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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范那蛳脚底的山石全部破碎,连同范那蛳一起,被吸入黑洞之中。洞口立即合拢,巨大的山峰一样大小的界中石从半空轰然落地,砸在一节峰顶。而界中石表面的纹路全部消失,变得像一座普通的山峰一样。
而左冲却一张口,一口鲜血喷出,整个脸色惨淡无比。
刚才的激战,时间虽短,但是耗尽了左冲体内的所有烈炎真气和一大半寒冰真气,特别是与周天者范那蛳比量真气,已经受了内伤。
如果他们已经被收入到界中石中,据文长老所说,一个周天者,在这块界中石中,如果日夜不停地全力轰击,则用两年的时间可破开此阵。
现在,一名周天者和十几名炼气者同时被收入其中,不知多长时间能够脱困,无论多久,他们一旦逃脱,第一件事一定是找自己报仇。
不过,两年的时间,足够自己用了。
左冲想明白后,伸手召出雪丘狐,坐上雪丘狐,向左家庄方向飞去。界中石已经不能再用了,左冲就任其留在了一节峰。
左冲离开后许久,山腰上炼体者小心翼翼地来到山顶,除了见山顶凭空多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外,所有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慢慢地,北疆老祖、萧鄂与左冲见面后一同消失的消息在北疆传开。至于具体情况,却是谁也不知道。不过,整个北疆大陆一下子少了十几名炼气者后,元气大伤,此消彼长,五峰派真正成了北疆的第一门派。而且北疆老祖竟然也奈何不了左冲,更加没有人敢打勇者令的主意了,此事竟这么平淡下去了。
离一节峰向东八百里的一座东林镇,是一座人数近万、坐据东原和北疆交通要道的大镇。因为是东原、北疆两地互通的必经之路,所以异常繁华。
东林镇上最繁华处有一座垂香阁,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十分气派,每日都是高朋满座,就座的基本上都是习武之人。修行之人,可以不知东林镇,却不能不知垂香阁。
为什么垂香阁这么有名,是因为垂香阁特产一种茶,名叫垂香茶。这种茶有一种特殊作用,炼体者、武者喝了,能够增加力量,炼气者喝了,能够拓通经脉。虽然增加的幅度很小,但是只喝一杯茶就能省去打熬修炼之苦,又是何乐而不为呢。
若不是此茶产量有限,加上每人每年只有第一杯茶才有效果的话,整个垂香阁怕早被他抢购一空了。
这一日,垂香阁依旧人满为患,在垂香阁中,有一群人最为扎眼。这群人有十几个之多,都穿着统一服饰,一看就是同一门派的,领头之人是一个四五十岁长相猥琐的中年人。
这帮人旁若无人地大呼小叫、吵吵嚷嚷,把垂香阁一个清静之地变得乱哄哄。其他茶客纷纷侧目而视。
不过,见他们人多势重,有几人想要出言制止的也忍耐了下来。
只不过,这帮人却有愈演愈烈之势。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将军,你说这次来,我们真能抢到那个什么武者令吗?”这人口中说的将军正是长相猥琐的那个中年人。
“将军”一撇嘴,“祁老二,说了多少遍了,是勇者令!”
“哦,对对,是勇者令!”突然听到说到勇者令,三层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谈话,耳朵一竖,纷纷凝视听起来。
一见自己的话受到了注视,“将军”十分得意,更加大声说道:“那是当然,这一次可是大将军和储王亲自出马,哪有不胜的道理。”
一听说大将军和储王两个字,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明白了,原来这一桌的人是来自东原。
东原与北疆不同。
北疆中的修武势力,分为门派和世家。而东原的修武势力,是皇族和王族。
整个东原,是由东原皇编制,据说东原皇有周天的修为,东原有七个儿子,是为东原七王。除了皇城之外,七王分别管辖着东原的其他土地。
每个王府内,按修为级别,分为王、储王、大将军、将军、统领、军领和军士。
因为王是东原皇的儿子,所以修为不论,都是嫡第世袭的,王如果死了,就由他的儿子储王接任。王府中修为达到了高阶炼气者的,加封为大将军,中阶炼气和低阶炼气者,封为高等将军和将军,炼体者封为统领,武者封为军领,普通人则为军士。
整个东原修武者都效忠皇族。所以,当众人听到大将军和储王的称谓时,都明白了这帮人是来自东原,却不清楚是东原七王中的哪一王。
就听“将军”继续说道:“大将军可是高阶炼气者的修为,那个左冲是什么修为,才是中阶炼气者,嘿嘿,大将军来了可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到时候废去他的修为,严刑拷打,不信他不交出勇者令。”
桌上又有一人问道:“只是听到这个左冲手段很高,整个北疆都没抓住他一个人。”
“哼,只能说北疆的人都是废物……”
“将军”的话还没落地,就听见旁边桌上一个红脸的汉子拍案而起,“我看你才是个废物!”
