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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张若愚一人就独中41块,平均每个人中了将近13块,几乎要追平程玉国这个翡翠老总了。
这个结果,让庄智等人非常惊诧,一个人中了甲号大厅二十分之一还多,还一次性支付了将近两个亿,这也太有点儿夸张了吧!
如果他们知道,这些砾石中竟然含有15块冰种和2块玻璃种,其中包括3块满绿和1块祖母绿,特别是还有一块脸盆大的冰种,他们会不会跌掉眼珠,摔了下巴。
张若愚没有办法解释,只好腼腆地笑了笑,然后把砾石装进了三辆小推车,送到库房。而庄智、平玉海则直接去解石,程玉国却将砾石交给自己公司的人,陪着庄智、平玉海一起去了。
等砾石全部解出来,庄智愣住了,不由地看了张若愚几眼,心想,这次竞标会,只要和冰种、玻璃种沾边的砾石都已上亿,自己也想竞争,却没有那个财力。可是,这两块,一块是张若愚看中的,上好的芙蓉种,另一块是自己选的,普通的无色种,谁优谁劣,不言自明,怪不得程玉国对他言听计从,真是一只老狐狸。
这时,不少围观的翡翠代理围上来,无不亲热地说:“庄老师,翡翠出手不?我们公司愿意出高价收购。”
庄智张了张嘴,刚想问什么价儿,却猛然想起张若愚说过,“翡翠行情必定见长,暂时留着,不要急于出手”。随即,他转口说:“各位,真对不起了!我暂时还没有出手的意思,想要自己琢磨个摆件,留着观赏。等什么时候,我改变了主意,会及时通知大家,谢谢!”
而平玉海高兴地似乎早已忘记的张若愚的嘱咐,痛快地以258万的高价将无色种出手了,卖给了龙大福珠宝有限公司。至此,这次平洲之行,他已至少赚了500万,兴奋地大呼小叫,喊着要请客,众人无法拂去他的好意,便在平洲国际酒店摆了一桌。
饭间,庄智对张若愚虽然还像以前那样亲热,但眼里的意味儿却有所不同了,话语间也隐隐有了些许敬重。对此,张若愚等人都没有感觉,而程玉国却老奸巨滑的觉察到了,他只是对庄智会心地笑了笑,然后端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一切尽在不言中。
早上,张若愚一如既往地坚持着锻炼,洗漱,吃早餐。8点,张若愚一行八人,一起到交易会现场,进入了明标乙号大厅,开始查看砾石。
张若愚仅用了十几分钟就探查完了,乙号大厅1000块砾石的品质基本上与甲号大厅相差无几,26块冰种和6块玻璃种,但却没有了祖母绿,从这一点儿来说,可以说甚至还有所不如。其中,开“门子”的冰种和玻璃种却占到了一半多,这对于张若愚肯定不是一件好事,让他有一点儿小小的郁闷。接着,他又继续装了一会儿样子,然后轻松地向庄智、程玉国和平玉海推荐了几块砾石,就离开了乙号大厅。然后,拐了一个弯,进入了丙号大厅,谁知道里面竟然有人,还是两个熟人——南宫达和欧阳通,他们好像在窃窃私语,却没有料到张若愚会闯进来,顿时一怔,眼中隐约含着恨意,又不想表露出来,那个样子真是异常尴尬,并且很难看。
仿佛故意戏弄一样,张若愚对着他们二人莫名其妙地轻轻笑了笑,这让他们更加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要放哪里了?许久,他们二人才镇静下来,南宫达用讯问地语气说:“张先生,怎么不在乙号大厅看石头,却跑到丙号大厅来了?”
张若愚没有回答,而反问道:“那你们怎么又会在这里?”
欧阳通没好气地说:“没长眼睛呀!没看见我们在说话,简直是明知故问。”
张若愚用手在鼻子旁边轻轻扇了扇,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一股子怪味儿?谁在放狗屁?”
欧阳通顿时大怒,指着张若愚说:“什么东西?敢说你家欧阳少爷,想找死不成?”
张若愚还没有说话,却听身后传来愤怒的呵斥声……
第0165章 明标斗智(5)
更新时间2011124 10:29:30 字数:2102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的老师,你们家的大人就这么教育你的么?”
