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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告诉他们,说左冲已经不是五峰派的人了,当然,我不是想赶走左冲,只是这样一来,五峰派的围就解了,等事情一过,再找人把左冲请上山来。”尉迟暮只能顶着赵元的目光,硬着头皮断续说下去。
“糊涂,真是糊涂。尉迟暮,你竟然比我这老家伙还糊涂,你一旦退缩,对方必定迎头而上,到时候各种无理要求尽皆提出,从此以后,五峰派再无尊严,如何在北疆立足,没了血性,日后人见人欺,离灭派也就不远了。”赵元怒斥尉迟暮。
“是,是,不过,我也是怕五峰派面临大难,想了一个稳妥的办法。”尉迟暮急忙解释道。
“自谷掌门创立五峰派以来,我五峰派纵横北疆,从来没有向人低头的时候,今日即使势不如人,要遭遇灭门之祸,我五峰派也只有战死的鬼,没有苟活的人!”赵元句句掷地,铿锵有力,说得尉迟暮哑口无言,其余众人听得热血沸腾。
这时,门外跑进一个炼体者,“报太上长老、报掌门、长老,山下敌人有了大动作。”
“莫非他们现在就要攻山了?”赵元眼睛一亮。
“不,所有敌人都拔寨而起,现在山下走得一个人也不剩了。”
“什么?可知道什么原因?”听到敌人无缘无故撤走,赵元心中反而觉得不踏实。
“不清楚。”
“赶快安排人手,立即查看明白,当心别是诱敌之计。”
“是。”炼体者急忙退下。
赵元等人也从屋中出来,向山下探望。果然,只见原来山下扎得密密麻麻的帐篷,都已经拆得干干净净,远远看着,千余人的长龙正向远处撤离。
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端倪,赵元等人又回到屋中,焦急等待着探查的情况。
不一会儿,刚才那名炼体者再次来到屋中。
“有消息了?”
“回太上长老,是仰武堂汤堂主回来了,求见太上长老。”
“汤青?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只见汤青领着田大牛和焦卓焦闾兄弟一齐走进屋中。
“拜见长老。”
“免礼,汤青,你等随左冲下山,情形如何,左冲现在在哪?”
“回太上长老,我等随左冲一起下山,三十天前,在凌氏山庄找到了朋天,朋天逃走,左冲乘坐雪丘狐独自追杀朋天去了,我和田大牛在后面追赶,没遇到左冲,却遇到了我堂的焦氏兄弟,焦氏兄弟说他俩人见到过左冲,我们就一起回山了。”汤青简要地说道。
“你们两人快快说来。”赵元急忙问道。
“回太上长老,我两人是奉太上长老之命,下山寻找左冲,让左冲暂时不要回五峰派,在二十天前,我俩人在西海边的一个小镇子上被狼崖宗、七流派等人追杀,被左冲救了。左冲知道五峰派被围的事后,让我们转告太上长老,五峰派这次劫难很快就会过去。”焦卓焦闾两人说道。
“左冲说五峰派的劫难很快就回过去,是什么意思?”赵元问道。
“我俩人也不知道。”焦卓焦闾摇头道。
“难道说山下敌人退走,与左冲有关?左冲又是怎么作到的呢?”赵元自言自语说道。
“太上长老,我在回山的路上抓到了一名七流派的弟子,被我带上山来,太上长老可以问问他。”汤青说道。
“好,带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吓得都哆嗦成一团的身穿七流派服饰的武者被拎了上来,扔在堂前。
“我问你,七流派为什么突然自五峰山下撤离?”赵元直接问道。
“我……我不知道……”七流派武者吓得,半晌才说出话来。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拖出去杀了。”赵元一挥手。
“啊……我知道,我知道。”
“快说。”
“左冲……”这名弟子说到名字的时候,明显得吓得一哆嗦。
“左冲怎么了?”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害怕听到是因为左冲被抓所以敌人退去的消息。
第229章 天罗地网
“左冲十几天前,去了七流派,打伤了老祖,毁了圣塔,老祖下令,所有外出弟子一律返回门派,所以,我们才撤走的。”七流派弟子战战兢兢说道。
“什么?竟然是这样!”听到竟是这样一个答案,堂上所有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半晌说不出来话来。
“那么,其他门派为什么撤走?”汤青追问道。
