觉得一定要给镇南王妃一个说法也是让镇南王在边境安心啊。”
端宁公主冷冷的看着十王,早先她心里一直对他和初夏相处的那么热络心里得十分的不舒服,如今皇上来了,别的高官权贵都不敢说话,生怕在得罪皇上,可是这个十王为了保护初夏竟然当面忤逆皇上的面子。
“呵呵,十弟和镇南王妃的感情真是好呢,王妃都没有说话呢,你在哪里说的头头是道。”端宁公主的话酸气满天。
“十王殿下游遍了天朝国的山山水水,早先十王就有个心愿希望能绘制出一个天朝国全貌的地图献给皇上,臣妾早先对绘制地图方面略知一二,所以十王就和臣妾探讨这些呢。”初夏的声音荣辱不惊,如果一般女人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都会急忙撇清,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化解了。
皇上眼睛里顿时有了惊喜:“天齐,朕也有此意,天朝国的地图还是一百年绘制的,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有这个心思。”
十王点了点头:“儿臣这个想法也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
“嗯,这件事情很重要,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去工部那里和林大人商
量。”皇上做事情一向雷厉风行。
端宁公主眼睛咕噜一转:“父皇既然十弟有这个想法,儿臣也想给十弟举荐一个人,他的绘画技巧也是美妙绝伦呢?”
“哦?什么人能入朕宝贝女儿的眼啊,朕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端宁公主朝着退到一边的姜容涵招手。
“父皇,臣妾就是举荐的这个人,他原来是京城护卫军一个都督,可是因为失职抓错了人,才被免职的,现在以画画为生,那日我看着他的画非常的好,所以请他给我画了一幅画像。”端宁公主突然想成家,但是自己的丈夫无论如何也要一个官位啊。
皇上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姜容涵,心里自然知道他其实就是一个男侍,可是为了不驳自己女儿的面子,只好应付的说道:“这样啊,那你就去工部做一个主事吧。”他脸色一沉,主事不过一个七品官员,他降低身份陪着一个老女人竟然就得了一个七品。
皇上转头看了一眼初夏:“镇南王妃,这次多亏了你啊,不然又要闹出不小的风波来呢。端宁啊,这次你要多感谢初夏知道了吗?”
端宁脸上露出一阵笑容,端着酒看着她:“镇南王妃多谢了。这杯酒我想干为敬了。”
初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臣妾有身孕不宜多饮酒,还请公主见谅。”端宁公主脸上的表情一怔,心里却咒骂着,不就是有了孩子吗,值得这样张扬吗。
她生平最恨两件事情,感情好的夫妻,还有就是有身孕的女子,因为这两件事情她这辈子都没有得到过。
柯华突然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臣有个想法,镇南王妃医术非常了得,臣想请皇上下旨意,让初夏入住太医院。”
这是他刚才和院首王大人共同商量好的事情:“是啊,皇上,我们太医院里十分缺少对瘟疫和皮肤病需要治疗的大夫了,臣也请皇上下旨。”
皇上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不给初夏一个官职的话,那么今天的这件事情就会没完没了的,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