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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天来,一节峰上乱成了一锅粥,突然之间四个头领三死一疯,众喽罗群龙无首,其中有两人武力稍微强一点,都想争坐山寨大哥,两人谁也不服谁,后来拉帮结派,把一节峰上众匪分成了两派,这几日两帮人马争强斗胜,却是谁也没压过谁。
山上还有一些不愿参与争斗的,都躲到了三关之上,借着无人看守三关,防止有人攻山的名义,实际上是避开风头。
第一关上,正有两人土匪躺在地上晒太阳,其中一人说道:“二癞子,你说这次谁能争得当老大?”
那个叫二癞子的人说道:“管他是谁,反正不缺我吃,不缺我喝就行了呗。”
“可惜,不管谁当老头都没有啸天尊师在的时候威风了,那时候到哪个村哪个庄,都不是笑脸相迎,丰收而回,现在再去,就凭现在争夺老大那两人的武艺,只怕还没下山就被打回来了。”
“嗨,你管那么多干嘛,凭啸尊师在的时候存下的粮食,咱就是关上门吃三年都吃不完,到时候凭着三关,有谁还能打上来不成。”
“也是,也是,不过,就怕左家庄一打……”
那人话还没说完,二癞子打断他的话:“乌鸦嘴,闭嘴。”
“呸、呸、呸。”那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打了自己两个嘴巴,打完之后,却不放心,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垛墙向山下一看,顿时惊叫起来:“左……左家庄。”
第91章 狡兔三窟
二癞子依旧悠闲地躺在地上,“不让你说了,还说!打嘴。”
“不是……真的是左家庄。”
“什么?”二癞子一下子爬了起来,急忙向山下望去,只见正有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向下底走来,为首一人,左臂袖子空荡荡的,背后背着一把单刀,正是左家庄的老九左师堂。
“妈呀!”二癞子尖叫了一声,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在这儿看着,不要走啊,我现在上去报……报……报一声。”说完,连滚带爬向山上爬去。
山顶分金厅上,一左一中各站了百余人,人人手持刀剑,看样子,几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剑相向。
突然看见二癞子闯了进来,左边一个领头之人说道:“二癞子,来的正好,你是支持我还是支持他,快说。”
“快说,你是我这一帮的,还是他一帮的?”右边领头之人也说道。
二癞子趴在地上,喘上半天,才倒上一口气来,连连摆手道:“别打了,打来了。”
“什么别打了,什么谁打来了!”
“左家庄!是左家庄打来了!”二癞子终于倒过这一口气来。
“什么!”两个领头之人也顾不上争夺位置了,急忙快步跑出大厅,身后各自的人也齐呼拉跟了出来。众人站在山顶上,向山下看去。
只见山脚下站了一群人,也不攻山,只是静静站着,仰头向山顶上看,像在等待什么。
山顶众匪松了一口气,一个匪首急忙说道:“快,快去人,守住关口。只要不打开关门,谅他们也攻不上来。”
“对,对!”众匪连忙应和,给自己打气,这才有十几人忙着要向山下增援。
就在这时,突然从天空中传来一声嘶啸之声,众匪抬头一看,见天边正飞来一个背生双翅的灵兽,灵兽背上站着一个少年。
“雪丘狐!左冲!”众匪吓得面如土色、上下牙不住颤抖。
山顶众匪中有一大半人都跟随啸天去过左家庄,也亲眼目睹了雪丘狐的强憾,更看到了左冲一刀砍下啸天头颅的情形。
一见左冲现身,众匪不但全无斗志,就连逃跑的想法都生不出了。
左冲站在半空中,向下看着众匪,冷冷说道:“念儿等都是从犯,只要放下武器,打开三关,净身下山,则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死。”
说完这一番话,雪丘狐立即双翅一收,飘落到山脚下,与左师堂等人汇合一处。
左冲下了雪丘狐,与左师堂等人站在了一处,一言不发地看着山顶。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只见三关大门依次打开,从山上低头泄气地走下三百多个赤手空拳的土匪。立即有左家庄的庄丁持枪拦住众匪,命令土匪并列着背靠山脚而立。
待三百土匪都站好了,左冲说道:“检查每个人身上,如果有随身随带金银财宝的,杀。”
庄丁答应一声,一个个仔细搜查起来。
平时这些庄丁见了土匪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可这次却颠倒过来。众庄丁一个个扬眉吐气,有哪个土匪稍有不服,就拳打脚踢,好不过瘾。
