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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说完,也不等玄凰说什么,便自己上楼去了。
琵莺的视线好像在他身上扎了根一般,一直看着他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
“玄凰楼主的这位朋友可真是风姿绰约,俊美异常啊。”琵莺毫不保留的赞叹道。
“小九的性子冷淡,不喜与人接触,琵莺寨主莫要见怪。”玄凰客气的说。
“无妨,既然九霄不肯赏光,那不知玄凰楼主可愿与琵莺一起晚饭?”琵莺美目含笑的说。
“当然,请。”玄凰倒也大方,便与琵莺一起进了包房。
晚饭过后,玄凰来到九霄的房间,见他一人坐在窗边,望着渐黑的夜色。
“小九,怎么,不喜欢琵莺寨主?”玄凰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他。
“没有,只是受不了她一身的脂粉味而已。”九霄淡淡的说。
“呵呵,原来如此。”玄凰笑着点点头,“不过我看琵莺寨主倒是很中意你。”
九霄回头看他,眼中并无波澜,淡然道:“那又如何?”
玄凰也不知该说什么,便只是笑笑。
“她中意不中意我,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九霄说。
“你倒是个冷漠的人。”玄凰摇摇头苦笑。
“如果有人喜欢你,倒是有些可怜。”略一思索,玄凰又补充道,脸上一丝落寞。
“除了她,还有何人喜欢我?”九霄望向玄凰,一时间两人对望,相对无言。
“总会有那么个人喜欢小九的。”玄凰笑着说,“小九你也要一直冷漠的对待他吗?”
九霄收回视线,望向天上,月上柳梢,晴空万里,轻轻道:“那要看那人是谁。”
玄凰点了点头,“是啊,要看是谁。”
“还有,”九霄回过头看向玄凰,“别叫我小九。”
玄凰只是笑笑,却不理会。
第二日一早,玄凰和九霄正坐在大堂吃早点,琵莺从楼上踱了下来。
“玄凰楼主早啊,九霄少侠早。”
见琵莺身后的徒弟已经带着行囊,知道她们正要启程。
“琵莺寨主这是要出发了。”玄凰道。
“是啊,该回琵琶寨了。”琵莺笑道。
琵莺看了看独自坐着,不动声色的九霄,突然走到他身边对他说,“听玄凰楼主说,少侠喜欢与人比试,也喜欢美酒,琵莺邀请少侠到琵琶寨作客,不知少侠可愿意?”
九霄抬头看了看琵莺,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几个女徒弟,道:“多谢,不过免了。”
“为何?”察觉九霄神色,琵莺冷了脸,道:“少侠是瞧不起女子?”
九霄倒是不在意,只是道:“只是受不了你们的胭脂味罢了。”
这个理由,让琵莺有些哭笑不得,只道:“罢了,既然少侠嫌弃我们,我也无法。泞灵!”
琵莺挥了挥手,叫泞灵的女子拍了拍手,两坛酒便送到了九霄面前。
“少侠虽嫌弃女子的胭脂味,但总不会嫌弃美酒吧,这是琵琶寨自己酿的玉露酒,琵莺一点心意。”琵莺道。
“多谢。”九霄对美酒倒是很满意,道。
琵莺见他没有拒绝,高兴的笑笑,又转身对玄凰道:“玄凰楼主,那琵莺告辞了。”
“请。”玄凰道。
说罢,随着一阵香风,琵莺和她的女徒们翩然远去。
、第二十九章
陵岳剑派新任掌门的继任大典终于落幕,来自各路的英雄豪杰也都纷纷离开,陵御风的好友朴一念也将告别,临走之前来到了老友的病床前。
“老友,朴一念要告辞了。”朴一念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陵御风,眉头紧锁,想当初凭着丛云灭天剑法纵横江湖的一代英豪,却终究是逃不过生老病死,忆起往昔与他骑马驰骋,纵剑江湖,开怀畅饮的日子,心中难免一丝凄凉。
“这就要走了啊,自此一别,便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见了。”陵御风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说话亦是有气无力,眼中闪烁的光芒透着一丝的遗憾和悲凉。
“哎,老友好生养病,待有机会,一念自会来探望你的。”朴一念道。
“老友,这次要你一定前来,实不相瞒,是御风有事相托。”陵御风勉强着要坐起来,朴一念忙过去扶起他。
“你我的交情,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莫要跟我客气。”朴一念心中早有预料,陵御风亲自写信邀请他前来,定是有要事。
“在这里待了几日,想必门中的情况,老友已经了然于胸了吧。”陵御风沉重的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这陵岳剑派虽然是交给了小儿千岳,可千岳毕竟年纪太轻,而门中他的几位师叔又德高望重,虽然有他们的指点是好事,陵岳剑派在江湖上不至有什么闪失,可是,千岳也会因此处处受限,以至于……我不明说,相信老友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千岳今后的日子确实不易,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朴一念不解。
