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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对着倒地不起的农妇得意洋洋地嚼舌头,突然感到背后一阵杀气袭来。水凌玥带着死神一般的杀气出现在了他的背后,纤细雪白的手指在半空中轻轻地画了个圈:“你也好好安息吧,等和你老婆见面的时候!”半空中来了个一样的霹雳,男子也倒地不起。
“唉,那人纯粹找死啊!本来负心汉就够让人鄙视了,他还杀死糟糠之妻;杀死糟糠之妻也不会死这么惨,谁叫他把水凌玥当成了女人……”冥夜搂着杜钬淼的肩膀,用肩膀护住她的身子,防止她被霹雳劈开的巨石碎片打伤。
“……是啊,尤其水凌玥还是个不好惹的人呢……”杜钬淼缩在冥夜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露出眼睛,看着身上的黑气还未消散的水凌玥和还在地上冒着烟的焦黑的男人。
“不得不说,其实这个人已经是在水凌玥心情比较好的情况下遭殃的了。比这更恐怖的多得是啊……”水凌寒靠着他们旁边的巨石后面,插了一句。
“嗯?”水族的耳朵都是很灵敏的,水凌玥闻言朝着他们瞪了一眼。杜钬淼缩了缩脖子,把眼睛也埋到了冥夜的背后。
“阿玥,解、气了吧?我们……继续赶路吧?”见水凌玥还在用充满杀气的眼神死盯着他们,他们一致决定,把金海推了出来。金海无奈地担负了安慰自家老公的重任。
“还行吧。”水凌玥拍了拍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样?不错吧?”
“……”为了生命安全,我们点头;但是为了良心,我们……沉默……
“好了,出发吧。”水凌玥“呼”地一下从两个尸体上面跳过去:“已经能够看到主城了呢!不过看样子天也快要黑掉了,我们要抓紧时间。”他身上的杀气终于消散了。
“……”警报暂时解除,不过不知道现在水凌玥心情如何,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继续沉默着。不过有个人不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这么安静啊……”杜钬淼左右看着,没有接触到水凌玥扫过来的疑问的目光。
“为什么这么说?”冥夜跟她心有灵犀,但是别人不行。要是被那个腹黑的水凌玥误会了什么,即使是女孩子,水凌玥也不见得会客气。
“素素和洛霄呢?刚才还在叽叽喳喳地吵架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这么安静了。”杜钬淼踮着脚尖,使劲往刚走过来的路看着:“不是掉队了吧?”
“没……吵架好累,我进来休息一会儿……”背包里传来素素有气无力的声音:“还有你,离我远一点,不许挤到我!”
“哈?背包里还有谁?”杜钬淼把背包拽下来打开:里面除了变回鸟儿的素素之外,还有一个袖珍的麒麟兽……“噗哈哈,洛霄还可以变得跟素素一样可爱啊!”
“不要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我!”即使是袖珍版的麒麟兽,脖子上的青筋还是清晰可见。
“好好。”杜钬淼无奈地背上了背包:“真是的,明明都是坐骑,到最后还不是让我背着?”
“我说,你们到底还走不走?”金海急了:“城门就要关了啊。”
杜钬淼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围着自己:“哦,马上。”加快步子跟上队伍。
……
一行人好不容易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城里。守门的人刚把门关好,看到水凌玥立刻垂涎三尺。“美人……你还没有找店住宿吧?”
其他人对视一下,默默地后退,蹲□子,用胳膊护住头。然后,一阵霹雳啪啦的声音过后,守门的两人都在地上躺着,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我们去哪里呢?”杜钬淼还不太敢起身,蹲着身子捂着脑袋,小声地问金海。
“哦,去找我母亲就可以了。她在荒火城堡。”金海也小声地回答,缩着身子不敢动弹。
“知道去处了还不赶紧出发?”水凌玥凌厉的眼神瞪过来,定力不足的人纷纷坐在地上。
“知道了……”看着金海唯唯诺诺的样子,大家都深刻地觉得,他真的是被吃定的那个。
……
“跟长老通报一声,我们回来了。”金海带着一群人来到了荒火城堡,跟侍卫说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跟着通报回来的侍卫走进了荒火城堡,来到了偏殿休息。
“长老?”杜钬淼疑惑地看着他:“你妈妈现在是长老?”