检查了前几十人,都是身上无一物,立即放人,当检查到一个光头大汉时,从鞋中搜出了三张金箔。
光头大汉撒腿想逃,左六手起刀落,一刀把光头大汉的光头砍下。
此后,庄丁在土匪身上再没搜到任何东西,只不过等放走了所有土匪后,却在山脚根处找到了乱扔的几千两银子,一百两金子。
左冲带领左家庄众人上了一节峰,见一节峰三关雄伟,山势骏险,果然是一处易守难攻的宝地,若不是这次有了左冲,只怕就是左家庄全员出动,也攻不破三关。
众人上了山顶,打开山顶仓库,见仓库中放着几百担粮食,十万两白银,三千两黄金,还有数不清的刀枪弓箭等物。
左六看得眼发直,口水都流了出来,“竟然这么多东西,这次发了,都搬回左家庄去,一把火烧了一节峰,看他们怎么再为非作歹。”
“不。”左冲一摆手,“不能这样作。”
“为什么?”左师堂、左六等人都看见左冲。
左冲慢慢说道:“俗话说,狡兔三窟,这一节峰是一个避险的好地方,这个地方应当作为左家庄的秘密据点。”
听了这话,左师堂思索着点了点头。
左冲接着说道:“九叔,这次我们打下一节峰,声势不大,知道的人不多,想那些土匪跑了,也不会在附近逗留,所以,这件事我们也不要大加喧扬,让大家还是觉得这一节峰上的还是胡大的残匪。左六等人目标不大,附近村庄认识他们的人不多,就让左五、左六带着一帮人住在一节峰上,好好经营,以备不时之患。”
左师堂点了点头,说道:“冲儿你说的对,这事但凭你安排。”
左冲道:“此事是左家庄生死大事,等你回庄后向族长汇报,族长一定会同意的。”左冲又转头向左五、左六说道:“你们领人在此,一是要注意招收些居无定所且心术端正的流浪少年,一同在此勤于修练,争取多培养出向名武者。二是山上的积蓄平均分为三份,一份作为你们日常用度,一份作为储备,不可动用,以备不时之需,另一份送回左家庄,注意,送回左家庄时,一定要分散送出,每次数量要少,免得引得别人注意。三是如果有邻庄来打时,闭关不出,不能发生冲突,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能暴露你们的真实身份。”
“好。”
“明白。”
左冲又嘱咐了几句,向左师堂说道:“九叔,既然所有事情都已完成,我也要回五峰派了。”
左师堂一怔,不舍道:“这么快就要走?”
左冲无奈地点了点头:“五峰派还有要事,我必须要回去。九叔,我听说有断臂重生的秘法,你放心,我一定相办法给你弄到手。”
左师堂笑了笑:“不用把我的事放在心上,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能有现在的修为我也很知足了。”
左冲和左师堂、左五、左六诸人谈了许久,才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眼光中,骑上雪丘狐,飞上天空,向五峰派飞去。
在五峰派外围的一处无人山峰上,左冲为雪丘狐找了一处干净清净的山洞,对雪丘狐道:“小狐,你先暂住在这儿,等我先回派中,忙完了手头之事,就搬来与你同住。”
五峰派有规定,炼体强者为了修行,可以自行寻找地方居住,左冲早有打算,他为雪丘狐选的这处地方,距离连天峰不远不近,正好适合修行。
左冲离开雪丘狐,赶赴连天峰,一路上左冲注意观察,见连天峰上一切正常,左冲这才放下心来,知道没发生什么大事,直奔尉迟暮议事的大堂而去。
到了大堂门外,门口守门的两个武者见了左冲连忙迎了上来,笑着说道:“左师兄,这两日你去哪了,掌门找你甚急。”
左冲也笑了笑,也没停下,迈步进了院子,刚走了两步,背后守门武者说道:“哦……左师兄,这个掌门和戚长老正在堂内,不过狼崖宗的朋宗主和一些人,听说还有什么侯长老,一大早就进了大堂,进去时朋宗主等人面色不善,现在还没出来。”
左冲正向前迈步,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懔,稍一思索,点头道:“好吧,那我过一会儿再来。”
左冲正要转身,突然听到大堂内传出争吵之声,其中有一个声音尖锐,却像是迟迟的声音。
左冲刚想仔细听清楚,却见大堂正门“咣”的一声打开,迟迟满脸怒容地从大堂中跑了出来,正好与左冲相对。
迟迟看见左冲站在院中,本来气愤的脸上现在惊恐之色,连忙转头向回看,却见大堂内尉迟暮、戚长老、朋天和侯骇所有的人,正好看向外面,也都看到了左冲。
迟迟急忙回头冲左冲喊道:“冲哥快跑,他们要杀你。”
第92章 阴魂不散
迟迟话未说完,就见朋天撞开一扇未开的屋门,从堂中一飞而出,跃过左冲头顶,落在院门处,堵住了去路,一转身,回头冷冷地看着左冲。
剩下之人也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左冲本以为是圣地事发,可是仔细一看,见侯骇身后站着一人。这人光头,头上缠着一块破布,却是血渍模糊,不是别人,正是胡大!
