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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然立刻扑上去,“看你误不误了?”两人打闹了一阵,爬起来清洁个人卫生,筱鱼又将晴然脸上敷上药,边安慰她,“这药很管用的,到时候去成人礼,保准你这个大美人惊艳四座,男人们全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晴然啐她,“早说了我不参加的,到时候送了礼物就回来。”
“不过我要准备什么礼物呢,真伤脑筋。”安晴然歪头想,那样子真像只大号的猫咪在卖萌。
“要不出去逛逛,看上了什么再买。”筱鱼同学提出非常合理的建议,安晴然白她一眼,“不想动,明天去吧。”继续在床上躺尸。
“起来,怎么又躺回去了,不吃晚饭了。”
“不要。”依旧是软绵绵的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酥,沐筱鱼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不要跟我撒娇。”
安晴然嘤嘤两声,正色道,“成人之礼,是一个人从少年到成年的标志,必须要送一件具有独特意义的物件才行。”
筱鱼一歪头,“从男孩到男人,要不送个姑娘?”
安晴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道,“你怎么不说送一盒杜蕾斯呢?”
筱鱼点头,又摇头,“一盒哪够,最起码十盒。”
“呸呸,什么馊主意,你想让他精尽而亡吗?”安晴然嫌弃道,随后自己琢磨开了。像腰带,打火机之类的都是可以的,只是晴然才不想小羽以后吸烟呢,腰带又没有格调。突然福至心灵让她想到一样东西来,兴奋地直拍大腿。“筱鱼,我想到了。”
“什么?”沐筱鱼认为还是送十盒套套又经济又实用,不能更棒了。
“袖扣。”安晴然得意洋洋,一口道出“CL呀,男人永不缺少的装饰品。”
说起来袖扣虽然是很小的一对,但现在就是这样,越小越精致,当然也越贵。袖扣所起到的作用不仅仅是装饰了,这一粒扣子彰显的更是品味,是格调。
安晴然一骨碌爬起来,“我记得原来去过意大利的,那一趟带了好多东西回来。”
爬下来开始到处翻,筱鱼在后面跟着,“今晚吃什么呀,亲爱的?”
“随便。”埋头找的某人。
“那我要点很贵很贵的哦。”
“随便。”
“很好。”沐筱鱼立刻得瑟起来,“我要吃三文鱼刺身,意大利面,水果沙拉……”
“行了。”某人翻得一头大汗,“你要吃自己付钱,否则只有这个。”塞了家粥铺的卡片,筱鱼终于安静了。
不过很快安晴然就找到了,那是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盒子,一眼看上去,还以为里面放的是戒指,等拿出来的时候一看,一点都不比戒指差,更能闪瞎眼。
这对袖扣可是老古董,是巴洛克时期传下来的金袖扣,一点都不比钻石袖扣差,而且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保存良好。安晴然把这小宝贝拈在手上,“它还有一个梦幻的名字……”
吐槽帝沐筱鱼:沙漠之星。
安晴然摇手指,“No,它的名字叫阿波罗之眼。”
小鱼躺沙滩上翻白眼,“还不如沙漠之星呢。”
安晴然追着喊,“哎,你别不相信啊,这真的是巴洛克时期的。”
“嗯,真的。”某人应,“我要点什么吃的呢?”
安晴然用胳膊肘捅捅她,“听到我说的没,相信不?”
“嗯嗯,相信。”一边回答,一边读菜单,“猪红粥,烧骨粥,鱿鱼粥,及第粥,百合红枣粥,皮蛋瘦肉粥,燕窝粥……”
安晴然听不下去了,“随你点吧,燕窝除外。”
筱鱼做鬼脸,嘟囔了一句,“小气鬼。”点了两道粥,还有小菜,很清淡的口味。
两人分着吃了个干净,然后盘腿坐在沙发上,安晴然正要去开电视,筱鱼拉住了她,“坐我旁边来。”难得的语气正经。
安晴然一听,心下了然,这是要谈心的节奏啊,按遥控的手立刻缩了回来。
老老实实坐好,两闺蜜开始谈心了。不过这真的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要说错的话,那也只是那个男人的错,筱鱼的错就在于认人不清。
那个男人叫严曦,比筱鱼整整大了10岁,他是一个公司的中产阶级吧,那个公司没听过,想来不是太出名。
“我是在一个聚会上认识他的,那天我穿了一件白色晚礼服,他被人撞了一下一杯葡萄酒全撒我身上去了。”
开头要不要这么狗血啊。晴然默默吐槽。
“他当即让我上楼,向主人家借了衣服,还留了电话方便以后联系做赔偿。”
“然后你就打了?”
