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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不累?”
席容摇摇头:“好热,不过鼻子好像没那么难受了,胸口的气也顺畅了许多,真是好玩,我们明天继续来。”
“好。”
“不过真的好热。”说着她就想去脱*上的袭袍。
“不许脱衣服。”安中磊阻止了她的动作,反而走到兵器架子上取下她的披风,再帮她穿回去:“出了汗,最忌讳的就是脱了衣服着了风寒,更何况你原本就不适,一旦加重了病情可怎么好?”
“哦。。。。。。”席容有点挫败。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以前都认为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就算没有他在,她也会照顾好自己,现在才发现,虽然她懂得医术,可是对自己确实粗心的可以,有时候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以及怎么对自己好。是呀,若是她知道怎么对自己好,就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坚持要生下孩子了!
思及此,心里心底一进又有情愫*,心底还有一份侥幸的幸运之感,毕竟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走去。。。。。。
“玩够了,嗯?”他整理着她的衣袍,然后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回房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嗯。”她同意,觉得有些累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搂她入怀:“其实现在对你来说最适合的还是练习轻功,你体内有功底,晚上我再用内力助你,缓缓打通身体各大穴道,到时候也就事半功倍了。”
“真的吗?”席容有些惊喜。
“嗯。”安中磊点点头:“走吧,我带你去洗澡换了这汗湿的衣服。”
。。。。。。
于是两个人携手练功房走出来,蓦地,她觉得他的脚步一顿:“你怎么了?”顺着他的眸光看去,才发现有人正大步凌然而来。
想着,那人已经到了眼前,席容一顿,不禁蹙眉,他竟然亲临了。。。。。。
一瞬间的僵滞。。。。。。
“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呀?”他的声音含着几分嘲讽,更多的是有点不阴不阳的难以捉摸感。。。。。。
“参见皇上。”两人行礼。
“起来吧。”皇帝向他们抬抬手。
“谢皇上!”安中磊携着她起身,心想着他是否还是为了那件事而来:“皇上,草民早想隐匿江湖,无意于官场,也无意于爵位,更何况,皇上应该知道草民在自己的国家就是王爷的身份,所以,南越国的爵位,草民从来不想要。”
话语还未出口,就被驳回,皇帝脸色有些阴沉:“我不知道你在你国家是什么身份,但你现在是在南越国。安中磊,你可知道什么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可知道什么叫皇命不可违?”
安中磊缄黯。自从再遇席容后,他从未想过要驾驭众生,俯瞰山河,却也没有想过要屈居人下,忍气吞声,万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如果非不得已,他也只能奋力反抗,守护要守护的,不能让他人觊觎半分!
静默,无限的张力蔓延,空气有些沉闷。
许久,皇帝才平息眼底的龙威震怒,笑容扬起,掩饰了眼中的阴鸷,口气淡淡道:“罢了,朕今天不为为这个而来的。”
那是为了什么?安中磊没有说话,只是等着他说明。
只见皇帝面向席容道:“据说你受了风寒卧床不起,朕今日特意带了一些宫中的御药,还有一个御医来给你瞧瞧,待会开了方子,你照着好好调养,也好让朕安心。”
席容一愣,因为他毫不保留的关切之情,俯身盈盈一福:“有劳皇上挂念了,民妇一切安好。”这样的亲昵是她避之不及的。。。。。。
安中磊不禁蹙眉,因为他理所当然的亲昵口吻,什么时候他们如此熟稔,如此毫无间隙了?尤其还当着他的面。。。。。。虽然他的身份是九五之尊。。。。。。
看她还是一如当初的冷淡,将他的好间推到天边,哪怕此刻是真心的。皇帝心底自是不悦,但一切却又都在猜想之中,便也压制了不满,语气一转,说话,语气里是满满的歉疚:“收下吧,那些都是些死物,不过也算朕尽了这份心!上一次,都是朕疏于防范,才会让你们夫妇痛失了孩子。为这件事情,朕一直于心难安,今日,若是能够帮得上一点小忙,朕也也就稍稍宽心了。”
“多谢皇上恩典。”席容再欠身道,低头头,眼底有冷有热。。。。。。
她真的不觉得自己有那么要,忽然觉得是那么的庆幸,庆幸着那个孩子远在天边。。。。。。
“你们放心,朕一不定期会找到谋害孩子的主谋,取其命为那个孩子偿命的。”皇帝愤愤,誓言旦旦。
席容一愣,仰首:“皇上,伤害我孩子的人不是昭王爷吗?”他这种说法,是不是他知道陷害她的还另有其人?
