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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步惊仙一次次引动黑牌的神妙。
他很快发现黑牌中的经脉图渐渐变的模糊不清。
最初他以为是太过疲惫,但又知道这种沉浸意识的方式如同在休息,人只会更精神而绝不会变的疲惫。
未免操之过急,步惊仙还是回去洗漱了歇息。
睡醒之后,匆匆忙又到咕噜仙林取出黑牌。
然而,黑牌中的经脉图依旧模糊不清。
“这到底是何古怪……”
伴随经脉图变的模糊不清同时,步惊仙发现使用黑牌神妙能力带来的能量提升速度也大幅度变的缓慢。
三日后,黑牌带他进入的意识空间中,经脉目终于再也看不清了。
当他莫名其妙的回到现实后……试图再次进入时,无论如何对黑牌击掌,都没有了任何反应。
“这、莫非这果真是师父的武功转移之法?如今黑牌中的功力便算被我完全吸收,故而黑牌再没有了神妙作用?。
步惊仙自顾试了半响,终于放弃时,发现身旁摆放的酒坛已经空了,金色的咕噜仙浑身被酒浸过,长长的金色舌头贴着酒坛内底部舔着,不肯放过哪怕一点酒水的湿润。
当金色的长舌头舔干了坛底后,那金色咕噜仙仍然意犹未尽的用舌头把自己身体表面的酒液也舔干了才肯罢体。
砸吧着嘴,“咕噜咕噜”的叫了两声,才扑腾着翅膀,飞出了酒坛,落在步惊仙肩头,又飞到步惊仙面前、铺满咕噜花瓣的林中地面。圆溜溜的大眼睛便一直注视着步惊仙看。
后看见状,不禁失笑道“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拜星让我看着你。”
“她的意思是在旁边陪着,而不是让你直勾勾的一直盯着我看。”
“喔……是这样吗?等拜星来了我问问她。”
金色咕噜仙迷惑的转动着眼珠子。
末了,盯着步惊仙手里的黑牌,问他道“这个牌子是什么?为什么你舀了几天不放手。”
“我正想问请你问问大地之母这牌子到底是什么。”
金色咕噜仙便一时没有做声,片刻,咧嘴笑着道“三万多年前,人类文明的一位了不起的人物所造,能够储存精神信息。”
步惊仙不禁诧异于黑牌的历史渊源之长。
旋即,脑海中骤然闪现灵儿……
不由怔怔盯着金色咕噜仙发愣。
“三年多年前的事情大地之母也知道?”
“是啊。”
步惊仙恨不得在脸上写上蠢物两个字。
“那么大地之母知道我们神魂族是怎么来到这片天地的吗?”
“知道。但大地之母说不告诉我。”金色咕噜仙好像没有任何好奇心般语气如常的回答着。步惊仙不禁一愣,旋即解嘲的失笑。
“你们咕噜仙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噢,不……步惊仙连忙改口,骤然记起这么说会遭到咕噜仙认真的改正,然后又是那一连串的能力介绍和说明。“是你们知道很多事情,有很多能力。那么,你们知不知道这个黑牌中原本隐藏的武功的奥秘?”
“黑牌不能存放武功。”
步惊仙不禁心生希望,连忙改变了措辞继续追问道“那么,黑牌原本藏着什么奥妙?”
“没有奥妙啊。”
金色咕噜仙回答的理所当然,不禁让步惊仙意识到仍然没有问对。黑牌的东西,对他而言是奥妙,但对大地之母而言,不是奥妙。
“那么,黑牌中,因为我而消失的是什么?”
这一次咕噜仙终于回答了。
“精神印哦……”
步惊仙不由大喜过望的继续追问道“什么是精神印记?”
金色咕噜仙扑腾着翅膀,安静了很久,开口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他“有点长,你要听吗?”
