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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日,便听说上官直仍旧歇在苏倩屋里头,此后三日,上官直都未曾去过暮归屋里。得闲就只在苏倩那里呆着,一时之间,府中上下那些不忿暮归的丫鬟,都露出幸灾乐祸之色。
期间暮归也来过几次,季淑见她面色还好,并没有就露出愠怒或者沮丧之色,季淑暗赞,便说道:“你看咱们爷,倒是很重情重义,丝毫都不肯‘喜新厌旧’,暮归你也别怪他,倘若他真的那样花心的,倒是不好了。”
暮归说道:“奶奶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哪里敢怪爷,如今承蒙奶奶关照,得了这个身份,能够继续伺候奶奶跟爷,暮归已经是心满意足。”
季淑点点头,却又说道:“不过凭私心来说,我看好你。你比苏倩不知强上多少,又是我屋里出来的,凭什么总被她压着?——我怎么也要帮你一把的……我刚才已经派人去请爷过来,等他来了……你可记得别让我失望啊。”
暮归一惊,急忙起身说道:“多谢奶奶,暮归感激不尽。”
顷刻上官直果然来了,进门之后,冷着脸道:“怎么?你想开了,叫我来有什么事?”猛地见到暮归也站在边上,一怔之下,就无言语。
季淑笑道:“暮归,还不拜见爷。”
暮归起身,盈盈地拜了一个,说道:“暮归见过爷。”
上官直皱着眉扫了她几眼,自然是认得的,见她生的温婉可人,举止娴静,便点了点头。
季淑在旁边看着,此刻便道:“暮归是我身边儿的人,性子却比我好到不知多么些,如今已经是爷的人了,爷要打要骂都使得。”
上官直扭头看她,说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那样的人么?”
季淑说道:“自然不是,我不过是打个比方,只不过,对暮归来说,恐怕爷肯打她一顿,她也是求之不得的,总比把她干晾在那里,不理不睬的好。”
上官直道:“你……”刚要发作,忽地目光一转,却见暮归站在自己旁边,微微低着头,白嫩的脸上,静静地滑下一滴泪来。
上官直愕然,细细一看,却见暮归肩头微微抖动,虽然极力低着头,却也看出在哭,只是不曾出声惊动人而已。
上官直一愣瞬间,便道:“你怎么了?”暮归摇摇头,跪地说道:“求爷跟奶奶恕罪,暮归是一时……一时没忍住,对暮归来说,只能在爷跟奶奶身边上伺候就已经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暮归也知道自己有错,爷不理我,也是该的,就如奶奶所说,爷要打我骂我,我都毫无怨言……”
上官直跺脚,说道:“谁说我会骂你打你?怎么我竟是那样的人了?起来。”
暮归不动,春晓想上前帮手拉她,季淑一抬手,春晓急忙站住。
上官直见状,就来拉暮归,暮归慢慢起身,含泪带怯看了上官直一眼,看的上官直怔了怔,只觉得这个眼神……
他不由地转头看向季淑,却见季淑正盯着自己看。
上官直脸上一红,急忙松开暮归,闷闷地问季淑,道:“你还有什么其他事么?”
季淑说道:“没了。”
上官直更为憋闷,说道:“那我走了。”
季淑说道:“爷好走……嗯,暮归你方才不是也说要回去的吗,一块儿走吧。”
暮归怔了怔,便行了个礼,说道:“暮归改日再来给奶奶请安。”
季淑点头,上官直看看她,又看看暮归,终于转身往外而去,暮归跟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季淑将这一对儿送了出去,才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这几日回暖了,些烦心事总算也去了大半,走,去院子里看看花儿。”
季淑挥退心事,带了几个丫头,迤逦而行。
她心中惦记着昨日看的那一树紫云,若是猜的不错,怕正是丁香开了,当年初次见到丁香花,季淑心中就想到诗人戴望舒的著名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曾把青春年少的季淑迷了一阵,只觉意境不知有多么浪漫。
到了院中,季淑便往那树丁香花下而去,那靠墙边儿上,种了一溜儿几棵的丁香树,紫色的花朵如云一般簇拥着,季淑只顾贪看,走到跟前时候却惊了一跳,见那墙角边上架了条长长的梯子,有个人影趴在上面,探头探脑地不知在做什么。
季淑旁边的春晓上前说道:“什么人?”只听得“哎吆”一声,那人竟自梯子上跌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两篇长评,灰常高兴,擦泪,感谢……T_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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