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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清的目光牢牢地锁定了浅叶。
此刻他就像是被惹怒了的猛兽一样,浅叶被他大力地覆压在铺满了枯叶的地面上,而他却是伸手过来撕开了她的衣襟。
041床头床尾和
“云清哥哥,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浅叶难过地伸手去阻止谢云清,她知道他正在生气,但是有什么话他们都好好地说,他先要冷静下来好不好?
“为什么柏青的大哥,要送锦帕给你?”
谢云清牢牢地盯看着浅叶,他要听她亲口把答案说出来。
“他并不是特意要送给我的。”
浅叶赶紧冲他摇了摇头。
赵松龄、赵柏青兄弟的奶奶上了年纪,一直都被脚肿之症困扰。上回浅叶特意在山林里面,挖了野菊花根送给她,她用后症状减轻了许多。在谢云清还没有回到村子的时候,浅叶经常进山林里面挖药材帮补家用,这个方子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而来的。
既然是能够收到效用,所以后来浅叶陆陆续续地,让谢云清又再给赵老夫人送了两三回。
他们前往赵家的府上拜访,老夫人听闻她来了,便让婢女把她请到她的房中。
谢云清留在了前厅里面,她是独自跟随着婢女进去的。
结果她踏进老夫人的房中的时候,赵松龄恰好也在他的奶奶起居的住处。赵家经营着绸庄的生意,他是拿了绣娘最新裁好的锦帕过来,让他的奶奶挑选花式的。老夫人对浅叶是非常的喜欢,随口就让赵松龄也送两条给她。
赵松龄只是顺水人情,所以也没有介意。
浅叶拗不过他们祖孙的好意,只好是把锦帕收了下来。
谢云清竟然是为着她,收下了赵松龄的礼物而生气。尽管是手工非常的精美,但是这条锦帕并不是无价之宝,他生气还有另外的原因对不对?
“云清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浅叶老老实实地,交待完了锦帕的来历。
他挟着火气摔门而去,她是真的被他吓着了,他不要再这样不理她了。
谢云清久久地注看着浅叶,然后火气才渐渐地下去。他放开了对她的箍制,沉默地坐直了身体。是他打翻了醋坛子,但是当他向她追问的时候,她为什么闪缩其词,不肯正面地回答他的问题?
“云清哥哥。”
浅叶伸手拉住了谢云清的衣袖。
她轻声地开口道:“你跟柏青谈话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回来了,你是为了我才会留下来不走,但是在我的心里面不想你这样委屈。”
“你是为了这样的原因,所以才心神不宁的?”
谢云清扭过头来,目光灼灼地注看着她。
“嗯。”
浅叶难堪地点了点头。
她原本不想交待的,但是不把真话说出来,只怕他是不会原谅她。
他误会了她跟赵松龄的关系,但是除了感激他两度出手相助之外,她跟他真的没有其它的来往。
“你会后悔吗?”
“我只是那样的普普通通,你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在村子里面也总是被人欺负,就连跟着你进山林里面打猎,也要你花费心神来照顾我。”
浅叶声音低低地开口,渐渐的越来越难过。
有那么多的姑娘喜欢谢云清,但是他到最后还是娶了她为妻。假若不是因为他们从幼时开始就是玩伴,他还会这样看中她吗?
她的眼中含着迷朦的水气,抬起了头难过地看着谢云清。
他给了她最好的东西,从嫁给他的时候开始,她就像是置身在梦境中一样。
她不想要这个美梦醒来,她想以后都跟随在他的身边,陪着他种田打猎,给他生很多个孩子,然后他们双双地老去。
“小傻瓜,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谢云清哑声地开口,“我在吃柏青大哥的醋,我不愿意你跟任何的男人有来往,甚至是他们多看你几眼我也会妒忌。”
“我没有!”
浅叶急切地开口。
“我没有跟任何男人来往,只有你!”
从小她就被他霸占着,不跟村子里面的其他孩子玩耍。
而当他不在她的身边的时候,她的爹爹已经抛弃了她们母女离开,她们得到的都是异样的目光,又怎会有人愿意跟她们来往?
“我不该生气的。”
谢云清不是滋味地摇头。
他方才被妒火烧红了眼睛,只怕是把她吓坏了。
他郑重地开口道:“浅叶,我不会后悔为了你留下来,在我的心里面你才是最重要的,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任何的东西!”
“即使我不能够回报,你也不后悔吗?”
