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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难道皇后发现什么了吗?”耶律成惊讶的问。
“她若是掌握了什么,早就闹到朝上去了。眼下分明只是她的猜测,即便是她知道晴儿真的偷跑出宫,可也没有确实的证据。的确,晴儿是越过城墙出去的,并未经过城门,也未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再者,晴儿不在的这些日子,朕已经派黑烈驻守在烟雨斋,不让任何人进去。所以,没人会发现晴儿并不在宫中。”耶律齐坦然的笑着说。
耶律成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笑着说:“若是这样便再好不过了。只是成弟担心,皇后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成弟已经查出,皇后很早便知道晴妃离开了皇宫,于是一路上派下杀手四处围攻。只是她没想到晴儿洪福齐天,处处化险为夷。这样看来,皇后很有可能会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耶律齐冷笑一声,浓眉微扬,傲视一切的说:“朕倒想看看,她到底想整出什么样的事端出来,看看她到底还有些什么样的恶念。朕相信善恶终有报这句话,总有一天,她会自食恶果的。”
第二卷 怨恋 第三章 后宫结缘
夏晴雨回宫后,御膳房又开始了“特护”,每日都有专人为夏晴雨奉上级品燕窝,隔三差五的周德海还会送上皇上御赐的各色补品与特色珍宝。在整个**看来,夏晴雨是被耶律齐捧在手心的瑰宝。
这日上午,夏晴雨在庭前小院闭目养神,桌上散落着手抄的《唐门心经》。
翠儿手捧着燕窝走了过来,看见夏晴雨闭目歇着,转身进屋拿了一件披风盖在身上,柔柔的说:“娘娘,您趁热先把燕窝喝了,再进屋歇息吧,外面风大,当心着凉了。”
夏晴雨嘴角动了动,慵懒的扭过头去,闭着眼继续睡。翠儿无语,只得端了燕窝进屋去。
半梦半醒间,夏晴雨似乎感觉到周身有一股压迫感传了过来。不悦的微笼黛眉,夏晴雨幽幽睁开了眼睛。
面前,一张清秀柔媚的脸印入眼帘。女子双十年华,双目清澈如珠,脸颊绯红含羞,柔弱而又执著,温婉却似坚韧。
夏晴雨微微坐立,正要开口,面前女子却已盈盈侧身,清柔的嗓音缓缓传来:“臣妾玉嫔见过晴妃娘娘。”礼毕,侧身后退几步,笑着说:“臣妾听闻晴妃娘娘近日贵体抱恙,原本要过来探视娘娘,但听侍卫说娘娘体弱不便相见,故等到娘娘病愈了才敢过来,望娘娘恕罪。”
夏晴雨微微笑着,也不答话。翠儿远远看见玉嫔带着两名丫环过来,便小跑过来侍立在一旁。“翠儿,看坐。再把御膳房准备的燕窝端过来。”说完,又笑着对玉嫔说:“玉嫔多礼了,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高兴了。你是第一个真心实意过来看我的,如果你不嫌弃,我请你喝燕窝。”夏晴雨随意的笑着,刻意省掉了宫中那些代表权威的称号,直呼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外表看起来娇弱的女子,让她能够很自然的面对她。她的柔弱让她很想亲近于她,她内心透露的执著,让她欣赏。准确的说,这个女子让夏晴雨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玉嫔紧促的绞着手上的帕子,慌乱的摇着手说:“晴妃厚爱,臣妾受宠若惊。只是,只是晴妃体虚,燕窝是皇上特意命御膳房准备为晴妃准备的,臣妾万万不管受用。”说完,紧张的站了起来。
夏晴雨笑着说:“玉嫔,你且坐下。凡能让我入得了眼的,无论大事小事,我都不会计较那些虚礼。但是,凡是对我有异心的,连看一眼我都嫌多余。燕窝是我有心请你的,你若有心便接受,若有顾虑,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话音刚落,玉嫔便端过燕窝,一口气喝了下去,一滴未剩。喝完便冲着夏晴雨甜甜的一笑,试了试唇角,道:“臣妾虽说刚入宫不久,但对这深宫大院中的冷漠与孤寂却是体会甚深。臣妾家父身在边关,宫微言轻,臣妾从来无心仰仗家世,只愿能在宫中平安度过余生。若能有幸得到皇上一分半分龙恩,臣妾便不枉此生了。臣妾如今得到得晴妃娘娘的真心以待,更是三生有幸了,日后在宫中的日子也多了一份念想。娘娘若不嫌臣妾愚笨,臣妾愿视娘娘如自家姐姐。”玉嫔说着,晶亮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期盼与羞涩。
夏晴雨笑笑,起身走到玉嫔身边,拉着她的手说:“玉嫔妹妹,看的出来,咱们都是性情中人。在这皇宫中,虽说有着很多的不得已,但我一直是由着自己的心性做每一件事。我们都是皇上的妃嫔,都是为了那份情。我只知道,皇上在我的面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丈夫,在别人面前,他便是皇上。玉嫔,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夏晴雨双目炯炯的望着玉嫔,一字一句的说着。
玉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么惊讶、那么震憾的望着夏晴雨,瞠目结舌的站在那里。半晌,才嗫嗫的垂下头,轻声说:“姐姐的意思妹妹明白。妹妹断然不会站在姐姐的光彩背后看着皇上,无论什么时候,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也是妹妹的皇上。”坚定的语气隐隐透露出一丝落寞。
从烟雨斋出来,没走几步便转进一道长长的宫墙。玉嫔绞着手里的丝帕,失神的走着。身后的一名丫环默默的跟着走了几步,然后快步走到玉嫔身侧,扶着玉嫔,清丽的嗓音略带不悦的说:“主子,方才晴妃娘娘是何用意呀!既请娘娘喝燕窝,为何还要拿那一番话来堵娘娘?难不成她真的以为自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吗?”
