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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尚武-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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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冲大喝一声,双臂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叫了一声“开。”就听见耳边传来“吱呀”的声音,只见紫金折刀竟将狼牙棒从中切开。

青面炼体者只感觉身体前进了,却不知是狼牙棒被左冲切开,还当是左冲抵抗不住后退,于是加紧转动,急速向前旋转冲去。

就见狼牙棒头、狼牙棒柄,被紫金折刀一分两断,左右分开。此时,青面炼体者才发现不对,抬头看时,紫金折刀已到了头顶。青面炼体者连忙急刹车,可是惯性太大,根本停不下来,一头撞向紫金折刀。最后时刻,青面炼体者就感觉左眼、右眼突然变远,竟同时看到了山路左边和山路右边的风景。

在外人看来,却是左冲一刀将青面炼体者连同狼牙棒从中一分为二,最后,青面炼体者的身体依旧旋转着,从左冲左、右两侧飞了出去,只是,分成了两片的身体依旧在旋转,满腔红血、肝肠脑浆甩出体外,挥撒半空,落了一地。左冲青色的袍服也沾满了鲜血。看去,就像杀神一般。

青面炼体者的鲜血还未落地,左冲眼前还一片鲜红之时,突然一道蓝光快如闪电,从鹰成事手中射出,正好射中左冲胸膛。

左冲一是视线不清,二是蓝光太快,三是刚刚杀了青面炼体者,后力未继,这道蓝光结结实实地击中了左冲,左冲哎呀一声,身子一曲,趴倒在地。

听见鹰成事哈哈大笑道:“中了我的冰凌真气,看你还凭什么嚣张!给我抓起来。”

第172章 冲出牢笼

看着左冲倒地,诸炼体者也松了一口气,都抱着痛打落水狗的想法,争先恐后地拥到左冲身旁,见左冲趴在地上了动不动,心中大喜,伸手去抓左冲。

真可惜道路狭窄,仅仅有四人能够挤到左冲身旁,四个人四只手同时抓向左冲。其余四名炼体者站在后面干着急,即使刚才受伤吐血的那位,也强压着伤势,站起来挤到了最后。

就在四人将要碰到左冲的时候,一直趴在地上不动的左冲,突然一翻身,躺在地上,仰脸看着四人。

四人一愣,仔细一看左冲,见左冲脸色红润,笑盈盈地看着四人,哪有什么身中冰凌真气,伤势严重的样子。

四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左冲都是假装的,急忙想要抽回手,就见左冲手中紫金折刀轻轻一转,划了一个圆圈,四人手腕一痛,急忙收回胳膊,只见胳膊尚在,手却不见了。四人痛叫一声,急忙向后撤身,只是他们忘了,身后还有四人阻路,根本无处可退。

左冲站起来,紫金折刀再出,一刀一个,结果了四人。这个当口,后面四个炼体者也看到了,急忙向后就跑,有跑的快的,安全跑到鹰成事的身后,可是受伤那个,拼了命跑了两步,却感觉旧伤发作,口中狂吐鲜血,俯倒在地,昏死过去,一半原因是伤势发作,另一半是被左冲吓的。

最吃惊的还是鹰成事,刚刚明明看见自己发出的冰凌真气打中了左冲,怎么左冲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心中猜疑不定,不敢贸然上前,指着左冲道:“你,没受伤?”

“受什么伤?”左冲装腔作势道。

“你明明中了我的冰凌真气,为什么没受伤?”

“什么冰凌真气,你休想借机拖延时间,看刀!”左冲向前一冲,持刀砍向鹰成事。

鹰成事怒道:“不管你使了什么办法,这次你逃不掉了。”双掌探出,掌心一团蓝气,双掌齐出,拳头大上粗细的两道真气射向左冲。

谁知左冲连躲也不躲,就像没看见这两道真气一样。两道真气撞在左冲身上,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而左冲攻势丝毫不受阻碍,紫金折刀劈向左冲。

鹰成事这时才大惊失色,见左冲攻得猛烈,怕发出真气再无用,而自己又不带兵器,急忙向后就逃,只是双掌收得晚了,被左冲紫金折刀刀锋划中左手小指,小指脱手而飞,痛得鹰成事呲牙咧嘴。伤势虽然不重,但是鹰成事心中却已惧怕,急忙转身就跑。其余炼体者,见鹰成事都跑了,急忙跟在后面仓皇而逃,空余地上七具尸体。

