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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也给雪茹讲了初潮的事情,雪茹羡慕小姐拥有的爱情。脑海里出现了无木先生在白玉兰花教小姐读书认字的样子。少年俊朗中,有着温情脉脉,也有着一种诱惑力。
雪茹有时候会陪着添茶叶或者在旁边研磨墨水。听着无木说的那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但是却觉得很有道理。
如果有一天自己能有小姐这样的福气,那么陪在自己身边的人会有学识吗?自己又有什么呢?小姐至少漂亮,可爱,直率,而且现在还喜欢读书。
抱着玲珑旧衣服的雪茹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却还是忍不住抱着期待。
能下腰的玲珑高兴坏了,正在沏茶的欧阳俊逸微微一愣,也许自己悉心照顾的花花草草真的需要女主人了吧!玲珑一瘸一拐浇花的样子,深深的烙进了欧阳俊逸的心里。
欧阳俊逸放下茶杯,走过去捉住了玲珑的手,“玲珑,我们成亲吧!我的这个院子真的需要一个女主人。”欧阳俊逸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可是不是次年春夏就成亲吗?为什么这些日子都不能等了。是在害怕什么呢?
玲珑只说:“我又没说要取消婚约了,我们就顺其自然好吗?”说着低下头扯着花草的叶子。
欧阳俊逸是第一次得到她比较正面的回应。放开了玲珑的手。
第三十二回 假山表心迹 深秋月色浓
“谁啊!救命啊!”玲珑被人捂住了嘴。拖到了假山背后,这可是自己的府邸啊!
虽然自己神叨叨的想要给雪茹她们搞个突然袭击,看看自己不在府上的日子,这些在自己面前的恭恭敬敬的小东西是不是一样的也好好做事。
“嘘,是我。”无木示意了一下。
“你?”无木赶紧再次捂住玲珑的嘴,她在这样大呼小叫的,把家丁招来,真就麻烦了。
两人虽不是第一次这样贴得这么紧,但是这个无木莫名其妙的出现。简直是让玲珑措手不及。
“首先我来问你,你是不是这几日都在欧阳俊逸的府上,就是我见过的那个公子?二,和他订婚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父亲的意思、三,你是不是真心要嫁给他。”无木问这些话的时候,一副玲珑的监护人一样,问得是理直气壮。
“是我父亲的意思。但是不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你还想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管起我的终生大事啊!”玲珑说着才觉得味道不对,自己为什么要被这个无木牵着鼻子走。
虽然贴得这么近,无木身上好闻的味道,还是让玲珑忍不住后退了一些,但是假山的位置一共就这么大,退让的话,就该掉进水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既然还未出阁,这样住在其他男子的家里,有伤风化。”无木被玲珑质问了一下,说这话的时候也变得不像平时说话这么理直气壮。
“你想哪里去了,再说我们已经订婚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伤了谁的风化了。”玲珑一现代人,被古人说教,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的紧。
“那,你光说我,你呢?我可是在桃花庄见到了堂堂无木公子啊!”在上官玲珑的质问下,无木一时间有些语塞。
为了母亲的诞辰,想要变着花样让母亲高兴而已。但是无木不能说,只能转移话题。
“男子去青楼还能说得通,你一女子说得通吗?”无木抢白到。
“我没工夫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跟你斗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这里鬼鬼祟祟的?”玲珑有点不爽了。
“我去桃花庄不是去寻欢作乐的。”无木声音很小。
“你跑这么大老远,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玲珑有些不屑。
“还有就是,能不能等两年在成亲,至少等等我,等我长到足够有力量保护你的时候,你再做出选择,也许那个时候对你对我都公平一些。”无木说这个话的时候捉着玲珑的手,保持着平衡。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玲珑的下巴哐当一下砸在了脚背上。
“就是叫你,不要这么早成亲。给我一些时间。”说完跳下假山,翻到了墙外,消失了。
玲珑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一个恨不得隔天就把玲珑娶回家,总是一副煮熟的鸭子都怕飞了的样儿。一个呢,更是莫名其妙,叫他等自己,等什么呢?什么时候他有资格有理由和自己说这样的话了。
只不过是在化蝶谷有过意外的相见,只不过是在竹林小径有过一次有悖常理的交流,只不过当过她在古代的开蒙老师而已,他就可以命令自己了吗?玲珑简直是气得直打哆嗦,这些人真的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还把自己扔在了假山上,你到是能够一跃上岸,那要我怎么办?玲珑扶着假山欲哭无泪。
又不能呼救,否则怎么解释自己是怎么上假山的,被无木拖上来的吗?