拜月不喜欢咕噜仙们罗嗦的长篇回答,因此每每听到就发作,咕噜仙便在拜星的建议下学会每次遇到比较长的问题时,先询问拜月是否要听。如果拜月不愿意,就会设法改变问题的方式,以只询问重点的方式获得咕噜仙简短的回答。
“你只管说。”
得到这番肯定,咕噜仙才做出回答。
“精神是生物管理、控制、记忆、协调的统称。每一今生物的精神都不会完全一样,这种区别叫做精神印记。精神印记代表一种对机能管理、控制、记忆、协调的模式。精神印记又分总精神印记和类别精神印记,前者囊括一今生物的全部,后者指单独对待某一件事务的模式,可以是人,可以是树,可以是水,可以是……”
步惊仙暗自叹气。知道咕噜仙会不断的举例,甚至有可能把所有的事物名称都说一远……
于是他半听半思索着精神印记的解释。
十二个时辰后,吐噜仙终于完成举例。
“精神印记可以通过精神力波动能量实现外部记忆,让其它生物个体因此能够按照本不拥有的模式进行管理、控制、记忆、协调机能……”
步惊仙骤然有所明悟。
同时又感叹拜月的不耐烦情绪并非没有道理。其实精神印记的含义本身并不罗嗦但咕噜仙认真的本性导致的解释却太过冗长。
“李狂武功的奥秘是什么?”
步惊仙尝试着间,只觉得过去为何从没有想到如此询问大地之母,又怕大地之母会如神魂族的事情般不做回复。
不料咕噜仙回答的很快那代表大地之母愿意回答。
“你都知道的那些呀。”
步惊仙知道再次问错。
“李狂能够实现能量四百多倍提升为杀伤力的实现办法是什么?”
“精神印记的模式不同。”
步惊仙不由目光炙亮的连忙追问道“哪里不同?”
“控制、记忆、协调不同。”
“怎样能够相同?”
“复制他的精神印记模式就能相同。
“怎么复制?”
步惊仙又问,发现这个问题似乎很难问到关键。
“人间没有办法复制。”
步惊仙不禁颇觉烦躁,他真正想得到的是李狂精神印记不同而能够实现杀伤力大幅度提升的奥秘。然而,又难以让神魂仙理解。
“那么,我怎么做才能够让自己的精神印记模式与李狂对武功使用的精神印记类似?”
“调整。”
“怎么调整?”
“调整控制机能,挖掘隐形记忆,减少协调机能的负荷。”
终于问到了更多的东西,步惊仙又惊又喜,只觉得此刻如同面对一个能够解答世间一切疑惑的万能万知的、会说话的神书。
“怎么调整控制机能?”
“就是调整。”
“什么是隐形记忆?”
步惊仙迅速改变方式,连续追问。
“听过、看过、感觉到过的一切都被记忆着。能够想起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其它的都是隐形记忆。”
“怎么让隐形记忆被记忆?”
“调整控制机能。”
步惊仙这时只觉得对自身或者说对灵魂这种精神象征的玄妙存在骤然有了焕然一新的认识。
当咕噜仙回答隐形记忆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隐形记忆的作用不可估量。正如咕噜仙所说,看过、听过、感觉到过的如果都能够被记忆。那么每个人所能够想起来的东西,其实极少、极少。如果能够记起所有见过、听过、感觉到过的一切。那么在运用于实际时,所表现的经验和能力将会多少倍的提升呢?
“协调的负荷指什么?”
“很长,你要听吗?”
咕噜仙在此询问确认。步惊仙则是迫不及待的直道“只管说!”
“观察水而的时候,水面以外的景物都是负荷,耳中听见的、与水无关的声音都是负荷,机体的感觉都是负荷……睡觉的时候,所有的感觉和声音都是负荷……喝酒的时候声音和眼睛看到的、感觉到的都是负荷……”
所谓醍醐灌顶的感觉,步惊仙就觉得正体会着。
咕噜仙口中蹦出来的那些原本陌生的词汇含义,经由这些解释,在步惊仙心中骤然形成了明确含义的概念,让他能够理解明白的同时,也骤然颠覆了他对精神的认知,让他大有一种、真正了解了自身构造全部的恍然大悟体会。
犹如神魂国制与过去七强体制的差别。
七强的人们,活着,因为国家体制的管理与控制方式不同,让人们生存中绝大多数睡眠以外的时间都徒然消耗在繁杂又没有意义的奔波劳累之中。而神魂国人的时间却几乎都用于有意义的方面。
因此七强体制的人们,伴随时日推移,越来越不可能比得上神魂国人的强盛。
精神印记的模式类似如此。
寻常人们的精神印记的模式都被许多无谓又多余所浪费,因此真正对当前有价值的力量如同被分化。
武修者都知道,决斗时必须摒弃杂念,注意力集中。
这种集中,其实正是减少精神模式中协调系统负荷的作用,也就是减少无谓的消耗,减少力量的分散,使之更多的集中于决斗时的交手。
这一点,任何武修者都知道。
但此刻经过咕噜仙的解答,步惊仙才明白,所谓的精神集中只是对精神印记模式调整运用的粗浅方式而已。
精神印记的模式犹如国家的体制,它的精简有效与冗杂繁琐直接影响效应。
第二十九节傲视天下四
步惊仙想到这些,目光烁烁的盯着咕噜仙问“调整管理模式,调整控制的更集中,挖掘更多隐形记忆使用,完全减少协调的负荷。就等于让机体在做任何事情时都更快、效果更好,是这样吗?”