“怎么可能?”筱鱼一瞪眼,“后来陆续又有几次偶遇,现在想想也太频繁了一点。”
那当时智商哪去了?这下她留在心底吐槽。
“他很温柔,而且长得非常英俊,有点像纪泽铭。”纪泽铭是全民崇拜的影帝,曾经多次获金枝奖的提名,两次荣获最佳男主角,是当之无愧的影帝。
“对我很好,可是我却不知道他早已结婚了。”
“你没有问过吗?”安晴然发问。
“有。”筱鱼目光坚定地点点头,“他说他谈过几次,但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手了,他想找一个彼此相爱能够相守一生的人。”
“傻姑娘,你不知道宁可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吗?”把人搂进怀里,拍拍她的后背。
筱鱼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道,“本来想等感情再深一点再带来给你看的,哪里知道突然怀孕了。”
“什么?”安晴然惊得一把把人推开,“你和他上床了还怀了孩子!”这对她的冲击有点大,其实她是个很保守的人,没到谈婚论嫁是不会把自己给出去的,唯一一次失控任沿也忍住了没有继续,现在看来这男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不如。
“我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尽快娶我,可是他却犹豫了,直到我知道原来他有了老婆。”
晴然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无辜吧,也不尽然,的确是做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但是筱鱼又是被蒙骗的,完全不知情。
“当我知道他有老婆的时候,我就和他断了,跑到你这儿来,没想到他老婆也跟来了。”
“可是孩子呢?”安晴然从头到尾见筱鱼都是滑得溜手,一点都不像怀孕的样子。
说到这里,一直没有情绪的沐筱鱼终于泄露了一丝情绪,带着哭腔道,“被我打了,我对不起……这个孩子,可是我真的不能要他,他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我是个……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我受不了,真的。”
“没事的,没事的。”安晴然指尖都有些发白,她不知道筱鱼做的对不对,因为不是自己,也无法真正体会到那种心境。“既然已经是这样了,我们就得接受它不是?筱鱼你放心,我一定会陪着你的。咱们把那些渣渣踹得远远的,世上好男人还没有死绝,一定可以找到那个爱你的人的。”
“你……这是……什么安慰人……的方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筱鱼被她这么一说,都有些想发笑。
她抹抹眼泪道,“其实我已经没事了,真的,否则我也不会几句话就交代完了,那种男人,不要也罢。”说完还拍拍晴然的肩膀,“以后跟着你混了,进击娘,带着你的小姐妹冲锋吧。”
“傻姑娘。”晴然揉揉她的碎发,“就让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吧。”
07不可一世的男人
两天之后的晚上,也就是周日,安晴然套上白色抹胸长裙,这裙子设计简约,裙摆上镶碎钻,不是太多,恰到好处地掩盖了本人稍显凌利的气势。沐筱鱼把事情说开之后,伤心了一晚上,不过第二天她又恢复成一条没心没肺的小鱼了。此刻的她正对着安晴然偷偷按快门,晴然一边整理着裙摆,一边对照着镜子中的身形,头也不回地说,“你要照也照张全身的,来!”