“我听说,是左冲火烧了狼崖山,狼崖宗才撤走了,其余门派为撤走,是因为左冲放话出来,谁要围攻五峰派,就跟七流派、狼崖宗一样,所以,大家都退走了。”七流派武者说道。
“哈哈哈!”赵元仰开大笑,“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左冲果然不同凡响,掌门看中的人果然没错。”赵元口中的掌门自然指的是谷云风,而众人不知左冲与谷云风的关系,还当是赵元故意讥讽尉迟暮。
尉迟暮羞了一个大红脸,低头不语。
而其他的人见这么轻松就解决了五峰派大难,个个都是喜不自胜。
高兴之余,赵元突然说道:“虽说五峰派之难暂解,但是左冲拥有勇者令一天,就会有无耻之徒算计着左冲,特别是听说竟然连范那蛳都对勇者令动了心思,我们要想个办法帮助左冲渡过这一关。”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出起了主意。
此时的一节峰,已经聚焦了上万人。
山峰之上,有萧鄂、范祭颇等十几名炼气者,山腰上,足足有五百名炼体者,而山脚下,则站着三五千名武者。这些人,都是打定主意要从左冲手中抢夺勇者令的人。虽然左冲火烧狼崖宗、砸毁七流圣塔,让各大门派都有了顾忌,可是北疆上利欲熏心的人、独来独往的人还有许多,
而一节峰外十几里范围内,或三五成群、或几十人、或百余人,远远分散着,但都时刻观注着一节峰。这些人,有些是看热闹的,有些是伺机而动的,有些是待形势明朗后再捞些便宜的。
不仅如此,从四面八方,依然有人不断地向一节峰方向涌来,有炼气者带领的,就直接登上了一节峰。一节峰上,人已越来越多。
一节峰不远处,有一座村落,正是左家庄。前些时日,左家庄像附近其他村庄一样,受到了炼体者的警告,警告所有村民近日内任何村民不得出村,否则杀无赦。
族长左万声正猜疑不定时,突然见左师堂领着左五、左六以及在一节峰的百余人逃回了庄子。一问之下,才知道,竟然是有炼气者登上一节峰,不分清红皂白将左师堂一干人赶下了一节峰,霸占了山头。还听说,这帮人正是要在一节峰布下天罗地网,目的是引诱左冲。
这下,左家庄人坐不住了,有人提议立即寻找左冲,有人提议左家庄时刻准备帮助左冲迎敌,有人提议不要轻举妄动以免给左冲添乱,整个屋中吵成了一团。
“好了,不要吵了,大家静一静!”左万声将众人止住。
众人这才停止议论,看向族长。
左万声低声寻思了一会儿,抬起看了看一直未说话的左师堂:“老九,你的意见呢?”
自从左师堂晋级炼体者后,已经隐隐成为左家庄的精神领袖。
“刚才大家说得都很对,我是这样看的,占据一节峰的都是高修为之人,随便拿了一人来,就可横扫左家庄,我们就是全庄的一齐出动,也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帮人好像并不知道我们庄与冲儿的关系,一旦我们有大动作,被觉察出来,并以此要挟冲儿,反而帮了倒忙。但是,冲儿的事,我们又不能不管。所以,此事不在人多,大家都安心呆在庄内,只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左师堂娓娓说道。
“老九,这件事你自己也作不了,我陪你去吧。”庄主左师承说道。
“三个人去正好,算上我一个。”林景也抢道。
“我也去。”
“我也去。”左五、左六、左之霖甚至林梦如,都有一齐叫道。
大堂又吵作一团。
“好了,这件我决定了,我和老九去,你们都呆在村里。”族长突然说道。
“爹,你这么大年纪了,哪能让你冲在前边。”一听族长要亲自出马,众人都急了。
“我怎么了,好歹我是你们里面时间最久的武者了,除了老九,谁能跟我比,都不要争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族长强硬地说道。
“这件事,大家谁也不用去了!”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突兀的声音。
“什么人?”声音就在窗外,屋内所有的竟然谁也没有听见,而且屋外警戒的庄丁,竟然也没有一人示警。
左师堂反应最快,紫铜刀瞬间出手,一刀避开窗户,露出窗外站着的一个人。
“是你!”
只见窗外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青年,肤色稍黑,面带微笑,正是左冲。
“冲儿!”
“之冲!”
“左大哥!”
