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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爷。”今天她一定要林莲钰倾家荡产:“把所有的首饰全部抬出去吧。”
“你这个贱女人,我看还敢不敢欺负我娘。”‘初兰’说完一下子就扯掉了赵姨娘外面的裙子露出里面白色衬裙,那白色的衬裙上满是血迹。
“娘,你看这个女人见红了,她的孩子没有了。”赵姨娘当然知道自己的孩子没有了,她眼中泛着猩红的颜色,满眼的怒火:“你这孽女都是你,害的我的儿子没有了,都是我的错,当初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就应该掐死你。”说完她低着头朝着‘初兰’撞了过去。
啊。。。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赵姨娘傻眼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初兰’:“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初莹。”被揭穿的初莹慌神的看着赵姨娘:“你胡说什么,我是初兰。”
丞相看到院子乱成了一团连忙说道:“快点把箱子抬走啊,赵姨娘一会我在和你解释。”解释什么,解释自己的女儿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初莹了吗。
“老爷你要怎么和我解释啊。”赵姨娘也糊涂了她眼前的女儿怎么会像初莹呢可她明明是初兰啊。
“初文轩你这个靠女人生活的,你这个没骨头的,我和你拼了。”林莲钰看着自己的东西慢慢的抬出院子,就要撞向丞相。
“给我滚一边去。”丞相一巴掌把朝他撞过来的林莲钰打了出去,林莲钰本来使出的力气就很大,由于惯性身子不用自主的朝着墙上撞了过去。
啊。。。
林莲钰撞的头破血流:“娘。”初莹看着自己的母亲撞昏迷过去,连忙跑到自己母亲身边,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丞相:“爹,你为什么要打娘啊。”
“哼,不守妇道,来人啊,夫人得了失心疯把她关起来。”丞相一句话把林莲钰变成了疯子。
几个人拖着林莲钰,她疯狂的挣扎着:“初文轩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如今的林莲钰已经没有当初贵妇人的风韵了,她头发凌乱,面目狰狞,她咬牙切齿的诅咒着初文轩。
“爹,你放过我娘吧,她现在身体不好。”初莹跪在丞相面前。
丞相低头看着初莹蹲下身子小声的说道:“初莹我告诉你,你如果在反抗我,信不信我能把你从牢里救出来还能把你关进大牢了。”初莹听到丞相的话,眼神恍惚着,大牢里肮脏和刺鼻的味道好像又充盈在她的鼻尖,她低下头不再祈求丞相了:“我知道错了,爹。”
丞相笑了笑这才摸着初莹的头发:“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屋子里林莲钰依然在拍打着门咒骂着丞相:“初文轩你这个畜生,你为了自己连自己结发妻子都杀,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他听到林莲钰的话皱起了眉头:“来人啊,夫人得了失心疯,把她的绑起来,嘴巴也堵上。“不一会的功夫果然她不在叫嚷了。
赵姨娘跌跌撞撞的走到丞相面前失魂落魄的看着他:“老爷,我的兰儿呢?“
丞相皱着眉头指着地上还在发抖的初莹:“从今天你给我记住这个女儿就是你的兰儿。”赵姨娘摇着头不,不是我的女儿。
她刚要反驳看到了丞相凌厉的眼神只好低着头不再说话。
她看着凌乱的院子眼神却是茫然的,她的女儿到底在什么地方。
第二天初夏被请到了皇宫里去学习公主的礼仪因为明天就是皇宫为她摆设的公主宴了,直到很晚的时候她才回到了丞相府。
黑暗中她看到她的院子门口好像有一个人影在晃动着,那身影好不孤寂,她慢慢的走进看着穿着一身白衣的赵姨娘。
“赵姨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赵姨娘慢慢的回头看着初夏,脸色苍白如纸,她的头上没有任何首饰,却带着一朵小白花,好像夜里的冤魂一样。
赵姨娘慢慢的走到初夏的面前,夏梅从初夏的身后走了出来挡在她的面前声音冰冷:“赵姨娘你要干什么?”