“早先听闻老友提起你的徒弟夜非,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聪慧过人,如若有他在千岳身边帮衬,想必千岳也会轻松许多。我的状况你也见到了,一旦我也去了,千岳便是孤身一人,我实在是不放心,如果夜非能够留在陵岳剑派,好歹也算身边有个自己人,那我死也瞑目了。”陵御风说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深到仿佛将体内所有的气都吐净了一般,气息更加的微弱。
“这……”听到这番话,朴一念的眉头锁的更深,有些为难道:“不瞒老友,我这徒弟虽然功夫和脑筋没话说,可这为人……实在是让人拿捏不准。”
“哦?怎会如此的?”陵御风大感意外,他与朴一念是几十年的交情,朴一念的为人正直,讲义气,他是最为了解,故想他收的徒弟为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却不料朴一念说了这样一番话。
“老友莫要误会,我倒是巴不得能将那臭小子留下来,倒不是因为他的为人有什么问题,只是夜非这孩子从小性子古怪,自己的主意硬的很,有时我这为师的话也不听,我也搞不懂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怕我说了无用,还要看他自己是否愿意。而且他性子实在怪得荒诞,我也担心将他留下来,他再惹出什么祸端,或者千岳根本无法与他相处。”朴一念说出自己的顾虑。
听了朴一念的话,陵御风略微迟疑,便道:“无妨,既然如此,我们与夜非一说,全凭他自己的意愿,他若不乐意,我也定不会强求,至于小二千岳,老友不用担心,千岳自小性格随和,定会与夜非好好相处的。”
朴一念听了,便点了点头,派人叫了夜非进来。
陵千岳当时正与夜非在客厅喝茶,见夜非被父亲和朴一念伯伯叫了进去,一聊就是甚久的时间,也不知三人说了些什么。
待到朴一念与夜非出来,陵千岳才起身迎了过去。
朴一念边走,便拍了拍陵千岳的肩膀。
“千岳,伯伯这就走了,好好照顾你父亲,陵岳剑派的事情,你也要多留心。”朴一念语重心长的祝福着。
“伯伯放心,千岳会的。”陵千岳道。
“夜非会留下来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你也不用客气,以后就当他是你哥哥。”朴一念看了看夜非说。
陵千岳一愣,看向夜非,满心以为这个猥琐的讨厌鬼今天就要离开,心下是松了一口气的,可为什么他却留下来呢?
“这……”陵千岳迟疑的看着朴一念,却不知如何开口,再看夜非,竟然满脸挂着坏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可是……伯伯……”陵千岳可不想夜非天天留在他身边,跟他说那些调戏他的话,恨不能现在就把他赶下山去。
“你父亲与我已经说好了,夜非也已经答应了,你也不要有什么顾虑。”朴一念倒是很高兴的样子,笑着说。
“这……”陵千岳还想说什么,正看到朴一念回头看跟在身后的夜非,他怀疑自己是否眼花,好像师徒二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表情十分怪异,朴一念的深情越发的轻松愉快起来。
“千岳,不用送了,回去照看你父亲去吧。夜非,留你在岳樱山庄,是要你多多帮助千岳,不要徒增事端为千岳增添麻烦。”朴一念嘱咐着自己的徒弟。
“师父慢走。”夜非脸上含笑道。
“为师走了。”说罢,朴一念对陵千岳一笑。
“伯伯……慢走……”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陵千岳心中苦闷道。
朴一念点点头,转身潇洒离去,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下山的小路上。
陵千岳叹了口气,转身看到夜非在看自己,索性也不去理他,自己往回走。
“千岳宝贝儿,夜非哥哥留下来,你不高兴?”夜非笑着跟了上去,只要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夜非一律如此说话。
陵千岳强自镇定,想这几日对他如此言行也该习惯,应是自己定力不够,本该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才对,可偏偏他一句一个千岳宝贝儿,叫得他心烦意乱。
“我留下来,你父亲高兴,我师父高兴,我高兴,大家都是为你着想,奈何你不高兴?”夜非好似真的想不通一般问道。
陵千岳心中也是纳闷,刚才见朴一念伯伯走得匆忙,面带喜色,倒不知是什么原因。
“朴伯伯为何如此高兴?”陵千岳停下脚步问夜非。
“哈哈哈哈~”夜非大笑,“那老头子烦我烦的要死,你爹跟他要我留下来,他心里恐怕早就乐开了花,这几年他就想了法的想甩开我,然后自己去逍遥,可我就是死命的缠着他,他有拿我没奈何,郁闷得头发都白了。今日终于将我甩给你们,老头子可要趁你们反悔之前逃之夭夭啊。”
陵千岳一惊,怎会如此?