皇帝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光芒:“朕说的就是昭王爷,如今他逃走了,朕一定。。。。。。”
席容摇摇头:“不,请皇上不要,昭王爷如今已经疯癫了,容儿还是一如当初的心,饶他一命吧!”说这些其实有些心不在焉,心底隐有了芥蒂,他刚才定然只是说漏了嘴,那炉子里的毒定然另有隐情。。。。。。
“你的心太善良了。。。。。。”皇帝道。
席容心中不喜欢他如此强势且刻意的施恩,图的又是什么?“多谢皇上恩典,民女现在已经心静如水了,那孩子,或许我们注定今生无缘吧!”声音甚至于是压抑,听起来有一种绝望。。。。。。此刻想到了那个孩子,心底终究还是有痛。。。。。。不能让皇帝发现她的异样。。。。。。
这时,安中磊抓住了她的一只手,紧紧握在手心:“多谢皇上一片好意,只是我们夫妻已经决定不再涉足哪些是非恩怨,即便是昭王爷,也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罢了,或许朕不该再管这件事情了。。。。。。”皇帝道:“只是今日朕的一片心意,你们断不可拒绝。”
安中磊淡淡道:“容儿身体恢复的甚好,多谢皇上为我们夫妻挂怀。”
“是吗?”皇帝冷冷一笑:“看来你们是坚持拒绝朕的好意到底了?”
席容感觉到安中磊的沉默,也感觉到他正在蓄积的恼怒之情,心中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心中无力地叹息了一声,伴君如伴虎,她不了解这个皇帝,今天若是不领这个情,是否会真的剑拔弩张?还是。。。。。。退一步吧,至少此刻,她并不想丈夫和他冲突,以今日时局,若是硬碰硬,吃亏的定然是自己。
她欠身谢恩道:“多谢皇上的恩典。”
皇帝的脸色这才缓了缓,转头示意御医上前把脉。
那御医的年岁很大了,她伸出手腕,只见他帮她把脉之时,神色异常认真,一丝不苟的态度,时而蹙起眉毛,时而凝眉深思,让她心中微微生了一些不安。
“大夫?”席容问道。
那御医诊脉之后,却是起身恭立一旁。
皇帝问道:“如何?”
那御医这才回答道:“夫人的风寒没有什么在碍,只要继续喝药,生活调理得当便是了。”
看他似乎还有话要说,然而皇帝却打断了他开口的机会:“既然如此,那么起驾回宫吧!”
席容虽然有些疑惑,却也只能行礼道:“恭送皇上。”
皇帝点点头,转身离开,只是与安中磊擦肩而过,脚步一顿,在他的耳边问道:“你真的不肯为朕效力?”
安中磊身姿挺拨,丝毫没有顺从的阿谀谄媚:“皇上明鉴。”
“很好,很好。”皇帝挥袖道:“给你王位你不要,安中磊你到底想要什么?”
安中磊淡淡道:“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皇帝眸中阴鸷更甚:“好个只羡鸳鸯不羡仙!”挥袖,大步离去。
席容有些忧心地看着他:“夫君。”
安中磊拉起她的手:“走吧,去洗洗,换套衣服,不然好容易风寒加重的。”柔淡的声音,好似根本没有刚才的一幕。
跟着他的脚步,席容眉头微微蹙着,眸中的忧心之色未退,她相信他,可是那个皇帝也是恣睢难测。。。。。。
。。。。。。
回到了御驾龙辇上,皇帝忽然又问道:“她。。。。。。病情如何?”
