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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些角度来说，这老黄是相当苦逼的角sè——贾鸿渐扮演的是创新的角sè，那么如果创新成功了，大家会觉得是贾鸿渐说的对，是贾鸿渐有天赋。但是如果是创新失败了，那大家也不会太怎么样怪，毕竟摸着石头过河嘛。不过系统内部会在这个时候追究他老黄的责任！这尼玛还真是好事儿分不到他头上，黑锅他全都背了！
“黄台长这个意见提的非常的好！”谁知道贾鸿渐并没有什么敌对情绪，甚至此时还鼓掌的赞扬起来老黄的质疑了！这可是让老黄等人惊讶了一下。要知道别说贾鸿渐这20不到的年纪了，就算是几十岁的人，一当领导那都是听不得什么反对意见的，特别是在会议上或者公开场合，好像这么就是对他们权威的挑战似的。基本上很多人可能当时脸就拉下来了。还有的人可能当场就跳脚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xìng格就是能成大事儿的人相当少。三国里面说袁绍出战之前不停谋士的话，谋士说肯定要输这货不听，结果回头真输了。谋士在牢里一听就知道坏事儿了，因为袁绍要是侥幸赢了，那回来还可能表示一下大度，如果输了，那回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越看这谋士越丢脸。那以后肯定想方设法要把这谋士弄死！
看三国的时候很多人都对袁绍的这种脾气嗤之以鼻，但是事实上真碰到类似的事情，很多人的反应那就跟袁绍一模一样！所以，贾鸿渐现在表现出来的这种反应那就相当让人惊讶了！不过这也就是现场没有袁明在，否则袁明估计一听贾鸿渐这么赞扬，就会觉得贾鸿渐又要给个甜枣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了！
此时就听着贾鸿渐眼睛里闪着光芒的说道：“我当然知道咱们黄台长的想法了，这种事情是创新，创新搞不好就要背黑锅，背黑锅的事情谁会弄啊。是吧？我这不是说讽刺大家多干多错少干少错不干不错，我是真的理解你们的想法。但是也请大家听听我们的想法，这个方面呢，我可以说我是从高层那边得到了授意，说这种方法可行。不然我不会这么直愣愣的拿出来说。但是高层的支持又不会很表面化，毕竟也要照顾一下立场，也要看看反对派有那些人，对吧？所以如果有争议的话。那可能会是表面上我们自己在支撑，但是私下里高层会有所倾斜有所支持……”
贾鸿渐这就是在赤果果的骗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高层点头的事情！他根本就没问过高层对这个事儿的看法！他不过就是知道历史上这种事情很ok。所以现在直接就当成高层同意的来说！既然以后行，但是现在还没人做，那么就证明至少以后的高层会同意这种做法，那么这不就跟现在高层同意差不多了么？这种同意不就是一种高层同意了但是表面上不好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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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什么同意但是又不好太表面支持的话，那是贾鸿渐前世各种浑水摸鱼不得罪人的时候经常用的套话。比如说公司里面派系竞争，两边都要拉贾鸿渐一起，然后按照贾鸿渐的脾气，那肯定是a来拉他合作的时候，他就对a说“我很看好你，这次你一定行，你行了可别忘记了我”。接着回头被b拉拢的时候，那也照样说“我很看好你，这次你一定行，你行了别忘记我”。同时被两边要求表态的时候，他就直接对两边说：“哎呀，这种事情我有时候不太方便把立场表面化，有时候暗地里帮忙那才更好！你放心，表面上我会装的很中立，但是私下里会偏向你的！”最后怂恿着双方火拼完了之后，那两败俱伤的两边肯定不会愿意死敌的对方上台，想来想去还不如支持跟自己关系不错的贾鸿渐上台……于是每次都让先的贾鸿渐就会在最后出人意料的获得了最大的好处……
此时的贾鸿渐就是把这种手法倒过来使用，黄台长等人在之前贾鸿渐和广电那边斗的时候，已经充分的见识到了他跟高层有联系，以及看到了他的能量。那么在现在，贾总亲自信誓旦旦的说了高层同意了冠名的事情，他们还会反对么？当然不会！官僚嘛，上面没点头，他们会很纠结，但是上面一旦点头了，哪怕是所谓的私下点头，他们这些人都会一下子极度充满执行力，直接就能跟之前纠结的不办事的样子判若两人！
