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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所有人立即跪下,垂著头不敢言语,按照以往的经验,任何求情的人一律是同罪论处。只有颜傅一人,在淡蓝色的官袍下握紧了拳头,想找机会为礼国监开脱。
“你们的耳朵都长来干什麽的?”景非鸾冷冷地扫了殿下那些瑟瑟发抖的臣子,说道:“孤应该不只一次说过,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就行了,下次再胆敢犯上者,一律全家抄斩。”
“都听清孤的话了麽?”景非鸾问。
“回殿下,臣等听清了。”满堂大臣立刻附和道,见到景非鸾摆手,便都一一起身。
颜傅再也按捺不住,跨出了行列一步,正准备开口为礼国监求情。
“颜卿家,听说你的官邸已经建好了?”景非鸾抢先问。
“回殿下,已经建好了。”颜傅只能先回答,又道:“殿下……”
景非鸾截断他的话:“那甚好,近日孤在宫中深感烦闷,正打算出去走走,不知颜爱卿可会欢迎孤到府上作客?”
“这……”颜傅在心里暗暗叫苦,但见君王和满朝大臣都看著他,只能改口说道:“殿下愿意亲身光临寒舍,是臣的荣幸。”
“退朝。”太监那尖尖细细的嗓音传来。
满朝文武皆下跪恭送,景非鸾看了颜傅一眼,带著意味幽深的笑容背手而去。颜傅紧蹙起眉头,不时感觉到其他不怀好意的眼光扫过,仿佛都在等著看他这个侍郎到底还能当多久。
一回到府邸,颜傅便如临大敌般交代管家,佳肴用越小的碟子装越好,酒要备最清淡的那种,派四个下人候在桌边,再让其他闲空的下人在院子里喧闹,总之刻意布置出一个难以久坐的环境。
管家虽然纳闷,但也一一点头谨记下了,立刻就吩咐下人打点好一切。
从正午开始,那些莫名其妙的下人全被唤到院子中,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事吩咐他们去做,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酒菜也按颜傅所说的备好,每一碟比手掌还小,酒水也备上了怎麽喝都不会醉的桂花露。
可直到渐渐黄昏,酒菜反复热了好几次,院子里的下人也都无聊得昏昏欲睡,一顶浅黑色漆花小轿才不急不徐地停在侍郎府门口。不等守门的护院通告,景非鸾一身华衣便服,带著炎毅和四个黑衣人,堂堂皇皇地从大门而入。
颜傅匆忙迎接,还来不及行礼便被一把扶住:“爱卿,孤算是微服私访,莫要惊动了下人,只当是友人相聚便可。”
景非鸾虽然话是如此,但是一旁的管家却连头都不敢抬。那身紫罗兰的提花缎,鳞玉玛瑙吊坠腰带,连随意扎发的丝带也是罕见的绸缎,矜贵中隐隐带著让人难以直视的威魄,任谁也不会将他看成一个普通的人。
“是。”颜傅应了声便转头带路。
见惯了皇宫的金碧辉煌,如今景非鸾再看这座府邸倒也别有一番味道,厅堂中铺著红木地板,墙挂著灵动的水墨画,一入门便看到两旁小茶几上摆著鲜绿的文竹,屋内一景一物都像主人般淡然高雅。
“颜傅想得真周到,连酒菜都备好了。”景非鸾开口唤的却是他的名字,入座後扫了一眼身後必恭必敬的几个下人:“让他们都下去吧,平时宫里的下人够多了,难得出到外面,总想著清净清净。”
“是……”颜傅再不乐意也不能拒绝。
看著下人全都退下後,景非鸾端起酒轻抿了一口,道:“这酒虽然清香,可惜始终不够醇郁,孤今日既然是作客,自然得带点手信上门,炎毅,你去把孤从宫中带来的贡酒拿来。”
炎毅领命而去,景非鸾看著像木头般杵在一旁的颜傅问:“颜傅,你怎麽不坐?”
