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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高歌的七师弟叫陈宇,是楚国名将之后,在北灵山学的也是王决。回国后被安排进楚高歌的王策府任事,一身修为在北灵山都是一流的。楚高歌让他下去,实在是为拜月的战力所惊。
见楼上下来五个人,领首者腰悬子母双剑,直呼擂台上与拜月过招的武者下去,自己却一跃上了擂台。
“既是百战擂,任谁都能挑战。在下北灵派王决宗门下,请教高明!”竟是连名姓都不屑说与拜月知道,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形势突变,晚霞宗众人全都心慌。新城太守的两位公子直求父亲说话,却反被呵斥闭嘴。楚高歌的人,他区区一个太守又能如何?
天下谁不知道北灵派弟子的厉害,何况还是北灵山最高明的心法之一王决!
拜星尽管对姐姐充满信心,此刻也心中慌乱,灵机一动附耳交待长老速寻步惊仙过来,万一有变也能应对。
假如今天这百战擂落败,依楚国律法,十年内都不能二次立宗。晚霞宗哪里能够等它十年!拜星想着不由气愤楼上的人,觉得他们只管看的高兴,根本不理会她们这种武派生存的艰难,根本不考虑对她们的影响打击!
第八节百战擂二
擂台上的拜月同样心中怯战,自知晚霞宗跟北灵派差了十万八千里,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眼前的对手就让她觉得完全不可战胜。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只有硬起头皮,强自镇定的抱拳回礼,请敌出招。
那陈宇王决宗高手不屑一顾的道:“宗主尽管出手,在下承让三招。”
拜月不由咬牙,心中激怒异常,知道对方看不起自己。左右此战不能回避,她索性全力以赴,当场拔剑出手。催动黄昏决,展开仙霞剑法带起十数朵剑花当头刺去!
不料对手毫不在意,神情懒散、剑不出鞘的随意挥击,竟就打散了她剑上内劲,还将她震的连退三步,虽然没有受伤,然而拜月的自信却被这一剑粉碎殆尽!却被迫挥剑再上,这一次她施展步法游走进击,避免气劲正面硬碰。
楼上的凌落摇头只道:“可惜,可惜……身怀宝藏而不知。由其剑法来看可知这内功虽然厉害,但创始者根本不知其厉害。所配招式仅能发挥七、八成力量,更勿论能够提升心法的攻防能力。实在可惜啊!”
楚高歌点头附和同意,笑道:“这种招式水准,陈师弟不出三招即可让她落败。枉费了她那身高明内功。连招式都如此不堪,师弟以为灵之神效她更不懂发挥运用了……”
他们说话间,拜月已经出完三招,对手由得她再攻了十招。
每一次都被对方轻描淡写、剑不出鞘的一击粉碎攻势。她游走,对手却毫不在意的立着不动。但即使拜月绕到背后出剑,对方仍然预知了般随手别剑背后就挡住了。
“宗主小心了!”
拜月立时摆剑守势,不敢马虎。
只见对手一声高喝,毛发竖立,内气爆发外放,整个人顿时覆上层金光。子母双剑金光流动,分先后闪电射到。
拜月不敢招架,施展轻功拔地而起,正以为避过时,下方直飞的长剑突然飞起,直追在她脚下。她连忙二度虚空接力,再度拔高两丈。
这等轻功让人意外,她的对手也没料到。
也引得楼上的凌落和楚高歌双双赞叹。“好轻功!”
双剑落下时,那王决宗陈宇接握在手,呼吸吐纳间,内力覆盖的金光更盛。施展龙腾空式,人剑直冲上空!
眨眼便追上拜月,后者连忙再借力退避,不料才刚横空飘退,一支长剑已经飞射面前,她只能全力挥剑格挡。
气劲相击,她明明觉得对方内劲并不能震伤自己,偏偏去势被打的失控急坠!
