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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一只腐烂发臭的孔雀。
这种使命感,可以延伸到政治、宗教、文化领域,一国对令一国发动战争,往往是因为政治发动者萌生了使命感,假以经济或者政治摩擦,战争爆发了。
上帝赋予女性伟大的繁衍器官,令其对男人撒播爱的雨露,但她却堕落腐化,吸引着不爱她的男人,伤害着爱她的男人。这种女人扼杀男人的信仰,她们只给金钱机会,从不给男人机会。
亚洲最大的国家,有着优良的传统文化与美德。在文化战略中,想对付如此坚韧的一个民族,无疑要采取卑劣手段,那就是:引导这个国家的女性堕落,瓦解这个国家男人的信仰,多么伪善的文化细菌导弹。
东南亚地区的几个雨林国家,曾出现过一个类似杀手,凡是与要暗杀的目标正要交欢、正在交欢、甚至**后睡在一旁,都惨遭毒手。在这种杀手眼中,妓女会比杀掉的目标更遭仇视。
恋囚童不知感悟到了什么,他的心态会残忍到伤害无辜,但他昨夜死了,其内心世界已不为人知。我总在试着推测出恋囚童的用意,他为何要殃及暗杀目标的妻儿,这些始终困扰着我,远比那些残害妓女的杀手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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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获得答案,我甚至回忆了很多过去,在东南亚佣兵时代的过去。
泰国一位勾结高级官员的商贾,过于盘剥了为统治者寄养的民众,几经商讨后,仍不肯吐出席卷人民的财富,最后被暗杀在豪宅花园,其豢养的十八个妓女无一幸免。
我当时就知道,指派任务只针对一个目标,多余的十八条人命,不在指示之内。不过,那位商贾最终被扣上罪名,所有财产由政府没收,重新回笼进入了基础投资。
无独有偶,菲律宾盲目引进了西方的民主和民营经济,很多发迹的老板,修建高尔夫球场或洗浴城,邀请官员一起娱乐。
但法制的缺失,导致商贾很快席卷了全国财富,政府发现行不通被玩弄了之后,没及时令其吐出菲律宾劳动人民的血汗。
所以,这个国家的女人,只能去别人的国家当佣仆,国内环境已经恶化,穷人赚不到钱,没有了生存空间。正是如此,菲律宾很多优秀杀手,纷纷涌进了越南、柬埔寨、泰国、老挝。
那个时候,我也接受了大量暗杀任务,针对那些侵吞人民财富后不肯交还的商贾。
记得有一次,我一人赤手空拳,冒充酒店客房经理,敲开目标房门后,用铁锤般凶猛的拳头,把目标的五官打成肉酱,再搬断其颈骨。
这个肥佬床上,当时也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妓女,她俩很漂亮,年纪十七八岁,血腥的殴打场面,并未吓到两个女孩,她们只是默默注视,眼神无比冰冷。
但我知道,她们这种女孩,是在出国做女佣与在国内做妓女之间选了妓女。即使不是这样,我不没必要杀一个妓女,除非她邪恶到把善良的人逼成邪恶。
抓起两个女孩屁股下的白床单,我擦了擦沾满鲜血和肉浆的手背,然后换上死者的名贵西装,镇定自若地走出房门,进入电梯离开了。
“叮”电梯的门开了,礼仪小姐率先走出,她彬彬有礼的站到外面,伸出一只娇嫩玉手请我们走出。
二百五十二章:不虚伪的罪名
笔直雍容的走廊,登时呈现眼前,四壁琉璃辉煌,笼罩着暗红色灯光,像红布刺激斗牛双眼一样,刺激着人性里的**。踩着柔软的花纹地毯,我和杜莫很快到了客房。
“先生请进,您需要什么服务,可以直接拨打室内电话,联系我们的前台,我们会及时为您服务。”我刚要说一声谢谢,支开这位粉面娇容的礼仪小姐,杜莫却愣头愣脑地说了话。
“我需要一个小姐,你是不是白天做礼仪,晚上就化妆做小姐?那么我想和你上床**,多少钱你开价。”我本来放松着的脑门儿,立刻鼓起几根儿青筋,杜莫的确不了解水泥森林的猎杀规则。
他认为只要有钱,女孩就会卸掉伪装,爬上床去任他发泄,就像一个猎人认为自己有枪,看到一只野山鸡时,它就得是果腹的晚餐。殊不知,杜莫自以为是的这点钱,比起那些官商勾结的大老板们,简直就是自取羞辱。
不过,杜莫在城市的原生态性格,反倒使我觉得他极富人性,有时候直抒胸臆地表达**,不失为真诚的一种。但这里是城市,会对不懂虚伪的人格外吝啬,这里的姑娘们也会。虽然,她们极力寻找真诚,但多数沦陷在真诚的虚伪中。