“哦,你不是个废物,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找到左冲,没抢到勇者令,还要我东原王出马?”“将军”冷笑地看着拍案而起的红脸汉子。
“勇者令在我北疆出现,就是我北疆之物,没抢到是我们不愿意抢,即使抢不到也还在我北疆,就凭你们这些东原狗也想得到,痴心妄想!”红脸汉子怒骂道。
垂香阁上其他客人本来也看着东原众人不顺眼,一听红脸汉子骂得过瘾,一齐叫好。
东原众人脸上却挂不住了,“将军”一指身旁一个背枪的人说道:“你去教训教训他。”
“是,将军。”那个从背后取枪、跳起、出枪,扎向红脸汉子,一气呵成,东原将军的话音还未落,枪尖已经到了红脸汉子面前。
红脸汉子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右手向背后一探,抓住露出肩头的一个柄,待枪尖到了近前,红脸汉子一抬手,直接从背后抡起一件兵器。
刚才这件兵器一直放在红脸汉子背后的背囊中,众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兵器,可是一拿了来,众人也吓了一跳,只见红脸汉子抡起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铁锤。
铁锤抡起,直接砸向了枪杆。东原这人了吓了一跳,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一柄锤,这时再想收枪也来不及了,只听见“当啷”一声响,枪杆直接被砸到两断,连同用枪的人,倒飞出去二三十米,摔在地上。
红脸汉子连看也不看被砸出的人,大吼一声,高高跃起,双手举锤,以披天盖地之势,向东原将军砸去。
“怪不得敢嚣张,原来是高阶炼体者。”东原将军也站了起来,单掌一抬,掌心中射出一道白色真气,正好弹在大锤的锤头上。
红脸汉子身在半空之中,就感觉大锤撞到了巨石之上,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弹回来,全身震得麻酥酥的,一下子从半空中被砸落到地板上,同时,双手也拿不住锤柄,铁锤脱手,锤头反弹回来,直向自己脑门砸来。
红脸汉子大惊,知道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上了。原来,虽然知道“将军”在东原指的是炼气者,可是,平常东原人为了不受欺负,来到北疆都称将军,时间长了,北疆人也不相信了。所以,红脸汉子才叫板,谁想到这人竟然真的是将军。
现在红脸汉子后悔也来不及了,锤头眼看就砸向了自己的脑袋,真要砸上,可是脑袋开花。
红脸汉子急忙借助大锤的反弹之力,向后倒退。整个三楼的茶客,本来还在事不关已地悠哉游哉地看着热闹,突然见红脸汉子倒退着向自己撞来、后面还飞来一个巨大的铁锤,吓得纷纷站了起来,跳到墙边躲避。
红脸汉子一路向后倒退,桌子、椅子、茶壶茶杯撞倒一地。再退,红脸汉子就要退到墙边了,千钧一发之际,红脸汉子拼命向后一仰,整个后背躺倒在地,铁锤贴着红脸汉子的脑门飞了过去。
红脸汉子吓了一身汗,这才松了一口气。仰头看铁锤仍然向后飞去,正好飞向墙边一个单独的桌子。这张桌子上只坐着一个身穿白袍、头戴斗笠的人,这人正手捧茶杯,像没觉察到周围发生的事情一样,细细地品着茶。
“当心。”红脸汉子不想自己的铁锤砸到无干的人,急忙出言提醒。
可是,却已晚了,铁锤已经飞到了白衣人的头顶。
第233章 你们,还是回去吧
在场人的一揪心,心道:这人死的冤枉吧,喝个茶的功夫,莫名其妙地送了性命。
可是,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而铁锤不知为何却停在了空中。
众人一揉眼睛,才发现,身穿白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左手探出,正好两指夹住了锤柄。
垂香阁所有的人,静静地看着白袍人左手夹锤、右手持杯,慢慢地喝完杯中的茶,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慢慢站起身,向着东原人走去。
路过红脸汉子时,左手一松,在他手中宛如纸糊一般的大锤重重地落在红脸汉子面前。
白袍人和东原人之间桌椅全无,白袍人径直走到东原人桌前。
东原将军也被白袍人举重若轻地夹住铁锤的手段吓了一跳,一众人都站了起来,东原将军强颜笑了一下,抱拳说道:“朋友,东原王府在此行事,还请行个方便,刚才只是无意之举,也无阁下无关,还请见谅。”
白袍人冷哼一声,“与我无关,怕未必吧。你不是要废我修为、严刑拷打吗?”