左庄家众人一齐高兴地叫道。
“九叔!”左冲率先抱住了左师堂。
“冲儿,看到你没事就好!”左师堂兴奋地点头道。
“族长爷爷!”“大爷!”“二爷!”……“五哥!”“六哥!”“之霖兄!”“林妹妹!”
左冲挨个叫了一遍,虽然刚刚离开不久,可是却像很久没见一样。
喧哗了几句,众人让推左冲坐下,急忙问起左冲近况来,左冲也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简要地跟大家说了说。
当听到朋天陷入飓风漩涡中已死,左冲杀了东原的绿波王府大将军时,都兴奋不已。不过,一说到萧鄂在一节峰约战时,所有人都沉默起来。
族长率先说道:“冲儿,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难而退亦是勇者,一节峰我看你不去也罢。”
“族长爷爷,你说得对,不过,如果这次我不去,不杀一儆百,五峰派、甚至左家庄总有一天会牵进来,到时候有所牵挂,心神不定,反而有碍修行。再说了,此事未必是什么难事,不用说他们,就算是北疆老祖范那蛳真的来了,我自有应对的办法!”左冲嘴角上扬,微微笑道。
一节峰顶。
以萧鄂为首的炼气者已越来越不耐烦,眼前约战之日越来越近,左冲一点消息也没有。
众人围坐在一起,范祭颇皱眉道:“萧兄,你执意要在一节峰约战左冲,虽说一节峰附近是左冲出身之处,可是听说左家庄早就搬走了,而且不知去向,即使真的杀光了一节峰百里范围的村庄,那左冲也未必会现身。”
“呵呵,范兄弟,虽说范前辈统领整个北疆,可是一节峰附近的芝麻小事,范前辈说不定知道得不是很清楚,我选择在一节峰,是最佳地点,想那左冲八成会现身的。”萧鄂笑道。
“就算左冲不来,他还能躲上一辈子?不过,萧兄,如果我们真夺下勇者令,在坐的十几位炼体者,该给谁?”另一名炼气者话题一转说道。
此人一说,所有的人都看向萧鄂。
“呵呵,我们首行的目标是夺下勇者令,至于勇者令到手后,自然是出力最多的人得到。”萧鄂这样一说,众人自然也无法反驳,不过,此地萧鄂修为最高,到时候真得到了勇者令,自然是萧鄂得到的机会最大。
不过,在场的炼气者久炼成精,心中都早有打算,暗地里不是拉帮结派,就是另有后手,只不过此时都一个个面无表情。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道:“报诸位大人,天空出现一人一兽,好像是左冲现身了。”
第230章 随你们抢
“真的来了?”萧鄂一喜,急忙起身冲出屋外,其余十几名炼气者也紧跟着冲了出去。
众人抬头向天看去,只见天空中一个灵兽雪丘狐,正展开双翅飞向一节峰。雪丘狐上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人,长发向后飘荡、长袍随风飘曳。
萧鄂虽然没见过左冲,但是看到雪丘狐、看到白袍长发,必是左冲无疑。
转眼间,雪丘狐就到了一节峰顶,雪丘狐凭空消失,左冲从空中飘落,慢慢落在萧鄂等人面前。
十几名炼气者连忙分散开,隐隐把左冲围在中间。
面对十几名炼气者,左冲根本没有丝毫惊慌之色,倒背双手,闲暇地看了看面前的十几名炼气者,最后将目光落在萧鄂身上。
“你是萧鄂?”左冲淡淡问道。
“不错,老夫正是萧鄂。左冲,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来了,别的不说,就是这份胆识老夫佩服。”萧鄂说道。
左冲可是却没理会萧鄂的奉承,看向站在萧鄂身边的范祭颇:“你又是谁?”
范祭颇冷哼一声:“连我都不认识,我就是范祭颇。”
“范祭颇?哦,原来是范那蛳的儿子。”左冲点了点头,又问旁边的一人,“你呢?”
“毕节铩!”那人回答道。
“毕节铩?我听说过,毕流庄的庄主!好!”左冲说了一个好字,点了点头,又问向下一个白须老者。
“左冲,你问我名字作什么?难道你想秋后算帐?”白须老者十分警惕,拒不报名。
白须老者这一说,毕节铩突然明白了,早就听说了狼崖宗和七流派的事,自己怎么糊涂把名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