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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知道许多人心里还有疙瘩,便又道:“赌场、青楼的确不是光彩的生意。但总有人做,因为哪里的人都需要。本宗在郑国的生意中其实也有这些,举国都有分号。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以为伤了颜面,我们只是拿钱做这些生意赚钱的人,只是用力量确保这些生意稳定经营的人。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春季长老这时接话道:“武尊说的极是,本宗高手众多,根本不必如那些小武宗般一步步慢慢走,砸地方武宗招牌无疑是最便捷的办法。但武尊理该知道,届时必然有敌方势力与官府勾结一气。”
其它人听了,都拿眼看着七月。
只见她稳稳立着,目视远空,一字字冷冷道:“那就战昔年师尊领本宗师兄姐们战遍天下,而后才得天下服威。今日我们难道因为害怕流血,害怕战斗反而要去阿谀奉承,低头躬身的去逢迎讨好那些官员权贵而求生存立足安身么?谁欲为敌,则战谁”
第六十六节退一步海阔天空,退十步无路可走九
一众人被七月的意志感染,纷纷齐声喝喊道:“谁欲为敌,则战谁十方九五之尊神功天下无敌,霸道无双,所向披靡”
为纪念这个夜晚;众人提议将决定未来方向的山林叫做武尊林。
次日一早;七月就带领众人直奔最近的燕国望乡城。
入城后;飞仙宗千余高手每人手提两颗山虎寨匪盗头颅;聚集在望乡城府衙门前;把那些头颅堆积成山。引得城中军民驻足围观;久久不肯散去。
望乡城城守被惊动,带着大群人马急急忙赶到府衙维持次序。
看见堆成山的人头,十分吃惊。
又看见七月将揭下的悬赏榜丢在地上。
“山虎寨贼众?”
“不错。”
“谁知道其它的人头是否杀的乱民充数?”那城守的副将这时冷笑质疑。就有飞仙宗弟子不忿要发作时,那城守呵斥那副将道:“盖世三战神的彩蝶仙子杀区区匪众还需要造假么”那城守说罢又高声喝令道:“来人——取赏钱”
不片刻就有军士送来赏钱,有飞仙宗高手查了数目无误后就丢负背后。
这时春季长老就对围观的众人抱拳作礼高声道:“诸位望乡城的朋友们好,今日起,盖世战神武尊七月在此城开设武宗——飞仙宗。但凡有意学武强身者,本宗无不欢迎但若有人想欺负本宗人生地不熟,那本宗也绝不怕事”
围观的军民纷纷鼓掌叫好,城守看了一阵,调转马头领众离开,他那副将却十分不快的瞪了眼飞仙宗一众。
当日众人找寻了城外一处闲置的麦场租做落脚地,住处有限,许多弟子都合衣睡在地上、树上、稻草上。
次日一早,众人吃饱喝足,在城中洗浴收拾一番,到处走动叫喊宣传收徒。
七月知道燕国民众如今十分贫穷,收徒一律不要学费,只需每月缴纳数额不多的些许粮米,吃住自理。这种条件别说大武宗没有,即使许多小武宗也不愿如此。而飞仙宗及七月本身的声名又盛,燕国的战乱让许多人都渴望学成好身手或自保或杀敌报国。
第一天带着粮米、肉菜、鸡蛋、布匹等物拜师的竟然就有数百人之多。
当天晚上飞仙宗众人正愉快的欢庆时,望乡城的城守副将领了三千兵马及几架器械巨车来到麦场。
直呼七月名讳让答话,见七月走出来后,就喝问“你们立宗有否在县衙上报?有否得到准许”
白日里春季长老本带了银两去拜访城守,银两那城守收下,但却没有立即批示。春季长老见多识广,知道那城守坐观风势,而这副将就是来投石问路的。意在给她们下马威,让他们低头顺从,而后再看如何殷勤贿赂,再决定日后予以飞仙宗在望乡城多少好处。
这些本也是惯常的套路,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也是此意。
通常识时务者自然会低头赔笑,百般殷勤,得了官府的应准开始营生了,频频拉近交情,打点银钱,日久关系密切时,得到的关照自然就越来越多,能经营的生意也就越来越多。间中势必为官府办些差事,说白了就是看官府脸色行事。
七月却决意不理这套。
这时听了那副将的话,便道:“上报未批。”
那副将听了,怒声呵斥叫道:“未批岂能收徒速速将收下的弟子散去,何时批下来,何时收徒”
七月双手负背,淡淡然反问道:“不散又如何?”
