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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自己就这么被人调戏了一个小时?
“好了好了,幸好我提前给你们留好了饭,不然你们吃什么?”水凌若兴奋地上前挽着杜钬淼的胳膊:一看他们满面含春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自己因为未成年,没有在族里出面过,更没有跟哥哥和父亲之外的男人接触过。等自己过了成人礼之后,才会被允许谈恋爱。现在有现成的人可以请教了,多好!
……
“哎?”正在吃饭的杜钬淼,被水凌若附耳说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拜托了啦!”水凌若轻轻地摇着她的肩膀:“我真的想知道啊!你就当是教教我吧!”
“我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人,教你一个活了将近九百岁的人吗?”杜钬淼差点被嘴里的饭噎到:“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啊……咳咳……”
冥夜坐在她的另一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杜钬淼的后背,轻轻地拍着让她舒服一点:“你们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水凌若尴尬地笑了笑。总觉得这个男人非常危险,要是自己问的问题不合适的话,还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自己的哥哥虽然是个笑容温和又迷人的王子,但是自己作为妹妹,深知哥哥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小腹黑的。而眼前这个男人的腹黑简直就是写在额头上的,恐怕有些危险吧……
“哦?”冥夜的眉毛微微一挑。其实他早就猜到了水凌若想要问的问题,只不过,对于杜钬淼的反应,他比较好奇而已。
“都说了我不知道啊……”杜钬淼委屈地说。自己跟冥夜之间也就是抱抱摸摸,进一步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做过,自己也不愿意去尝试。她固执地认为,如果男的不肯等到结婚的那一天,那么又如何肯定这个男人愿意和自己相守一生?如果一年两年的时间都不肯等,那么后来那么几十年的时间里,他又如何安分得了?
“怎么会呢?”水凌若哪里肯相信:“且不说你们在晚上做了什么。大早上的,不起来吃饭,在床上窝着做什么呢,嗯?”况且是杜钬淼自己说在被冥夜压着的。新婚夫妇,孤男寡女,男上女下,要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谁信呢?
“……你……真的想知道?”杜钬淼努力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然后放下手里的餐具。看样子,今天的早饭只能吃到这里了。即使自己想继续吃,搞不好水凌若说出一句特别雷的话,自己就毫无保留地全部喷出来了。
“对啊对啊!”水凌若一脸地兴奋。果然还是要说了吧?
……
“啊?只有这么一点?”水凌若明显不相信:“新婚夫妇,不是应该跟豺狼虎豹一般,如胶似漆,恨不得把对方吃到肚子里的吗?”
“哈?”杜钬淼错愕地看着她:“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虽然对部分人来说,这个理论是成立的。但是看水凌若的表情,明显认为这个是个通用的理论。
“筱离跟我说的啊!”水凌若一脸的兴奋:“她说要是结婚了,一切卿卿我我的行为就都合法化了!就算是抱着到处走也没有关系,做那个也是可以的!”
“……”这个公主没有常识也不该严重到这个地步吧?做什么是要看场合的。而且,明显也有不管合法化这一档子事的。也罢,如果她把结婚放在做那个的前面,也是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
“你说,我应该跟什么样子的人结婚呢?结过婚的人应该就有经验了吧?”水凌若兴奋地看着她。“……”这怎么可能呢?有人碰巧对了一辈子,也有一辈子都没有嫁对的,这又不是绝对的事情。“你的父母结婚都一千多年了,你问他们不是更合适吗?”
水凌若摊开手:“谁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的,甚至以前别人都认为长老夫人不会是我妈妈。连婚礼也是后来举办的。”
“……”人果然不能看表面,那么严肃的长老,做事有时却是完全没办法理解的。
俩人正在激烈地讨论着,突然听到一个娇气的声音由远及近:“阿寒!理一下人家吗!人家真的喜欢你吗!”水凌若和杜钬淼齐齐地打了个寒噤:这个娇气的声音,真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然后一阵风刮过,两个人影风驰电掣地往餐桌的方向走来。
、诅咒还是阴谋?
