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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打人不提倡啊……别瞄准我的脸,打脸会毁容……哇,不要瞄准我的头,打头会变傻!”侍卫哇哇大叫着,围着木鼎城内开始转圈逃命。
杜钬淼紧紧地跟在后面:“你被全木族的女性盛‘赞’为不是人,当然不算打人;你的脸打了也不见得变丑,因为暂时找不着比你更丑的脸;至于你的智商,刚才被打了也没怎么变化,不担心!”说着,杜钬淼抡着青竹琴加快了脚步。
于是,全木鼎城的人就看着一个一米八的侍卫哇哇大叫着,被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女子追得绕着木鼎城内整整跑了两圈(一个城堡的大小啊,不是一般跑道可以比拟的),一边跑还一边叫着:“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再追了,我、我跑不动了……”
杜钬淼这才停下脚步,靠着墙伸了个懒腰:自己也不知道,原来青竹琴里附带着御风术,跑了这么快这么久,居然一点都不累。“你真的不敢了?”杜钬淼看都不看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手帕擦拭着青竹琴:不知道这个任务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得好好保养这个圣物才行。
“呼呼呼……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侍卫在原地喘过气来之后,从身边的柴房里抽出一把砍竹子用的刀。杜钬淼愣了一下,抱着琴往后退了一步:要是琴被砍毁了,估计也不会有人懂得怎么修理吧?
“哼哼,怕了吧?”侍卫挥舞着刀走过来。这时候,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天而降,直接劈中了侍卫的手,他手里的刀应声落地。紧接着,又有两道黑色的光芒飞过来,一道缠绕在他的身上,一道缠绕在他的舌头上,一阵劈啪作响之后,消失了。
“老婆,何必呢?教训人这点小事,交给我就可以了。”夜一脸悠闲地走了过来,抬起手扶正了杜钬淼头上跑歪的发簪,又把几小撮乱飞的头发给她别到耳后。
杜钬淼把脸凑上去,小声问道:“你是认真的么?”这个感情玩笑真的开不起啊!
夜嘴角一勾,俯□来,嘴巴附在杜钬淼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那个姿势,从旁人的角度看,是夜在亲吻杜钬淼的脸颊:“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公主,而我是驸马。总得做一点符合身份的事情不是?当然,为了你脖子上的希望,我也会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出手相助的。”
“知道了。”为什么听了这话,自己有些不高兴?
夜邪魅地笑着,突然眨巴一下眼睛,飞快地在她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然后站直了身子。看着杜钬淼看向自己的那幽怨的眼神,夜调皮地朝她挤了挤眼。那种勾人魂魄的诱惑里,使杜钬淼的心跳不自觉加速了。于是,她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试图用痛感让自己清醒一下。
夜看着她的小动作,忍不住笑了。
“喂!你们两个打算无视我多久!”居然在我这个举着大砍刀的人面前你侬我侬的,还眉来眼去的,把我当背景板还是怎么地?
“哦?”夜转过身来面对着侍卫,嘴角温和的笑容慢慢变得冰冷起来:“我可以很大方地告诉你,你的身上被我下了两道符咒。一个符咒控制你的身体,一个符咒控制你的舌头。如果你做了什么欺负人的事情,你的头部将持续往右转,上半身将持续往左转,而下半身持续往右转,不扭到极限不罢休那种,大约一次会维持半个小时左右。如果你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那么不好意思,你的舌头将会打结,这个就要靠你自己解开了。”
侍卫被那个冰冷的笑容震慑住了:真的假的?但是他当痞子当惯了,一时半会也改不了口:“哼,大爷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看你老婆那么贱……啊啊啊……”话未说完,舌头自动伸出了嘴巴,然后打了个活结,疼得侍卫嗷嗷直叫。
“都提醒你了你还明知故犯吗?”夜摇了摇头,冷笑一声:“要是说话特别过分的时候,舌头可就打成死结了哦!”
侍卫扔掉砍刀,两只手费劲地拽着自己的舌头,终于把自己的舌头上的活结解开:“你!”想想又害怕舌头真的打成死结,于是捡起砍刀就冲了上去,结果……
侍卫的身体的不同部位开始往不同的方向扭动,脖子和腰部扭动的方向完全相反,大有不到极限不罢休的架势。“哇!我的脖子和腰就要扭断了!我错了!真的不敢了!”
