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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还是我的身,亦在今晚之后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一个人,好吗?”
“好,我答应你,这一生一世咱们共同进退,你总有我,我中有你。”
来到这个时代短短一年,却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从南衡国到西漠王朝,这一路走来,总有一只手在背后默默的支撑着她,让她不至于行得那般艰难,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何放不开呢,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是她这一生的中心,无论今后如何千难万阻,她都会于他并肩而立,不抛弃,不放弃。
红罗帷帐中,四目相对,两人皆是真情流露,宫行琰腾出一只手如似珍宝般捧起西晚卿的脸,俯唇而下再次贴上眼前的柔软,这一次他吻得如狂风席卷,吻得如山洪暴发,他张口将那两片樱桃般甜美的芳香含在口中,一点一点的吸允,一点一点的撕摩。
“唔……”狂风席卷般的柔情侵入西晚卿的口中,令她毫无还击的余地,温热的气息伴着淡淡玉兰花的芬芳,一阵一阵的向她席卷而来,令她在沉迷之中喘气嘘嘘。
闻着身下的娇喘之声,宫行琰唇间勾起一抹浅笑,灵巧的撬开舌前的一行贝珠,他冲破唇间的阻碍,长驱直入深深的吸允着丁香下的蜜饯,与那丁香般的柔滑紧紧纠缠在一起。
“唔……”西晚卿感觉胸中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忍不住侧头想要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宫行琰感觉到她的窒息,薄唇恋恋不舍的离开,随后滑过她精致的下巴,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和眼脸,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再一路慢慢向下,流连忘返在她冰雪一样的肌肤上来来回回,种下一片片梅花般的印记。
当两人都衣衫凌乱,气喘吁吁之时,宫行琰突然放开西晚卿,义正言辞道:“王妃也累了一天了,先睡一觉吧。”
“玩我呢,”西晚卿只觉得一千条虫子从胸口爬过,全身痒痒难耐,很不矜持的说了这三个字。
宫行琰眉目飞扬的盯着眼前某女欲求不满的表情,他则笑得春风得意:“王妃不是才吃饱吗,饱着肚子纵欲伤身。”
“啊,”西晚卿只觉得一道惊雷打在她的身上,令她瞬间转醒,她刚才是要干嘛,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洞房吗,真是太不矜持,太不矜持了。
“说得对,吃饱后不能纵欲伤身,本王妃先睡觉,”西晚卿极为尴尬的转变。
对于西晚卿突然的转变,宫行琰只是抿笑一下,他伸出骨节修长的十指,轻轻将西晚卿身上的喜袍剥落:“脱了这衣服,睡觉会舒服一点。”
“喔,”西晚卿极为顺从,任由宫行琰替她退去嫁衣,帮西晚卿退去嫁衣之后,他又将自己身上的喜袍脱了去,两人着了中衣平躺在床上,西晚卿靠着他的手臂,一会儿的功夫就发出平稳的呼吸之声。
西晚卿睡着之后,宫行琰轻轻的将身子侧过来,动作极为小心翼翼,深怕惊醒身旁的人,他的视线落在西晚卿的脸上,极为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最后落在眼前两片红肿的唇瓣之上,再暗自内疚,他刚才是不是吻得太过激烈了。
西晚卿一觉睡醒之后,房中已经燃起了红烛,她这一觉足足睡了两个时辰,从太阳偏西一直到月亮升起。
“王妃睡醒了?”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宫行琰婉言如玉轻道。
宫行琰温婉如玉,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之声从头顶传入西晚卿的耳中,西晚卿睁开双眼,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嗯,这一觉睡得真舒坦,比睡在马车中舒服多了。”
“是吗,王妃睡够美容觉了,是不是该做点今晚该做的事情呢?”宫行琰原本半靠在床上看书,见西晚卿醒来,随手便将书丢在了一边。
“这个……那个,是不是有点晚了,”真刀实枪上阵,西晚卿还是有些紧张的,她眼巴巴的盯着宫行琰,语气结结巴巴。