“那就干！我们改革开放吗，就是要胆子大点往前走，总设计师3年前南巡的时候，不就是让大家解放思想迈开步子嘛！那我看贾总的想法就非常有突破xìng，就非常够迈开步子！”一听到有高层同意，当时黄台长表情就变化了，他好像直接忘记了刚才自己说过了什么一样，直接变身成为了贾总身边的铁杆支持者！
这黄台长一变化，下面的那些人马上跟着就变！一时之间各种“对！”“说的好！”之类的赞叹不绝于耳，好像之前之一贾鸿渐的事情完全不存在似的！不过这个时候贾鸿渐并没有什么得意洋洋，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用一个莫须有的高层来暂时糊弄住了这些人而已，接下来他需要洗脑一下，让这些人真的变成相信自己理论能成功的家伙！
此时就听着贾鸿渐如此说道：“我们台里可能有人按照以前的思维，觉得这样就是让电视节目沾染了铜臭味，就是不纯洁了。但是大家看看美影厂，以前多么艺术的美影厂，这两年的生产量到底有多少。如果不改变成为市场导向，那迟早有一天是要抱着艺术xìng那啥的。我们以市场为导向，不是说就认钱，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上不是百分百都是雷锋，也不是百分百都是坏人，大多的都是好坏惨杂一些但是好的特xìng比较多的普通人，对吧？那我们艺术和市场结合不行么？比如说要是有个女xìng用品厂，类似卫生巾厂啊或者是什么女人下身的清洗液的厂子要给我们的《中国歌手职业联赛》冠名，哪怕他们钱给的最高，我们也不一定要答应嘛！谁说我们一定会很找钱最多的？现在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讲究的是双向选择，他们可以选择我们我们也可以选择他们嘛！”
听听人家贾总这番话说的多有水平！当时就让黄台长之类的干部们全身舒坦，只觉得贾总就是最了解他们的人了，他们刚才明明就是担心这些嘛！才不是担心背黑锅什么的，他们都是从技术和专业角度来考虑艺术xìng的！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我们一方面可以挑选客户，另外一方面这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钱。谈到钱的时候我们不用害羞或者怎么样，钱是好东西，不是王八蛋，不是有钱就万恶。我们有钱了不是说我们大家就内部分了，当然了，稍微提高点大家的福利啊什么的那是应该，但是大部分的钱我们可以用来提升我们台节目或者自己做电视剧的水平嘛！这不就是很好嘛？我记得美国有一个电视台，叫做hbo，他们的广告语就是——我们才不是电视！这话听起来有点奇怪，可是他们这个台跟别的台完全不一样，他们这个台只服务于一群人，也就是靠有线电视费过rì子的，不打广告的，所以费用比较贵一点。然后他们这个台做节目的时候呢，很多自拍的电视剧就会投入很高的制作费，完全按照拍电影那么来拍，跟别的美国电视台的喜剧片啊肥皂剧啊的都不一样，他们讲究各种艺术xìng什么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台完全可以做中国的hbo嘛。只要我们做的好，收拾率高，那么我们的广告费和冠名费就越多，那样我们就可以制作更jīng良的节目！这不就是艺术和商业的有机结合嘛！”
鼓掌……热烈的鼓掌，是贾鸿渐讲完这番话之后整个会议室里面的唯一声音……
第九七五章 天降良缘
有机结合这个词是相当好的一个词，也相当的万能。基本上任何两个反义词中间加上了有机结合之后，都会显得非常的高深莫测，同时也会让人觉得效果会非常好，仿佛是只采纳两边的优点而不涉及到两边的缺点一样。
在贾鸿渐的口中，这商业史能和艺术有机结合的，而那些官僚们听到了也就信了——反正高层点头了，做的好做的坏那就是水平问题而不是立场问题。相对来说，立场问题才是大问题，而水平问题基本上那就不是个问题！
不过贾鸿渐说服这些官僚们的话，那倒不是在糊弄人，他是真的觉得可以在中国尝试一下hbo的模式，至少是在这个年代可以尝试一下！像是什么《兄弟连》或者是《血战太平洋》之类的这些片子，改头换面一下什么的，华夏卫视自己完全也可以拍嘛！人家那拍的什么《罗马》啊《斯巴达…血与沙》啊，这些历史题材的中国多着呢，只要贾鸿渐他们想，完全可以和央视竞争，从先秦两汉一路拍到清朝嘛！央视拍的片子都是相对戏说多点的，那贾鸿渐他们这边就可以写实的多点嘛！