浅叶的眼泪动容地滑落下来。
“你能够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就是最好的回报。”
谢云清执紧了浅叶的手心。
“云清哥哥,我发誓不会离开你,我一辈子都要留在你的身边当你的娘子!”
浅叶含着泪光哽咽地开口,她靠进了谢云清的怀中,把脸埋进了他结实宽厚的胸口。
能够有这样优秀的男人,对她付出了如许深情。
即使从小就被爹爹抛弃,她们母女挨过了许多艰难的日子,但是现在她都可以不再有遗憾了。
“浅叶,你会生我的气吗?”
谢云清歉疚地向她开口,“我方才不该这样凶你的。”
“不会。”
浅叶羞怯地摇了摇头。
他越来越让她知晓了,他对她到底有多好。
她不会生他的气,不管他怎样对待她,她都不会计较的。
谢云清伸手过去揽住了她柔弱的双肩,她在他的怀中是如此的娇柔,如同是刚刚才生下来的幼兽。但是她的言行举止却牵动着他的心,甚至因为她跟其他的男子,稍为密切地来往,也会让他的理智失控,完全不像平常的沉稳冷静。
他收紧了双臂的力度,把她紧扣在自己的怀中。
她从头到脚整个人都是他的,他不会容许任何人把她抢走。
“云清哥哥,我们回家吧。”
浅叶抬起了头看着他。
方才他挟着怒火奔出来,把吴秀英也吓着了。
她在外面找寻了他许久,现在天色都逐渐地暗了下来,他们再不回去只怕他的爹娘就会担心了。
“再陪我坐一会儿吧。”
谢云清伸手拉住了浅叶,让她继续靠在他的怀中。
方才他在失控之下,撕开了她的衣襟,纤细的脖颈下面,小小的琐骨露了出来,他俯下头含吮住了她的唇瓣,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动,动情地掬取着她的甜美气息。她的身上带着好闻的百合花的香气,肌肤非常的光滑,他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浊重了起来。
浅叶的胸口清清凉凉的,最后却是谢云清呼吸出来的热气,驱散了那份清凉之意。
她非常清楚再让他亲吻下去,结果会是怎样。
她掩住了自己的胸口,极力地从他的“狼口”中逃脱了出来。她拉住了他的手臂,又羞又怯地开口道:“云清哥哥,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不好。”
谢云清挑起了眉梢看着她。
“我们回家吧。”
浅叶连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要是谢云清的求欢,她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但是马上就要天黑了,他们真的要回家了。
她凑近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吐出两个字,然后飞快地躲闪开。
“答应了我的事情,可不能够反悔了。”
谢云清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离开了地面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把浅叶也拉了起来。
她凑在他的耳边,说的是“晚上”两个字,他把它视作是邀约。
他们上回亲热还是在温泉池之中,如同是含苞的花骨朵儿,她在他的身下颤巍巍地绽放出最美丽的光彩。他们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契合,她不再是感觉到疼痛,他教晓她尝到了男女□□的滋味。相隔了很多天的时间,他渴念着她的滋味,而她是不能够对他食言了。
浅叶任由谢云清拉着她的手,面红耳热地往着家中走回去。
原本是那样难以启齿的说话,她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但是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他们比任何人都要亲密无间,她在他的面前不需要再害羞。
吴秀英眼看着儿子摔门而去,而浅叶也跟随着离开,她守候在家中直到谢进兴下田回来,仍然是不见两个人的踪影。她正是非常担心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他们小夫妻俩人成双成对地踏进门来。
儿子跟儿媳妇牵着手走来,哪里还有闹架的样子?