“住嘴!晴妃娘娘岂是你一个卑贱的丫环能够随意议论的?”玉嫔回过头来,愠怒的看了身边的丫环一眼,寒着脸,心平气和的说:“娘娘性子耿直,大义无私,她的那番话是出自于对皇上的真心,是一个女人对自己丈夫的宣言。本宫是觉得,和娘娘比起来,本宫对皇上的感情显得那样渺茫、那样卑微。本宫甚至都不敢向皇上表明自己的感情,又何来的立场评价娘娘的是非。你们记住了,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让本宫听见!”
玉嫔的话引来了旁边一声尖锐的嘲笑声。抬头望去,只见兰才人带着新赐封不久的周才人走了过来。
二女体态多姿的走到玉嫔面前,四下打量一番,兰才人啧啧的摇着头,不屑的笑着说:“听闻晴妃大病初愈,玉嫔这就巴巴的跑了过去巴结吗?哎呀,听说晴妃是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主呢,看玉嫔这样子怕也是讨了个没趣吧?”兰才人冷哼一声,傲慢的转过头去。
一旁的周才人也上前一步,围着玉嫔转了一圈,讥笑着说:“玉嫔这么急着去笼络晴妃,是想讨赏吧?听说玉嫔的父亲不过是四品总兵,还被上将军贬到了偏远的边关。这老的是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了,就指望着小的能在**中巴结到一个受宠的主子,好跟着吃香喝辣呢。哈哈!”周才人毫无忌惮的肆笑着。
玉嫔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握着绢丝的手指紧紧的掐在一起,身子止不住的轻微颤抖着。她轻咬着下唇,缓慢而冗长的调整着呼吸,尽力平压着胸口的怒火。
“玉嫔呀,皇后娘娘才是**的正主,才是你倾力巴结的对象呀。虽说上将军认为你父亲不得力,但皇后宅心仁厚,只要玉嫔能够识时务,皇后娘娘还是会让你平安终老的。”兰才人装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
“别以为你现在是嫔位,封位比我们大,可我们的父辈却是臣相大人的座上宾,是皇上的重臣。我们的妃位是指日可待,你若是不识好歹,到时候别怪本宫没有提携你,哼。”周才人娇横无礼的指着玉嫔,不可一世的说。
“好一群不识好歹的才人,胆敢以下犯上,霍乱宫规。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训斥玉嫔?本宫倒要看看你们的胆子是怎么长出来的!”夏晴雨冰冷的声音自后面响起。
玉嫔转身看见夏晴雨,侧退在一旁低头不语。兰才人、周才人则吓的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怎么不说了?你们倒是教教本宫和玉嫔如何才算是识时务、知好歹。”夏晴雨一步步的逼近跪在地上的两名才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厌恶的哼了一声。
兰才人是吃过夏晴雨的亏的,看到她刚才不努而愠的眼神,早吓得浑身发抖,只是拼命的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倒是周才人,鼓起勇气抬头看着夏晴雨,蛮横的站起来指着玉嫔说:“本来就是嘛。她的父亲早被念将军贬到边关,若不是皇后娘娘仁慈提拨她进宫,她能有今日的嫔位?她不但不感恩皇后娘娘的恩典,反而在这里倒戈相向。这种人不识大体,臣妾只是代皇后娘娘教训她而已。这个还由不得晴妃娘娘出面为她求情吧!”
