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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看不到车厢里的景像,直到那辆车消失在大门外面,尾灯还在她眼前飘动。
过了许久,紫萱感觉夜风有些凉了,转身回到卧室。她把衣服全部脱掉,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的光线,晶莹闪烁的镜子里,那个赤裸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她真的很想抱着小康。
将小康紧紧缠绕在怀里。
嗅着小康身上的气味,触摸他的肌肤,让男性的力量带给她欢愉。
她想吻遍小康的全身,让小康的每一个毛孔里都充满她的气息。每个黑夜,每个凌晨,时时刻刻吻在一起,像千万年前的古藤交织在一起。
想在醒来的一刻,第一个喊出小康的名字,不然她就会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变成无影无形的魂魄。
想爱他,在他耳畔喘息,大声喊叫。想让他的身体进入自己,向他献出自己,同时永远拥有他……
紫萱望着镜子,瑟瑟发抖。她的手轻轻滑过自己的身体,假装那是小康的手。今天晚上与小康相处的几个小时,唤醒了她多年以来的幻想。可她却感觉不到小康的回应。即使她望着他的时候,他的心也在别处。
紫萱想:也许我有些着急了。也许每个人在面对爱情时,燃烧的速度是不同的,有人可以目光相碰时便产生爱火,而有人则需要岁月的积淀。
所以,不能急躁。不能急躁。
想要立刻拥有小康的想法,是不现实的。紫萱安慰自己,宁肯这样骗自己。她离开镜子,烦躁地在卧室徘徊。她默念自己的名字,想让自己安静下来。但越是抑制自己,越是想他。紫萱点燃一支香烟,用力吸了一口,再将香烟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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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床前,打开灯,摁了摁床头上的按钮,然后给身上披了一件纱衣。
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接着,一个年轻的侍者走进来,手里端着红酒的盘子。
“小姐,请慢用。”
紫萱打量侍者。侍者回避着紫萱的目光,但视线却忍不住拂过紫萱的身体。纱衣下的胴体若隐若现,曲线玲珑,女悍匪的身体比一般的美丽女人更有吸引力。也许“女悍匪”三个字,便能激起男人强烈的爱欲。
紫萱问:“你看什么?”
“我……我没……”
紫萱厉声说:“我问你看什么?”
“小姐,你很美。”侍者恐惧地说。他听过紫萱的很多传说故事,他的前任侍者,据说差点被紫萱割了小弟弟。
第一百五十六章 告别泳装美女
紫萱盯着侍者的脸,那张小脸白白净净,看起来文质彬彬,其实也是好色之徒。男人应该都是好色的。
紫萱冷冷地说:“把衣服脱了。”
“啊……”侍者用一种受虐的眼神望着紫萱。
紫萱不会说第二遍。侍者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顺从吧。他战战兢兢解开衣服扣子,同时有些窃喜。他脱掉制服又脱衬衣,上身赤裸了。他迟疑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脱裤子。
紫萱冷冷地望着侍者。侍者试着解开皮带,紫萱没有反应,侍者的胆子大了一些,以受害者的姿态,慢慢脱掉长裤。
现在,侍者身上只剩一条白色内裤。他双臂环绕在胸前,一边偷眼打量紫萱,一边暗暗地咽着口水。难道传说中的女悍匪真的要强Jian我?会不会很粗暴啊?我的命真苦,可我要学会享受。侍者兴高采烈地构思着。
“继续脱。”紫萱冷冷地说。
侍者迟疑一下,低头勾着内裤的边缘,脱了下来。在一个性感冷艳的女人面前暴露裸体,这种感受很奇怪,也很兴奋。侍者并不是露体癖,不过这一刻,他却有一种轻微的高潮感觉。
侍者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胯下,这是男人的本能动作。
紫萱看了看侍者,说道:“滚出去。”
“啊?”侍者望着紫萱,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院里跑十圈。滚!”紫萱厉声说。
侍者绝望地转身离去,在女悍匪的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他的尊严就像那条内裤,揉成一团,扔在脚下。
不一会儿,又进来一名服务员,将侍者扔到地上的衣服捡走,在院里烧掉了。侍者就围着那堆火,裸奔了十圈。
让火光照耀我的裸体吧!
