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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丢脸丢到皇帝家了。
“前些天,我听他们说,到五月初五午时所有的婴儿就会被炼成丹药,难道你这个皇帝就要坐视不理吗?”唐宓说到炼药,心情有些难以抑制,说话的语气很是严厉。
“朕已经派人去查了。”路廷昊语气有些弱,发生这么大的事,他这个皇上竟然被蒙在鼓里,还要一个奶娘来训诫他,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能在五月前救出孩子们吗?”唐宓抬首注视着路廷昊,见他很是尴尬,并没打算就这样算了,反而加重语气道,“不,五月前有些晚了,听说这到了源州后,孩子们就会被喂一些秘药,还不知道有没有毒,万一有……”
“朕回宫后会加派人手调查。”路廷昊截断唐宓的话果断道。
“你能保证在这之前救出孩子吗?”唐宓更担忧的问。
“不能。”路廷昊此时已经包公样。
此时距五月初五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如何来得及。如果他说能,却办不到岂不是失了皇帝的尊严。
唐宓僵住了,皇帝不是无所不能吗?皇帝不就是老大吗?如果他说不能还有谁能?路凌风?
“虽然朕不能保证在一月内救出孩子,但是在五月前一定可以。”路廷昊见唐宓很是失望,脸色很白补充道。
唐宓直摇首,孩子就是父母的心头肉,她这个做母亲的最有体会,如果他们喂一些毒药,那孩子救回来又有何用?只可惜她人单力薄。
这个时候,她不免又想到现代,以现代的先进设备与专业的公安高手,一月内肯定能破案的,可是在这里……唐宓的心一阵痛,那可是几十个孩子,几十个家庭的幸福,她要怎么做?
欲偷皇子进贼窝1
“走吧,马同轿子就在前面,这些朝廷的事,朕会处理好的,你只管带好泓儿就够了。”路廷昊见唐宓仍然犹豫,心头有些不悦,沉声道。
“皇上,如果凌风能救出孩子,你会将这案子交给他吗?”唐宓似乎有些看不明路廷昊的脸色,依旧故我的问。
“他也是朝臣,对危害朝纲的事,义不容辞。”
“如果……”唐宓见路廷昊阴沉着脸迟迟不敢往下说,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她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涉险,可是现在是逼不得已,而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要……
“而且什么?”
路廷昊掀开轿门让唐宓上轿。
“皇上,您可以坐进来听我慢慢说吗?”唐宓看着路廷昊手中的泓儿很是纠结的道。
路廷昊虽然猜到唐宓想说什么,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事是南亲王的计划,他就高兴不起来,甚至心头还有一股无名火。
“你想说什么?让我将泓儿送进贼窝?”
“这个,你不要这么恼火,不知你可有听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句话,虽然泓儿矜贵,可是你是君王,君王当以百姓为重,爱民如子,民与子是等同的,你不能……”
唐宓试着以轻松的语气向路廷昊请旨。
“目前泓儿是朕唯一的儿子,朕绝不能让他涉险。”路廷昊狠瞪唐宓,若不是泓儿只认她一个奶娘,他这会早将她扔出去了。
“皇上,你做父亲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可曾想到还有几十位与你一样的父亲,他们的孩子何无辜,而且有我与路凌风在,保证不会让泓儿受半点伤害。”唐宓走出轿子朝路廷昊大声道。
“住口,你再说一个字,别怪朕不念你哺|乳皇儿之情。”路廷昊冷喝道。
“路廷昊,你是自私鬼。”唐宓气极了,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像在现代一样,对着路廷昊大叫道。
欲偷皇子入贼窝2
“路廷昊,你是自私鬼。”唐宓气极了,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像在现代一样,对着唐宓大叫道。
听得唐宓的恼骂,路廷昊并没有生气,他自私怎么了,有人规定皇上不能自私吗?他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六欲,为何不能自私?
“唐宓,朕问你,如果泓儿是你的儿子,你会让泓儿去涉险吗?”路廷昊斜睨着唐宓问。
“会。”唐宓先前虽然也有些犹豫,但是这个时候,路廷昊那打量,质疑的眼神,让她果断的答道。
“朕再问你?你爱泓儿吗?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是否与你孩子等同?”