“噢,他在和你开玩笑,我们暂时不需要什么。”我轻淡的说。礼仪小姐羞红着俏脸,甜甜的小嘴儿紧张不安地抿着,她本想对杜莫说,我们这里没有那种服务,只提供食物和娱乐服务。
关上客房门,眼前焕然一新,比起入住的小旅店,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华丽的宫殿。
杜莫一下扑到软绵绵的床上,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哎!这么好的环境,不弄个美人玩玩真浪费。哇呕!这床的弹性真好,那些比我还胖的大老板,抱着香妞儿快乐时,可以节约很多力气。”
我仔细检查着窗帘,看看上面有无做过手脚,然后又检查有无针孔摄像头。“你的美人将来会给你生个小孩,爱你一生一世。这里没有美人,只有猎物与猎人。”我回答着杜莫,心里却盘算着另一件事。
“那妞真漂亮,等我将来有了足够的财富,也能划海为王那天,非把她抢到船上去,天天陪我睡觉,给我生一大堆小科多兽。”杜莫说笑着,我不以为意。
杜莫来自贫穷、战乱的非洲乡下,他走进海盗船也没几天,“胭脂”和“丁字裤”伪装起来的城市姑娘,对他视觉有着强烈冲击,他就像一个毫无免疫力的小孩,一下就感冒了。
“刚刚那个服务生,是个新来的姑娘,她为我们领路时,瞳孔深处激荡着恐惧和不安,这和那些深谙交际之道的女礼仪不同,她们的眼神始终徘徊在高傲与奴膝之间,最怕别人看到的却是疲倦。”
杜莫一骨碌坐起,眼睛瞪得快要闪光。“追马先生,你不仅能杀死一个人,还能杀死一个人的心。”我丢给杜莫一瓶果汁,让他先堵住嘴巴,然后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感测这间客房的隔音效果。
“隔壁有**声吗?咱们入住的这家酒店,不会真得没有妓女吧。”我快速地嘘了一声,示意杜莫别影响我的监听。
“这种酒店如果没有妓女,先前那家小旅社的走廊,就不会有那么多小姐。你要明白,这种服务是由高级场所向低级场所衍生扩散而去,那里只是蔓,这里才是根儿。”
杜莫听完我的话,脸蛋儿肉又堆积到颧骨,衬托着白牙发着莹莹黑亮。“嘿嘿嘿,有就好,不然我非返回那家旅社,今夜一定要做,这种事情推迟不得,不然我会崩溃的。”
渐渐地,我发现杜莫与我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性话题总能把两个男人快速拉近,减轻彼此的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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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对我愈发有了好感,重要的一点,在于他不是那张最后干掉我灭口的底牌。真正的底牌,昨夜已死在海岸礁石上。
“杜莫,你打个电话,问问前台小姐,这家酒店有哪些娱乐项目,除了射击,我都会喜欢的。”一边说着,我一边翻找杜莫拎来的食品袋,拿去一块儿酱牛肉,泡在宾馆饮水机前的玻璃杯加一下热。
自从在留尼汪岛的茶园,饱餐善良女人卡蒙娅的牛肉炖土豆,杜莫知道我喜欢吃牛肉。看来,杜莫是个细致的人。
现在,在城市品尝到许多美味新奇的食物,杜莫再也不吹嘘他的厨艺,所以,杜莫也是个自知之明的人。
第二百五十三章:酒店里的非洲舞
恋囚童的死亡,对杰森约迪的原始计划影响很大,他现在孤注一掷,目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对我和杜莫的待遇,随即也提高很多。从短期看,海魔号上女人们的安全系数也会相继提高。
杜莫接通了前台,服务小生告诉他,酒店负一层是个酒吧,里面有艳肉纵横的舞池,可以欣赏到热辣女郎的钢管舞蹈。
“走吧,追马先生,咱们先去放松一下,说不定就在那里约到女人,带上客房来呢。”杜莫挂断电话,一脸兴奋的说。
我一边咀嚼着用烫水泡开的酱牛肉,一边对杜莫点了点头。乘着电梯缓缓而下,强烈节奏的低音,渐渐鼓动耳膜,杜莫笑得更是灿烂,像拳击手赛前热身似的,挥摆着拳头左右甩屁股。
“叮”锃亮的电梯门打开了,昏暗闪耀的光线,铺天盖地般袭来。我大声对杜莫喊:“你去跳一只最古老、最个性的非洲复古舞,绝对能吸引到一位愿意和你上床的舞女。”