只见胡大紧盯着左冲,双目泛出凶光,哪还有一点疯傻的样子。
“怎么回事?”左冲心中思量许久,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迟迟走到左冲身旁,低声对左冲说了几句,左冲阴沉着脸,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这事的来龙去脉还要从十天前说起。
十天前,胡大装疯,抱着啸天的头颅,逃出左家庄,一路向狼崖派奔去。
途中,还有喽罗跟随胡大,可是胡大一路疯颠,甚至对跟随着的喽罗连打带骂,渐渐地所有喽罗都认为胡大真的疯得不可救药了,就放弃跟随胡大。
等所有的喽罗都已离去,胡大确定再没有人跟随,疯颠的眼神立即恢复了清明,他停下来,从衣服上撕下两块布,一块包好头颅背在身后,一块把头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匆忙向狼崖宗奔去。
用了七天七夜的时间,胡大日夜兼程,终于来到狼崖宗山门下,狼崖宗依狼崖山而建,故取名狼崖宗,狼崖山山势险骏,山下只有一小道通向山顶的狼崖宗。
胡大刚想迈步上山,却被山门处驻守的八名武者拦住,“站住,什么地方也敢乱闯!”
胡大连忙陪笑道:“诸位大人,我是一节峰的胡大,想拜见朋宗主。”
“一节峰?”守门的领头武者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胡大,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一个土匪,找我家宗主干什么?不见!”
胡大笑道:“确实有紧急的事情,一定要见宗主,还请禀告一声。”
“有什么事先和我说吧。”领头武者撇了撇嘴。
胡大犹豫了一会儿,只得从背后解下包袱,一边打开一边说道:“啸天大人被奸人所害,我拼了性命抢下大人的头颅,来向朋掌门报告。”
“啸天?啸天是谁?”领头武者依旧不理不睬的样子。
这时,胡大已把包袱打开,露出啸天的头颅。
领头武者懒洋洋的看了一眼,正要收回眼神,突然脸色大变,几步走到胡大身前,双手捧起头颅,拿到眼前仔细观看,“这……这是少宗主朋啸天!少宗主——!”
领头武者尖叫一声,吓得脸色发白。
胡大一见领头武者的表情,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八个守门人一齐聚过来,都惊叫出来,其中一人抓起胡大胸前的衣服,厉声说道:“是谁杀了少宗主?。”
胡大任其抓着衣服,仍笑着说道:“是左家庄的左冲。”
“左冲,什么东西,没听说过,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不仅如此,我山上的弟兄有两百人都可以作证。”
领头武者不敢怠慢,说道:“你们四个留下守门,剩下的人跟我上山。”同时一指胡大:“你也跟上来,不要耍花样。”
胡大道:“我是特意来向朋宗主报告,哪能耍花样。”
一人行很快来到狼崖宗议事堂。
候骇坐在议事堂前,当看到啸天的头颅时,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他听完胡大的陈述后,深思半晌才说道:“你说的这个左冲可有门派?”
“有!”胡大说道:“他是五峰派的弟子。”
“胡说!”候骇眼神一凝,厉色说道:“左冲正在五峰派的圣地中修炼,岂能分身到左家庄去,来人,将这个骗子拉出去杀了。”
听到候骇话,立即有两人上前,架起胡大,就要向外拉。
“候长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