侍者裸奔到第九圈时,明白了一个道理:怪我自己好色,所以受此一劫。以后见到女主千万不要动色心,因为,女主的身子不是给我们留的啊!
…… …… ……
…… …… ……
桑拓送小康去东六院,他对小康十分感激。
“今天晚上多亏你在小姐面前美言几句,我才没有受罚。”桑拓说。
“可我没有说什么。”小康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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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拓崇敬地看了看小康,心想:这已经足够了。
看来这世上只有小康是女主的克星,小康一句话顶紫萱的三个耳光。桑拓真心希望小康成为家里的男主人,如果这样大气恢弘、宽厚英明、正义凛然、玉树临风的人成为男主,人类社会将迎来新的希望!
桑拓深情地祈祷着。
良久,他从幻觉中摆脱出来,对小康说:“那个沙石头,实在是我看走眼了。”
小康也正想说这件事,便问:“他怎么到了这里?”
“说来话长。”桑拓把事情经过讲了一下。
沙石头前来应聘的时候,桑拓便发现沙石头眼里有一种阴冷的光,心思深沉,一定在江湖上混过。但沙石头年龄偏大,并不适合打手这门职业,而且沙石头也并不想做打手,看样子似乎有更高的追求。
桑拓把沙石头带出来参加了几次行动,发现他的脑子果然好用,特别是在孤儿院绑架猛标那次,沙石头立了功,再加上他认识猛标,所以桑拓把沙石头推荐到冯紫萱这里,随后便留在别墅成为家丁。
桑拓给小康讲述的时候,当然把孤儿院那段掐掉了。他很担心有朝一日遇到猛标,万一被猛标认出来就麻烦了,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听过桑拓的描述,小康这才知道前因后果。小康曾听明棋说,他在爱心医院遇到过沙河星,沙河星说沙石头卷了三万元钱跑路了,原来是跑到了桑拓那里,这便将整个线索连起来了。
沙石头之所以从沙河星那里离开,一是跟着沙河星没有前途,还有个原因,是不满于沙河星想与小康结盟。沙河星认为:他们现在和小康目标一致,共同的敌人是桐桐,所以有合作的基础。那当然是沙河星的幻想,小康怎么可能和他那种人结盟,简直是天下奇谈。
但沙河星一提出来,沙石头便很生气,他觉得沙河星为了一己的私利,随意改变立场,是一种低劣的行为。沙石头的个性偏执,认准的事,就会一直走到黑。
以前在莽村的时候,宋瘫子曾对小康说过:莽村的人,对你充满敌意。
小康当时太小,并不理解。后来了解了莽村的历史,逐渐明白,当年汉朝大将霍去病征讨匈奴,途经那一带荒野,留下伤兵和难民,他们自生自灭,时间久了,形成了莽村。
从小康记事开始,便能感觉到村民对他的排斥。他以为自己家是外来户,所以受歧视,可直到他六岁成为孤儿,那种敌意丝毫没有减弱。后来宋瘫子给了小康一个答案:因为这村子是霍去病留下的,而你,是匈奴人的后代。
莽村的人都是当年汉兵和难民留下的后代,他们对屠各人的敌意是天生的,如同基因密码储存在记忆深处,一代一代传下来。
村民第一次见到小康时,小康还在襁褓中,他们便对他有种敌意。这似乎可以解释小康在莽村受的罪。他生活在仇敌中间,像一只羊,替祖先承受着祭祀的苦刑。
可是当年霍去病困在红狐岭,却是匈奴人的伙夫将他救出来,所以才留下一盘残局“单骑救主”。所以宋瘫子说:莽村人是忘恩负义的杂种。
历史过去了这么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沙石头第一次见到小康,一定也和其他村民一样产生了本能的敌视,他一直不喜欢那个男孩子,并且在厌恶中看着那孩子长大。沙矮子虐待小康,以至后来沙河星帮着桐桐整治小康,沙石头都是强烈支持的。不为别的,就是喜欢。
所以沙河星想和小康结盟,沙石头极为痛苦。几十年的心理轨迹突然改变,他感到羞辱,于是沙河星让他送钱时,他便趁机卷款外逃。
这一切,小康终于也想明白了。
…… …… ……
桑拓的车子到了东六院,从破旧的大铁门进去,车子绕过前院,眼前立刻出现另一番景像,与外面衰败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道路两旁灯光柔和,没有高大的树木,所以视野更为开阔。不远处有座巨型玻璃罩,那是温室,里面种着各种奇花异草。
小康也没想到,冯紫萱把明棋安排在这么美的地方,难怪紫萱告诉他,明棋未必肯离开。
车子停下来,小康和桑拓从车里出来,沿着台阶朝上走。转过拐角,迎面出现一座游泳池。欢声笑语不断响起,明棋还在这里戏闹。
小康停下脚步,只见明棋站在泳池里,身旁围绕着几个丰满的泳装美女。明棋正给美女们讲故事,惹得笑声阵阵。明棋搂着两个美女,在她们脸上亲来亲去,每个女人的胸前只包着两片窄小的布,大半个Ru房露出来,明棋只恨自己手不够用。
桑拓看了看小康,笑着摇摇头,似乎想说:你的朋友真能玩啊。
桑拓朝游泳池招一招手,大声说:“明棋!”