夜抱着胳膊转过身去:“我记得我老婆教训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你还是乖乖地等上半个小时吧。”说着,他搂过杜钬淼的肩膀,旁若无人地离开了,只留下侍卫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叫啊,求饶啊,围观的人都朝他吐口水:你也有今天,哼!
“夜,你要做什么啊!”杜钬淼被他半抱半推着,带进了以前的新房。新婚之夜之后,两人一直挤在一张床上,每晚为床分界的事情折腾上半天。
“既然你已经学会使用青竹琴了,那就走吧!”夜丢给她一个包袱布:“赶紧收拾一下,你不是还有重要的任务吗?”说完,他靠在墙上看着她。
“你不需要收拾什么东西吗?”杜钬淼接过包袱布,傻傻地问道。
“我这一路上不都是两手空空的吗?不过你是个女孩子,还是带上几件衣服比较合适。”说着,夜走到衣橱边,拉开衣橱,双手抱臂捏着下巴,看着满橱子的衣服思索着:“要不要我帮你挑?”成为公主之后,裁缝送来了好多衣服,什么样式的都有。
杜钬淼轻轻地把包袱布放在桌面上:“不用了,我还不想走……”
、重生?远古守护者!
夜正在盯着满满衣橱的衣服发愣,听了这话猛地回过头来,一脸惊讶:“你说什么?”
杜钬淼慢慢地在桌子边坐下来:“后天就是木茗作为祭品的时候了,我要陪陪她。”夜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了?以前不是一直催着我赶路的吗?”
杜钬淼摇摇头,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这件事是关系到整个五行之界的,这你也是知道的。万一其中出了差错,大家都会同时毁灭,我的任务也就完不成了。再说,木茗一生都被当做洋娃娃看待,至少让她有两天温暖的回忆吧?”
夜轻轻把自己坐的凳子往杜钬淼身边挪了挪,然后轻轻地把杜钬淼的脑袋揽在怀里,幽幽地叹息着:“你啊,就是心肠不够硬。”
……
“真的吗?”木茗正沮丧地坐在床上发呆,听了杜钬淼的话,登时感动得热泪盈眶:“你真的愿意再陪我两天?”
“当然啊!”杜钬淼微笑着坐在她的旁边:“你想去哪里玩?”
木茗犹豫了一会儿,羞羞答答地指着夜说:“我要他单独陪我两天可以吗?”
杜钬淼的脸色瞬间变青了:“只有他不行。他是我丈夫。”
木茗急了:“你说过……”杜钬淼冷冷地接道:“我说过我会陪你,听好了,是我!不是我们!更不是他!”
木茗委屈地看着她,两只手在衣服上画着圈:“我都要死了,你都不能答应我吗?我还做了那么大的牺牲……”
杜钬淼冷笑着站了起来:“木茗,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也让不了的。你可怜你牺牲那也不能构成你抢夺属于别人的东西的理由!”说着,她转身拉着夜走了出去:“就当我没有来过。”
木茗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一脸的忧伤:火苗,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我自私地希望我在你们心中留下的印象永远都是鲜活的样子,而不是步入死亡那垂死挣扎的模样……
“这个木茗,我真是看错她了!”杜钬淼气呼呼地拽着夜的袖子,一路回到了房间里。夜一路上好笑地看着杜钬淼的表情:这就是吃醋吧?真是可爱。
杜钬淼把门甩上,扯着夜的袖子的手也甩开,撅着嘴巴,用力把自己扔到床上。杜钬淼回想着木茗的话,越想越郁闷,干脆捶着枕头泄气。
夜倚在门边,就那么看着有气无处撒的杜钬淼对着枕头一阵狂捶,然后慢慢地累了,倦了,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趴在床上累得大喘气。
“好了。”夜走过去坐在杜钬淼的床边,轻轻地把她翻过身来仰着躺在床上。此时的杜钬淼已经累得脸颊通红,大口喘气。
“那我们现在出发吧?”夜笑着戳了戳她气得鼓鼓的腮帮子,看着小股气流轻轻地从她的嘴边冒出来。
杜钬淼拨拉开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要,我要等后天。”
夜很是不解地把她翻了回来:“你还嫌没有被她气够啊?”
杜钬淼推开他的手打算再翻回去,但是被夜死死按住,她叹了口气,答道:“现在走?出了城之后,进了水族的地域就要爬山了,风餐露宿地我可受不了,先把身子养两天再说。”
夜哭笑不得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忘记了,你的素素,还有我的独角兽都是会飞的啊!”