“当初你死命的缠着伯伯,为何如今却又留在陵岳剑派不走了?”
“嗯,为何呢?”夜非烟袋笑意的冲着陵千岳暗送秋波。
陵千岳知他又在逗自己,面上一红,扭头便走。
“当然是因为陵岳剑派有千岳宝贝儿你了,你可比那老头子好多了,我哪里舍得走?”夜非追了上去拉他的手。
陵千岳一把甩开,“你无耻!”
“呦呦呦,又说我无耻,你看我的牙又白又齐,漂亮着呢,呵呵呵。”夜非呲着牙笑着逗他。
“滚开!”陵千岳说着就要抽出手中的剑,夜非连忙按住他的手。
“千岳宝贝儿好大的脾气,啧啧啧,这样可不好~”夜非摇摇头带着玩味的笑。
“你!懒得理你!”陵千岳收了剑,绕开夜非继续往前走。
“别走啊,你爹说了,要你跟我好好相处的!”夜非风度翩翩悠然自在的跟在几乎炸了毛的陵千岳身后,似乎十分高兴的说着。
、第三十章
继任大典结束已有几日,夜非按照陵御风和朴一念的意思留了下来,但是似乎并没有让陵千岳感到丝毫的轻松。
平日里人多的时候,夜非依旧是那么彬彬有礼,进退有度,就连刚开始还看他不顺眼的师叔们也渐渐的接受了他,可是每当四下无人的时候,夜非总是要对陵千岳进行言语上的骚扰,而且程度愈演愈烈,这几日里甚至对陵千岳上下其手,使其不堪其扰。
这日下午,两名陵岳剑派的弟子发生了争执,两相比斗皆负了伤,陵千岳本要秉公处理惩罚这两名弟子,但其中一人是吴天策师叔的门下,师叔竟亲自出面干涉将人带走,甚至不给他这个掌门丝毫的颜面,让陵千岳十分的烦恼。
刚刚入夜的十分,陵千岳在自己的房中看书,可心中的怨气始终无法平息,心情十分烦闷。
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陵千岳心中不快,眉头皱起,究竟是谁竟然不敲门就擅自进入掌门的房间,抬头便见夜非正走了进来。
“何事?”依旧拿着手中的书,陵千岳不快的瞅了他一眼。
“千岳宝贝儿脸色不好呢。”夜非走到陵千岳旁边,看了看他手中的书。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千岳宝贝儿!”陵千岳啪的一声,摔下手中的书,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火气这么大,来喝点茶水消消气。我知道,是你那师叔惹得你不高兴了。”夜非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递给陵千岳。
陵千岳却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接下,夜非见他不接便自己喝了。
“老人家总喜欢倚老卖老,你要完全掌握剑派,让他们听从你一个孩子的号令,并非是一夕一朝的事情。”夜非倒是神态悠闲的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陵千岳何尝不知,可想起今日吴天策师叔竟然公然无视自己的命令,他就难以咽下这口气。
“千岳宝贝儿,来让哥哥抱抱。”夜非突然起身冲着陵千岳就扑了过去,“抱抱,摸摸,亲亲就不生气了,来嘛~”
陵千岳看着夜非,听着他口出轻薄之语,心中怒火陡升,一把推开他。
这一下竟是用了内力的,没有防备的夜非脚下一个踉跄后退了三步,惊讶的看着陵千岳。
“千岳宝贝儿……”
“夜非!让你留在岳樱山庄是父亲的意思,我也是念在你是朴一念伯伯的徒弟的份上才叫你一声哥!你却屡次出言轻薄调戏,实在是无耻,下流,恶劣!”陵千岳怒火中烧,气势汹汹的骂道。
“千岳……”第一次见千岳如此生气,夜非竟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平日里捉弄他,他总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甚是可爱,可自己从没有真的想惹他不高兴。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立刻离开陵岳剑派!”陵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