“嗯,因为火族的贵族试炼太过恐怖,只有她一个孩子存活下来了。为了保证血统的正宗,母亲就被强行带回来当长老了。”金海耸了耸肩:“可是母亲很固执,不肯接受任何人的感情。加上她又是火族里最强大的法师之一,前任长老也奈何不了她。没办法,只好任她去了。本来说,如果我有了孩子,就让我生两个,火族一个,金族一个,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嗯……”杜钬淼本来想说,你的确没有那方面的功能。但是想想水凌玥在旁边,于是及时闭上了嘴巴。突然背后一阵寒气袭来,回头一看,水凌玥正用冻死人的眼神看着金海。
“呵呵,放心。我一定找到一个能让你生出孩子的办法……”死神版水凌玥降临了……
、全军覆没?王室的表演!
“什、什、什么……”金海登时感到浑身发冷,当时在大雪山里也没有这么冷过。
“呵呵……”水凌玥却又不说了,挂着自己冰天雪地的笑容看着金海,一言不发。
“孩子,你回来啦!你……”火莲一阵风似的赶来,看到儿子和水凌玥的表情之后,微微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到底还是被吃了啊!”
“哎?您知道啊!”杜钬淼很是惊讶:本来认为,金海真正被欺压是从那一晚开始的,但现在看来,之前就早有预兆了?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火莲笑呵呵地看着水凌玥:“这孩子本来就是不简单的人,我那个一根筋的儿子哪里是他的对手?只不过……”火莲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子,里面绿色的液体正在发着幽幽的光芒:“这个恐怕要给儿子用了。”
“这是什么?”杜钬淼好奇地伸手要去碰,火莲往后一躲:“不要乱动。这是我为了让儿子能生育,用法力制作的。可是非常耗费精力的。”
杜钬淼听了,胳膊僵在了半空,幽幽地问道:“……法力……还是禁术?”
火莲脸色一变,把瓶子揣进怀里捂着:“你说什么?”
“大自然是阴阳两部分组成的,如果但是两个阳就可以创造出下一代的话,那么这么违背自然规律的东西就只能是禁术了。”杜钬淼慢慢地把胳膊放下来:“喜欢一个跟自己同样性别的人没有什么错,但是硬是要打破自然规律繁衍下一代的话就不行了。虽然同性的人也想和异性恋那样拥有自己的爱情结晶,但是,在自然法则上却是说不通的。除非……”
“除非?”
“除非两性人吧,不过那样的希望也是微乎其微的。”杜钬淼轻轻地走过去,慢慢地握住了火莲的手臂,把被揣在怀里的小瓶子拽了出来:“这种事情,不能强求。那些自认为能够避开自然法则的人,最后会受到更大的惩罚。不仅会失去妄图避开法时则所得的东西,还会失去自己原有的一些东西。”
“……”火莲犹豫了半天,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儿子,你千万要是一个两性人啊!”
“……”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孩子的性别更是不能强求的。”杜钬淼哭笑不得地看着火莲:“难道王位的继承就那么重要吗?即使没有长老,你的子民就失去保护家园的能力了吗?”
火莲慢慢地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你不懂,你根本不懂……”
“不懂什么?”杜钬淼挠了挠脑袋,很是纳闷。
“火族的贵族家族还有一支,他们的法力不足,但是横行霸道,敛财能力极强。如果他们以无所出为理由赶走我和母亲,火族都会落入他们的手里。”金海在旁边低着头说道:“当时我和阿玥来求母亲成全的时候,他们说了很多好话。当时以为他们是好意,现在看来,他们就是瞄着这一点来的!”
“哦……也就是说,这次我们碰上的要解决的问题就不是外敌,而是内乱了……”杜钬淼托着下巴沉思着。
“什么外敌内乱的?”
“没什么。”杜钬淼刚要说话,就被冥夜捂住了嘴巴,截住了话头。他的眼神轻轻地掠过偏殿阳台上的窗帘:刚才那里好像有个人影闪过,是谁呢?
“你们几个!”筱离气急败坏地说道:“究竟要无视我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
“……”难不成,自己就是个万年跑龙套?