唐宓点首,她不是不想用语言回答,而是怕语言泄露心事,在她心中,泓儿就是她的儿子,她对泓儿的感情绝对比路廷昊这个挂名的皇帝爹要深。
“如果让你做泓儿的娘你可愿意?”路廷昊突然问。
唐宓惊得跌坐轿沿,做泓儿的娘?虽然她有些笨,但是这话还是听得明白的,奶娘与娘是有本质区别的,不能等同的,路廷昊今天是中了什么邪,竟然说出如此失仪的话?
“起轿,至凤阳城休息。”路廷昊见唐宓如此惊愕的神情,心里很不是滋味,抱着儿子转身上马后向侍卫们命令道。。
虽然他对这个娇俏可人的奶娘并没有特别的想法,但是看到她对凌风那种绝对的信任让他对凌风的那把嫉妒与怨恨的火焰烧得更旺,既然她与凌风互相维护,那他这次一定要先下手为强,不能再让凌风占了先机。
唐宓呆呆的坐在轿中,心依旧浮在半空,她与路廷昊见面的次数前后加起来不到十次,为什么他会说这样的话?她脑中一片混乱,如果说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一个男人对她有没有感情,她还是看得出来,感觉得出来的,可是如果说路廷昊是有目的的,那似乎也不太可能,他是皇上,她只是一个落魄的奶娘,能对她有什么目的?
奶娘,偷盗皇子可是死罪1
到达凤阳城的时候已经是亥时,唐宓整晚难眠,犹豫着要不要带泓儿去找路凌风入圣婴教一举歼灭邪教,但是思及程昭阳,她又有些害怕,像程昭阳那般邪气的男人是最难捉摸的,万一失败,那路廷昊这就无法交代了。
夜越来越深,不觉间竟已经到鸡鸣两遍。
去与不去真是两难,此时与路廷昊回宫,肯定不会有危险,而且会很安逸,但是如果选择带泓儿入虎|穴真的生死难卜,关键就得看程昭阳这个不定人物,如果他真的认定她是容儿,如果真正的容儿不会半路杀出来,那他们的胜算就大很多,但是容儿是否出现不是她能控制的,眼看天就要亮了,再犹豫下去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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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宓看着泓儿,脑中想的是路凌风那万全的计划,一狠心,将泓儿抱起欲由驿馆后门悄悄离去。
这里是官家的驿馆,唐宓侍候的又是未来的江山继承人,驿馆的官员那敢松懈,这边唐宓刚到门边那边就有人禀报了路廷昊。
“请你们开门,我要出去买些皇子的日常用品。”虽然唐宓早料到会有人守门,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拦她。
不是都说母以子贵吗,虽然她不是皇子亲娘,但是她抱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皇子,竟然被拦下了。
“夫人需要什么可以派奴才们去买。”守门的侍卫很恭敬道。
“我们昨天回来的匆忙,皇子没有衣服换,不带着他出去买,如何知道大小。”唐宓冷着脸气道。
侍卫愣了下,如此简单的理由他们竟然无法反驳,可是就这样走了,万一出什么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夫人请稍等,容奴才们先去请示。”
“有什么好请示的,难道这点事我还做不得主吗?还是你们觉得我这个奶娘算不得什么?”唐宓很冷厉的逼向侍卫。
两侍卫双眼交会,一人点首,说话的这才开门,这边门一开,那厢就去向馆长禀报了。
奶娘,偷盗皇子可是死罪2
出了驿馆,唐宓这才松口气,但是她并不敢朝城门处走,而是往城中找客栈,走了大半天,才看到一家刚开门的客栈,忙走了进去,若不是昨晚听路廷昊说起凤阳城,唐宓连身在何处都不知。
坐在客栈,唐宓没来由的后怕,如果路凌风也在这还好办,如果他不在,那她与泓儿怎么办?先前将唯一的二两银子交了押金,现在身无分文,且不说路廷昊是否抓得到,饿死的可能性还比较大,这是唐宓第一次体会到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怪不得自古就有人要财不要命。
驿馆内,馆长焦急的站在路廷昊的门外,不知敲门禀报还是静候圣驾,如果没什么事,万一被皇上怪罪,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可是如果有事不报同样也是掉脑袋,他急得在门外走来走去,仍难决定。
“何人在门外走动?”已起床的路廷昊不悦的朝门外喝。
“禀皇上,馆长在门外等候。”侍卫立即回禀。
“让他进来。”
“臣李得贵给吾皇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馆长跪地磕首。
“平身,一大清早在朕门外有何事禀?”