一直以来,白袍人都头戴斗笠,看不见模样,这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声音竟然如此年轻,这么高的修为,此人是谁?”
正在猜测时,白袍人抬手将斗笠摘下,露出一张年轻、冷峻的脸。
“左冲,他是左冲。”其中有人认识,直接喊出名字。
“什么,他就是左冲?”大部分不认识左冲的人,仔细打量眼前的人,身穿白袍、身材修长、肤色稍黑,果然与传说中的左冲一模一样。
这人正是左冲,左冲囚禁了范那蛳之后,立即返回左家庄,将左家庄一众人等立即收入自己的界中戒中,迅速离开了一节峰,狂奔几百里地后,选了一处环境优美、土地肥沃之处,让左家庄众人出来,在此处重新安家。左冲呆了几日后,待真气恢复充足,离开了左家庄,一路行至此处。
东原将军也吓得面如土色,临来之时,他们都作了准备,怎么不知道左冲和面容和可怕之处。
东原将军大叫一声:“给我杀了他。”
他旁边十几人一齐手持兵器,向左冲冲来。而东原将军却向后一退,看样子想要逃走。
虽然这十几人都是炼体者,但是东原将军也希望能为自己挡一阵子,助自己逃脱。
左冲双眼早就盯着了东原将军,见他想逃走。冷哼一声,手中斗笠一甩,先是向前冲在最前面的第一个东原人飞去,同时,右手一抬,一柄由真气凝聚的火红色的长刀出现在手中,持刀向东原将军砍来。
“真气化形!”东原将军惊叫一声,这才知道世间传言果然不虚。
这时,左冲抛出的斗笠已经连续割破了三个东原人的脖子,正向着第四人飞去。剩下的东原人吓得连连躲闪,哪还能顾得上围攻左冲、保护将军。
东原将军被逼无奈,双手抬在身前,白色真气凝出,形成一个巨大的真气团,希望能挡住左冲的火刀。
火刀劈向真气团,就像刀切面一样,真气团竟然没能挡住火刀丝毫。东原将军也没想到自己的真气竟然这样不堪一击,再想变招都来不及了。火刀自上而上,一刀将东原将军切成两片儿。
这时,斗笠正好飞了一圈,十几名东原人连哼也没哼一声,全部都是喉咙被斗笠割开,气绝身亡。
看着十几名炼体者和一名炼气者就这样死去,在场所有的人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就见左冲手指一指,东原将军手上的如意戒被左冲收在手中,红光一闪,这枚如意戒立即暴开,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大堆东西。
“这可是炼气者的全部家当啊!”静静的楼阁内,清清楚楚地听到不止一人咽口水的声音。
左冲大略一扫,手一挥,将大半的东西收入自己的如意戒中,还有小半东西无用,左冲也不愿收走。
只是手上还拿着一块红色的令牌,低头不语。
见左冲出神,垂香阁内谁也不敢说话。
红脸汉子眼睛一转,咽了一口口水,壮了壮胆,对着左冲一抱拳,“左前辈,晚辈知道这块令牌的出处。”
红脸汉子话一出口,整个垂香阁都吓了一跳,传说中左冲杀人如麻,这个红脸汉子不是找死吗?
看到左冲冷冷地看向自己,红脸汉子身上汗流浃背,额头也立即滴下汗水。
“说吧。”听到左冲的话,红脸汉子松了一口气,咽了一口水,才说道:“回前辈,这块令牌是东原王府的令牌,东原共有七王一皇,七王的令牌的颜色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东原皇的令牌为金色。前辈手中拿的是绿色的令牌,自然是出自东原王中的绿波王。令牌上有一条树枝形状,说明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