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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公会内,药师公会会长药穑萁正眉头紧皱地坐在屋中,突然听得外面指名道姓叫自己出去,而且自称索成子,不禁一呆,脸上更加烦躁。
这时,门外跑进一名药师,“报会长,门外一人自称叫索成子,让会长出去见他。”
“滚出去,别来烦我,我都听见了,不见,不见,任谁也不见,什么索成子,又是冒名顶替的骗子。”药穑萁一摆手,将那名药师哄了出去。
那名药师连忙跑回公会大门,冲着门外叫道:“不要喊了,会长说了谁来也不见。”
索成子正站在门外,等待着药穑萁出来迎接他,忽然听到门内这么回答,不禁鼻子都气歪了,“臭小子,就是药穑萁的师傅见了我都要出来迎接中,药穑萁这么说是不想活了。”
那名药师刚才被药穑萁骂了一顿,本来心情就不爽,一听索成子倚老卖老,也火冒三丈,在门内叫道:“叫什么叫,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进,有本事你打破门自己进来。”
“啊,哈哈哈,好小子,我今天真就打破大门给你看看。”索成子恼羞成怒,双拳一抬,猛地向大门打去。
刚才那个白脸的汉子急忙提醒到:“前辈当心,药师公会有阵法禁制,阵法反噬当心受伤。”
第298章 马副会长
“阵法,哈哈哈,天下什么阵法能伤到我。”索成子哈哈大笑,手上并不停,双拳已然砸在了药师公会大门之上,果然,寻常的大门受到攻击之后,突然泛起一道腥红色的红光,猛地向索成子罩来。
门内的药师听到索成子攻击大门,大笑道:“再让你狂,让你知道知道药师公会的厉害。”
而门外百余人一见红光扑向索成子,个个都惊恐不已,因为刚才他们之中就有人因此受伤。
只有左冲心中暗笑,“真是班门弄斧,竟然在索成子面前玩阵法。”
果然,那道红光飞临索成子身前一尺的时候竟然一下子停住了,就见索成子手中突然多了一支法笔,法笔轻抖,红光立即倒转,索成子探臂跟上,又用手中法笔在门上各处轻点了几下,大门上的腥红色闪了几闪,立即消失不见了。
白脸汉子等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索成子已收起了法笔,哈哈一笑,一抬腿,一腿踢到大门之上,以索成子高阶炼气者的修为,这道大门又没有阵法防护,这一脚如同踢在纸上一样,一下子将大门踢飞出去。
索成子大摇大摆进了药师公会,站在厅内,大叫道:“药穑萁你给我滚出来。”
左冲随后跟了进去,白脸汉子等百余人也齐呼拉抢了进来,一齐站在索成子身后。
被索成子踢飞的大门突然动了几动,刚才那名药师从大门底下爬了出来,看到这些人冲了进来,吓得像踩了尾巴一样,尖声叫道:“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
防护大阵被打破之时,药穑萁就感应到了,他连忙示警。药师公会不是以修为见长,为了保护公会安全,平时也恭养了一批卫士,其中以一名中阶炼气者为首。
听到会长药穑萁示警,中阶炼气者立即叫上卫士,跟随着药穑萁赶到前面。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擅闯药师公会?”药穑萁虽然知道能打破防护阵法的人必不是普通之人,但是多年来身会三大公会之一的会长,气势上必不能弱,所以,还没看清对面的人,药穑萁就张口喝骂道。
话音刚落,药穑萁就感觉眼前一花,突然多了一个人影,接着就听到“啪啪啪啪”四声,声音过后人影一晃,又回到刚才的位置。
这时,药穑萁才感觉到两边脸上火辣辣的,敢情刚才的“啪啪啪啪”四声,是那人来到自己面前打了自己四个嘴巴子。
“谁?”药穑萁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嘴巴张不开一般,都肿了起来。而一直在药穑萁身后的那名中阶炼气者,也吓得不敢动作,能在自己面前打了药穑萁四个嘴巴子又安然回去,这人的修为绝对在自己之上。
药穑萁等人这才仔细看向对面,就见刚才打人的那人是一个身着麻衣、满脸皱纹的老者。
“索成子前辈。”药穑萁一见这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哪还敢追究刚才被打之事,老老实实地上前两步,拜倒在地,“药穑萁拜见索前辈。”
一听说眼前这人竟然是神乎其神的索成子,中阶炼气者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出手,而白脸汉子等人心中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
索成子看着拜在脚下的药穑萁,说道:“药穑萁,你可知道我为何打你?”