“算啦算啦。”火莲挥挥手:“多个人也不过多一双筷子。我经常收留流浪小动物呢。”
“……”得,这个长老说话比大家说的还要伤人。
“说起筷子来……我饿了……”一直被忽略的水凌寒幽怨地捂着自己的肚子:本来自己是不饿的。但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靠在别人的身旁,就有一种化悲愤为食欲的感觉。
“你瞧瞧,我都忘记了。”火莲一拍脑袋:“我叫人马上给你们做。”
……
不多时,一桌饭菜就摆上了偏殿里的餐桌。
“……”众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中,过了一会儿,饿坏了的众人开动了。
“可恶,饭菜有毒!我肚子好痛!”突然,水凌玥捂着肚子翻倒在地。
“这饮料也、也不对劲……”金海也浑身抽搐着,脸色很不好。
“有毒啊……”杜钬淼直接颤抖着,慢慢地栽倒在地上。剩下的人都痛得掀翻了桌子,踢倒凳子,努力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搞得整个偏殿一片狼藉。但最后,大家还是都不动弹了。火莲长老也口吐白沫地歪在地上,不能幸免。
“哇哈哈哈……”一个肥硕的身躯晃悠着走进了偏殿里。“都死绝了吗?哈哈,金钱,权力!都是我的了!来人!”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呼啦啦来了一群,看到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你们都看到了吧?你们的长老已经死了。要顺从我的,乖乖地把这些尸体处理掉。对外宣称是长老暴病而亡,曾有一段时间意识不清醒,以至于害死了包括自己儿子在内的好几个人。而长老临死前回光返照,对自己的行为做了忏悔,并宣布我作为下一个继承人!”
侍卫们互相看了看,谁都没有动。有的已经开始动摇,有的则是感到愤怒。
“怎么?你们聋了吗!”火拉菲龇牙咧嘴地朝着他们大吼。
“……从来就没有以遗嘱的方式来确定长老地位的规定。”其中一个年长的侍卫上前一步:“只要你这么一说,大家都会知道究竟是谁杀死了长老。”
“哦?你有什么好主意?”火拉菲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没有,不过是告诉你不要痴心妄想而已。”侍卫挺了挺胸,敬了个礼,礼节一点也不少,行为也很礼貌,语气却是很硬。
“不要痴心妄想……”火拉菲背过身去,一边假装做出思考的样子,一边慢慢地抽出了腰间别着的长剑,回身用力一挥,侍卫应声倒地:“笑话,即使是没有法力,我也有能力驾驭这个权力!什么世袭?什么选举?我就是规则!你们马上给我做决定!想要变得跟他一样的人,就待在原地不动;愿意成为我的部下的,马上走到我的身后来,我会安排给你们任务!”
剩下的侍卫都愣住了,看着原本那个德高望重的首领就那么鲜血直流地倒在自己的身旁,一只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痛苦地呻吟着。他的伤势很严重,如果十分钟之内没有人采取什么方法救他,他就会死亡。他脖子上的血一直流到了他们的脚边,带着死亡气息的鲜血让他们带着恐惧慢慢后退。
“还在愣什么?你认为毒死了的长老会保佑你们吗?”火拉菲冷笑了一声:“命是自己的,自己看着办。不要认为,我会那么大度地把对自己不忠的人留下来。”
有几个怕死的陪着笑脸,急急忙忙地跑过去了。见有人做了那样的决定,又有几个人犹豫着,慢慢地挪到了火拉菲的后面。二十几个侍卫,站在火拉菲对面的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五个。
他们虽然有些恐惧,但是平时直属那个受重伤的年长侍卫管辖,对他的领导严格执行,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他们默默地抚摸着腰间的武器,不约而同地背靠背站好,把年长侍卫护在了中间。“就是死,我们也要堂堂正正!”
“嗯嗯,不错不错。表演结束了各位。”
“谁?是谁?”火拉菲一愣,随即挥舞着长剑大叫:“不要装神弄鬼,出来!”
、真相与宽恕
“装神弄鬼?”那个声音冷笑了起来:“我们不是一直躺在你背后的偏殿里吗?”
“什么?”火拉菲一惊,转过身来。原本躺在地上的人都好端端地坐在了被扶好的凳子上,桌子也恢复了原状。如果不是地上一片狼藉的饭菜还散落在地上,他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怎么?很惊讶对吗?”火莲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