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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郁郁葱葱的树林寻找着矿洞的入口,周围的树与火山口附近的树不同,大都长得非常高,笔直的像剑一般。树下偶尔会溜过去一两只小兔子,树后隐藏着好奇的小鹿的身躯。它们都在打量着这些远道而来的人。小鸟儿在半空盘旋着,没有向前接近的勇气。
有独角兽代步,走路轻松了许多,杜钬淼也就有时间打量同行的人了。怎么看,还是夜好看啊!都说金族人长得仪表堂堂,怎么金海长得反而像粗犷的火族人呢?
“呜……”金海突然用右手捂住了心口。
“金海,你怎么了?”杜钬淼问道。
“没什么,就是突然心口疼,疼得很厉害。”金海把马停住,用手紧紧压住心口。
“希望,他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杜钬淼把希望从领口拽出来问道。
“我没有感受到他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希望回答:“可能是有人有什么强大的怨念在牵制他,或者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出事了。”
“怨念啊,现在还是白天,应该没有冤魂……金海,是不是你的父母出事了?”
金海死咬着牙关:“不可能的,我自小就没有母亲。”
“……”我说的好像是父母……
金海疼得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掉到胡子上,再从胡子滑下来,掉到了地上。滴下的汗水的量很大,很快居然组成了一个箭头的图案,箭头的方向直指城堡的位置。
“你看,它的方向指着城堡呢!”杜钬淼叫道:“一定是出大事了!不然,你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汗水的印记也不会这么巧的。”
金海瞪了她一眼:“从这里到城堡,是要穿过族里最繁华的集市的,你确定是我父亲出了事?”
“我说的是城堡,不是你父亲。”
“……”
见自己一时口快,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金海干脆催促马再次上路。这时候,夜开口了:“不论是不是,出事的一定是你们族里的人吧?你是未来的长老,出了事却不管吗?你不担心,这是那个小黎搞的鬼吗?”
金海一惊:“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当初她和我撞在一起的时候,她身上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但是这种力量是我们五行之界里所没有的。”连忙调转马头,朝城堡的方向飞奔。
虽然他很生气父亲不辨是非,但父亲就是父亲,金海不希望出事的真的是父亲。经过集市的时候,他左顾右盼,自私地希望看到什么出事的情况,来证明自己的预感是错误的。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没有一个人有什么危险。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忙碌的笑容让金海更是紧张不已:父亲,千万不要是你出事,千万不要啊!
怀着紧张的心情,来到了城堡。看见金海身上的白驹战袍,城上的人赶紧把吊桥放下来。
“您怎么回来了?”侍卫队的队长十分惊讶。
“我的父亲在哪里?”金海厉声问道。
“这……”队长支支吾吾,不肯说话。金海恼怒地一把将他推开冲了进去。
“父亲?父亲!”金海一直跑进去,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正坐在那里痛苦地呻吟着,那柄原本悬挂在他身旁的剑此时就那么插入了他的胸膛里。长长的剑穿过了他的身躯,把他固定在了座位上,使他动弹不得。
“金……海……”金骁长老面如金纸:“我悔不当初啊……”
“父亲,你还是不要说话了。”金海虽然痛恨父亲不辨是非,但父亲一向待他不薄,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之仇呢?
“不,我知道,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接着,在金骁长老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母亲其实不是死去的长老夫人金娆,是上一任火族长老的女儿火莲!
当年的金骁刚打败了金族的第一战士,血气方刚地到火族来挑战。
“哼,就凭你?”火族的守门人的对金族的优越感很强。他们因为自身的实力不行,只能做守大门这样的粗活,对别人只能忍气吞声。但是现在有个天生属性与自己相克的小子来“送死”,何乐而不为?于是一个个摩拳擦掌,想给眼前这个金族人一个“教训”,长长自己的志气。
但是要知道火虽能克金;金多火熄!金骁虽然是金族之人,但是第一战士可不是吹的。因此,他还是比较轻松地就解决了那些守门人。
“身手不错吗,你是什么人?”一阵鼓掌声从被他打出一条路的城门上方传来。一个身着火红色法袍的女子正站在那里。火红色的头发,眼睛也是火红色的,浓眉大眼,方脸阔鼻,不甚秀气,手里的法杖发出骇人的光芒。要是一般情况下,金族人会发现危险,迅速逃跑。但是金骁早已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我是金族第一战士金骁,你是何人?”