她眼看对手虚空急旋,下落之势奇快无比的执剑刺来,偏偏已经控制不住坠势,只能横剑格挡。
“飞龙入海式——”
呼喊间两剑早已相击,拜月只觉对方剑上力量蛮横的出奇,手中宝剑根本拿捏不住,立时脱飞抛飞。胸口一阵气闷,见对方剑势不停,急忙合掌硬夹剑身,竟然也抵住那剑,使其未能继续前刺。
这一刻,拜月体会到面对死亡危机的恐惧,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怕对方发力推剑。这一刻,拜月体会到无力和绝望感。
与此同时,楼上的楚高歌高喝一声“好!”。
那陈宇知道楚高歌并不愿意他杀人,却暗觉堂堂神功与这等三流武者交手,即使留情不杀也理当给她个重伤,那才能显现王决的霸道厉害。
当即长剑不退,却猛得吐劲。
剑气正中拜月胸口,紧接着她落下的背部又重重撞上擂台。若非擂台是极具韧性的木质,这下碰撞就让她难以消受。
她被剑气击中,最初难过的很,但很快发觉并没有因此内伤。以为是对方手下留情,忙起身抱拳道谢。
那陈宇心中惊奇不快,但也不能再动手,便淡淡道:“宗主能接王决两招已属难得。”转而又打量一干晚霞宗门众道:“假如再没有人能上台,只怕今日这立宗之事要推到十年之后了。”
楼上的楚高歌这时自责道:“都怪我大意,实没想到这晚霞宗武功如此荒诞离奇,原本不过想试试晚霞宗的厉害,根本不愿累她们立宗不成啊!”
凌落也觉得是害了人,但自知怪不得楚高歌,从那拜月的战力来看,实在不该战成这样。任谁都想不到竟有武宗的招式用出来还不如空手厉害。
“师弟不必自责,迟些大可指点晚霞宗一二,比起立宗而论,她们收获更宝贵。”
“师兄说的是,师弟糊涂!糊涂!”楚高歌顿时开怀,也认为如此行事必定能补救。心中暗自计较着如何进一步收拢晚霞宗为他用,也是为晚霞宗的内功动容。
都以为百战擂就此意外收场时,步惊仙与晚霞宗长老来了,一路挤开人群呼叫让让,大步走上擂台。
先是关问拜月状况,知道无大碍时他就道:“输给王决不必太介怀,败在招式而非功力。”
拜月犹自提不起精神,灰心丧气的轻声道了句“北灵派的武功实在厉害。”
步惊仙径直走入擂台中央,抱拳道:“在下晚霞宗护法莫非白。”
陈宇暗觉对方是不知死活的狂徒,嘴上却淡淡说“尽管出招吧,大可让你十招。”
“多谢好意,不必相让。挑战者理当先手出招。”步惊仙查知这位陈师弟八重王决修为,体力500,内力500,神10,灵5。战力2000,绝对战斗力一万。便知道拜月是输在王决招式对杀伤力的提升上。
楼上的楚高歌怕师弟大意,忙提醒暗示道:“师弟不可轻率,比武切磋理当全力以赴,如此才算尊重对手。”
他说罢又问凌落道:“这晚霞宗当真离奇,此人竟是纯粹外功一路心决,足九百的体力实属罕见惊人,还有五灵护体。他经脉上的彩光师兄可知究竟?”
“不知。”凌落看着擂台上的人,不知怎的倍有好感,不断涌出结交认识的冲动。这种情绪让他自己都感到荒谬,却又难以按捺。
步惊仙见面前的七师弟神情愤怒,知道他觉得受辱,势必全力出手。
“拿兵器。”
“在下不擅使兵器。”步惊仙不能拿着楚高歌的剑在他眼皮底下挥砍,也怕用了剑会被察觉他了解王决的招式,索性空手上台。
但见步惊仙那身暗银龙鳞宝甲在烈阳下隐隐蒙上层红光,黑发紧束,额头系条龙鳞头护,神容沉静似水,单足随意摆开,站定。擂台如被巨锤敲击,‘咚’的一声巨响,木质的擂台颤动半响才方平静。
声威夺人,观者无不惊异。
陈宇不由为之动容,见步惊仙眉目俊秀,体形匀称,不似体质过人,就以为他内功高明,不由收起激怒之心,拔剑凝神以待。暗自拟定对策,欲扬长避短以外功路数的招式攻敌,避免与敌内力碰击。
第九节百战擂三
步惊仙知道这位陈师弟为人,向来欺软怕硬,虽然本事高明,但其性子方面破绽太多。这才刻意制造声势,料定他会如何对策。
便见他七师弟一声低喝,周身绽放耀眼金光,下一刻人剑合一,展开王决霸王剑式迎面冲至。
步惊仙暗施战决疾劲,身形骤然急动迎上,不等他剑势展开便以护臂分格其双剑,巨大力量顿时击断霸王剑势的挥洒,他同时微侧身形,使肩甲正正撞击。使的是推击力量,对人伤害不大,但冲击惯性强猛。
他七师弟根本想不到这股力量如此强大,内劲根本不足以化解冲击,整个人被撞的流星般抛飞出擂台,犹自不停的横飞六七丈远。
步惊仙知道伤他势必为晚霞宗惹来麻烦,这陈师弟极在乎颜面,堂堂王决高手被个地方武派打伤打败,绝不会善罢甘休。是以暗拟此策,让他虽败而不致损伤颜面。旁人会说他败在大意,出手就被人撞出擂台,败的并非本领,更非王决声威。
不料眼看那陈师弟抛飞出去,竟然虚空定住片刻,刹那周身金芒更盛,高喝之声犹如咆哮怒狮,直震的人群双耳一时失聪。他人也虚空生力,横空飞掠回到擂台。
步惊仙一时无语。想不到这位师弟一些时日没见竟然练成王决的帝王霸空神技。如此一来,他已经暴露体能所长,这位师弟绝不会再与他近兵交接。
‘麻烦大了。’他暗叹无奈,也只有全神贯注的面对这位师弟。
“好大的力气!”