御医蹙眉:“回皇上,那位夫人风寒之症倒不是大问题,只是依老臣诊脉,她血气亏损,脉络淤塞,再加上身子孱弱,只怕。。。。。。只怕以后很难再育子嗣。。。。。。”
“你说什么?”皇帝阴沉的脸色有些一丝惶讶。
御医重复了一遍。
皇帝沉默着,眼底有些流光难测。许久,他才道:“你退下吧。”
“是。”御医躬身告退。
皇帝眸光阴晴不定,内疚,幸灾,决然皆有之。
“真的是朕害了你吗?”他顾自嗫嚅着,许久,唇角勾起,带上一丝让人悚然的笑意:“如果已经是这样了,那么你就留在朕的身边塞,让朕好好照顾你可好?只要你乖乖地留在朕的身边,朕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对着空气说,声音幽幽远远。
只羡鸳鸯不羡仙?真是逍遥!可却也让人嫉妒得很,他心头啃噬的残忍让他恨不得摘下了他们的翅膀。
眸光如潮汹涌,澎湃*,归于宁静之时,居然萌生了在压抑的死寂。
“起驾,回宫。”
。。。。。。
龙塌上,他慵懒邪性,一手轻摇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玉质剔透的雕龙杯子里那鲜艳的酒液,唇角微微弯起,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想到了什么之后,嘴角的弧度更深了,眸光也意味地若有所思了起来。
一旁伺候着的美艳女子不禁有些痴迷地看着他,他一直是高高在上折帝王,可是不知道从何开始起,他变得与以往不同了。以前的他,潇洒耽溺中带着无限的阴鸷,暴怒时常。现在的他,风水依旧,可是无形间,凛凛威严之中带着几乎让人窒息的魅力,让她一颗心直坠谷底,遗失。
多情帝王,他宠她,他爱她,他的温柔多情,无一不让她不能自拨,只是心底最后一丝理智提醒自己,眼前的他何尝不是更加无情了呢?昔日宠妃,被贬的被贬,消失的消失,零零落落,整个后宫人面全非,焕然一新。
唯有她,一支艳桃灿烂如昔。又或许,在每个女人心底,都会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吧。以历一翻清肃,唯有她留了下来,这更让她得意洋洋,骄纵不可一世。
“皇上。。。。。。”李贵妃娇滴滴地倚入他的怀中,一手拿过他手中的酒杯,娇柔的声音,媚抚的眼神,一身的风情无限,勾动心扉:“皇上,你在想什么?想的都出神了,难道臣妾一旁伺候着,还能让皇上分心他顾吗?”
看到手中酒杯里顿然消失的影像,皇帝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可是下一瞬,他的目光宠溺非常:“就是因为爱妃在侧,才让朕心不在焉。”说着,他*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一只手更是探进她的衣领里,肆无忌惮。
“皇上。。。。。。”李贵妃眸中*已起:“皇上,让臣妾好好伺候你。。。。。。”
皇帝勾唇一笑,看着她*如花的容颜带着点点靡情,他的眸子里却是一片阴冷,手中的动作更加狂放,却又好似不带一丝感情,嘴角的嘲弄挥之不去。
“皇上。。。。。。”意乱情迷,李贵妃更是媚眼如丝,身上传来的战粟让她快乐,可是心底无垠翻涌的得意之情却让她更是骄傲,如此盛宠,她的身份也是贵妃了,皇帝尚没立后,那么只要她再向前迈进一步,那么皇后之位便是唾手可得!
心飘飘然,未睡,却已漂浮在梦中。
看着她脸色绯红,听着她*不断,皇帝的目光却是渐渐地冷下,一声轻不可闻的笑声,掺杂着太多的不屑之情。
就在这时,一个黑色人,犹如鬼魅一般,不知道何时何处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跪下道:“参见皇上。”只见他眸光清冷,丝毫不受影响,也丝毫不把眼前的一切看在眼中,惘若未闻。
倒是李贵妃在听到他人蓦然凭空出现之时,不禁马上窜了起来,快速拢着自己凌乱的衣襟,厉声呵斥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皇上的寝宫!”
只是,那人却并不理会,好似将她当成空气一般。
李贵妃看男人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不禁转向皇帝诉道:“皇上,他。。。。。。”
皇帝不着痕迹地避开她扑来的身子,眉宇间微微的褶皱,对外面的太监吩咐道:“来人,先送贵妃回她的寝宫。”
外面立刻有人推门而入,而李贵妃虽然心中有万千疑惑和不悦,却也只能告退。
少了她的吵吵嚷嚷,空气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皇帝端正了坐姿,脸色也肃然:“如何了?”
“皇上猜对了,飘渺阁四处派人寻找昭王爷,这是事实,却也是掩人耳目的行动,据臣寻觅到的蛛丝马迹,几乎全都指向左使假借巡捕,而不断地汲取武林力量,所以,飘渺阁只有在扩大,并无一丝裁剪。”那人禀告道。
皇帝一手握拳,唇边笑意阴鸷:“朕便是知道他狼子野心,不过也怪不得他,若是朕花费十几年建下如此大的势力,也不肯就此让它烟消云散。”
那人继而道:“左使也暗中几次三番寻了安中磊,怕不是只是叙旧那么简单。”
“这个朕也猜得到,他的目的定然是让安中磊再回飘渺阁,下一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