张若愚回头一看,东方宏、华北佳、王景元和孙平山都来了,说话的肯定是华北佳,柳眉倒立,一脸怒容。
南宫达见了,急忙上前,对着东方宏假笑着喊了一声“小姑”,他妹妹和东方亮是未婚夫妻,他随妹妹理所当然地也叫小姑。接着,笑容灿烂地对华北佳说:“华姐,别生气,小通他可不敢针对你。”然后,对欧阳通边使眼色,边假意斥责道:“小通,你昨晚上的酒怎么还没有醒,到处胡说八道,还不向华姐道歉。”
欧阳通当然见过华北佳,知道她年龄不大,却是爷爷的座上宾,慌忙上前,笑嘻嘻地说:“华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几日,华北佳读了三针截脉的运用之法后,以她近二十年的医学见识,竟然无法完全融会贯通,而张若愚未及弱冠却运用自如,娴熟无比,不由令她心生敬佩,多了几分亲近。正当她心中想着如何帮助张若愚之时,欧阳通恰好撞在枪口上,只听华北佳冷冷地对欧阳通说:“别那么亲热,谁是你的华姐?我们认识么?我们很熟么?”
听到华北佳这么说,欧阳通哪里受过这种委屈,顿时额头青筋直跳,想要翻脸,却又知道自己是真惹不起她,便尴尬地满脸通红,羞愧地低下了头,地上若是有一道缝,他肯定会钻进去。
南宫达在旁边看着,知道华北佳是真恼了,急忙拉着欧阳通向外走,不断地谄笑地说:“华姐,你们忙,我和欧阳通还有点儿别的事儿,先走一步了。”说完,看了张若愚一眼,匆匆离去了。
张若愚心中叹了一口气,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却要一位弱质女子保护,其情何堪?变强,变强,千百次地呼喊变强,只要等到交易会结束,自己就会从风水先生那里换到珍贵的药材,然后就可以熬制丹药进行修炼了,总算是要迈出实质性的一步了。于是,他对华北佳感激地笑了笑,不待对方说话,便开始全身心地探查砾石,搜寻冰种和玻璃种。
华北佳觉得张若愚的笑很怪异,却又说不出什么理由,只好在一旁与其他人一起陪着他,静静地站着。一刻钟后,张若愚离开了丙号大厅。不久,他出现在丁号大厅,安静地站了一刻钟,又离开了;接下来,诡异地出现在戊号大厅,无声无息地站了一刻钟,利索地走了;最后,他来到了己号大厅,当探查完所有砾石后,他感到头痛欲裂,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东方宏和王景元急忙从左右两旁搀扶住他,才没有让他倒在地上。
对于张若愚的老毛病,大家都知道了,因此并没有声张,而是由王景元和孙平山一左一右地扶着他,沿着来路向平洲国际酒店走去。
三个小时后,张若愚醒来,精神倍儿好,眼睛变得贼亮,虽然心情略微有点儿暴躁,但他的精神力却已经延伸到24米以外,触摸到了25米的屏障。看看时间,已经两点多了,张若愚叫上东方宏等人,一起去餐厅,匆匆吃了一点儿便饭,急忙赶往交易会竞标大厅。
等他们到了,时间已经是3点55分,竞标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要不是庄智等人提前帮忙占了位子,恐怕早就没了他们的座位。还没等张若愚把椅子坐热,乙号大厅第一组竞标就已开始。
今天,各个隐世门派和大家族都吸取了昨天的教训,变得谨慎起来,电子屏幕上偶尔才闪烁一下,可见竞标不太激烈。不过,搅浑水可是张若愚的拿手好戏,他挑了几块表现好的砾石,内含实实在在的冰种和玻璃种,即使自己被套住,也不会亏太多,开始大幅度加价,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姿态。同时,认真关注第一组中表现一般的冰种和玻璃种,进行了试探性加价。
起初十分钟,各个隐世门派和大家族都仿佛约定好了一样,谁也不理他,任由他唱独角戏。可是等到最后五分钟,有人终于忍不住出手了,电子屏幕上的价格数字开始闪烁提升,接下来造成整个“临时同盟”的崩溃,人们开始纷纷出手,沉寂的局面顿时被打破,又恢复到了昨日般的混乱。
张若愚轻轻地笑了笑,饿虎见食,忍住不抢,那是不正常;忍不住拼抢,那才是正常的。看着他们开始混战,他这个始作俑者却退到一旁,冷眼旁观,一边琢磨着下一步的动作,一边观察着,当看到某块砾石价格不动时,稍稍再加一点价儿,撩拨一下他们的心火,再给竞争场面加加温。
最后一分钟的决战,张若愚没有放松,将价格放得较高,取得了竞标的初步胜利。
在接下来持续混乱的局面中,张若愚不断地收获着虽然现在看不见,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冰种和玻璃种,心中激荡着一种昂扬的斗志,直至乙号大厅竞标结束。最后清算时,大大小小的砾石中了32块,冰种和玻璃种共得到了10块,几乎都比昨天少了一半,不过他认为勉强还凑合。如果这个想法,被各个隐世门派和大家族知道,肯定会把他撕成十几块,分别研究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会不会是“大象”兄?