“晚辈知道,刚才前辈在门前自报家门,晚辈以为别人冒名顶替,所以出迎来迟,还请前辈见谅。”药穑萁说道。
“错,你虽对我老人家不敬,但我与你家师祖莫逆之交,你们都是晚辈,即使有些无礼,我岂能和你们一般见识。”
“那晚辈也不明白了,前辈为何生气?”
“我问你,现在整个药师岛瘟疫蔓延,你为何躲在公会里缩头不出?难道任凭外面的人死光?”
“前辈说得是,只是晚辈有心无力,唉,想在百年前的那场瘟疫来临时,祖师还在世,也没有办法驱除瘟疫,最后竟也落得身死的下场,晚辈我一祖师差之千里,就是出去也是自寻死路啊。”药穑萁悲观地说道。
“是啊,你祖师确实死得可惜啊!”想起与自己莫逆之交的药师公会祖师,索成子也着实难过,又看了看一直俯在地上的药穑萁,摆了摆手:“你起来说话吧。”
“是。”药穑萁依言站了起来。
“药穑萁,这次来老夫是来救你的,驱除瘟疫的办法已经找到了,你现在就集合所有药师公会的人,安排他们出去救人。”
听说找到了驱除瘟疫的办法,药穑萁先是一喜,但接着又低落下来,他哭笑一声说道:“索前辈,你不要消遣我了,连祖师都找不到驱除瘟疫的办法……”
“怎么,你不信我?”索成子瞪眼道。
“前辈自然不会说谎,但是药师公会的人是药师岛的根本,万一出去染上瘟疫全部死去,以后药师岛就名存实亡了。”说到这儿,药穑萁看了一眼闯进来的白脸汉子等人,好在没有发现有感染瘟疫者。
“哼,你既然不信,我就让你相信,左冲,你把药草给他拿出来看看。”索成子对着左冲说道。
自来到药师公会后,左冲一言未发,一直跟在索成子身后,众人也一直把他当作索成子的晚辈弟子。
听索成子这么说,左冲依言从如意戒中取出采摘的那些药草。
药师公会众人、白脸汉子众人,本来看到索成子的身份上心中有一丝相信,可是一看左冲拿出的药草,不仅药穑萁哭笑了一下,已经白脸汉子等人也叹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你们不信,左冲,给他演示演示。”索成子得意地说道。
“好。”左冲没有多说话,从如意戒中取出砂锅,像刚才一样,挑拣了药草,放入砂锅中,让药师公会的人取了些水来,很快熬出一锅汤药。
药穑萁虽然无奈,但碍于索成子的地位,还是耐心地看着左冲所作。只不过,药师公会的人始终离着索成子、左冲和白脸汉子等人有三步的距离。
左冲熬好药,界中戒一闪,被冰封的那个女娃娃落到地上。
药穑萁一见女娃娃脸色发绿,吓了一跳,连忙又退开三五步,惊恐万状地看着左冲。而白脸汉子等人也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怕什么怕,都看好了。”索成子鄙夷道。
左冲解开冰冻,扶起女娃娃,慢慢将药草喂入其口中。
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药穑萁等人都为左冲的勇气心中赞叹,想当初药师公会祖师为了寻找治愈瘟疫的办法,也是深入瘟疫感染者之中,也是因为这样,才感觉了瘟疫而死。
左冲作完这一切,把女娃娃放在地上,就退在一边。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盯着躺在地上的女娃娃,一盏茶的功夫,就见女娃娃脸色的绿色慢慢消退,最后竟然消失不见,最后竟露出一丝红润。
“什么,竟然真的有效?”