“是啊。”
金色咕噜仙眨巴着眼睛。
“拜星让你看着我,实在是我的幸运!”
步惊仙说罢,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尝试如何将收获实现。
夜空之上。
飘渺的云雾之上。
天之顶之后。
还是飘渺的云雾。
云雾之中。
白色的宫殿之内。
一头蓝发的拉卡缓缓睁开双眼。
她的右手抚摸着白色座椅上的蓝色宝石。
片刻,宝石中射出一团白光,白光之中,显出个绿色直长发的男人。
“神魂区守护神拉卡请求查验辛德主脑是否丧失了对神魂区主脑‘大地之母’的控制。”
“没有。”白光中绿色长发的男人很快做出回复,旋即又问道:“出现异常情况吗?”
“神魂区主脑‘大地之母’告知了人间不属于人间范畴的信息,因此让我在意。”
“稍等。”绿色长发的男人说着,在白光中消失了片刻,再回来时,十分认真的回复道:“这是辛德主脑基于神魂区特殊关注程度做出的调整,我们没有质疑的理由。”
拉卡犹自提出疑问道:“关于梦幻空间众神的意识课题是我们辛德文明至今没有解开、始终在着重研究的关键,对于神魂区人间文明程度而言,根本没有参与的价值。为什么辛德主脑会做出这种调整?”
“我认为拉卡守护神的忧虑掺杂了太过无谓的感性因素。梦幻空间众神的意识课题我们至今不能够攻克,在众多研究的方向中,本就有还原实现方式的主张。虽然在过去曾经被验证收获有限,收获已经达到极限。但神魂区的特殊情况让主脑认为存在使用还原实现方式的必要,这只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抱歉。增添了你们工作的负荷,也许是我掺杂了过多的感性因素。”
白光中的绿发男人再没有多余的一个字,骤然消失在白光的,紧随着白光又没入了拉卡守护神座椅上的蓝色宝石之中。
拉卡守护神放在扶手上的五指接连敲击着。
她依旧感到不安。
‘是我对神魂族优越的机能产生恐惧而掺杂过度的感性因素,还是神魂区的情形确实已经到了严重失去控制的局面而没有被确切的认识到?’
拉卡的自问没有得到准确答案。
但她意识到,人间的情形必须加快预防手段的进行。
于是她再次闭上双眸……
李狂回了郑都。
郑凛然得到这个消息时,异常开怀,立即就要赶去向郑飞仙禀报。
带来消息的那个心腹弟子忙道:“宗主,李狂不是一个人回来。”
郑凛然不由疑惑,即使李狂带了谁一起回来,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见那心腹弟子神情古怪,不由猜测道:“莫非带了个女人回来?”
她思来想去,除了女子,实在没有别的道理能够解释。
“是。”
郑凛然不禁愕然,旋即又觉得不可思议的追问道:“李狂不是风流好色之徒,难道出去了两日,就带回来个女人惹师尊生气?”
“是个女人。但与李狂并非宗主所想的那种关系。那个女人宗主是见过的,如今神魂国有剑圣之称的原剑岳派衡山支宗高手——舞菲。”
“并非那种关系那你为何如此特意提起?”郑凛然不由觉得面前的心腹今日莫名其妙。
“宗主,那舞菲称呼李狂叫‘父亲’,李狂称说她是其亲生爱女……”
“什么——?”郑凛然惊的骤然立起,难以相信的连连摇头道:“不可能!”旋即又沉吟道:“除非是与师尊所生?”
“弟子听见李狂与郑都中南街上碰到的左庶长说那舞菲是他与一个叫枫叶的女人所生,近日才相认……”
“枫叶……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郑凛然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