“都说了不要烦我了……”水凌寒一脸的不耐烦地躲着,筱离则是穷追不舍。于是,两人围着餐桌做看似无尽的圆周运动,一圈,两圈,三圈……期间撞翻了几个上菜的人员。
“……”正坐在餐桌边的几个人,很无语地看着两人的圆周运动:水凌若看得眼晕,看一会儿揉一会儿眼睛,不过揉完了之后看到的,跟之前看到的没有什么差别;杜钬淼看公主分神了,赶紧往嘴里扒饭,犒劳自己受委屈的肚子;冥夜对两人倒是爱理不理的,眼睛盯着杜钬淼。当然,他也察觉到有一道剑一般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不过,为什么现在的人多了呢?”杜钬淼一边急急忙忙地往肚子里塞东西,一边问水凌若。“啊……阿嚏!”这个筱离怎么喜欢喷这么呛人的香水,还在身上插着各式各样的花,把自己整得就像一个大花架子……
“哦,他们也只有做饭的时候和打扫的时候回来的,每天都是固定的时间。用爸爸的说来说,他们是来帮忙的,叫工人。”水凌若耸了耸肩膀:“因为当时是被人夜袭的,所以爸爸对别人很是不信任。我们的住所是有法术保护着的。只有你们的客房是没有的。虽然最近总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水凌若捂住了嘴巴:“瞧我净说一些有的没的。”
杜钬淼本来对她的反常的行为有些奇怪,但她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了。
“什么吗!”筱离委委屈屈地停下了脚步:“要知道,有多少人能像我这样,对你如此执着?难道你就不动心吗?”脑残级偶像剧登场!
“……”为什么花痴到无敌的女人总会有这么扯淡的理由?水凌寒在桌子的对面停下了脚步,叹了口气。
“你说啊,为什么……”话音未落,旁边正端着一个汤往外走的女工人突然脸色大变,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脖子,艰难而急促地呼吸着,然后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又、又来了……”水凌若打了个哆嗦:“哥哥……”
“别怕……别怕……”水凌寒走过来紧紧地把水凌若抱在怀里:“哥哥在这里……”
“……我说,你们不先去看看那个女工人怎么样了吗?”杜钬淼一脸抽搐地看着他们:“不用那么恐慌吧?搞得好像是凶杀或者瘟疫似的。”说着,杜钬淼放下手里的餐具,站起身来,打算过去看个究竟。旁边的冥夜一把将她按回在座位上:“不用去了,已经没救了。”
“啊?”杜钬淼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没救了呢?”
冥夜冷笑一声,抱着胳膊,看着倒地不起的女工人:“这就是魔界之人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魔界之人对死亡气息的感觉更加敏锐,因此,诈死之术对我们是不管用的。不过,麻烦的是,我们经常把还有一口气的战士错当成已经死亡的人。我们能确定谁是死人,却对活人的敏锐度不高。而神界恰恰相反,他们能够感觉到还有存活的可能的战士,但是也会错误把已经没救了的尸体搬运回去。”
“我说……人除了生就是死啊,这样简单的命题也会搞错吗?”杜钬淼一脸鄙视的表情。
“你果然就是个人类。”冥夜把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枕着自己的胳膊:“对我们神界和魔界的人来说,人是分三种状态的,生、死,然后还有一种在生死之间的状态,用你们的话来说是濒死吧?只不过这个状态既可能变成生,又可能转化成死。我们能感受到的,是濒死状态的必死信号,也就是救不了的那种。至于其他的,生死什么的就要看他们的运气了。”
“……”都是死人了,知道有什么用?“话说回来,死人就死人啊,难道要把她这么放在这里吗?”杜钬淼指着女工人的尸体说道:“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上,实在是太可怜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水凌若在哥哥的怀里颤抖着:“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族人好像被诅咒了一样,有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情形,往日熟识的人在眼前毫无征兆地突然倒下去。”
“哈?诅咒?”杜钬淼抬了抬眉毛:“水族这么法力强大,精灵一般的存在,居然会相信诅咒吗?找长老看看水滴项链不就可以了吗?说不定可以找到事情的原因啊!”