后来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跳下水了,虽然以前的玲珑不会水,而且还非常害怕这个长廊,但是现在的玲珑不但不怕水,而且还会游泳。
玲珑跳进了湖里,秋天的湖水冰冷刺骨,玲珑有点后悔没有先活动一下筋骨,这要是抽筋了,可真的就糗大了。
漂亮的自由式,不过扑腾了两下就来到了湖边。幸好人工湖不大,否则非冻死了不可。
灰溜溜的上了岸,又灰溜溜的溜进了自己的闺房,幸好是午后,是吴管家例行的训话,所以大家都集中在了大堂,只需躲过巡视的家丁就行了。
自家的家丁当班的制度玲珑清楚得很,所以很容易就溜进房里,这才感觉到瑟瑟发抖。
很快的换好衣服,不敢把发髻放下来,因为自己现在还梳不来,过去的几天都是欧阳俊逸帮忙梳头,所以也只是非常简单的样子,不着一点装饰,在唐朝的时候根本无法见人。
看着差不多了,这才想起无木说去桃花庄有别的事儿。别的事儿,吸引了玲珑的兴趣,为什么他认识的男子去桃花庄都不是单纯的为了寻欢作乐,每个人都有别的目的。
呵,这些人看着都是小屁孩儿,找的理由还真敢一本真经。
玲珑自从穿过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仔细端详自己了。铜镜中的自己有着白皙的皮肤,桃花色的嘴上闪耀着少女独有的光泽,乌黑的头发高高挽起发髻,露出纤细的脖子。眼睛虽然不是大双眼皮,但是也是流波暗转,顾盼生辉。
好像这些日子又长漂亮了一些,看来古代的好山好水没有污染,外加养尊处优是真的比较养人的。玲珑用一颗现代人的心羡慕着在千年前的古人玲珑,殊不知能量守恒定律,多少安稳就接近着多少混乱和不安。
雪茹见房门开着,知道小姐已经回来了,只是嘴角含着隐忍的笑容,有点像是知道了小姐的糗事,很想打趣儿,但是又不敢。
玲珑听到了动静儿,招呼雪茹过来,好久没有好好的梳头了。雪茹轻柔的帮玲珑梳着头发。
“小姐,头发怎么湿了呢!这要是着凉了就不好了。”雪茹关切的问到。
“没事,因为这几日身子重,今天好了,所以快跑回来的,汗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玲珑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想无木叫自己等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撬墙角,他有什么自信?真是不可思议。可是自己却一直都在反复咀嚼他的话。
“喔,对了,雪茹,欧阳俊逸送的碧玉戒指呢?”玲珑如恍然大悟的样子,吓了旁边的雪茹一大跳,突然问道。
雪茹有条不紊的拿了出来。“小姐一想不喜欢这枚戒指,觉得太老气了,所以命我收了起来,今天为什么想要看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起来,想要看一下。”玲珑接过来仔细的端详着。
碧绿通透,像一汪从来没有人踏足的神秘森林里的深泉。着深泉本来是没有颜色的,因为折射映照所以便出现这透绿。
玲珑再仔细端详了一番,果然在指环的内部发现了如针尖雕刻的那种如小蚂蚁一般的文字,只有五个字“悬置于孔上”,像是一种命令或者是行为指示,可是一枚戒指能够干什么呢?
