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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的。”
妮娅顿时惊愕莫名。
纳兰完全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是有些话还是听懂了，恭声说道：“女王大人，属下并不知道您刚才说的是指什么事情但…，但如果是涉及到属下的忠诚，那还是女王大人放心，在属下心中，契约只是表达忠诚的一种方式，而并非是有了契约魔女们才十分忠诚。”
碧瑞斯女王笑了笑“不错，这样的说法很动听，我暂时可以相信坐下吧。
“这…，”纳兰很犹豫，女王在座的时候自己坐下可是很不应该的，更何况是要和女王同桌而坐。
“果然还是没有你母亲明白”…”碧瑞斯女王说完忽然转过头去大声喊道，“进来吧，这里有足够我们吃的东西，不必在回去弄了。”
营帐的门帘一挑，罗本走了进来。
妮娅连忙再次站起，和纳兰一起行礼，“主人……，”
“行啦！以为我不知道你扪私下里是什么样子的，在我面前这么恭敬也骗不了我，都给我坐下。”碧瑞斯女王很不耐烦似的敲了敲桌子。
“碧儿，你这是”罗本苦笑的看着碧瑞斯女王在那颐指气使。
“废话少说，你也给我过来。”碧瑞斯女王点点自己对面的位置。
罗本走过来坐下，看看妮娅，看看纳兰，无奈的摆了摆双手，“都坐吧，女王看来有话说。”
纳兰这才很不安的坐了下来，眼中依旧一片惊讶，而妮娅却己经渐渐镇定了下来。
碧瑞斯女王看了看桌上的三个人，说道：“现在，人类大陆上靠得住的自己人都在这了，今天，我们就算是正式的结成盟约，开始为自己的事努力了。”
纳兰眼神不住的游动，显然不明白碧瑞斯女王在说什么。
“纳兰，你说过自己是忠诚的对吧？”
“是的女王大人，这一点属下绝对可以保证！”
“我是相信这点的，你是妮娅的女儿，也是他的魔女，这次我来人类大陆的事魔界似乎还没有消息，你做的不错，所以你才能坐在这，但现在我必须要问你，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在魔族和你的主人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择站在哪边？”
纳兰愕然，对于碧瑞斯女王的话表现出了极度的惊讶，而等目光落到妮娅脸上，纳兰心中开始震惊。
妮娅面色平静，对此毫无惊讶，就好像知道女王会这么问，而且……，她自己也巴经有了决定一样。
“身为魔女，必须遵循古老的契约”
“不！”碧瑞斯女王立即打断了纳兰的话，“你刚才还说那契约只是表达忠诚的一种形式而己，而且……，如果你没有选择魔族的话，那么魔族这古老的契约对你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纳兰头上顿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话说到这个地步，罗本也明白碧瑞斯女王的意思了，开口说道：“碧儿，这个问题还是算了，我们又不会和魔界完全对立。”
碧瑞斯女王摇头，“我现在只是想要一个真冇实的答冇案而巴，别无其他，纳兰……我在等你的回答。”
纳兰紧咬牙关，最终垂下头来，紧闭双眼大声说道：“主人！很抱歉！身为魔女侍卫长，我要为全族考虑！无数姐妹还在魔界受苦，我……我只能选择魔女族！”
“纳兰……，”妮娅不由面色苍白，“女王大人，您……请您……”
“不用了。”碧瑞斯女王摆摆手打断了妮娅的话，“这个答冇案很不错，和我想的差不多。”
说着碧瑞斯女王好笑似的看了看罗本，“如果是在那个地方，恐怕你的魔女会毫不犹豫的回答跟着你吧，这倒是让我更相信那个世界独立的存在。”
“当然是这样，位…”
“啊…我明白，我又不会把她怎么样，最起码她说的是实话， 现在对我扪也是忠诚无比的，好了纳兰，抬起头来，我要对你说几件事。”
纳兰抬起头，目光有些空洞，不敢去看任何人。
碧瑞斯女王好以整暇的说道：“首先我必须赞许你作为一个魔族战士的信念，你对于魔女族的执着也让我感到很高兴，不过我在这里要提醒你几件残酷的事实，希望你一字不落的听好。”
“首先，这次魔女扪来到人类大陆，目的是为了在大战前夕取得足够的功绩，以此提升自己的地位，证明自己的价值，不过我不得不说的是，到现在为止魔女扪也还没有取得太大的成绩，人类大陆一片混乱。”