宫行琰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自认为迷人的笑容:“不晚,一点都不晚,我一点也不困,王妃又刚刚睡醒,正是时候运动运动。”
“额,”西晚卿满头黑线,她想,这也是理由,也罢,今晚是洞房花烛,男人可最在乎这一天了,她就等着被拆吃入腹吧。
这厢西晚卿还在遐想连篇之时,宫行琰已经倾身压了下来,他的视线落在眼前那两片依然红肿不堪的唇瓣之上,虽然心痛内疚,但是还是忍不住再次落下一个深吻,他在轻轻吸允着唇下的两片柔滑,然后轻车熟路的撬开舌前的阻碍,更深一步去吸允丁香上的蜜汁。
在宫行琰的强烈攻势之下,西晚卿只觉得头脑一片浆糊,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她的身子早已柔成了一汪春水,任由身上的轻舟荡漾。
宫行琰单手勾住西晚卿的腰肢,不知何时,他修长的五指一挑,西晚卿腰间的罗带尽数解开,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身上,一点一滴,慢慢滑过她的身体,似一股清泉一样淌过她的全身,这样的感觉视乎置身于云端之上。
当两人赤诚相见之时,红罗纱帐突然落下,床前罗裙飞舞出一片,似坠落了一地的红英,轻纱红罗帐中春意绵绵,柔情如水。
“卿儿,第一次会有些痛,忍着点,”红罗帐中,宫行琰用柔如春水的声音轻哄着西晚卿。
帷纱随着绣床晃动一下,“嗯,唔……”紧接着,西晚卿的轻咽之声亦传来,两人终于得意神形合二为一,宫行琰轻轻俯下唇,一点一滴的吻干西晚卿脸上的泪渍。
——(洞房花烛的分界线)
“琰,你够了没,我想要睡觉了,”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西晚卿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上那股清泉还未退去,不禁抱怨道。
宫行琰十分心疼身下的小丫头,可是谁叫他压抑得太久了,此时一发不可收拾,他可以戒贪,戒燥,戒嗔,戒痴,唯独却戒不了身下的人儿,她与他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毒药,但是他却甘愿中她的毒,即使是鸠毒,他都会毫不无犹豫的一饮而下。
又一阵香汗淋漓之后,宫行琰终于放过了身下的人儿,他伸出手臂,将身侧的人儿卷入怀中,红罗帐暖,春宵无梦,再次睁眼,已是日照高头。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头前,西晚卿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她动一下感觉全身酸痛。
宫行琰精神依旧靠在床头看书,感觉身旁的人动了,他半倾下身子,轻轻在西晚卿的脸颊之上落下一个轻吻:“王妃睡醒了,饿了吧。”
西晚卿睁眼对上灼灼刺眼的日头,她这一觉到底是睡了多久啊,貌似现在已经是午时了。
“都是你,昨夜不知节制的折腾,这都午时了,不用进宫给父皇,母后敬茶吗?”西晚卿白了宫行琰一眼,前世那个时代,新媳妇进门尚且要给公公婆婆敬茶,更何况这个时代了,况且诚景帝是不错的公公,琪皇后是不错的婆婆,她很乐意履行做儿媳的孝义。
宫行琰听到西晚卿这一句话,极为温馨,宠溺着道:“放心吧,父皇,母后想要早日抱孙子,已经吩咐下来,这些日子我暂时不用去上朝,王妃也不用进宫去请安。”
听到孙子二字,西晚卿的两边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昨夜都不知道被那家伙折腾了多少次,她完完全全是被折腾得昏睡过去的。
“来人,伺候王妃沐浴更衣,”西晚卿已经醒了,宫行琰便朝门外吩咐。
“是,王爷,”门外的小丫头应声就去打水。
片刻时间后,莫语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沐浴的水已经打好了。”
“嗯,”宫行琰惜字如金道。
宫行琰醒来之时已经沐浴,他下床之后,取来一身月白色的袍子穿上,他向来不允许王府的丫鬟碰触他的身子,所以穿衣之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
西晚卿瞧着宫行琰一袭月白色的袍子,风度翩翩,少了穿黑袍时的伶俐之气,却多了几分温雅的俊美之色,敢情这厮是个天生的衣架子,不仅仅是为黑色而生。
“王妃对我这副皮囊还满意吗?”宫行琰对着西晚卿笑得极为炫目道。
西晚卿收回视线,内心暗暗将自己鄙视一番,她怎么每次都被色相所迷惑。
宫行琰穿戴整齐之后,走到床边,连人带被子将西晚卿抱着出了房门,往浴室而去。
“啊,”西晚卿被包裹得像一只大粽子一般,她手舞足蹈的大喊道:“你这是要干嘛啊?”