她理好裙摆,面对着筱鱼的方向,一手掐腰,一手自然垂落,头微微昂着,整个动作特别霸气。沐筱鱼一边拍一边嫌弃地撇嘴,“你知不知道偷拍是一种乐趣……哎,再来张。”
安晴然自然是杂志封面上多了,随便换着造型给沐筱鱼拍,口中问道,“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我们可以偷偷溜去找吃的。”她知道这次谢家规模办得很大,凡是搭上一点关系的上流人士都在邀请之内,必定有很多好吃的,而且听说当晚还有神秘人士登场,要不是不想见某人,她也想去凑个热闹。
筱鱼正把她的美照往微博上传,并且打上独家的标志,把水印提到照片正中,看上去特别鲜明。她一边传一边把脚伸到沙发背上,“还是不給你添麻烦了,带我向你弟弟问好。”
晴然最后在脖子上系上一条钻石项链,抬脚走了几步,适应了一下这双鞋跟过于细的高跟鞋,“那你在家里继续翻翻,看有什么合适的工作,我回来给你带甜品。”
某人脚翘得老高,“我要吃松花路上村村家的黑森林。”
安晴然略一思量,好像是经过的吧,也就答应下来。
最后拎上包包,不忘叮嘱道,“晚饭叫外卖,别饿着了。”
某人正热情地回复粉丝,顺口答,“知道了啦,管家婆。”
晴然也没再说什么,出了门。在站台上扔着硬币玩,秉着能省则省的原则,她决定还是坐公交。上车之后,发现人不太多,只是穿了这么一件“风骚”的衣服,安晴然难免多受了许多关注,尤其是大部分的男性同胞,时不时就把眼神瞟到安晴然的重点部位上。晴然也知道这衣服有点暴露,可是再套一件外套就显得欲盖弥彰,太矫情了。于是她板着一张俏脸,冷气不要命地往外放,臭男人的目光才收敛了些。
谢家住在空夜苑,那里居住的差不多都像谢家这种世家,不是豪门,但社会地位也不低,并且还在挤破头往上流挤,一有社交宴饮定搞得整个圈子都知道。
安晴然站在小区外面,思绪不由往外飘。她来过这里一次,那是她妈妈改嫁的那天,天空到处飘着花香和酒香,她站在那对新婚夫妇面前,一个字一个字对她妈妈说,“你结婚,我不反对,但是我永远不会祝福你。”然后扭头就走,便再也没来过。
说真的,这个小区长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正当她扭着细高跟往里走的时候,被小区的保安拦了下来。“请出示证件。”
安晴然没脾气了,“今天不是谢家儿子的18岁生日宴吗?我是他姐姐。”
保安还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已经是第五个说是他姐姐的人了,我记得谢家只有一个儿子,拿出邀请帖来就可以,谢谢。”
安晴然真想糊他一脸,对这么正直的保安没辙了。她哪里知道保安小哥今天已经头疼死了,各个报社记者,各界名流人士,还有一大群不知道怎么得到消息的妹子,不过这个姑娘真有种,一个人就敢往里闯。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就放我进去。”安晴然觉得这个方法最奏效,保安小哥也点了头。正当她翻找着通讯录的时候,后面一辆轿车滴滴地按了两声喇叭。司机摇下车窗,用平板的语调对两人说,“我们boss邀请这位小姐一起进去,宴会就要开始,迟到了可不太好。”
安晴然还在翻找着,因为在外面,屏幕有点反光,她看不太清楚。这会儿良好的修养使她对车里的人表示感谢,“谢谢你们家老总,我打电话给我弟弟即可。”
安晴然只见那个三十多岁的司机身子往后侧了侧,好像是在听老总训话。随即抬头,“快点,我们还要赶时间。”
晴然犹豫了一下,她找到了小羽的电话,可一直显示的是无人接听状态。况且进去之后,她也找不着路,还不如搭个顺风车。
保安小哥大概知道这是个得罪不起的人,光这辆闪瞎眼的全球限量版跑车就足够证明。趁着安晴然还没上车,赶紧跑过去骚扰司机,司机不耐烦地给他看了证件,“原来是唐氏,真是失敬,老板慢走。”保安大哥打了个手势,准备放行。
安晴然顺着打开的车门坐进去,不由多听了一耳朵,唐氏,是哪个唐氏?
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乍然进去,安晴然顿时起了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还没等她坐稳,车子嗖一声驶了出去。她赶紧坐正,不敢抬眼看身旁的那个老总。老总身上的冷气比车里的还冷,让人忍不住要打哆嗦。把鬓边的头发理了理,她再次表示感谢,“多谢老板能让我搭车,晴然万分感激。”这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色冷俊的男人低头嗤笑了一声,那声音带着低低的磁性,安晴然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坐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哥充当翻译,“boss说随便。”
安晴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算什么事,表情翻译家?
之后三人无话,司机把车子开得稳稳,安晴然把自己坐成一棵白杨树,目光直视前方,提醒自己一定要忽略旁边这个雕像,雕像不说话,一直保持着半低着头深思的模样。安晴然不敢去看他长什么样子,隐隐从眼角瞄过,年纪不大,约莫二十五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