城上的女子咧着嘴大笑:“我是火莲,火族第一法师。金族帅哥,有没有兴趣比一场?”火莲的心里直痒痒:都说金族的男子相貌堂堂,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金骁抬着头看着她,眯着眼睛,戏谑地笑着:“哦?是火族第一女法师吧?”故意把“女”字咬得很重。
火莲登时怒了:“法力不是蛮力,等级不分男女。有本事你就赌一赌,就赌和我比赛的结果怎样?”金骁对眼前这个长相粗犷的女子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既然有架可打,那就不无聊了:“好啊,赌什么?”
“就赌你!怎么样?”火莲的眼睛里隐藏着一丝调皮。金骁没有多想:“好,一言为定!如果输了,任你处置!”说完,拿起自己的长剑,摆出迎战的姿势。
火莲舔了舔嘴唇: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喂!你下来!”金骁挥舞着剑大喊大叫。火莲嫣然一笑:“帅哥,你难道不知道,守门的这些全部都是不会法术的傻瓜吗?而真正的法师是远攻的,不用近身。”说着,她祭起手里的法杖:“五雷轰顶!”刹那间,无数乌云在金骁的头顶上聚集,金骁不知道什么情况,抬着头四处扫视着,没有躲闪。结果,数道雷击劈中了金骁。他惨叫一声,坠下马来。
“呸,居然敢踩老子。”刚才被揍得满地找牙的守门将士顿时神气起来,一个个都要去金骁那里踩一脚,被火莲用火球术打飞。
“你们没本事就好意思欺负人?嗯?是不是不想守门了?想做铁铺的奴隶了?”各族除了水族之外,都各自有自己的奴隶。在火族里,铁铺的奴隶是屈辱的,因为他们只负责搬运,地位连运粮的毛驴都比不上。
守门将士叽叽咕咕地散去,背后又是一个大火球:“几个大男人还嚼舌头?找揍?”于是,他们一哄而散。
火莲从城门上一跃而下,来到金骁的面前。单膝跪地,把法杖换到左手,用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帅哥,这下看你往哪儿跑!
、凶手是他?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金骁头痛欲裂地醒来,惊恐地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白驹战袍被凌乱地扔在地上,凄惨地发着光芒。往旁边一看,一个后背跟自己一般结实的女子裸身和自己躺在一张被子里,他不由得发出惊呼声。
“嗯?”女子懒洋洋地翻过身来,结实的胸脯让他喉结一紧,但视线上移到脸的时候,那种躁动就没有了:火莲与金族一般的女性相比,脸蛋实在长得不怎么出众,只是身材比较结实好看。
“你醒了?”火莲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语气轻松地好像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金骁抓着火莲的肩膀拼命地摇着。火莲一脸平静地打掉他的手:“就是你所看到的这么一回事。”
金骁感到当时五雷轰顶的感觉又来了,不过这次劈的不是身体是大脑: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占有了?还是一个长得跟自己差不多壮的女人……(其实你不算胖,换算成女人的身材也只算中等呀。)
“你你你你……”金骁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扯着被子指着她想骂,可是一时又找不出词来;于是收回手,用被子把自己捂紧,左顾右盼:这个女人把自己的长剑放到哪里去了?
“不用找了。记得吧?你说过愿赌服输的。”火莲全然没有一般女人的羞涩,直接坐起身来,被子盖到哪儿是哪儿:“你再陪我三天,我就找人送你出去,并把剑还给你。这里不是城门口,人们都会法术,所以不要惹事。”
金骁的脑袋空空的,只有一句话反复地飘来飘去:我被一个女人占有了我被一个女人占有了我被一个女人占有了我被一个女人占有了我被一个女人占有了……
“喂?喂!”火莲扯着他的肩膀摇着:“不想走光的话,先把衣服穿上。”金骁慌忙扯着被子下床穿衣服,回过神来的大脑努力思考着:怎么觉得我们俩人的对话跟正常情况不一样,抓狂的怕走光的不是都是女人吗?