“再有，也就是根源的问题，黑帝没有给过魔女族任何许诺，没有说过魔女在这次大战前夕做到什么又给予什么，完全没有在这样的标尺，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黑帝根本没有想过这件事，对于魔女来到人类大陆的事，甚至根本未曾多加考虑过…”
纳兰轻轻吸了口气，眼神抖了抖。
“而且……，如果你效忠的主人，你所依赖的能重振魔女辉煌岁月的条件也消失的话，你还要怎么办呢？”
纳兰秀眉微皱，明显紧张了起来。
碧瑞斯女王一叹，“可怜的家伙……说句实话吧，黑帝似乎并没有什么诚意，甚至巴经开始在算计你的主人了，我不知道你期待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到来，或许……黑帝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吧。”
纳兰抖了一下，目光不由望向了罗本。
“看他也没用。”碧瑞斯女王有点无奈，“我不得不负责的说，我扪可是没做什么，但那个时候黑帝就开始算计我们了，莎莎她们被困在神界你想必是了解的，但原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白。”
叹了一声，碧瑞斯女王继续说道：“总的来说，就是我们发现黑帝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诚意，他是在利用我们，而我们现在因为有些事情和魔族又有了冲突，不得不想办法自保，现在你可以做出选择，你自然可以选择退出，站在魔女的一边，但我必须提醒你，魔族或许根本不站在魔女的那边，历史证明从来都不是的。”
“你也可以选择留下，我扪在为自己的利益努力，如果你加入的话，自然也包括魔女的利益，我们当然也不会像神族那样摆明和魔族对抗，那没什么好处，我扪只是追求自己的利益而已，现在，可以说我扪的立场是自己这边，或者也可以说是人类这边。”
“如果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杀你，那样你的主人会宰了我的，我会洗去你现在的记忆，你对此不会有任何察觉。”
纳兰面孔开始扭曲起来。
“纳兰，我扪魔女也参加过无数次大战……，可无数岁月以来也不曾有过什么敌变，这次……或许就是机会。”
“可……或许也是灾难的开始！”纳兰声音颤抖。
妮娅轻轻摇头，“但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纳兰看着妮娅，母女俩久久的对望。
深深吸了一口气，纳兰缓缓说道：“好……那，就赌上一次！反正……，的确不能再糟糕了！“。
第一千三百六十章姐姐好办法
纳兰和妮娅生活的军帐周围已经布下了魔法结界，碧瑞斯女王在做完这件事之后才重新坐好，看了看两个眼内神色都有些紧张的魔女说道：“事到如今，你们只剩下最后的机会了，如果现在还想退出的话依旧来得及，但是过一会儿……我说了一些话后你们再想退出的话就不可能了，你们听了这些话还想退出的话我只能认为你们……有必要永远沉默才对我们更好，而不是单单的抹掉你们的记忆就可以了事的。”
“明白。”妮娅十分简单的回答，眼神明亮。
“明白。”纳兰也是一样的口气。
“好，那么现在……有请我们的罗本魔王大人来介绍一下情况。”碧瑞斯女王带着几分戏谑的看了看罗本。
罗本没有任何开玩笑的心情，说道：“这些事……我首先必须要说抱歉，因为我的立场很危险，却要把你们拉进来，不过……既然你们做出了选择，那么我也就不会再计较这件事情，从今往后……我们就要一起承担这些沉重的东西了。”
沉吟一阵，罗本这才又说道：“首先，我们的敌人是神族，这一点没有改变，目前我依旧是神界通缉奖金最高的罪犯，你们也知道我现在其实在神族那边卧底，上一次在神族大闹了一次，似乎赏金又有提高了。”
“而接下来……魔族，也不是我们真正的盟友，甚至可以说是威胁更大的敌人。”
妮娅和纳兰虽然早有准备，但听罗本这么说心中还是暗暗吃惊，互相交换一下眼神，全神贯注的听罗本说的每一个字。
“关于魔族的事，其实也并不复杂，首先因为我不是神族，黑帝对我的许诺还不知道能否兑现，而且从他不久之前算计我的做法来看，为了魔族的利益，他并不在乎我怎么样，我想那些许诺恐怕已经很难兑现，而且……现在魔神又开始找我的麻烦，啊……你们两个……没事吧？”
妮娅和纳兰双双瞪大了眼睛，一模一样的脸上写着一模一样的震惊。
碧瑞斯女王端起桌上的清汤喝了一口，“我的魔王大人，我想你也该多少清楚一下现在我们的处境了，看看她们的反应，这件事在魔族的心里可真的足够吓死很多人了。”
