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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没感觉。/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好的。/要——。/有空吗?明天碰个面。/行——。放下电话,解小珍就问
陈乔:你手上有漂亮男孩吗?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干嘛,寂寞了,难怪这么着急做整容呢。/放屁,说正经的,给我一个小师妹介绍对象。/没有,漂亮女孩倒不少,介绍一个给你的小师弟吧。/陈乔——,你还欠我的呢。/欠你什么了?/你搞了,我可没搞!/不平衡了?那帮你找一个。陈乔翻出通讯录,打了几个电话,只找
到一个年轻的骨科医生小王还没谈恋爱,但小王又忙着办出国,没空谈。解小珍一听,觉得机会难得,要是把薛老师送到外国去,孙山就死定了。抢过电话说:小王,这个机会你可不能错过,我那师妹人长得像仙女,脾气好得像观音,只要看一眼,保证你哪里都不想去。/真有这么好?/骗你干嘛。/那就见见。第二天,解小珍
带着小王还带着一只像机和薛老师见了面,做完介绍,解小珍说:小薛,我们店要开整容了,能不能借你几张照片给客人做参考。薛老师愣了一下:要把她们都整成我这样?/不可能整出和你一样的人来的,顶多某个部
位有点像,你要是介意就算了。/呵呵呵,不介意,一点不介意,整出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来也不介意,拍吧。
薛老师大大方方的摆了几个造型让解小珍拍,拍完,解小珍说:你们慢慢谈吧,我还有事。
解小珍把照片洗出来,陈乔看了直咂嘴:这女孩不错,怎么没让我碰上。解小珍说:这个你就不要动坏心事了,人家根本看不上你这个丑八怪。/不至于吧。/死了心吧你,还是想想把我变成她那样吧。/这倒是,脸
型跟你也合,得了就她,吃不到,看着也解谗。接着陈乔就开始改造解小珍,前后做了一个月,拆开纱布,解小珍一照镜子:哇,太棒了,陈乔,这是你做的最棒的一件事。/比娶你还棒?/仅次于。再看看,解小珍又不满意了:陈乔,怎么看着不像呢?/哪一点不像。陈乔把薛老师的照片拿给她看,解小珍看看镜子,再看看照
片,摇摇头:牙不像。/牙当然不像了,你又没有换牙。/其他的也不像。/为什么不像?/说不出来,反正不像她本人。/她本人什么样?比照片还好看?/那是。/好看在哪里?/说不出来。/别吊我胃口好不好。/不是啦,就这样,很棒。解小珍做过整容后,模样上有六分像薛老师,这已经是最好的了,不可能更好,毕竟一个是外科医生的杰作,一个是上帝的杰作,谁高谁下,不言而喻。而神态上一分都不像,薛老师的神态娴静优雅,有一种超凡脱俗的迷人,像童话故事里的人物。解小珍虽然换了一张脸,但还是一副急风急火的市民气质。这就是她觉得不像的最重要的因素。整脸的同时,解小珍还填了Ru房——部分原因是怕孙山认出她的身体,修了声带——怕孙山听出她的声音,陈乔说:你又不学唱歌,公鸭嗓子就公鸭嗓子。解小珍说:我不准备唱歌,我准备唱戏,修。做完整容,解老师没有急着执行复仇计划,真的拜了一个师傅,学唱戏,她要把自己的言行举止都改得和以前不一样。
过了三个月,解小珍接到了薛老师的电话,薛老师说:珍姐,我要嫁人了。/嫁谁,小王吗?/啊。/听你
声音怎么不开心?/没有啊,挺开心的。/喔,这就好,小王人挺不错的。/哎,你声音也不对。/喔,感冒了。
/喔,当心一点,来喝我的喜酒吧。/哪一天?/八月十六。/哎呀,太不凑巧了,那天我要参加一个代理会,真对不起,让我们家老陈去吧。/那好吧。/结完婚就出国?/九月头上吧。/好的,到时候,我一定去送你们。接完电话,解小珍兴奋的原地转了一圈,决定等薛老师一走,就开始复仇行动。
薛老师出国的那一天,解小珍又找了个借口没去送她,傍晚,戴了个假发套,打扮得像个时髦女孩,撒上浓烈的香水(怕孙山闻出她的体味),牵了一条哈叭狗,出现在理工学院X楼前,她已经发现孙山有绕着草坪
散步的习惯,但时间不太固定,有时傍晚,有时要到九、十点钟。等到很晚也没看到他人,解小珍想,这个小王八蛋是不是伤心过度,到哪儿去借酒消愁了。就牵着哈叭狗来到他宿舍楼前,看屋里黑着灯,觉得是这么回事,转身就走,走到学院正门,看到外面的路灯下,一个年轻人不紧不慢的向门走来,不用看脸,解小珍都能认出他是谁,就是她想报复的那个人,她的脚站住不动了,像是被胶粘住了,脑子里面一阵空白,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孙山离她只有一丈远了,低着头往前走。