水凌若揪着哥哥的衣服,连连摇头:“就在八百年之后的日子里,水滴项链里的影像总像是被什么限制着似的,最重要的信息总是被一团光线挡着。而以前被派去处理尸体的人,都会出现相同的症状。最后,我们只好使用棍棒和绳子,把尸体吊起来运走。尸体周围的地方如果不经过大清理,就会再度出现死亡的现象……太可怕了……”说着,水凌若把脸埋进了哥哥的怀里。水凌寒温柔地看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微笑着说:“不用怕,我在这里。”水凌若的肩膀颤抖着,死死揪着哥哥的衣服,半天才冷静下来。
“也就是说,现在那个女工人所在的地方,我们是不可以去碰的了?”杜钬淼的胳膊支在餐桌上,撑住下巴,一脸郁闷:一个人平白死掉,居然只能在这里等着被处理掉,真是好凄凉啊……
“是啊,需要一次大清洗才可以,东西也要全部换掉。”水凌寒看着躺在门口的女工人的尸体,叹了口气:“在这之前,我想我们只能先待在这里了。”
“不可以从那里出去吗?”杜钬淼指着门对面的墙上的窗户。虽然看起来有些高,但是窗口比较大,站在餐桌上的话,从那里爬出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不不,不不不……啊……”水凌若突然像疯了一样,推开了哥哥,然后猛地站起来,但是因为掌握不了平衡,动作又过大,把屁股下的椅子弄翻了,自己又没有站稳,直接瘫坐在地上。她抱紧了胳膊,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要”,身子不断抽搐着,双目无神,脸色苍白,冷汗顺着她的脸直往下淌着。
“你怎么了?”杜钬淼蹲□去,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一下,或者给她擦擦汗水。但是水凌若的反应特别大,直接把杜钬淼推开了。杜钬淼莫名其妙地坐在地上,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自己是个不会安慰人的人,这个自己很清楚。因为以前有个朋友不知道什么原因哭了,自己在旁边劝,结果越劝越哭啊!最后她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自己应该做的就是,闭上嘴巴,多余的什么都不说……
“让她冷静一下吧,不小心又让她回忆起来了。”水凌寒给妹妹安置了一个防护罩,在里面的人不会受到外界的攻击,也不会听到外界的声音:“以前我们也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也有想过通过窗户逃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阵风刮过,在前面的妹妹就倒了下去……她的生命是父亲用法力强制救活的,我们虽然救活了她,却无法消除她那痛苦可怕的回忆。”水凌寒怜惜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却又不敢上前。
“不过,如果这个事情出现的地点在室外的时候,也有可以在死者身边行走的例子……”水凌寒挠了挠下巴:“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且,这种情形的分布区域就像放射状一样分布,也搞不懂是什么原因……”
“哎?夹竹桃?”杜钬淼突然看到了门口摆放的夹竹桃花:“刚刚进门吃饭的时候,这里并没有夹竹桃花啊!而且还是这么多盆!”
“啊?”正在思索着的水凌寒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的确……我刚刚进门的时候还没有的……”话没说完,一阵香风吹来,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关上了。水凌寒突然感到呼吸困难,挣扎未果,栽倒在地。杜钬淼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周围所有的工人包括还在打哆嗦的水凌若都艰难地呼吸着,倒在了地上……
、致命的夹竹桃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杜钬淼一脸错愕地看着周围的人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然后一脸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稳坐在自己旁边的冥夜:“为什么我们就没有事情呢?”
冥夜撑着头邪魅地笑着看着她:“你……是希望有事情吗?”
“……也不是啊……”杜钬淼囧了:“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啊。你看看他们都倒了一地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冥夜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先出去看看有没有医生吧,或者找找长老他们也可以。”
“出……去?”杜钬淼纠结地看着被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挡了一半的门口:“会不会在我们接近门口的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突然倒下去了呢?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能够救他们了……”而且自己也保不住了吧……
“这样的话,我们去爬窗口?”
“不行的,水凌寒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