“你说什么——”那副将握枪直指七月,怒声呵斥道:“别以为飞仙宗在郑国厉害来了燕国还能如在郑国般横行无忌原本你们这些郑国来的人就有可能是奸细,城守大人宽容才没有拿下你们查问,如今来了望乡城还敢不遵燕国法律任意妄为么?郑国武尊、盖世战神是否传言夸大其词,是否郑国故意吹嘘尚未可知,本将大小战役十几场,就还没见过能力敌万人的武修者识趣的就本份些,否则本城一万兵马还不怕拿不下你们今日收留的门徒散、还是不散——”
“不散——”七月说话间人已闪移到那副将马旁,单袖一挥,便把那副将缠住,抛起高空。“——又——”说到此时,人已旋身聚功,按落地面。“——如何”
可怕的震力自她掌中入地,精确的顺应她预计的方向对大地形成强劲冲击。
那些望乡城的兵士只觉得大地一阵剧烈晃动,便纷纷站立不稳的摔倒地上。
三千兵卒本来分成中军、左右两翼的阵势排列,阵势之间都被大地裂开的缝隙所分割,面前、左右、背后,全都裂出两尺宽的痕迹。
人与人之间所立位置也全是指宽的、如龟纹般布满地的裂痕。
而那副将人则被七月抛甩的高飞至抬头看不见的半空。
那些燕军无不被七月这一掌威力震惊的觉得匪夷所思,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所立地面的裂痕,看着同伴摔地的狼狈,哪里还有人敢动手?
就是飞仙宗的高手也被七月这一掌的力量所惊呆,难以置信掌力击地竟然能把三千兵卒所立的大地全都震出裂痕,偏偏那些裂痕还都精确无误的、如同用兵器划出来般的齐整规则。
整个场面立时变的诡异的安静。
久久,众人才看见被抛甩上天的那个副将急速朝地面摔跌坠落,那副将身在半空,直惊怕的放声叫喊
眼看离地只有十丈时,七月隔空又一挥袖,落下的那具身体便迅速变慢的旋动起来,待离地一丈时,慢的已经如同枯叶飘坠。
方才都以为那副将会摔死的人,这时呆呆看着那副将安然无恙的双脚先落回地上,只是惊怕让他一时不能回神,双脚根本没有力气的跪倒了在地上,半响,才满脸冷汗的知道打量身体、双腿有否受伤。
那些燕国军士哪里还觉得这是武功?一个个都直觉得只有仙人的法术才可能如此厉害,又见七月美貌如仙子下凡,彩发、彩妆飘然出众,不由全跪倒地上,呼喊“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第六十七节退一步海阔天空,退十步无路可走十
那些燕国军士呼喊‘仙子饶命’之声久久不绝,惹的飞仙宗众人、包括春季长老在内都纷纷敬畏的呼喊跪地道:“武尊武功傲绝天下,旷古绝今,先宗主在天有灵必然欣慰含笑,本宗有望,本宗有救”
先前张狂的那副将这时候已经恢复七分神智,却因为惊恐过度,手足都不由自主的战抖,根本立不起来。
七月挥手着众人安静,末了,高声道:“我们所以离开郑国,正因为不愿丧失武人的气节,不愿成为朝廷的傀儡,飞仙宗是武宗,而非官府的鹰犬。如今来到燕国望乡城落脚,无意欺凌无辜弱小,无意搀和政事。谁愿意彼此和睦相处,我们必然礼待,但谁若想欺压,也绝无可能”
七月说罢,又盯着跪在面前起不来的那城守副将冷声道:“战与否,你还做不得主。本宗离开郑国来到燕国,恐怕燕王知道我们来此也会礼待为上宾,你们借由安加罪名,不说望乡城区区一万人马根本不被本宗高手放在眼里,只是燕王知道,也会治你们个无能重罪。”
春季长老这时喊话道:“如何来,如何去。你们还不走难道要吃武尊第二掌么?再出掌,恐怕就不会如此手下留情了。”
那副将哪里还敢说话,两个与他亲近护卫忙扶着他上马,牵着招呼其它人落荒而散。
春季长老这时走到七月身旁,禁不住躬身拜礼道:“今日才知道武尊不但神勇盖世,更兼难得有这等应对大局的睿智。如此武威与利害齐用,既可让本宗立于不被人轻视的境地,又避免无谓的大动干戈。”