在定下来了这个方向之后，很快华夏卫视的招商邀请函就寄了出去。转眼间，连岭南爱多cvd的胡指标这都受到了华夏卫视寄过来的信件！胡指标当然听说过这个所谓的华夏卫视，现在他家里人每天晚上都在看华夏卫视的节目。本来他已经抢到了央视的黄金时间段电子类广告第一名的头衔，眼见着未来就会有无比光辉的发展，那么再这种时候，还需要参加这个什么华夏卫视的竞标么？
要！当然要！这胡指标自己稍微注意了一下，基本上公司里面所有的工人晚上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看华夏卫视。问他们为什么看华夏卫视，这群工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有趣啊！比别的台有趣多了！虽然可能不太了解广播电视行业，但是胡指标很容易明白一件事情，这必须是看的人多那广告效果才好，对吧？
央视为什么广告时间贵？还不是因为在全国范围内就是央视覆盖面最广。同时收视率最高？可是这zhōng yāng台毕竟是有个朝廷台的身份，那身份不同价格当然不同了。如今这华夏卫视一个算是半民营半官营的电视台，收视率还这么高，那价格……会比zhōng yāng台第一点？不过哪怕低的再多，这胡指标也拿不出来什么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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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去参加央视标王大会的时候，那带着的8000多万都是明年的货款！都是他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跟经销商们谈理想谈人生才半说服半骗得从经销商那拿到的明年货款！现在这要是在参加华夏卫视标王大会的话，那还真拿不出来什么钱了！
除了胡指标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接到了华夏卫视的邀请函，这个人叫做邓儒华。他是干什么的？他就是那个曾经的大学教授，就是那个下海弄了个托普软件的大学教授！这教授当年开了个电脑店，没事儿帮人攒机什么的，直争了点小钱。后来因缘巧合，正好碰都啊了一个税务的自动化工程。他找了三个学生包吃包住给了几百块的工资，就自己弄出来了一个托普税务自动化管理软件出来，然后就加了n个零的转卖给了当地的税务局。接着，他又跑遍了蜀川，把自己的这个税务自动化软件生生的卖出去了4000万！甚至后来到了长安，光在这一个市里面，就卖了1500万！
几乎是一下子之间，这邓儒华的生意就传遍了整个税务系统——这也是邓儒华打的如意算盘，只有让客户帮忙宣传。这之后才会客户介绍客户来不是？可是问题是这么宣传大了以后，有关系通天的软件公司掰着手指头一算，我擦咧，这全国的税务自动化软件的盘子是很大的，起码有五六十个亿啊！这么大的一个盘子就这么让给了不知道从哪噶哒蹦出来的邓儒华？于是一时之间，这软件公司直接找到了某些x二代，然后走通关系，让x二代负责运营政策层面，他们负责具体东西。于是在这95年的秋天。国家税务系统直接发布了一个系统内的文件，声称如今市面上税务局各自为战的找人做税务系统。对于税务系统软件的安全xìng是个很大的挑战，所以国家税务系统将要展开一个金税工程，也就是统一采购和分配税务软件！
也就是说，邓儒华生意的未来就被人断了根了，人家那些手眼通天的软件公司们，直接就把邓儒华给踢出局，然后利用行政力量限定了他们自己的软件就是最后入围软件，然后直接吃掉全国范围内的60亿的盘子！这邓儒华气不气？当然气了！在他看来，这帮家伙们简直就是世间最垃圾的人！居然断自己财路！果然一切都是体制问题！
不过虽然抱怨归抱怨，rì子还要过下去，可是没了这个税务软件的生意，他邓儒华的托普软件要怎么过下去呢？要知道国家出了那个规定之后，顿时托普软件在全国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全国几个分公司那顿时就瘫痪了一样，外面还有几百万的货款收不回来——要让欠钱的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