左冲急忙回身,也向山下冲去,冲到山脚,见温鹏和叶桑正与守关的炼体者斗得难分难解,左冲冲进了战团,两刀砍伤三人后,守关者大骇,连连后退,三人并肩一冲,冲出关口,下了天寒山。

守关人装腔作势在后追赶,却是越追离得越远,最后悄无声息了。

左冲三人急速奔走,叶桑领着三人到了一处山坳,山坳里有叶桑临来之时放着的六匹倪峻兽,三人各乘了一匹,又向外狂奔,路上也不休息,轮流乘换倪峻,又跑了七八天,直到将六匹倪峻都累得口吐白沫了,终于跑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番争斗,三人都从鬼门关打了个来回,稍有不慎,都是死于非命的后果。一到了安全之处,三人立即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抓紧疗伤。

左冲下了倪峻,刚刚坐在树下,口中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鲜血一落地,立即化为冰血。

叶桑两人大惊,急忙赶到左冲面前,担心地问道:“你中了冰凌真气?怎么不早说?早知道你中了冰凌真气,说什么我们也要停下让你疗伤,现在过七八天了,你……恐怕……不行,我们还是带你回宗,让宗主帮你疗伤。”叶桑和温鹏两人懊悔不已。

左冲淡淡一笑,抹去嘴角鲜血,说道:“无妨,让我静坐一会儿,我自有办法。”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叶桑温鹏两人对视一眼,叶桑说道:“我们两人一人疗伤,一人为左冲护法。”

“好。”

左冲双目紧闭,耳中却响起谷云风的话:“赶快默诵玄冰诀,体内冰凌真气自会吸收到你丹田气海中。”

左冲依言默诵玄冰诀,丹田内青红阴阳气海缓缓旋转,慢慢将体内的冰凌真气吸收,冰凌真气、玄冰真气同是五行属水,自然吸收无碍。

看着左冲伤势平稳,谷云风忍不住嘟噜道:“你这小子,真是胆大,我只是告诉你真气护体可抵挡真气攻击,谁想到你竟敢硬接了两招,要不是那小子修为忒弱,真气不纯,你小命就交待了。”

“不过你这小子,还真有点我的作风,我老人家喜欢。”谷云风嘀咕了几句,就安静了下来。

鹰成事的冰凌真气虽弱,可总是炼气者,左冲中途又吐了几次鲜血,慢慢地鲜血吐出后不再化为冰血,足足坐了十三天之后,左冲将体内的冰凌真气全部吸收至气海之内。体内的气海也明显得看出变得稍稍大了一些。

左冲睁开眼睛,见温鹏和叶桑正坐在自己身前,紧张地看着自己,左冲一笑:“二位,干嘛这么紧张。”

见左冲精神抖擞,两人才放下心来,温鹏捅了捅左冲,奇怪道:“左冲,真的是看不透你,竟然这么好了,怪胎,你真是个怪胎。”

叶桑也高兴道:“太好了,既然无事,我们现在就回宗门去。”

左冲说道:“两位,宗门我先不回去了。”

叶桑一愣,急忙说道:“左冲,你不是还埋怨宗主派我俩跟着你,事实上宗主只是让我俩观察你,是我两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认为你要投靠天寒派,所以才生出这么多事情,你要怪就怪我俩人吧。”

温鹏也叫道:“就是,左冲,跟你呆了这么长时间,我老温可把你当生命弟兄了,回到宗里,谁要再跟你过不去,我老温第一个不答应。”

左冲笑道:“二位,我并非如你们所想,对火霓宗心存怨恨,毕竟这关系到全宗的安危,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暂不回山,正如宗主所说,境界提升后还需外出历练,所以我想出去历练一番。时间不会太久,我与帝龙半年之约,现在还有四个月时间,四个月内,我必会回宗。”

叶桑两人点了点头,“好,你既然已经决定,那我二人就先回宗向宗主禀告。”

温鹏也叫道:“行,你想历练多久就历练多久,不用管与帝龙的约战,帝龙那小子,连你一个手指头也打不过,他要是不服,我跟他说。只不过,你还是要早点回来,回到宗里,我请你喝酒,哈哈哈。”

“好,你备好酒菜,我们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

三人就此分开,临走之时,左冲将净心水的瓶子交给叶桑,转交宗主,又向叶桑嘱咐道:“回去禀告宗主,天寒派招贤纳士,将会对我宗不利,让宗主早作准备。”

天寒山,掌门鹰成功因为左冲一人,死了十几名炼体者,伤了三弟鹰成事,怒气冲天,叫骂道:“左冲,等我踏平了火霓宗,先将你碎尸万断!”