他越是和颜悦色,颜傅却越觉得不安,恭敬地回:“殿下乃是尊贵君主,若是这样直呼微臣的名讳,岂不是折煞微臣了。”
景非鸾笑著站起身,扯著他的手臂将颜傅拉到座位旁,在按住他的肩膀压到椅子上,力道虽然小却不容拒绝。
“瞧你说的是什麽话,孤进门时便说了,今日是以友人的身份拜访,既然是大家都是朋友,颜傅当然也可以直接唤孤的名讳。”景非鸾笑著说。
颜傅一听急忙起身,却不料又被他扯住袖口,只能说:“殿下,臣不敢如此放肆。”
景非鸾倒也不向以往般继续跟他纠缠,拿过炎毅递上的酒,才不慌不忙地道:“炎毅,你带他们下去吧,孤想和颜傅两人好好对酌一番。”
炎毅依然面无表情的点头,带上了四个侍卫走出厅堂,景非鸾又在他们身後道:“没有孤的旨意,任何人不许擅自进来打扰。”
厅堂的大门被徐徐合上,景非鸾看著身旁的人一副有苦叫不出模样,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第一次感觉到身为君王还是有点好处。炎毅带著几个牛高马壮侍卫往门外一站,原本聚在院子里看热闹的下人顿时一哄而散,只能怪他们身上的煞气太重,平常人哪里会愿意靠近。
“现在只剩孤和你两个人了……”景非鸾故意用低沈的声音说,看著颜傅冷汗都快冒出来,他忽然转变了表情戏谑地道:“快吃吧,菜都凉了。”
被他一惊一乍地吓唬,颜傅拿起筷子才知道,自己的手心竟不知不觉冒出了许多汗。他垂著头目不斜视地扒著饭,连菜也不怎麽夹,仿佛形同嚼蜡,而景非鸾却自在得多,不时帮他添一两下菜,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著话。
“这是水之国进贡的葡萄酒,据说需要花十年时间以上酿造,每年的产量不过是数百坛,颜傅你试试合不合口味。”景非鸾说。
宝红色的液体徐徐淌入白玉杯中,霎时,浓郁的酒香和葡萄的芬芳挥散开来,景非鸾端起杯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後优雅地抿了一小口。无论从成色或是气味来判断,前眼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酒,颜傅也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果然是琼浆玉液。”颜傅由衷赞叹道,闭起眼片刻念:“秋夜凉风花飞扬,独饮江南红酒香。”
景非鸾特意带酒来一是为了投其所好,二也算得上别有用心,但见能到他如此安逸的表情还是真意外收获。
不由地应道:“有酒那怕秋夜凉,花飞还沾路人裳。”
看著他惊讶的表情,景非鸾靠了上去,笑笑地瞅著:“怎麽?孤让爱卿感到很意外麽?”
“没,是殿下的文采让微臣感到意外。”颜傅往後缩了缩。
景非鸾却欺身前去,勾住了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道:“只是吟一句诗便让你如此意外,那孤还有许多让更你意外的东西,颜傅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殿下…请自重。”颜傅无奈地喊。
突然感觉身上一重,景非鸾已经坐在了他大腿上,双手正不规矩地乱摸一通。沾著几分酒的唇正沿著他耳後摩擦,不经意间张开,便含住了颜傅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吮吸著,湿热的舌尖不时扫过。
颜傅顿时一颤,抓住他不安分地手:“殿下,再这样下去臣要无礼了。”
“孤还怕你太有礼了呢,想怎麽样都没关系,孤不会怪罪的。”景非鸾故意曲解他的话。
淡淡的浅紫色衣袍已经松开,不知道何时,原本随意束在脑後的黑发也披散,景非鸾噙著笑,别有深意的看著他。颜傅已经忍不可忍,避无可避,索性想硬将他推开,可是却发现抓在景非鸾肩膀上的手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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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抖,颜傅立刻试著提起内力,却发现丹田处竟然空虚无比,浑身渐渐发软发热。景非鸾轻易拨开了他的衣襟,挑下他的发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颜傅的衣内,正在胸膛上放肆地游走著。
“殿下,你……”颜傅吃惊地看著他。
“那麽好的酒,孤岂能让你白喝,只是加了一点点调料而已。”景非鸾笑著说。
颜傅感觉到头重脚轻,阵阵晕眩。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身体里仿佛有股火舌,在四处流窜著。景非鸾见到他迷乱的表情,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便大胆地拉下颜傅的衣襟,在他锁骨上啃咬著。
“别…”颜傅仍有点清醒,想要推时手一碰到他却无法移开。
“放松,一会就舒服了。”景非鸾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我怎麽了?”颜傅努力维持著最後一丝清醒。
景非鸾却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著他。
那双眼睛很深,带著点笑意和邪气,还有掠夺的光芒,一下就把他的欲火勾了起来。颜傅脑子轰地炸开,一阵饥渴的感觉蹿上心口,他吃力地扶住桌边,另一只手伸去拿酒杯。
身体仿佛快要烧起来似的,急需要液体来救火。
景非鸾却比他先一步拿起杯子,喂到他唇边,轻声问:“想喝吗?”
