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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是个没自信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种不自信的感觉愈加浓烈,甚至还有了杞人忧天的感觉,尤其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越发在意起来了,因为她发现包婆婆和沈氏已经开始着手做一些小衣服,但那颜色式样似乎都是为男孩儿准备的,于是她的压力更大。
两个人正说着话,梅香敲门进来,与韩裴道:“姑爷,何夫人有事情找你。”
元初一的眉稍又是一抽,对吕氏,她可是心有余悸啊!
韩裴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点头道:“请何夫人进来。”
吕氏就在门外,闻言为难半天,她的确有事,但却是想单独和韩裴商量,硬挺着急切的心情陪沈氏说了几句这才借口出来,不想韩裴竟没有丝毫想要回避他人的意思。
这个“他人”,指的自然是元初一。有心让韩裴出来,奈何韩裴坐在屋中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吕氏正寻思着要不要等韩裴回到楚楚怡人后再去找他时,韩裴道:“何夫人,有事请进来说吧,此处没有外人。”
吕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进了房间,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元初一,吕氏把心一横,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支持何其思?”元初一听完吕氏的话,又惊讶,又觉得在意料之中。吕氏东打算西打算,差点把自个的女儿打算进去,不就是为了她儿子么!但,元初一没想到吕氏真的会这么直接的来找韩裴,毕竟她之前想过太多办法,为的就是想让韩裴自觉自发的帮她完成佐助儿子的心愿。
吕氏说完心里也是十分憋屈,这与她的本意相差甚远,原本好好一个一石二鸟的熟米计划,生生被何清婉的退缩搅黄了,她到现在也想不通,何清婉不是一直想嫁给韩裴么?怎么事到临头,反而退缩了呢?
为这,她到庵堂去念叨何清婉,其中也夹杂了一些想让何清婉回来继续替弟弟争取的意思,奈何何清婉视而不见,直接将她拒之门外。
吕氏从不觉得自己错了,她认为是何清婉意志不坚,但女儿不配合,她总不能用刀架着女儿配合,只好另想他法,不过,她这办法还没想出来,何老爷却似乎有了什么决定,近日来对何其昌愈加严厉,甚至连明年春收之事也全交由他来负责,让吕氏难免有心惊胆颤之意,谋划了这么久,没得到一丝回报不说,连儿子的产业也要丢了,这让她如何甘心!所以,她才会直接来找韩裴,何老爷对韩裴的夸赞大家有目共睹,如果何其思现在得到韩裴的支持,无疑将会对合香居另一半的资产着落有着决定性的意义!
只是,吕氏千算万算也算漏了一点,本来她是打算说动沈氏为自己说话,她也有这个把握能够办到,但她万万没想到,柳氏会闹这么一出,连带着沈氏的心情急剧变坏,刚刚在沈氏屋里,她才为这事起了个头,就被沈氏不冷不热的顶了回来,说是韩裴的事权凭他自己做主,末了还教训她,说什么一把年纪的人了,何必为子女之事操劳?
吕氏憋屈啊!郁闷啊!什么时候沈氏都会教i人了?这分明是迁怒啊!可就算是迁怒,她也没办法,一点都没有。
所以她也不犹豫了,直接来找韩裴。她也是豁出去了,行不行,给句痛快话吧,这边不行她回去再想别的招去!比如说,刨诱何老爷,或者让她家小三来实施针对韩裴的熟米计划。
韩裴的态度却是不错,相对于元初一的讶异,他只是略做沉思,便点头道:“我一定会帮二少爷的。”
这平,连吕氏都愣住了。
元初一却知道韩裴另有打算,否则在吕氏进来之前,他不会是那副了然的样子。
于是,在送走了一头雾水的吕氏之后,元初一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韩裴顺从地到她身边去,未说话,双唇先印了过去,杀元初一一个措手不及。
元初一的身子瞬时便热了起来,不知怎么,这段时间她似乎特别敏感,稍有挑逗就不能自已。