之所以突然对这枚自己一点都看不上眼的指环感兴趣,是因为昨晚在欧阳俊逸卧榻上睡觉的时候,玲珑反复梦见以往碧绿的湖水,一把苍凉的女声说,让玲珑万加小心。梦境如此真实。醒来却烟消云散,怪不得歌里唱的:“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
无木捂住他嘴的时候,玲珑恍然见他穿的一件深绿色长袍,顾不上深绿色的衣服寸得他成熟,更别提俊朗的长相,然后就是迫不得已跳进了碧绿的人工湖里,从湖里上来,玲珑就一直在不停的琢磨这个梦。
后来能够想到的就是这枚戒指,可是戒指上的文字,简直是莫名其妙,文字又小,玲珑是废了半天劲,最后用上了杯中窥字这样的放大的方法才看见的。
古代的记忆居然如此神奇了,简直就如激光刻字一般。玲珑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也叹为观止。
“这枚戒指,以后随身携带吧!无比妥善保管。万一欧阳俊逸看见我没戴不高兴的时候你拿出来就行”玲珑吩咐到。
雪茹偷偷捂嘴笑着答应了。
“小姐,吴钰现在三天来回报一会消息,因为桃花庄并没有任何的消息,所以上次吴钰来了,见您不在府上,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他还说到了子蝶轩的情况,孙毅报告说,池塘变成通透红色的情况只遇见了一次,后来一直观察都再没有发现了。只是天渐渐凉了,池塘里又种满了“水芹”,和郝小四接头后发现现在“水芹”又开始供应了,以前因为季节原因,“七星伴月”从菜单上下了的。”雪茹像背书一样,一字一句的背了出来,一个字都不差。
雪茹认真的样子让玲珑又感动又好笑,看来欧阳俊逸之前说的没错,事情之所以没有进展,原来是整个夏天根本就没有上这个菜,这种虫子虽然厉害,但是惧怕高温,如果和“水芹”一起便不怕,而“水芹”也要在温度低的天气才能生长。
看来紧接着太宗皇帝发动的战争,外加玲珑用一介草民的视角看到的长安城的移动,肯定是环环相扣,息息相关。
越害怕接近真相,却忍不住追求真相,就是玲珑现在的心态。
第三十三回 半腰梅林雪 执手敞心扉
桃花庄的夜色有一种恬淡的香气。桃花谢了,有桂花,金桂在夜色中阵阵飘香。
虽然桃花庄内依旧灯火通明,但是苏小月的闺房里,一壶桂花酒,一碟米糕前是两个相互依偎的背影。
苏小月已经好了很多,沐灵仙被孙淮紫下了最后通牒,在天亮的清晨就要被八抬大轿接走。
所以时间对于有千言万语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苏小月来说实在是珍贵无比。
“灵仙,他叫裴逸楼,是个赏金猎人。我和他的认识是在一个除夕夜。。。。。。”苏小月沉浸在回忆中。记忆中有血红的红梅花,有着她和楚逸楼的海誓山盟。
“小月姑娘,你看,多好看的酒馆啊!”在经过了裴逸楼的朋友杜三生一阵调侃过后,用其他的话吸引着表情有些木木的苏小月的注意。
苏小月随着环儿的提示,抬头环顾了一下这个酒馆儿,因为是除夕的关系,酒馆里面挂满了红色灯笼,而且蜡烛也是点得足足的,墙上有很多的猎首作为装饰,粗犷中又有点情趣。
灯火通明中,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热闹非常。看来这个小酒馆给了很多除夕夜不方便和家人在一起的人团聚的地方。
英雄不问出身,五湖四海相遇便是缘分,才开始的分桌后来大家都拼凑在一起,成了联席,认识不认识的,大家都无心睡眠,一杯杯一盏盏,你来我往,先干为敬。
不知道为什么,苏小月看到这样的场景,感动异常。眼睛不禁有些湿润,裴逸楼看在眼里。
不过相处不到两个时辰的女子,却有着说不出来婉转柔情,一笑一颦都有无限风情。嘴角的纯情,眉间的沧桑都深深的吸引了裴逸楼。
裴逸楼纵横江湖间,自问见过无数的女子,也曾动情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这个女子笑,便如黑暗的天大放光亮。可是如果如同现在一般蹙眉,忧伤,便让裴逸楼有些惋惜,难过。
杜三生就不同了,好像完全没有任何忧愁,走在最前,和宾客们谈笑风声,互相寒暄。拍拍这个肩膀,推推那个的胸口,就好像和他们都非常的熟稔。
虽然苏小月和环儿是这个酒馆出现的唯一两个女性,但是大家只是抬头看了两人几眼,复又沉浸在觥筹交错中了。
杜三生领着三人进了一早就准备好的房间,一夜三人一起守岁,其乐融融自不必说。
大年初一,万象更新,裴逸楼放了一枚压岁包在苏小月手里。“不管昨天有何忧愁,又是新的一年了,一切都会更好。”
裴逸楼与年龄完全不相符合的老成话语,让苏小月和环儿都忍不住笑了。
环儿嘟嘴不高兴了,裴逸楼也拿出个红包,给了环儿,环儿这才蹦蹦跳跳的走开了。
环儿虽然不懂,但是总觉得两人需要时间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