解小珍本能的迎着他走去,在交错的一瞬间,抬肘顶了他一下,接着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大门,心却紧张得砰砰跳,屏住呼吸,静听身后的脚步声,到了门口,身后好像一点声音没有,她抖了一下狗链,让小狗转了个弯,借机回了一下头,看到那人也回过头看着她,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间,小狗拽着她的手往前一窜,跑出院门,这一拽让解小珍醒过神来,跟着也出去了,刚走两步,身后就有人喊道:解小珍。解小珍心里一颤,脚步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按她的计划,她不是解小珍,而是一个身材酷似解小珍的二十二岁女孩(不一定是Chu女),也不是薛开心,而是一个相貌酷似薛开心的二十二岁女孩(也不一定是Chu女)。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那个人明显是跑着追了上来,解小珍暗暗告戒自己,别慌,一切都要像是自然而然的。孙山跑近她,一手按住解小珍的肩,她做出吓了一跳的样子,回过头,睁大眼睛瞪着他。
开心?/开什么心?讨厌。/?你是谁?/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对不起,你姓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你
很像我一个女朋友。/呵,老掉牙的把戏。/对不起,真的认错人了,不过真的很像,请问你是不是姓解?/我
为什么要姓解?/对不起,你有没有一个姐姐叫解小珍。/我没有姐姐。/妹妹?/没有。/堂姐妹?/有,没有一个叫解小珍的。/表姐妹。/也没有一个叫解小珍的。/那你是不是姓薛?/我为什么要姓薛?/那你有没有一个
亲戚叫薛开心的?/没有——,你到底找谁呀?是不是看谁都像你女朋友?神经!花花,我们走啦,明天再来
玩。解小珍牵着小狗走了,留下孙山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发愣,今天刚把薛开心夫妇送上出国的飞机,回来就
遇上一个长得酷似她的女人,而且身材还酷似解小珍,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难道是上天的安排?为什么?
第二天,天将将暗,孙山就早早来到草坪旁,一边转圈一边四下张望,他记得那个女人说过“明天再来”。到了七点多钟,解小珍牵着小狗出现在院门口,打扮略有不同,换了身衣服,其他照旧,这个时候散步的人很多,老老少少有三四十个,解小珍观察了一下,插到孙山前面四五十米的位置,不紧不慢地溜起狗来。转了两圈,解小珍听出背后有个人紧紧的跟着她,离她也就是四五米远,心想该是这个小王八蛋上钩了,继续向前。过了一会儿,孙山超到她前面来,侧过脸对她说:你好,又见面了。解小珍朝他点点头:你好,又来找你女朋友啦。/对不起,纯属误会,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你不也来得很早吗?/昨天有事,回来晚了,平时我都来
得很早,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以前我也没见过你。/怎么想到这儿来的?/溜狗来的。/小狗挺可爱的,好像是叫花花吧。/是挺可爱的,比某些人可爱。/对,比大多数人可爱,来,我帮你牵着。/不用,出来就是溜狗的。/你长得真漂亮,能认识一下吗?我姓孙,本院的研究生,名字很好记,名落孙山的孙山。/你是不是看到漂亮
女孩子就想认识一下?孙山研究生。/当然不是,但你的漂亮与众不同,在你身上集中了我两个女朋友的优点。/喔,你有两个女朋友。/唉,都过去了,都嫁人了,一个早就嫁了,一个刚刚才嫁。/被人甩了,心情很郁闷
吧。/那是,能不郁闷吗,比一江春水向东流还要愁。/你说的是哪一个?/什么哪一个?/你不是有两个女朋
友吗,哪一个让你更愁。/刚刚才嫁的这一个,早嫁的那一个倒无所谓。听到这话,解小珍不由自主的停住了,狠不得照他裤档就是一脚,幸好花花往前一窜,她才回过神来,把这口气压下去,接着向前走,但脸上的愠
色还是被孙山察觉到了,问到:你没事吧?/没事,我会有什么事?你讲你的故事关我什么事,别自作多情好
不好?/对不起,还想听吗?/讲吧,反正没话好说。/其实早嫁的那一个对我真好,我应该珍惜她才对;刚嫁
的这一个对我很冷淡,应该无所谓才对,是吧,可是感觉就是反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嫁的这个比
早嫁的那一个漂亮吧?/?那是。/亏你还是研究生,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出来。/可也不是。/哪儿不是?/
我也说不上,感觉还有其他的因素。/别装了,孙山研究生,好色是人的本性,承认了不算过,不承认就犯了
矫饰之过。/?好吧,我承认我好色,可我第一个女朋友也挺漂亮的。/还装,不理你了。/好好,不装,能认
识一下吗?/不是已经认识了吗?/怎么称呼?/陈小乔,耳东陈,大乔小乔的小乔,不是过河拆桥的桥。/?