听见韩裴的低笑,元初一微嗔地推开他,伸手去扣领间的扣子,两片红唇微肿,眼波嗔怪埋怨,差点令韩裴控制不住。
“再过些时日。”韩裴挡住她的动作,手从她微启的领间探了进去,轻叹着仔细探索每一分柔软,“等你身子稳了,可以做的。”
元初一再横他一眼,却没制止他的肆虐,浑身娇软地靠在他身上,“对何其思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对于元初一的询问,韩裴丝毫不觉意外,因为他也曾说过,如果一定要给合香居找个继承人,他会支持何其昌的。
“我打算……让二少爷彻底失去竞争家产的机会。”韩裴叹道:
“何叔叔年纪大了,如果一时不查真将合香居交给二少爷,我想,我会忍不住将合香居占为已有的,那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元初一无语,喂喂,那是人家的家产啊!亏他还说得挺委屈。不过,元初一也明白,韩裴是不想看着合香居毁于一旦,如果将合香居交到他丝毫没有信心的何其思手上,他倒真是宁可自己出手的。
“可是……该怎么做?”元初一揪着眉头想了半天,“吕氏虽然一肚子坏水,何老爷斗不过她的,而且你刚刚还答应吕氏要帮她儿子的。”
“那只是缓兵之计。”韩裴手里忙活着,声音倒还平稳,“只要让何叔叔彻底对何其思失去信心……我们手里不是有一份合香居的秘方么。”
元初一发现自己的思路越来越跟不上他了,努力想着信任与秘方的关系,连胸前的骚扰都给忽略了。
韩裴也不打扰她,任她去想,自己则专心手上作业,双唇不自觉地贴上她的颈侧,继续忙活他的。
突然,元初一“啊”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盯着韩裴,“你,想把秘方泄露出去?”
韩裴终于撤出手来,极为缓慢地替元初一把扣子扣好,“不会太多,一两个香方就够了。”
元初一的眼睛差点没瞪出来。
这是赤果果的栽赃啊!对于秘方,各家商号恨不能藏到棺材里去,外人得到它们的几率几乎为零,如果现在突然发现自家的秘方在外流传,肯定第一个要怀疑的是自己的亲近之人,如果这时候恰巧有个成事不足嗜赌成性的败家子在旁,你说,这罪名还会落到别人头上么?
“可是何其思就算再混蛋,他也不会泄露自家秘方吧?”元初一有点担心这计划太没技术含量。
“不是泄露,是卖。”韩裴坐起身子,对上元初一询问的目光,“二少爷在之前一个月内,欠了一间赌场大额的赌债,如果这件事发生后,这笔赌债全部还清……”
元初一张大了嘴,“你又要替何家人还债啦?”
韩裴轻哼一声,“不用我,那间赌场,又是戚步君的。”
元初一瞪着眼睛,“那赌场……”
“戚步君到桐城开了间赌场。”韩裴知道她想问什么。
“怎么没听你说过……”,元初一真觉得自己在家待太久了,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知道。
韩裴假装没听着,没说怎么了?忘了说不行么?
元初一却觉得这件事怎么就这么巧呢?算算时间,一个月,那就是他们刚接到苏晴的秘方不久,何其思就欠债了?而且欠的还刚好是戚步君赌场的债务?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啊!这件事没鬼才怪!
“也就是说……这黑锅何其思是背定了?”元初一神情古怪。
韩裴长叹一声,“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韩裴……”元初一无语半天,“我发现,你真挺坏的。”
第135章 就是欺负你
韩裴失笑,“我这么做,才是为合香居着想。”
元初一想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也就是她实在不愿掺和元家的事,要不然,元家的产业她也是一定要为元惜争到手的,可惜她对此实在没兴趣,元惜更是无所谓的态度,就算争了来,没人替他把持,有柳氏那样的在旁边虎视眈眈,也是一桩麻烦事。不过,元惜的未来还需好好规划,元初一想,就这两天吧,和他聊聊,看他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她出钱支持就是,早点摆脱元家的束缚,对大家都有好处。
两个人正聊着,外头突然嘈乱起来,接着竹香进了屋,沈氏也跟了进来,一脸急色地道:“原来亲家夫人没有去衙门,现在不知在哪,衙门却派了人过来,这如何是好?”