第173章 路遇神医

官道之上,跑着一辆马车,驾车之人是四十岁左右,衣着普通,手执马鞭,但是眼中透出晶光,显然是身负修为之人。

车厢之内,坐着一个二八芳龄的姑娘,冰肌玉骨、眉清目秀,但却是眉头紧锁、满面愁容。

这姑娘索然无味地看着车外的风景,突然,却被路边行走一人吸引,此人已是暮年,却是精神矍铄,鹤发童颜,双目炯炯有神,双眉垂下,身着白色文士袍,手拄一根木杖,竟有些仙风道骨。

姑娘急忙叫道:“裴叔,停一下车。”

驾车之人立即停下马车,回头问道:“小姐,什么事?”

姑娘打开车门,对着那老者说道:“老先生。”

老者停下脚步,问道:“姑娘叫住老朽有何事?”

“不知老先生要去哪里?”

“噢,老朽要去前面的道口镇。”

“真是巧了,我们也要去道口镇,老先生要是不嫌,搭我们的车去吧。”

老者笑道:“那就多谢了。”

老者上了车,马车继续前行。

姑娘问道:“老先生贵姓?”

老者道:“我复姓公孙,单名一个左。”

“原来是公孙左先生。我叫武晓月,先生叫我晓月就成了,先生是去道口镇去投亲吗?”

“晓月姑娘,我孤身一人,哪有亲可投,老朽是个行走江湖有医生。”

“原来老先生是医生,看着不像,别人行医,都随身带着各种丹药,器具,怎么老先生身上空无一物啊?”

“哈哈哈,你说的是普通医生,老朽我随手捻处即良药,点石成金体立康。”老者大笑道。

“不信,不信。”武晓月心中不屑,也频频摇头。

“你若不信,我就给你瞧瞧。”

“我也没病,有什么好瞧的。”武晓月此时有些后悔,将这老者请上车来。

公孙左道:“良医之治病也,攻之于腠理,此皆争之于小者也,不仅治病,世间万事之祸福亦有腠理之说。”

武晓月一愣,过了许久才慢慢说道:“那就请先生帮我看看。”

公孙左端详了武晓月一会儿,说道:“姑娘近日夜不成寐,睡中多梦,常于梦中惊醒,且不思饮食,脾气急躁,常无故发火。”

“你怎么知道的?”武晓月张大了樱口面露不可思议之态,猛得坐在左冲身前,双手抓住左冲胳膊,说道:“老先生,你也太厉害了,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么多,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我得了什么病呀,严重不严重啊?”

公孙左抽出被武晓月抓得结结实实的胳膊,向后退了退,然后才说道:“你哪有什么病,只是思虑过多,肝气上扬罢了,只需放开心结,然后多喝点水也就是了。”

武晓月这才发现自己竟一直抓着一个陌生人的胳膊,虽说这人年纪已老,武晓月连忙也向后退了退,心中突然觉得奇怪:“这老先生看样子应当有七十多岁了,怎么胳膊上的骨肉还这样结实?”

武晓月刚想询问,就听车厢外,传来赶车之人的声音,“小姐,你阅历尚浅,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是人都能看出来,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武晓月反驳道:“裴叔,这位老先生真的很神的!”

“神什么神,他要是真神,给我瞧瞧!”车厢外传来不屑的声音。

武晓月期望地看着公孙左,公孙左淡淡说道:“一个只有三年寿命的人,有什么好瞧的!”

听了这话,武晓月立即不悦,气愤地说道:“我裴叔即使话语不敬,你也不能如此咒他,既然话不投机,还请下车吧,裴叔,停车。”

可是,马车依然前进,裴叔没有任何回应。

“裴叔!”武晓月皱眉道。

却听裴叔低沉地说道:“老先生,可否说得再详细些。”

“你两肋第七到第八根肋骨之间,常有针扎一样的疼痛,五年前一年发作一次,三年前半年发作一次,今年三个月发作一次,越往后,发作的时间越短,三年后,当一日发作一次的时候,就是你的大限。”

公孙左说完之后,马车突然停住,公孙左道:“好了,既然马车停了,老夫也该走了。”

公孙左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武晓月听裴叔语气有异,不知是该让公孙左走还是拦,就听到裴叔扑通跳下马车,几步跑到车厢门前,一下下跪倒在正要下车的公孙左面前,脸色赤红,激动地说道:“老先生救命!”

武晓月也从马车上跳下来,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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