“听说初莹死的那天在大小姐面前磕头来着?”整整一天她都在打听那天公审初莹的事情,更听到了那天初莹宁死也不肯伏法,她现在已经肯定了活着的初兰就是初莹。
“是。”赵姨娘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大小姐那我也求你给我的女儿申冤啊。”她开始痛哭起来,她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现在的初兰就是初莹,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再人世了。
“赵姨娘这件事情我也觉得蹊跷,可是我找不到证据。”初夏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虑。
“大小姐你那么聪明,你一定会找出证据的。”赵姨娘拉着初夏的手恳求她。
“赵姨娘你在干什么呢。”从黑暗处有声音响了起来,让赵姨娘瞬间脸色惨白,丞相如鬼魅一样慢慢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我,大小姐当上公主了,我是来恭喜大小姐的。”赵姨娘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然后眼神里满身恐惧。
“恩,这样啊,你恭喜完了就可以回去了。”丞相的眼神凌厉而又恐怖,她低头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初夏啊,你进宫去了啊,正好你的嫁妆我已经清点完了,你看要不要看一下。”丞相刚才还阴沉的脸看到初夏连忙露出谄媚的笑容。
初夏挑了一下眉毛心里想着这个初文轩动作还真是快呢:“哦?丞相大人动作还真快呢。”她慢慢走进院子,丞相挥了挥手看着一个个大箱子全部抬了进来:“这些是你要的首饰,你看一下,还有黄金,这里是五个庄子的地契还有五个店铺的地契。”丞相如数将东西放在初夏的面前。
初夏知道这些东西是丞相几乎变卖了家产才凑齐的:“嗯,那就多谢丞相大人了,明日皇宫里为我摆晚宴,丞相大人一定不要晚了啊。”
“哈哈,一定一定,那初夏你要早些休息啊。”丞相一副慈父的模样,初夏点头:“那丞相大人也要回去好好的休息啊。”
夏梅看着丞相离开皱起眉头:“小姐,你真的要丞相和我们一起住吗?”
“怎么你不喜欢他和我们一起住啊。”初夏翻看着地契,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夏梅:“小姐,你没看出来吗,丞相根本就没有安好心。”
呵呵,连夏梅都看出来了。
她拿着一个庄子的地契说道:“你悄悄的把这个地契送给金姨娘告诉她要走今晚必须离开。”夏梅拿着地契惊讶的说道:“为什么啊?”
“别问那么多,快去吧。”夏梅狐疑的拿着地契出去,初夏笑着摇头,因为她没有告诉夏梅,丞相跟本就没有命去住公主府。
今天是初夏的公主晚宴,太后为了给她壮大声势请了很多名媛望族,太后亲自认的干孙女谁人赶不来啊,一时之间祝贺的官员还有家眷络绎不绝,皇宫门口处收的礼物几乎堆的像小山一样高。
因为今天是初夏当主角,所以她今天穿了一身鹅黄色的极地长裙,裙尾处绣着红色的玫瑰,腰间带着玫红色的腰封显的她的细腰更加的不盈一握,那双清澈的眼眸如湖水一般清澈透明,柳叶弯眉,梳着象征公主的高云髻发带着金黄色的红宝石头面,莲步轻移的瞬间头上的蝴蝶金步摇微微颤抖,好像画中端庄的公主一般仪态万千。
她趁着晚宴没有开始的时候走到一个小湖边,轻轻摇晃了一下脖子,悠悠的叹气,这样的晚宴她不想在来第二次了。
“怎么了累了吗?”一双大手放在初夏的肩膀处按摩着,顿时初夏的肩膀处酸痛的感觉好了很多,她微笑的拍了拍肩膀处的大手:“是啊,很累啊,尤其这头上的东西好重啊。”
古天翊知道初夏是一个随性的女子平日了很少带头上的饰物,他有点心疼:“要不先拿下来吧。”
“不行啊,这里人多,一会有人过来了,看到我把饰物拿下来的话,一定会有人说闲话的,在忍忍吧,反正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初夏说着可是柳叶一样的眉毛还是皱了起来,要到晚上呢,可是她抬头看着天色现在才是傍晚啊。
古天翊笑着拉着她的手:“你跟我来。”初夏跟着古天翊:“翊哥你带我去哪里啊?”