……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火莲带着他四处游走,高兴了就跟他比一场,每次都是以他的失败告终。虽然火莲对他很好,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一个女人占有了,就浑身不舒服。
三天过后,他拖着长剑,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回到了金族城堡。金族人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他去挑战野兽过于疲惫了。他以金族第一战士的身份取得了长老之位,第二天就娶了金族最美的女战士金娆为妻。
金娆有着一头美丽的银发,丰胸细腰,容貌秀气,还有一点近战能力,让金骁为之着迷。但是好景不长,金娆的美丽遭到族里一个叛徒的觊觎,调戏不成恼羞成怒,在金娆临盆的时候,他冲进了产房,在守卫人员杀死他之前,杀死了金娆和她未出生的孩子。
金骁封锁了消息,让这件事没有传出去。但是按照族里的规定,凡是400天还没能生出子嗣的长老需要退位让贤。有些得知内幕的贵族开始摩拳擦掌,秣马厉兵,准备接收金骁的权力。就在这时,火莲突然来找他了,还带着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孩子。
原来,就在火莲在他离开之后不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她懂得保护自己,加上自己怀孕的身材不显得明显,因此让怀里的孩子躲过一劫。但是生下孩子之后,他日夜哭啼,火莲害怕他被人发现,就带着他来找金骁。金骁就将计就计,把这个孩子当做自己和金娆的孩子,取名金海,而把来找他的火莲封为王妃,而不是地位仅次于长老的长老夫人。之所以孩子的名字为海,是因为母上有人。
火莲虽然性格勇猛,却也不是个粗人,和金骁相处的极好。见金骁与女人鬼混,她只是微笑,然后……举起法杖。金骁就乖乖地跟着她回去了。虽然两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感情,相处得还是很不错的。
但是好景不长,在火族长老得知自己的女儿逃离自己的族,只是得到了一个王妃之位,勃然大怒,发兵攻打金族城。火莲为了保护金骁和儿子金海,就心甘情愿地跟着族人回去了,从此以后,渺无音讯。
……
“所以,我的模样才不像父亲,是因为我长得像母亲?”金海泣不成声。
“是啊。可是,我醒悟地太晚了。虽然火莲长相不美丽,但是她处理族里的事情不偏不倚,帮我把金族统治地好好的;而那些漂亮的女人,大多只是稀罕我的长老之位,一旦我没有用了,就离开了我。甚至,还捅了我一刀……”金骁低着头看着血从刀口慢慢流出,然后又抬起头来:“火莲,你还好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的手伸向莫名的远方,眼神也渐渐迷离模糊,最后,手慢慢地垂了下来,停止了呼吸。
“父亲?父亲!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是不是小黎?是不是她?”金海发疯一般地摇晃着父亲的肩膀,但是无论怎么摇,父亲都不再有反应了。
“呜呜,父亲,你当时少说一句话,告诉我凶手是谁不行吗?现在怎么办?让我怎么为你报仇?”金海哭着一直蹲到了地上。
“你问一问城堡里的人不就行了吗?说不定有人看到过。”经杜钬淼提醒,金海恍然大悟,抬起头来说:“对,对!”然后慌忙站起,跌跌撞撞地奔到门外:“来人,来人!”
一时间,宫殿里的侍女、侍卫都被聚集起来。结果,询问得到的结果让他们大吃一惊。
“是巡逻队长。”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避火驹的秘密
“是他?”金海现在就像爆竹一样一点就着:“亏父亲还一直提拔他!来人啊,把他拖出去,斩首示众!”
“慢!”杜钬淼把他拉住了:“你给我冷静一点。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这些人分管的职务和地方都不同,怎么会同时看到惨剧的发生?退一步说,如果这么多人同时看到了坏人行凶,为什么不上前制止?”
“冷静?我怎么冷静!我……”金海听了杜钬淼的话略微一想,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我们为什么不问问巡逻队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杜钬淼提议道。金海虽然还是有些暴怒,但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