“亲自伺候王妃沐浴,”宫行琰牢牢将西晚卿扣住,任由她怎样动都逃不过他的臂弯。
门外伺候的丫鬟,瞧着王爷如此宠爱王妃,一个个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几个脸皮薄的小丫鬟都羞红了脸。
莫语,莲心瞧见自家小姐终于得到了幸福,都打内心里感到高兴。
“你们都去传膳吧,王妃沐浴完之后,该饿了,”莲心淡淡吩咐。
几个小丫头朝莲心福了福声,极为柔顺的回道:“是,莲心姑娘。”
小丫头都去传膳之后,莫语,莲心进屋去收拾房间,两人刚走到床前,视线就落在绣床上那一抹樱色落红之上,两人瞧着那一抹红梅般的落红,内心一阵欢喜。
宫行琰抱着西晚卿进了浴室,替她解开被子,就将她丢进浴池之中。
浴池内漂浮多芳香四溢的花瓣,西晚卿伸开四肢极为舒服的躺在浴池之中,她不得不承认,整个琰王府完全是土豪一样的存在,就拿她身下的浴池来说吧,浴池底部和边沿全是清一色的暖玉镶嵌,暖玉用来建造浴池,的确有些好处,一是可以养生,二则可以长久保持水的温度。
浴池上方腾腾冒着热气,西晚卿极为惬意伸手去抓拿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水温透过肌肤慢慢温热到她的骨骼之间,全身的酸痛也消散了不少。
宫行琰走到她身后,慢慢倾下身子,轻轻的帮她揉捏着肩背:“力道合适吗?”
“嗯,就这样,很舒服,”随着宫行琰的推拿,西晚卿瞬间觉得形骸之间松弛了不少,整个人也精神起来。
“王妃身子好了,才能尽快让父皇,母后抱上皇孙,”宫行琰邪魅一笑,一语惊醒正在享受中的人。
西晚卿吓得身子一歪,差点没没入水中,随之河东狮吼:“别拿父皇母后当借口,纵欲过度伤身,知不知道。”
某女气得咬牙切齿,敢情男人在那件事情上,永远都是那么精神充沛啊,凭什么她就累得像只死耗子似的。
“王妃要矜持,你这样大喊,门外的丫鬟会听见的,这样有损王妃高贵的形象,”宫行琰继续帮揉着西晚卿的香肩,为了今晚继续有甜头偿,此时此刻他必须努力。
西晚卿背对着宫行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高贵个屁啊,昨夜被啃得连骨渣子都不剩了,此刻又给人惦记上了,她就是砧板上的肥肉,随时等待被吃拆入腹的命运。
西晚卿沐浴完之后,宫行琰亲自替她擦干了身子,拿了一件云烟色的罗裙给她穿上。
两人回到房中,西晚卿的视线就落在绣床之上,床上已经换了新的床单,莲心,莫语两个丫鬟正高兴的盯着她看,她顿时羞得两边脸颊囧红。
“王妃,王爷请用膳,”恰巧这时,小丫鬟们托着午膳走进房中。
西晚卿将视线从莲心,莫语两个丫鬟身上移开,一道道菜肴被丫鬟们摆在桌子之上,这些菜肴比昨日的更为精致,看得西晚卿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说实在的,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她早就觉得腹中空空如也,没有功夫再纠结于处子血的问题,西晚卿迈步走到桌前坐下。
宫行琰动作优雅的替她盛好了一碗汤,轻轻放在她的手边:“先喝碗汤,暖暖胃。”
亦如昨日,西晚卿端起汤就咕咚咕咚的喝下,一碗见底之后,她拿起筷子便开始与食物对战,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她吃饭从来不讲究矜持,失节事小,饿死是大。
宫行琰优雅的动着筷子,他一边细细的咀嚼食物,一边宠溺的盯着西晚卿,瞧见她喜欢吃什么菜便记下来,时不时帮她夹几筷子。
“谢谢,”西晚卿接过宫行琰夹来的菜,随口道谢,就连眉头都未抬起一下,面临美食的挑战,再俊美无双的夫君都要败下阵来,可怜受万人敬仰的琰王爷,过三关斩五将,所向披靡,终于擒获芳心,此时此刻却输在了小小的美食之上,可见某女真是一个吃货啊。
一顿饭下来,两人都吃得酣畅淋漓,西晚卿确实是吃饱的,而宫行琰却是看某女吃饭看饱的。
“禀王爷,王妃,北陀国使者前来道贺王爷与王妃新婚大喜。”
两人刚用完午膳,雷剑就疾步匆匆的进了房间。
会是哥哥吗?西晚卿听闻北陀国有使者前来恭贺她与宫行琰新婚之喜,暗自猜测。
“北陀国使者姓甚名谁?现在在哪里,”西晚卿红唇轻动,淡淡而问。
雷剑毫不迟疑的回道:“禀王妃,来者是北陀国的新皇,原来的南衡国威骑大将军胤洛寒,他此刻正等待前厅呢。”
“真是哥哥来了,”西晚卿听说胤洛寒来了西漠王朝,一时高兴,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子。
宫行琰盯着西晚卿脸上明艳的笑容,心中醋意大发:“本王的王妃,听说其他男人竟然高兴成这样,看来本王这个夫君当得有些失败。”
西晚卿侧回头,视线落在宫行琰的脸上,这人至于吗,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