古天翊带着初夏走到一处荷塘,现在的荷塘已经有大片大片的荷叶开放了,他走到一处凉亭
处弯腰拉着一根绳子一条小船竟然慢慢划了过来。
初夏惊喜的看着他:“翊哥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船啊。”
“以前我经常要在宫里参加晚宴,也是嫌烦,后来为了躲清闲就在这里放了一条小船等到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出来。”他一边说一边跳上小船回身拉着初夏。
初夏一下子蹦到小船上,因为重力小船四处摇晃着:“啊。”她没有站稳就开始摇晃着。
“小心。”古天翊一把抱住初夏纤细的小腰,两个人的紧紧的贴在一起。
初夏一抬头她柔软的红唇正好碰到古天翊的嘴唇上。
哎呀。
她惊呼出声,看到古天翊眼中的戏谑:“丫头,你这是投怀送抱吗?”他声音里有些沙哑,那抹淡雅的清香瞬间的穿进了古天翊的鼻子里。
初夏轻轻推了一下古天翊让两个人分开一点,红着脸嘟囔着:“我才没有呢,我那是没有站稳。”他低声轻笑,笑声低沉而又悠扬。
古天翊朝着水面一挥手,小船荡悠悠的向着凉亭的底部划去,凉亭的底部十分的宽敞,两个人坐在一起,他伸手把初夏的头面拿了下来:“这下好多了吧。”
足足有十斤的黄金头面拿了下来,让初夏一下子吐出一口气:“轻松多了。”她活动活动自己的脖子。
她四处看着周围这里十分的幽静:“翊哥这个地方真的不错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抬头的时候却看到古天翊那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柔情,小船很窄他和初夏坐的很近,他伸出手抱住初夏的小腰,她一回头他和她的脸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
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古天翊:“你别靠我那么近啊。”
那柔软的小嘴好像红红的樱桃一样,媚眼如丝,古天翊咽了咽口水有些失神:“丫头今天你可真美。”
“切,你又哄我是不是。”两个人因为最近都有事情要忙所以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古天翊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有一团活一样在燃烧,看着初夏的眼眸如水,吐气如兰,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了初夏的唇。
古天翊好像不知道餍足一样品尝着初夏的红唇,她的口中能感觉到古天翊特有的味道,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使劲的推了推古天翊,可是他并没有完全松开初夏,两人的嘴唇依然连在一起:“翊哥你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
她有些恼怒,古天翊轻声低笑:“是啊,我就是喜欢欺负我的丫头。”他的大手又扣住她的脑袋继续品尝她甜美的味道,好像永远不想分开一样。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声音是从上面传过来的,声音还带着一些焦急,初夏推开古天翊:“有人在叫我了。”
古天翊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天色:“还早呢,估计是看不到你的人才找你的,没事,我们在这里待一会没事的。”他对皇宫里晚宴的流程十分的熟悉,现在估计皇上和太后都没有来呢。
古天翊又紧紧的抱住初夏,他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脑袋,这次的吻不再轻柔,好像狂风暴雨一样猛烈,好像在告诉初夏他的想念有多么的热烈。
“哎呀,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啊。“初夏推着古天翊有些埋怨他,古天翊像抱着婴儿一样抱着初夏,他也知道在这样下去的,自己可能控制不住了。
他扶起初夏给她整理头发幽深的眼睛里满是爱恋:“今天丞相就要落网了,你不会心里难过吧。”毕竟丞相是她的亲生父亲,他还是害怕初夏心里难过。
“如果他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自然会保护他,可是他不配做父亲。”初夏知道古天翊的顾虑,可是他不知道初夏真实情况。
突然初夏发现自己的原本披在外面薄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一阵风吹过,薄纱轻轻扬起:“哎呀,我的衣服。”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薄纱一半掉在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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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入狱
这薄纱非常容易吸水,碰到水变湿的不成样子,根本就不能穿,现在初夏只穿一件裹胸的长裙,这个样子她根本没有办法出去见客了。
她皱着眉头瞪着他一眼:“你看啊,都怪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一会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没关系。”古天翊提着湿了半边的薄纱轻轻在手中一转,薄纱湿漉漉的一边便开始有了一层水蒸气冒出终。
慢慢的薄纱在他的手中变成干的了,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珠:“翊哥你的内功真是厉害。”初夏高兴的穿着薄纱两个人的小船飘荡到岸边,两个人上了船,突然古天翊咳嗽了两声,嘴角渗出了鲜血。
“翊哥你怎么了啊?”初夏突然想到古天翊身上有伤,刚才他还催动内力为她烘干衣服,一定是旧伤复发了。
古天翊捂着自己的胸口虚弱的靠在初夏的肩膀上:“我腰包里有救心丸,吃一丸就没有事情了。”她焦急的为古天翊拿出药丸放在他的嘴里。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古天翊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用小手一边轻抚着他的胸口一边为他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