韩裴问了问竹吝,知道知府大人派了七八个官差过来抓人,现在人却不知所踪,正在院子里等着。
“我去看看吧。”韩裴终是不想元初一与元家真正撕破脸,那样虽然可以震慑他们,但元初一心里也不会好过。
“不用!”元初一想起柳氏火气就往上冲,从床上下来,整整衣裳道:“事已至此,不治治她,还当我真的怕她!”说罢,她转车出门,朝那几位官差一拱手。带队来的人是知府的师爷冯庆书,他来主要是探听消息,他与侯国成实在对那块金牌的来历说不准,秉着宁帮错不放过的心理,这才派了人来,如果日后证明此事是真,那就有了攀上庆王府的捷径,如果为假,他们也没损失,到时候再抓这些攀上造假之徒也不为晚。冯庆书因为不知谁才是竹香口中的“小姐”,故而对谁都十分客气,手下的官差也都是行规立矩 显然出行前是做了交代的。冯庆书与元初一见了礼,也不转弯抹角直接了当地询问金牌之事,这时候万不能言语模糊,以免误事。
元初一也爽快,“我和外子与庆王爷结识于遥州,后在京城多有交往,离京之时庆王爷以金牌相赠,言明必要时可帮我们一渡难关,今日有劳诸位了事了之后,我与外子定当答谢。”
冯庆书连称不敢但心中还是怀疑,因为除了金牌,元初一也拿不出什么决定性的证据证明他们的身份。元初一见冯庆书满脸的欲言又止,想了想,“我们与庆王爷也有些时日未联系了,近日正想写封信入京,如果冯师爷方便的话,可否代我们夫妇将信送入京去?”
冯庆书闻言眼睛一亮,元初一即敢让他们送信,可见是有底气的,当即怀疑一扫而空应承了此事后才道:“不知夫人要抓的人在哪里?”
元初一一指隔壁,“如所猜无误,应该就在隔壁。”
冯庆书本对元初一要抓她二娘的事十分好奇,但显然,问出来是不明智的,当即组织官差向隔壁进发。元初一站在院中,心里仍有不平之气,忽而肩头微沉,却是韩裴拿了披风搭到她身上。
“别再气了,“韩裴握上她的手,“小心身体。
为柳氏,元初一的心情实在糟透了,好在有韩裴,听着他的低语,元初一心间火气渐渐消除,只剩些不平之意,“能抓到她我就不气了。”
话音刚落,便听隔壁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嚎之声,连韩裴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又过一会,一个官差回来禀报冯庆书,“犯妇已抓捕归案!”
犯妇,元初一心中偷笑,从那声音就能听出柳氏有多恐慌惧怕,总算是还了她常常让别人恐慌的仇!
冯庆书接了回报转向元初一,“夫人,接下来如何?”
“关她几天吧,除非有一个叫元长山的人去,否则不要放她!”以前在叶家养成的气势似乎还在,下起令来丝毫没有阻滞。
观元初一的言行,冯庆书更加肯定元初一夫妇不是普通人,要是普通人,看到这么多官差哪还能这么泰煞自若地下达命令!
于是,柳氏糊里糊涂地就被关到了知府大牢,惶恐与惊怒过后,她也从官差的议论中隐隐猜到了什么,心中更为惧怕,怕元初一忘了她,就这么关她一辈子。
柳氏在牢中呼天抢地自不必表,那边柳眉回到家中很是吓了一跳。她早上跟踪元惜去了楚楚怡人,没想到转个身的功夫元惜就不见了,问韩裴他也不说,柳眉只好自己去找。可漫无目地的找了一上午,一无所获不说,还碰上了放学回家的韩家小辣椒赵主儿,那丫头的嘴刁钻极了,说出来的话没一句中听的,柳眉怨忿啊!当即与她对恃街头,这两天装出的贤淑模样一扫而空,也还是没吵过她,失败而回。回来就听说,她姑姑柳氏……因为撒泼被官府抓走了。
这是什么世界啊!撒泼也犯法吗?柳眉不禁为自己刚才在街上的表现捏了一把冷汗。
“回去和你姑父说,想放人,让他自己过来!”元初一面无表情地通知柳眉。之前他们是写了信的,今天早上刚州发走,没想到紧接着就出了这事,再写信太麻烦,还是让柳眉捎话,顺便把她打发回去。
柳眉一阵恍惚啊……她与柳氏出发之前柳氏还告诉她,这次来就是给韩家捣乱占便宜的,看来是柳氏估计错误啊,果然不是谁能都惹的。
柳眉战战兢兢地走了,元初一却更发愁了。整件事里,她为难的不是柳氏,也不是写给赵熙的信,更不是元长山,而是元惜。以元惜的性子,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吧?
不知元惜是不是真的怕了柳眉,还是在给云大小姐送信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总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