你配得上这名字。
第6章
六
家英和礼文有了交往后,对方家人的态度也改变了,最明显的就是不再和方礼让打架了,但有个小过程。礼文打垮了秦安邦后,方礼让变得有恃无恐起来,开始主动的向家英挑衅,追着她屁股骂她狐骚臭,家英当然还是要揍他,但礼让比以前经打得多,家英想把他一撂一个跟头已经不可能了,基本上是扭抱在一起相持。礼让这时刚有点发育,但对有些事情还是不太懂,摸到家英的敏感部位也是浑然不觉,家英早就是大姑娘了,被人乱摸当然要恼羞成怒,抓住他的手就是狠狠的一口。礼让疼得松开手,大骂道:你是狗啊,咬人!谁知家英比他还火,噙着泪跺着脚大骂他耍流氓,引来几个大人对礼让一通训斥,礼让再不开窍,也知道耍流氓是一件了不起的罪过,懵懵懂懂的就感觉到了羞,接着害怕了好几天,看到家英就是一阵惶恐不安,生怕她带着警察来逮他。可是没几天家英就对他和气起来,放学的路上拦住他说:方小三子,以后我不骂你,你也别骂我,好不好?礼让连忙点点头。家英又递给他一根冰棍:请你吃冰棒。礼让不由自主的接过冰棒,再看看家英对他笑得很甜,一直悬着的心才落到底。过了几天,礼让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人就是家英,梦里还闻到她身上那种特殊的体味,接着就洪水涛涛。礼让一惊,醒了,以为又是来尿,摸了发现不对,那东西跟尿一样热乎乎的但又是粘乎乎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愣了一会儿神,又睡。以后再看到家英,礼让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觉得她特别漂亮,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对她的态度也变了,不再想到羞辱她了,相反还常常幻想自己变成一个英雄,把企图污辱家英的流氓打得抱头鼠窜。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少年的性幻想,算不上是情窦初开。家英和礼文交往的事情被闹出来后,礼让很快就明白了家英对他好,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大哥,小小的惆怅了一会儿,就无所谓了。以后虽然还是常把家英当作遂情的对象,但并没有因为她和大哥的交往而伤心难过,依然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少年。我那么大时,每天都要换一把幻想对象,感觉自己像国王一样的富有,就算看到最宠爱的(梦里)邻家姐姐嫁人,都没时间伤心,那段时光现在想来,真的幸福。一年后,方礼文出人意料的提前退役回来了,说提前是因为他已经提干了,可以在部队上一直干到退休,方继先和刘秀明也都希望他一直待在部队上,因为那时部队的待遇普遍要比地方上高,也没有仗好打。这是比较自私的想法,也是比较普遍的想法,所以那时当兵要开后门,所以才有了床单事件。礼文一回来,并没有立刻回家,也没急着去找家英,在一个朋友家住了几天,等接到军转办的通知,到公安局领了一身警服,拿到宿舍的钥匙,才不紧不慢的把家回。他这么做是铁了心要跟家里面闹绝裂了,当然如果他们不反对他和家英来往,也就不用闹了。老方看到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