七月这时才收起方才那副傲然的姿态,轻叹了声道:“如果逼的与燕军战斗,这么多同门哪怕死伤了谁也都难过,我们既然是武宗,能避免与军队战斗还是避免的好。但若望乡城官府及军将依然不知所谓,还想欺压我们,那时就必须一战到底,哪怕拼尽了性命也要让世人知道,飞仙宗不容任何人骑在头上,即使以寡敌众,也必然不会屈服”
一众飞仙宗门人听了,纷纷表态道:“武尊放心,我们绝不怕死燕军如果敢再放肆,武尊只要一声令下,我们必让燕军知道十方九五之尊神功的厉害”
春季长老看着七月,看着一众同门直从心里笑到脸上。
暗觉过去实在把七月看走了眼,此刻更相信郑国无论局势如何变化,只要有七月带领大家在这里,他日飞仙宗绝对不会没落,郑飞仙创立的威名必然不会坠落。
见众人个个抱着必死也要战斗的决心,她不禁微笑劝慰道:“大家不必如此,望乡城的燕军哪里还敢跟武尊动手?武尊最后那番话也说明要害,即使燕王知道武尊在此立宗也会设法拉拢而不会愚蠢的迫成敌对局势,望乡城的官员如果逼的我们与燕军动手,燕王得知必然会惩处他们。那些当官的人,眼看欺压不能、恶化下去必然落的丢官丢脑袋的结果时,肯定会反过来大献殷勤,修缮关系。如果老身猜的不错呀,今晚那城守就会领着望乡城的大小官员、押着方才那将领来负荆请罪。”
有人不信道:“长老,万一那城守不知所谓呢?”
“若那城守如此愚蠢,今日就不会收下银两。他收了银两而不即刻批示,就是要看看风头火势。明知那副将必然来寻晦气,若我们可欺,他自然会摆架子,若不可欺,则会把事情推在那副将头上,直说是那副将擅作主张。”
便有人不屑骂咧道:“这些当官的,在哪里都是这般阴险可恶”
“官场自由其身不由己,没有这些本事,他们哪里能把官做下去。人各有志,咱们也就不必说他们什么了。只要他们不欺我们,场面上的客套礼待也是要的。”
这时城池方向远远移过来大群火把,有人叫道:“长老说对了,果然来了。”
如同春季长老所料,方才那个副将被五花大绑的带过来摔在众人面前。
望乡城城守带着几十个官员满面堆笑的客气作礼,先把那副将斥责一顿,转而那城守就对七月拜礼道:“我陈某人管教不力,竟让这厮胡来开罪了彩蝶仙子,如今拿他来交给仙子处置。也是怪我,今日见到仙子领众飞仙宗高手来到望乡城,心中又惊又喜,忙就四处为诸位找寻适合收徒立宗的场地,这才让他得了胡闹的机会。唯恐仙子及众位英雄误会,特率望乡城官员亲自来向诸位赔罪”
众人听春季长老事先说了,个个心中不屑,表面上不想无礼,也都纷纷抱拳回礼,但却都不愿意与这些官府的人多说话。全是春季长老代为周旋。
众人当夜就被那城守百般热情的请进城,果然也准备了地方让众人落脚居住。
而七月的动作也迅快的让所有人都吃惊。
在第二日,她就让春季长老安排弟子扫荡城内的赌场、酒坊、青楼妓院。
春季长老怕七月过于急功近利,当时劝阻道说“武尊,我们刚刚立足,就如此大动干戈,恐怕会让满城文武都憎恨,一时间开罪太多人,恐怕不妥?”
其它人虽然战意昂扬,但也都觉得太过突然,太过急促。
七月却不以为然的道:“将亡之国,还理会什么同时开罪太多权贵势力?官府那些人春季长老代为转告,现在那些武宗及地方恶霸每月交给他们多少,我们都多交一分。三天之内,要把城中所有武宗及恶霸控制的酒坊、赌场、青楼妓院全部清扫,成为我们的产业。到时如果望乡城官府置身事外乐得拿钱,就留下五十人打理照顾此城生意,其它人随我往东燕城”
“三天后去、去东燕城?”
包括春季长老在内,没有一个人不吃惊于七月的决定。
“武尊,这未免太过急躁了吧?”
七月自信满满的道:“万法归一。动则如迅雷,重如山岳。燕国将亡之国,北君如今与郑国结盟,郑国必然赶出兵伐燕。燕国土地未来必然被郑、楚所瓜分。郑国伐陈之战还需要些时日,那时要想让郑王不会因为要拿我而大动干戈,只有一个办法。”
“请武尊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