罗本尴尬的一笑，“这个……纳兰，妮娅，其实魔神也并不是那么了不起的存在，只是……唉？你们两个镇定一点……”罗本发现纳兰和妮娅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现在又有些发紫……
“主……主人，妮娅……妮娅能问个问题吗？”妮娅小声问。
“当然。”
“主人说的……魔神，是……是魔族的守护神灵……魔神吗？”
“呃……”罗本挠挠脸颊，“这个……恐怕是的。”
妮娅和纳兰的脸色瞬间又是变化了几次，碧瑞斯女王饶有兴趣的看着母女俩脸上的表情，呵呵坏笑的说道：“看起来当时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要强过她们很多的，这表情真是好笑。”
这件事就是因你而起，你居然还敢说……罗本稍有无奈的看了看满脸幸灾乐祸的碧瑞斯女王。
“妮娅……妮娅明白了，主人……主人请继续说。”吞了几次口水后，妮娅终于能说话了。
“简单的来说，现在神族是我们的敌人，而魔族和我们还维持着一层很容易就破碎的盟友关系，这层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我们就会变成敌人，魔族就会对我们展开追杀，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种情况发生之前，积累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并且凭借这次机会……彻底翻身！”
“主人说的机会是指……”纳兰不解的问。
“自然是这次神魔大战。”碧瑞斯女王收起笑意说道，“这次大战和以往不同，虽然现在还看不清太多的东西，但是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神族和魔族都在酝酿自己的计划，这不可能是一次正常规模的战争，这次大战的发展将会远远超出许多人的想象。”
“现在也不妨告诉你们一件事。”碧瑞斯女王脸上带着好笑的惋惜，“其实黑帝这一次并没有打算在人类大陆投入什么精力进行战争，这一切都是做些，都是为了保守他真实想法而作戏而已。”
“黑帝大人没有想在人类大陆投入精力？”纳兰满脸惊讶，“可……”
碧瑞斯女王接口说道：“可你们已经来到人类大陆并且做了很多努力了对吧？呵呵……很遗憾，这些黑帝自然不会多想，因为这也是作戏的一部分，所以我才在先前提醒你，黑帝从来没有给予魔女任何标尺的许诺，在大战前夕利用种族特征的便利来到人类大陆作战，取得一定的战果，甚至是决定性的战果，然后光荣的受到嘉奖，这个想法是很不错的，但……只是你在一厢情愿而已。”
纳兰浑身微微发抖，“怎……怎么可能！我，我们……我们牺牲了很多姐妹……难道……”
“对于那些死去的魔女……就看作是她们比你们早些解脱了吧，反正现在的魔女也没有什么好活着的，死掉也未尝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纳兰紧紧握着双拳，“我们……我们这样来到人类大陆，面对比我们强大几倍的敌人，到底……到底是为什么？”
“谁都有被骗的时候……这没什么好稀奇的。”碧瑞斯女王无所谓的摇了下头，“要说被骗最惨的，还是你们这位可怜的主人，现在连家人都被困在神界了。”
“困在神界？”纳兰和妮娅又是满脸吃惊。
看了看罗本的脸色，碧瑞斯女王也是无奈，“这件事还没有详细的说过吧，算了，还是我来说吧，这件事也看的出黑帝对我们的态度了。”
碧瑞斯女王详细的把黑帝谎称通道塌陷的事情说了一遍。
纳兰和妮娅越听越是心惊，到了最后已经不由瞠目结舌。
“黑帝大人……居然，居然这么做？”纳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莎莎小姐她们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妮娅也有过猜测，主人似乎也暗示过什么，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妮娅一脸担忧，“那她们在神界岂不是很危险！”
“这个不用你们担心，现在她们起码还是安全的，但这种安全也脆弱的很，随时都可能面临生命威胁，这也是我们必须尽快行动的原因之一。”
纳兰脸上一阵悲愤，一阵哀伤，“黑帝大人对主人并没有诚意的许诺，那么对我们……我们，我们居然还抱着这样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