果然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啊,他们年纪轻轻的性子冲动,真是白白让她担心了。
“娘,我们回来了。”
浅叶挣脱了谢云清,赶紧迎了上去。
吴秀英抱着儿子站在门前张望,让她的心里面非常的过意不去。
她伸手替她把孩子接了过去,把小叔子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她和谢云清闹架然后又和好,全部都被婆婆看进了眼中,她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是不是等我们许久了?让你担心了。”
“没事,你们回来就好了。”
吴秀英爽快地把儿子交给了浅叶。
她动身就往着厨房走过去,饭菜都早早就做好了,既然儿子和儿媳妇回来了,他们一家人也可以坐下来,好好地吃完这顿晚饭了。
即使是谢进兴这样忠厚的性情,她刚嫁给他的时候也闹过性子。
小夫妻闹架是正常的事情,感情也越闹就越深。他们能够牵着手双双归来,她和谢进兴身为长辈的,就不需要再替他们担心了。
042秋收万颗子
日子飞快地过下来,转眼便是从夏到秋了。
在早春里面播下的秧苗,经过了数月的施肥、灌溉以及打理,终于结出了沉甸甸的稻穗。当微凉的秋风吹起的时候,稻田里面便是满眼的金黄。于是平静的山村再次热闹起来,村子里面的人都忙碌地收割着稻子。
数月前在秧苗插下去的时候,浅叶只是心存感激地前来帮忙。
但是现在她跟谢云清成了亲,她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外人,田地里面的农活理所当然地,也成为了她的农活。
谢家的幺儿子雨丹,长到了四个多月。
小家伙喜欢整天咧着嘴巴露出笑容,然后流出来的口水,把衣襟都弄湿了。
他还不懂得怎样说话,只能够是“咿咿呀呀”地,伸着嫩乎乎的小手,要爹爹抱要娘亲抱要哥哥抱要嫂嫂抱。浅叶对这个可爱的小叔子,是喜欢到不得了。她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所以完全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看待,只要抽得出空闲便陪着他玩。
小小的奶狗儿现在是长大了,但浅叶并没有给它改名的打算。
“小肉丸”更多的是跟随着谢云清,被他训练得只要他放箭射中了猎物,它就会立即撒开四蹄奔跑过去,然后用嘴巴把它们叼回来。在谢云清刚刚回到村子里面的时候,他便用从“张记”买回来的菜肉包子收买了这条小狗儿。
他说过要成为它另外的主人,结果他真的是做到了。
上回谢云清把在山林里面猎到的野狼皮,全部都送给了赵家的老夫人。
赵松龄对于做生意,头脑是非常的灵活。他让谢云清把其它的猎物的皮毛,诸如是狐狸、野兔以及岩羊等等,全部都送到了他的绸庄里面,然后让绣娘裁成厚实的皮裘,卖给附近的有钱人家。
附近的猎人纷纷效仿谢云清,把皮毛都送到了赵家的绸庄。
赵松龄的生意多出了门路,而谢云清以及其他的猎人,同样也得到了优厚的回报。
浅叶跟随着谢云清,学会了粘箭羽以及硝皮子。
他是最优秀最出色的猎人,轻易就能够猎到很好的猎物。而她身为猎人的小娘子,这些事情都是她应该学会的。谢云清半点也不嫌弃她太笨了,既有耐心又认真地把自己懂得的,全部都教晓了她。
很多时候用完了晚饭,浅叶便搬了矮凳,在谢云清的身边坐下来。
在他专心致致地把竹子,用刀削出箭杆的轮廓的时候,她便拿着锋利的剪刀,把鹅毛都修剪成他想要的形状。她把修剪好的鹅毛用布袋装起来,一个晚上下来往往会剪好许多,把袋子塞得满满的,足够谢云清粘在竹箭上面。
他手把手地教她怎样,把鹅毛粘在箭尾上面。
开始的时候浅叶没有掌握决窍,鹅毛看上去粘得中规中矩,但是谢云清却是摇头。
他把她粘好了鹅毛的羽箭,拿到院子里面去射给她看,然后又对比自己粘好的。浅叶在他的示范下才明白,原来粘箭羽也有如此高深的学问。箭羽粘得不对,羽箭射出去就歪掉了,根本就不可能在打猎的时候命中目标。
而谢云清自己亲手粘好的,完全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浅叶在他的言传身教中,学懂了从来都没有接触的东西,到了后面渐渐的也有模有样了起来。
除了教浅叶粘箭羽之外,谢云清还教她硝皮子。
从猎物身上剥下来的皮毛,首先要拿到水边,大力地踩踏搓揉,把皮脂和脏东西都清洗干净。把清洗干净后的皮毛,搁在阴凉通风的地方晾干了水份,然后便可以收入大缸中,加进硝盐和清水把它们浸泡起来。
每日翻动大缸里面的皮毛,数日后便可以把它们捞起来。
同样的拿到水边去踩踏搓揉,把它清洗得干干净净后,便可以彻底地放在太阳底下晾晒干爽。
把硝好后的皮子收起来,便可以送到赵家的店铺。
在浅叶的眼中,谢云清就像是百晓生一样,似乎是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他们小夫妻形影不离,一起制箭,一起硝皮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