“回皇上,奶娘带着……带着皇子上街了。”馆长声音有些颤抖。
“果然还是走了,可有派人跟踪?”路廷昊并不吃惊,好像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有,臣已经派人跟去了。”
“嗯,你先退下,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后再向朕禀报。”路廷昊闭上眼仰首道。
“是,臣告退。”
馆长走后,路廷昊睁开眼脸上印出一个苦笑,他早料到这个奶娘不同于一般女子,昨晚回房后他就想到了,撤走侍卫就是对她的考验,没想到她真的走了,而且还拐带了他的皇儿,唉,这样的女子,什么样的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女子只怕南亲王也会心动吧?
路廷昊脑中出现无数的问号,同时唐宓从天而降的一幕也在脑中不停回放,他在想,这样的女子是上天的恩赐还是惩罚呢?
奶娘,偷盗皇子可是死罪3
连日的奔波加上失眠,使得唐宓疲惫异常,靠在床上竟然合上了眼。
路廷昊入客室后看到的就是唐宓靠床而睡的一幕,而他的儿子则在一旁顾自玩着,似乎不介意奶娘熟悉,也不介意有人闯入。
他走近床,欲将儿子抱起,不曾想这个举动却惊醒了唐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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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抢我儿子。”睡梦中的唐宓仿若做了恶梦一般,惊恐的抓着泓儿的手。
“奶娘,朕再最后说一次,泓儿是朕的皇子,虽然朕不介意你将他当自己的儿子待,但是请注意尊卑。”路廷昊缩回手,故作严肃道。
“路廷昊?你怎么会?我不是……”唐宓脑中嗡嗡,她记得自己出了驿馆,为什么路廷昊会在这?
她屋内四下一扫,确定这不是驿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路廷昊追来了,原先她还在暗自庆幸出来了,没想到一直在别人的掌控中,唐宓一阵苦笑。
来到古代后,她似乎一直都在扮演着傻瓜的角色,好累,既然被抓了,只怕只有一个‘死’字了。
“你要杀便杀吧。”唐宓见路廷昊一直笑凝着自己,心中一悲,像是告别似的抱起泓儿,亲昵的摩擦着他的小脸许久,这才放下泓儿向路廷昊从容的笑道。
“原来你也知道犯了死罪,朕还以为你不知,唐宓,你这个奶娘管得事太多了,皇子的事你要管,这朝廷的事你也要管,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
路廷昊搬过椅子正坐在唐宓面前似笑非笑的问。
“天下人管天下事,我需要什么身份,不过你是这里的老大,你要杀谁便谁,即使我没犯错,你想杀我也很简单。”唐宓看着路廷昊嘲讽道。
“你不认为自己有错?”路廷昊显然有些恼,音量大了很多。
“我从没说自己没错,我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在当了皇家的奶娘,错在带泓儿悄悄逛街,错在没看顾好泓儿,让他被恶人抢走……”
醋意横生乱分寸
“你说什么?泓儿是被人抢走的?”路廷昊站起眼,冷厉的瞪着唐宓。
泓儿与唐宓皆被路廷昊突如其来的喝声吓住了,小的愣了一会后,哇哇的哭起,大的才愣了片刻后想起了路凌风的话,懊恼的直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路廷昊心中有一种叫愤怒的因子在疯长,南亲王竟然违抗唐宓,竟然为了她甘愿领罪,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泓儿,乖,不哭,不哭……”唐宓欲借哄孩子避开路廷昊的逼问。
“唐宓,朕问你,你与南亲王何时认识的?是什么关系?”路凌风将唐宓由床上拉起冷声质问。
“你吓着泓儿了,他是王爷,我是奶娘,我们能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与他认识不到十天。”唐宓虽然想壮着胆同样吼回去,可是当她抬首看到路廷昊那带火的眸子时竟然有些胆怯。
“你在撒谎,如何没有关系,他会维护你?”
路廷昊十分气恼,就像当初在未央宫看到泠儿靠在凌风怀里一样,甚至更甚。
“我没必要撒谎,我认识的人用手指头都能得清,又怎么会与凌风有关系,是你想太多了。”唐宓别开脸很是委屈的低喃。
“你叫他凌风?”
“我只是习惯了,他一开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