拓拔月眼神变得渴望,想也没想便张开了嘴。
景非鸾得意的笑著,把酒倒进了他的嘴里,当看到颜傅仰起头贪婪地喝著,来不及喝下的酒沿著他嘴角溢出。那晶莹的液体一直蜿蜒而下,从下颚到脖子,最後再滑落到锁骨和胸口,景非鸾的笑容凝结在脸上,褐色的瞳孔收缩了下。
没想到一壶酒喝下去,就像是浇到了火上的油,颜傅完全失去了理智,手微微地发抖起来。
“好难受……”颜傅蹙起眉头说。
景非鸾果断地把手探进他的裤腰里,握住那已经火热的坚硬的器官轻轻揉搓,不时用手指在顶端摩擦。在他娴熟的技巧逗弄下,颜傅的目光渐渐幽深,额头上冒起了一颗颗细汗,咬住唇不让快感冲口而出。
“是不是很舒服?”景非鸾感觉到手心里的硕大越来越烫。
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如此玩弄,让他感到羞耻,可却无法压抑巨大的快感。
“唔……”颜傅低低吼了声,抓住了他的手臂一泻如注。
景非鸾看著他潮红扭曲的表情,吃吃的笑了,那邪恶的笑声仿佛在讽刺著什麽,还特意将手摊开来看,上面都是丝丝屡屡白色浓稠的液体。
看吧,平日一副义正严词的颜傅,如今在他的眼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天色渐黑,幽暗的厅堂中,景非鸾噙在嘴边的笑容就向一把利刃,刺得颜傅无地自容。
“接下来该怎麽办好呢……”景非鸾捻著他胸前敏感的红点问。
“哗”地一声,原本装著佳肴的盘子应声而碎。
颜傅将尖利的瓷边抵在自己颈边:“殿下,臣除了一心报国别无他念,想不到今日殿下竟然在酒里下药,使臣失了礼数,若是殿下还觉得不够,臣也只能以死明志了。”
景非鸾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看著殷红从他指缝中淌下,滴在了起伏不定的胸膛上。颜傅一反常态的瞪著他,那眼睛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屈辱,不甘,决然……
让他死,景非鸾觉得不痛快,他刚刚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不让他死,景非鸾更不痛快,一个小小的三品侍郎竟敢威胁他。
虽然表面上不为所动,景非鸾脑子却飞快的转动著,最後叹了口气,体贴地上前将颜傅的衣衫合拢。
“看你急的,孤只是想试试爱卿的定力而已,哪知玩笑开过头了。”景非鸾说完将他手里瓷片取了下来,又问:“爱卿,你会不会怪孤太乱来了?”
“臣……不敢。”颜傅低沈地道。
“那便好,孤先回宫罢了,爱卿的手既然已经伤了,孤特地准你几天假,好好养伤吧。”景非鸾说。
直到贵客离去後,管家进到厅房一看,整个人吓了一跳。桌上一片狼藉。碎瓷和泼洒的菜肴到处都是,一手的鲜血,和一身的衣衫不整主人。
颜傅一手抓住椅柄,一手紧握成拳,涨红著脸不知是怒是羞地轻抖著。
夜深十分,层层轻纱笼罩的雕花大床在猛烈地摇摆著,伴随著一声声高低起伏的呻吟。
景非鸾衣杉半解地趴著,抬起臀迎接身後男子粗大的凶器,那一声声消魂的声音变是出自当今君王的口中。那粗糙的大手捏住他的腰,凶狠地律动著,汗水沿著他宽厚的背肌流下。
“用力点…啊……”景非鸾颤著声说。
不够,还不够,他一向喜欢魁梧的男人,喜欢被贯穿,被征服被蹂躏的快感。可今夜为何脑子里全是那淡淡而清雅的味道,那白皙结实的胸膛,那张清秀却涨红扭曲的脸。
最後,他想起了那双饱含屈辱和不甘的眼睛。
“够了,停下!”景非鸾忽然命令道。
身後的男人僵了下,不得不将自己抽离那温热而湿润的地方。
景非鸾直起腰来,刚才迷离的眼眸已经恢复清明,他无趣地撇撇嘴角,然後便示意让刚才共赴云雨的男人退下去。
有点挫败地躺在床上,景非鸾闭起了眼睛,脑海里却晃过颜傅明亮的眼眸,半褪的衣衫下那修长的曲线,还有刻意压抑的喘气声。
把头埋进枕里,景非鸾的身子开始摩擦著床单,情不自禁的想象著那双明亮的眼眸正凝视著自己,那双灵巧的手正在自己身上徘徊。
“嗯啊……”景非鸾咬住唇,用手包裹住自己的下身,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想勾住他的脖子,想全数接纳他的火热,想看他为自己疯狂,为自己迷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