“女娃娃好了。”
药穑萁、白脸汉子,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女娃娃睁开了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周围的人。
左冲走了两步,来到娃娃身前,轻轻安慰了女娃娃几句,然后抓起女娃娃的手腕切了切脉,然后点了点头。
“怎么样?”索成子兴奋地问道。
“因为她感染得轻,不必再喝药了,已经痊愈了。”左冲说道。
“哈哈哈,左小子,真有你的。”索成子大喜,昨天虽然见过女娃娃病情减轻,但也并不是完全康复,今天见真的救活了一人,索成子完全放下心来。
“怎么样,现在你相信了吧,还不快赶快派人。”索成子得意地向药穑萁说道。
“晚辈确实看到了,不过,事关重大,晚辈还有一个请求。”药穑萁说道。
“赶紧说。”索成子答应道。
“我公会马副会长,擅长药理之道,这几日他一直在钻研治愈瘟疫的方法,能不能让他出来,看一看此方是否有效?”药穑萁还是有些不放心。
“好吧,就快让他出来看看。”索成子痛快地答应。
“快去请马副会长。”药穑萁吩咐道。
不一会儿,就听到后来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走出一人,这人来到厅前,一眼就看到了左冲,不由得一愣,“原来是你!”
第299章 舍生取义
马副会长认得左冲,左冲竟也认得马副会长。
就见马副会长紧走两步,来到左冲面前,深深拜倒在地,口中称道:“马云拜见恩师。”
药穑萁愣了,索成子愣了,白脸汉子愣了,在场的每一个都愣了。
别人不识马云副会长,可是药师岛的人哪一个不认得马云。大约在两年前,马云才来到药师公会,凭着他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震惊了全场,就连会长药穑萁也是惊为天人,当场封其为药师公会副会长。
而马云此人又十分低调,每日只是研究医术药理,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只是在言谈中,马云透露出他的药术传自一人,而且也仅传授了他三招两式而已。
人们再追问这人是谁时,马云却闭口不谈了。谁想到,今天马云竟对此人口称恩师,难道马云口中的那个神秘之人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左冲听到马云称自己为恩师,也是一愣,连忙伸手托起马云,阻止他拜下去,口中却说道:“马神医怎么如此称呼,你我并无师徒之份。”
原来,这个马云,竟然就是五峰派的那个“马神医”。
自从静心湖边,马云看到左冲医治迟迟的手法,神乎其技,受到极大的震憾,于是离开五峰派,闭关苦修医术,更是因为观看了左冲的医术,竟打开了另一扇医术之门,而马云的医术突飞猛进,同时,也一改张扬的性格。
出关之后,马云就来到了药师公会,成为了副会长,在他心中,一直将左冲认为传经授业的老师,所以今日一见,就口称“恩师”。
虽然见左冲不认,但马云对着左冲仍持弟子晚辈之礼,垂手站在左冲一旁。
这件事情的震撼甚至比左冲救活了身中瘟疫的女娃娃还要大,药穑萁呆了许久,才苦涩地说道:“看来,再检难药草的功效纯是多此一举了。刚才我真是有眼无珠,不知前辈是哪方高人,药穑萁在这儿有礼了。”
药穑萁虽见左冲年轻,见一则医术惊人,二则又与索成子似是平辈,所以,药穑萁只认为左冲是用药术,才保持的童颜。
“不敢称前辈,在下名叫左冲。”药穑萁年纪已然不小,又是药师公会的会长,左冲谦逊,自然不会认领前辈的称呼。
“左冲?莫非是五峰派的左冲?”药穑萁知道马云来自五峰派,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左冲的来历。
“正是。”左冲并不隐瞒。
“这……这……怎么可能!”药穑萁彻底呆住了,左冲在北疆的事情药穑萁自然知道,左冲从一名普通武者,短短一两年来一跃成为炼气者,更是将整个北疆的修武者都玩弄于掌股之中,更是连周天者范那蛳都被左冲封印。左冲此人,已被传得神乎其神。药穑萁虽然吃惊左冲的修为,但是身为药师,药穑萁更在意的是左冲的医术,他真的如此年轻吗?一个人哪有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一边提高修为,一边精研医术?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一把年纪都活在狗的身上了吗?
药穑萁的脑袋彻底陷入混乱之中,直到马云呼叫他数声,药穑萁才清醒过来。
耳边只听得马云道:“药会长,我恩师已给付了治疗瘟疫的方法,不过,公会中并不存贮这些药材,是不是赶快派人收集药材,并分发到各处。”
“是,谁愿意去?”药穑萁脑中已停止了思维,顺口就直接说道。
药穑萁这一问,却令在场的众人都怔住了,“是啊,现在谁愿意出去采集这些药材呢?现在出去,无疑是送死,怕是连药材还没收集到就已经死了。”
一时间,场面异常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