几个人将砾石送回库房,看着平玉海解出一块肥皂大的干青种,立马没心没肺地卖了185万,又包揽了晚餐。今天,庄智没有解石,他开始如程玉国般迷信张若愚的判断,而是将石头存进了交易会的私人仓库。
张若愚没有表示什么,平玉海解出几块中档翡翠,对于整个交易会来说,那是很正常的事儿,只要不是经常解出冰种和玻璃种,就不会引起各个隐世门派和大家族的注意,便不会引火烧身。
晚上,几个人大搓了一顿,平玉海高兴得喝醉了,被庄智和孙平山扶回了房间。
张若愚回到房间,没有像以往一样和东方宏调笑,而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眼前反复闪过一抹浓郁的绿色,和自己贴身口袋中的那块小石头一样——玻璃种帝王绿。
第0166章 明标斗智(6)
更新时间2011125 15:51:28 字数:2058
东方宏感觉到张若愚的异常,乖巧地依偎在他身边,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是默默地陪着他。
张若愚安静地躺着,心中暗暗说:明天,309号砾石,玻璃种帝王绿,婴儿头大,一定要拿下。唯一可惜的是不能偷鸡,因为砾石被主家开了一个“门子”,单就外层露出来的质地和颜色来看,绝大多数人会断定为冰种,所以价格绝对便宜不了,只能硬拼,还好自己有十二亿多,应该差不多够了。于是,他放下心来,随即变得不老实了,开始抚摸挑逗东方宏。
东方宏被他搞得莫名其妙,这个变化也忒快了,一会儿冷冰冰,一会儿热情似火,还真让人有点儿难以适应。
正当东方宏思虑不定之时,却没有料到张若愚这次竟然要来真的,已经把她剥得光光的,一只手肆意地抚摸着她,另一只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眼光凶狠,仿佛噬人的野兽。
东方宏看着张若愚,爱惜地轻轻抚摸着他紧绷的脸,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了他的猝变,却看出他的痛苦与挣扎,心想能真正做他的女人,能帮他解除苦痛,让他快乐,纵使毒情丹发作,死亦何妨。于是,她开始帮张若愚脱衣服,并配合着他的动作,但眼角还是自然流出了那一颗留恋生命的泪珠,晶莹明亮,像一道闪电一样划入张若愚的内心,让他翻滚混乱的眉心世界立刻安静下来。
这时,两人赤条条的,身无寸缕,紧紧地拥在一起,只差叩关而入的最后一步,张若愚清醒了,看着玉体横陈,眼角带泪的东方宏,反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嘴角顿时溢出了血丝,愧疚地对东方宏说:“雪里红,对不起,我差点害死你。”
东方宏用纤手轻轻帮他擦掉嘴角的血丝,心疼地说:“不要责怪自己,是我自愿的,姐就是死,也不想你受到伤害,以后更不许这样虐待自己。”
张若愚轻轻吻干东方宏眼角的泪水,使劲地点点头,紧紧地拥着,内心起伏,久久不能平静,两人的感情再次升华,已经脱离了男女情欲,凝结成了亲人般的依恋。
等东方宏睡着之后,张若愚没有像以往一样继续练习神刺,而是小心翼翼地进入眉心世界,只见里面五彩迷离,狂躁易动,令人不安。而混沌炉静静地矗立在一旁,似乎在慢慢消化每日的晚餐——1吨钢筋,当然是王景元订购的;五彩豆蔻花安静地旋转着,一改常态,没有和他打招呼,而是厌恶地躲闪避让着,那些眉心中飘浮的彩色意识光点。看了半天,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好退出来,无声地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已经6点了,一段时间以来,竟然第一次没有5点半按时起床,比往常多睡了半个小时,心中感到越来越怪。
虽然起得晚了,但张若愚还是坚持完成了自己平时的训练量,然后才招呼大家一起去吃早餐。等他们步行到交易会丙号大厅时,里面早已人满为患,张若愚只好耐着性子,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