杜钬淼摇摇头,这次翻身面对着夜:“水族是生活在类似天然的溶洞做的宫殿里。整个水族的领地里到处都是峻岭怪石,翅膀太大的话,在其中穿梭十分艰难。如果要飞过去的话,需要达到非常高的高度才行。但是如果飞得太高,我就感应不到碎片的存在了。地图上显示,水族里可能有钥匙碎片。”
夜笑着躺在床上面对着她:“老婆,你真是辛苦了。”杜钬淼害羞地笑了笑。
……
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也快,木茗要作为祭品的时间到了。木娟还是在疯疯癫癫地翻着自己衣橱里的衣服,没有来看祭祀仪式的意思。木茗只好身单影只地抱着羊皮纸来到缩着毁灭阵法的门前。
门内,毁灭阵法正在疯狂地敲打着门,铁门发出“哐哐”的声音,看起来随时都会被撞开,尘封的大门上不断地落下灰尘,显得异常恐怖:“你干什么相信他们的话?他们只是想让你死而已!我统治了这个五行之界又怎样?谁叫他们制造出了我,却又把我关起来!”
木茗两眼无神地说:“你也不过是想让我们全体死亡不是吗?”说着,她展开了手里的羊皮纸,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在了羊皮纸上。纸上画的阵法开始发光,然后慢慢脱离了纸张,移动到了地上,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不停运转的魔法轮。木茗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了魔法轮的中央。从魔法轮的边缘瞬间升腾起了灼热的火焰,慢慢地向木茗烧了过去。
燃烧的烈焰点着了木茗的衣服,灼伤了木茗的皮肤,木茗咬着牙、攥着拳头默默地忍受着。杜钬淼在不远处的树上躲着,看着这一切,吓得浑身发冷,缩紧了身子。夜顺手将她搂在怀里,低下头轻声叱责她:“胆小还过来看,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是祭品。”
杜钬淼轻轻地摇摇头:“为了整个五行之界,她需要牺牲自己;而为了掩饰历代木族长老犯下的错误,她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做了这样的牺牲;现在她要牺牲了,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太可怜了……”说着,她慢慢靠紧夜的怀抱,身子抖作一团:“很伟大,却也很绝望啊……”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躲着看?”夜哭笑不得。
“女孩子终究是爱美的,被火烧着的样子根本不好看,她不会希望有人看到的。”杜钬淼干脆把脸也埋进了夜的怀里:“结束了告诉我一声,我不敢看了。”
“……”非要来看的是你,不敢看的还是你……
木茗的身躯很快被火光整个吞没了,渐渐消失了。然后,在魔法阵的中央冒出了一个小小的花骨朵,嫩乎乎的,好像有灵性一般地摇来摇去。然后小花骨朵开始慢慢地变大,一直变到跟魔法阵一般大的时候,它的花瓣也开始慢慢地展开了。
“火苗,你看,魔法阵开花了。”夜拍了拍还在自己怀里打哆嗦的杜钬淼。
“啊?”杜钬淼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慢慢把眼睛打开了一条缝,待看清眼前的情景之后,眼睛登时睁得溜圆。
慢慢展开的花骨朵的中央,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那,难道是木茗吗?不过她的容貌明显发生了变化:她的头发不再挽着发髻,而是像垂柳一样散开,头上戴着叶子做的草环,手镯也是柳枝编织而成,一身绿色的衣裳,光着雪白的小脚。
女孩的眼睛慢慢地睁开,然后轻轻地站了起来,走到锁着毁灭阵法的门前,一下子把门打开了。毁灭阵法一开始还很得意:“你到底想清楚了?……等等?你是谁?你的气息很不一样!”
女孩子没有回话,歪着头微微一笑,然后伸出纤细雪白的食指,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小小的金色的圈。那个圈里开始发光,然后冒出一条又一条的粗大的绿色藤蔓,带着强大的生长力量向门里攀爬着,缠绕在毁灭阵法的身上,接着,慢慢地勒紧,一点点吸收着毁灭阵法的生命之力,离着他们有一定距离的杜钬淼都能听到毁灭阵法的身上不断传出的“咯吱”的声音。
、那些被人遗忘的美丽幽魂
“哼,只要人有怨念,我就会再度出现!虽然这个世界是人所改善的,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