杜莫像犀牛一般,两只耳朵朝上一抖,眼球放出光亮。我依旧穿着运动衫,衣服的弹性很好,掩盖住我满身生猛强悍的肌肉,使我看上去和普通男人无什么区别。
杜莫看到舞池里面挤满男男女女,她们抽搐似的随节奏晃荡,那些皮肉暴露的蜂腰小妞儿,騒劲十足地甩着翘臀,将男人欲望的视线左右拉扯。
“先生,来点什么?”一个丰胸肥臀的兔女郎,端一只水酒盘,娇滴滴的站了过来。她前凸的|乳头,紧崩在半透明的丝网文胸内,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几乎杵到我的脸颊。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微微侧目这位性感妖娆的女郎。“一只干净的空杯子。”垂着满头金发的女郎眉头一皱,努了努浓重口红的嘴儿。“我喜欢在卫生间里面做,来吧宝贝。”她暧昧地说完,同时右眼对我放电眨了一下。
兔女郎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对她性暗示,用空杯子比喻女人温热湿滑的器官。“噢,美女,你看,我确实需要一只干净的空杯子。
说完,我从口袋掏出一瓶果汁,轻轻放到桌上。她忽然俯地身子,在我右侧脸颊吻一下,文胸里面撅起的|乳头,故意挑逗似的,磨刮到我下巴。
“感觉如何?不如去你的客房,我用嘴巴喂你喝。”女郎极尽魅惑之态,眼神迷离地注视着我,仿佛要用她的眼睛将我燃烧起来。
杜莫已经到了舞池,他对后台打碟的墨镜小伙子高喊到:“rammstein。”
那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儿,看杜莫语气自信且憨劲儿十足,真以为高人出现,立即为杜莫更换了音乐。
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相继往后退出一个圈儿,那些细腰丰臀的艳丽小妞儿,个个伸展着玉臂挂在男人脖子上,她们浓妆艳抹的脸上透着狐疑,搞不懂眼前这个黑亮的家伙要做什么。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音乐响起,类似中东圣教仪式的诵经调子响起,接着随即一转,强悍而简单的金属节奏响起。
站在人群中间的杜莫,先是摆出一副武松打虎的架势,定在原地不动,劲猛的节奏一灌进他耳朵,这个肥壮黑亮的科多兽,豁然拔地而起,直跳得老高,左脚单腿落地。
杜莫右手高举过头顶,连续做推顶天花板的动作,右脚连续做踏地动作,在强烈的节奏下,他那圆鼓鼓的啤酒肚,宛如起伏的波浪。
全场登时哗然,响起男人的口哨和女人的尖叫。杜莫像一头直起身子舞蹈的犀牛,听到全场为他欢呼,更是热血沸腾,索性脱掉上身运动衫,光着圆滚滚的黑亮大膀,做起旋风甩尾。
杜莫做出的每一个动作,充满浓厚的非洲原始部落的风情,再加上他滑稽的天性,结合现代音乐的强大节奏,可谓占尽风头。那些动作纷杂、花样多变的舞池高手,此刻顿然失色。
“宝贝,太可爱了……”那些依偎在别人怀里的舞女,简直被颠覆迷倒,她们频频飞吻,有的甚至扒开胸罩,对杜莫报以丰满|乳沟。一瞬间,杜莫成了舞池荷尔蒙的领军。
我很喜欢杜莫性格中的一点,他从不考虑人与人之间的梯次,所以他不会在浮华的舞池自卑,认为非洲乡下那些玩意儿要在这种场合受尽嘲讽。
现在看来,杜莫的科多兽舞蹈,早已逾越了这家酒吧一贯的潮流,成为全新的流行元素。
“你这种男人,逃不过我的眼睛,一身结实性感的肌肉,让女人为之疯狂、迷失,却只穿一件普通的运动长衫,来这种西装革履的场合。啊!小宝贝儿,你太刺我了,我受不了,今晚你是我的。”
兔女郎用半呻吟的声调说完,双眼直勾勾望着我,她挑逗着伸出舌头,添一下微翘的性感红唇。同时,细长的玉臂也探了过来,在我胸前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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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哼!”我依旧坐立不动,胸膛仿佛电到她柔软的掌心,那涂满绿色指甲油的五指,随即牵扯到我的衣领。
“来吧宝贝儿,你简直让我发疯了要……”兔女郎眼神儿更加迷幻,几乎开始呻吟。
我想,她一定是这间酒吧的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