“啪”的一声脆响,随着周才人的话音落下,她的脸上便重重的挨了夏晴雨一个巴掌,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四五步,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后的宫女太监也不敢上前来扶。周才人惊愕的看着夏晴雨,眼里的慌乱与惊恐无以言状。
“你再说呀!说不出来了?那就让本宫来数数你的罪状。其一,**妃嫔不得议政,就凭这一点,本宫今日就算是杀了你也不为过。其二,你以下犯上,竟敢在本宫面前三番两次侮辱玉嫔,还敢连带辱骂本宫,真是大逆不道,罪该杖责。其三,你处处抵诲皇后娘娘的公正严明与大公无私,本宫若是向皇后娘娘禀明这一切,你以为你这才人的封号还能保留吗?其四,你谣言扰乱**清静,意图不诡,当诛当责,你自己掂量吧。”夏晴雨面若寒霜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周才人听着听着,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混合着嘴着的血渍滴落下来。她不停的抖动着四肢,终于控制不住的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的哭着说:“晴妃娘娘饶命,晴妃娘娘饶命啊。臣妾愚昧,臣妾知错了,还望晴妃娘娘大人有大量,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呜呜。”
一旁的兰才人目瞪口呆的立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快的她都没办法理清思路了。见周才人拼命的对夏晴雨磕着头,满脸的血迹,心一慌,也跟着拼命的磕着头。一边磕一边带着哭腔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臣妾等知道错了,臣妾日后必当谨守本份,绝不再造谣生事,求娘娘宽宏大量,饶过臣妾吧。”
夏晴雨缓缓的转身朝玉嫔走过来,浅笑着说:“玉嫔妹妹,这些人目无遵法惹恼了你,你想如何处置她们都行。”
玉嫔惊恐的对夏晴雨福了福身,细若蚊虫般的说:“晴妃娘娘,这次就……就算了吧。臣妾相信,娘娘方才的一番话,她们也必然知道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夏晴雨优雅的牵过玉嫔的手,转身丢下一句话:“你二人就在这里悔过吧。什么时候明白个中道理了,什么时候再走吧。”
第二卷 怨恋 第四章 再生事端
当耶律齐看见夏晴雨和玉嫔双双出现在岚青阁时,很是诧异。他温莞的笑着走过去,牵着夏晴雨的手走到案桌前,愉悦的说:“晴儿,玉嫔,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夏晴雨淡淡的笑着,打开桌上的一幅画看着,也不回话。倒是玉嫔羞赧的低下头,怯怯的说:“回皇上,臣妾原本是去给晴妃请安的,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意外,是晴妃出手帮臣妾解困,并带臣妾过来给皇上请安的。”玉嫔说完,低着头不敢再多看耶律齐一眼。
耶律齐看看夏晴雨,眼里多了一丝谨慎:“晴儿,你怎么样?玉嫔,你没什么事吧?”耶律齐问完夏晴雨,把头转向玉嫔,微笑着问。
玉嫔一张粉面绯红,是羞是喜,言语也不似往日流畅了:“回皇上,臣妾……臣妾没事。”
“皇上,玉嫔妹妹可能是受了些惊吓,所以臣妾顺便带玉嫔妹妹过来,希望借着皇上的龙颜能为玉嫔妹妹压压惊。”夏晴雨嫣然一笑道。
“好,你们没事就好。玉嫔既受了惊吓,不如先回去好好歇着。等朕得空了便去看你。”耶律齐走到玉嫔面前,望着她微笑着说。
“是,谢皇上。臣妾先行告退。”玉嫔娇俏的脸上带着一抹灿烂的春色,喜不自胜的退了下去。
耶律齐眯着眼,缓缓走到夏晴雨面前,拿开她手中的画轴,幽幽的说:“晴儿,你怎么会和玉嫔走在一起?你知道的,朕对她并不是……。”
“皇上。”夏晴雨灿然一笑,打断耶律齐的话:“晴儿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晴儿看这玉嫔的性子与晴儿有些相似,也与真正的玉儿有几份相似,并不是那种作奸犯科之人,也不是喜好生事之人。晴儿对她,以心交心,能帮忙的晴儿义不容辞,不能让的晴儿分毫不让。”夏晴雨柔软的细音中是一贯的平和与清朗。
耶律齐赞赏的点点头,疼爱的从夏晴雨后面伸出双手环住她,在她洁白的耳贝上轻啄一口,呢喃的说:“晴儿,你真的太美好了,教朕恨不得将你烙在身上,随时随地的看着你、欣赏你。朕现在才发现,朕是多么向往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