明棋循声望过来,看到了小康,一把推开身上的美女,狗刨式游到池边,哗啦一下从水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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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明棋兴高采烈地喊。小康朝明棋挥挥手。明棋奔过来,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
桑拓打趣道:“是不是我照顾不周,让你不满意了?”
明棋嘿嘿一笑,说道:“桑拓是好同志,没说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桑拓脸上放着光彩,小眼睛越眯越小,下巴那一撮卷卷的胡子似乎也舒展起来了。
小康对明棋说:“咱们走吧。”
明棋回头朝游泳池望了一眼,说道:“小康,干脆你也去游一下。”
小康笑着摇摇头,说:“走吧。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去看叶克飞。”
明棋有些恋恋不舍,朝游泳池里挥挥手,说:“美女们,以后来看你们。”
美女们娇声喊道:“帅哥,真要走啊?你真狠心!”
明棋走过去,蹲到池边,一个一个对她们指点道:“你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你不许和别的男人亲嘴……还有你,除了我以外,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女人们笑作一团,往明棋身上泼水。明棋在脸上抹了一把,说:“对了,刚才教你们的丰胸操,你们要多加练习,我会回来检查的。”交待清楚了,这才起身跑向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
女人们转身看到桑拓和小康,便朝他们招手:“桑哥,带那位帅哥来玩一下嘛!”
桑拓严肃地摆摆手,说:“别闹,我们都是正经男人。”
泳池里“嘻嘻”“咯咯”的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在不远处的小楼上,按摩师西施正在冷眼旁观。她终于知道那人的名字叫“明棋”,以前并没有听说过,不是道上混的人物,不过桑拓给他这么高的接待规格,却让人费解。
西施当然也注意到小康,今天晚上来的这个人很有料,他来接明棋走,而且桑拓对他更尊重。西施把这些都记在心里,准备向老板董卓汇报。董卓把西施安插在东六院,其实一直没什么收获。东六院来的客人很少,平时主要是桑拓。桑拓不大和员工们打交道,来了以后便住在自己的房间,偶尔独自游泳,或者坐在阳台上品茶,再没什么举动。
西施正在思索,明棋从对面的小楼出来了,身上的新衣服是桑拓给准备的,还有怀里的钱包和手机。桑拓看了看明棋,心照不宣,没有多说什么。
明棋对桑拓表示了感谢,然后和小康朝外走。桑拓赶上来问:“你们去哪里?”
明棋最近住在小雪家,与小雪告别后,不打算再回去了。小康说:“去赵家门吧,我在那里还租着一间房。”小康在启迪小学上班,学校后勤给他安排了宿舍,平时很少回租住屋。
“好,我送你们。”桑拓说。
小康和明棋下了台阶,朝桑拓的车子走去。十五分钟之后,车子离开了东六院,行驶在偏僻的小街上。
明棋和小康坐在后排,他问小康:“叶克飞怎么样?”
小康说:“我问问素素,看她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