“大人实在厉害,在下天生神力还不曾遇到有人能承受一击而不伤,今日算是开眼界了。”
“哼!任你如何天生神力,在王决面前也不过儿戏!”
此时楼上的楚高歌和凌落都难以置信的面面相窥,内心的震惊已经超越极限。遇到拜月这等奇人本就出乎预料,而步惊仙格挡时体能增至2700,撞击时体能也提升至2700的惊人事实完全让他们不能理解接受。
这是何等武功?又或者说何等天赋?外功威势至此,简直匪夷所思。都知道他刚才是手下留情,否则一击之下轻则令七师弟重伤不起,重则甚至当场毙命。
“师兄,师弟猜到此人是谁了!”
楚高歌说时天籁公主便在心里暗暗叹息。她其实早已猜到,只是此事根本轮不到凌落去关心,故而未曾在意,也就猜想不到。
“他便是杀害我国凌少保将军的逃犯左岸。”她轻声替楚高歌说了。
“什——么——!”凌落立时怒容满面。
此事本有别人追查,绝不到他这个信侯去追究关心。天籁公主因为飞仙宗的通缉布告而留有印象,他却没有。然而知道就是下面的人胆大妄为的杀害郑国将军、他的亲族时,立时满腔怒火。
“师弟对金光城一事十分关心,早听闻这个左岸在郑国犯下的滔天大罪。陈国也在通缉他,据传当日陈国左丞相领兵八千,被他一个人杀死千余,最后还是用计使以十八辆攻城巨车才将其困死,结果千根安置勾刃的铁锁还被他挣断几度。其神力之惊人,当世罕有。师弟方才见他被七师弟内力震伤,却顷刻间回复创伤,猜想只有这等惊人力量及回复之能才可能成就传闻中的神勇。料他必是左岸无疑!”楚高歌说罢又对天籁公主拜礼道:“不想公主早已猜到。”
天籁公主早曾听说凌少保的传言,今日见这左岸形容不俗,不似奸邪之徒。虽说他杀害郑国官员的重罪是事实,但她并不想为凌少保那种人而把不当死的人逼入绝路。因此只做不知,此刻却不得不说。她也知道楚高歌所以说出来,不过是想利用郑国的压力迫使左岸陷身绝境,而他楚高歌在暗中相助化解,一举将其收为己用。
“师弟猜到的正是时候。”
楚高歌觉得凌落这番话一语双关,忙道:“确实怪我知道太晚。师兄放心,稍后师弟必命人将其抓捕,交给师兄发落!绝不会让这逃犯走脱。”
“什么逃犯?”这时秋叶领着七月上楼,她们对这种比斗没有兴趣,刚才出去游玩一圈,估摸比斗该结束了才回来,正巧听见楚高歌说逃犯、走脱。秋叶便好奇询问。三人忙热情招呼她们坐下观战,楚高歌指着擂台上比斗的步惊仙说了。
不料七月反应十分激烈,立时怒容满面,咬牙切齿。
“原来就是他杀了本宗的李少啊!”
天籁公主忙相劝道:“武尊和师姐稍安勿躁,虽说本宗之仇非保不可,但能不影响擂台比斗那是最好。”
“行呀——七月,咱们坐下看看这小子有何本事。”
七月却恨恨紧盯擂台上的步惊仙,不肯坐下,但也没有违她们意愿立即就下去动手。
当初李少死讯传到飞仙宗时她就十分伤怀,她与李少虽然不熟,但本是同宗。飞仙宗的人她觉得都是家人,而且李少还曾回过两次宗派,专门给庄里的弟子带不少礼物,虽说并非价值如何昂贵,但总是番心意,总是有心惦念师门中人。她对李少因而还有模糊印象。
自从步惊仙摔死后,七月一度了无生趣,后来秋叶劝她说,还有飞仙宗的无数师兄师弟、师姐师妹,这些都如同是她的亲人。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