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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是想要的吧?却不懂为何要这样辛苦隐忍?。。。。。。
就这样僵持着,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席容也逐渐地困了,很快就睡着了,留*边的男人双目炯然地只能盯着床顶雕花镶刻。。。。。。
。。。。。。
一夜乱梦,画面一下子一下子地不断跳转着,梦到了母亲,梦到了父亲,那段甜蜜无忧的日子,一下子窜出一人冶艳的女人,挺着大肚子,撕碎了她的甜蜜。梦到安中杰,梦到了如果他们顺利成亲,以后的日子或是怎么样的,她想应该是幸福,只是缱缱的时候,蓦地新郎换了一张脸,心底的提醒告诉她,这才是现实,然后就是刘伯的哭诉,说他儿子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刘松紧紧抱着她,说他其实爱的是自己。。。。。。
一个梦接着一个梦,乱糟糟地跳播着,次序也是乱的,虚幻和现实不断地交错,让她分不清真假。。。。。。
第七章 夫妻恩爱
一下子惊醒了,只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脊背传来渗透的潮湿,额头上的汗水已成水珠滑落。脑子有些昏沉沉的,身子慵懒地不想起身,下腹更是隐隐作痛着。。。。。。
好熟悉的感觉,许是上一次的患得患失太刻骨铭心,原来推迟的一个月余的月事来了。。。。。。
有第一次的教训,她在第二次月事推迟的时候,便小心谨慎地求解,没有怀孕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却也有些落寞。因为那段以为自己怀孕的日子,衍生了太多的期待。。。。。。
如是想着心底更烦了,或许如今她的身子不适合受孕,努力地调养,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够恢复正常。
醒了,下意识地去掀了被了看看,锦被上已经晕染了朵朵红花,甚至也沾染上了他的衣服,不禁觉得窘迫。
他也醒了,眸光往下一瞟,不禁顿了顿。
“我。。。。。。”席容有些尴尬,下腹的不适,那种让人没劲的虚痛感怎么都挥之不去,难熬。
他淡然地忽略了腿上那一朵红花,看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禁道:“很难受?”
席容点点头,“嗯,有一点儿。。。。。。”
“等等。”他起床,让丫环捧了一些热水来,拧了一块帕子,然后稍微拉下了她的亵裤,按压在她的*上,“有没有觉得好些?”
*上温温热热的,许是感官的转移,那股不适的感觉真的好了许多,“嗯。”下面的不适减轻了许多,心情也觉得舒缓了不少。
他说:“大夫说,约莫再过个把月,你的身子就会逐渐恢复正常了。”
席容点点头,“那就好。。。。。。”
一时间,有些沉默,许是两人都想到那个曾经无中生有的孩子,各自心思暗藏,只是截然不同罢了。
。。。。。。
这是第一次,席容去拜见已经成为人妻子的金露公主,她想,如今的她,若是心甘情愿与这段婚姻,便应该不会再想和自己过不去了吧!
果不其然,虽然自己不受欢迎,但是见到了这个公主,至少席容知道,她是幸福的。
看到她,韩金露心底多少不欢欣的,或许是女人的心态作崇,总是想要让对方知道自己比她更幸福,所以她要表现得很是幸福,所以接见的时候,看起来很是大席。
“难得你来看本公主,来人呐,赐座。”韩金露一边抚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慵懒道。
“多谢公主。”席容坐了下去,看她起色确实不错,“还未恭喜公主大婚,如今再有身孕,真是双喜临门,可喜可贺。”
韩金露唇角扬了扬,“难得你有这片心,本公主很是欣慰。如今,你也该放心了吧?”
席容淡淡笑道:“我不懂公主指的是让我放心什么事情,但是我一直是宽心的,从未担心过。”彼此心知肚明指的是什么。。。。。。
“是吗?”韩金露脸色微变,却被她好好地掩饰过去了,只是唇边嘲笑意味更浓了,“若是你宽心,就不会费尽心机了,本公主现在才知道,原来上一次你根本就没有怀孕!也难怪,你嫁错了夫婿,夫婿自然心有不满,假孕博取丈夫怜爱,也是事实所迫,实在怪不得你。。。。。。”
提到这件事情,席容确实无话可说,也只有淡淡笑而不语。
韩金露看她落了下风,继而道:“以后我们便是邻居了,只是我实在担心,这段邻缘能有多久?”
“承蒙公主看得起。”席容心底不禁叹息,看得出来她情愫未了,既然如此,又如何屈就选择了刘松。。。。。。
这时,外面有人高喊道:“驸马回府。。。。。。”
席容不禁顿了顿,她原来是找准了时机来的,不想公主误解什么,却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快便又折回来了。
远远地,席容便看到她一身锦袍,英姿飒爽,看来真的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参见驸马爷。”她道。
刘松看她竟在场,不禁顿了顿:“免礼。”他也不是傻子,知道公主心底芥蒂他和她青梅竹马的缘分,此刻撞到了,定然会暗中观察,他谨慎地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埋在心底去了。
席容听着他漠然的声音,不禁一愣,仰首看他,他面上也是淡淡的。
随即,刘松掠过她身边到了韩金露跟前,“公主今日可还有不适?”
“你不是进宫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看他刚才的冷漠疏远,也看到她的错愕,韩金露很满意。
“我本是进宫的,宫中要事也诸多,只是公主今早晨吐不止,我越想越是担心,忍不住就回来,陪着公主下下棋也好,免得闷到了公主。”刘松道。
听起来是多么恩爱的夫妻,可是席容总觉得刘松的话语太轻柔,轻柔温柔得有些不真。从前的他,很是倨傲,好似根本就不会讲那么多甜言蜜语。
其实在她心中,刘松的出走始终是一件心事,让她心底背负着对刘伯深深的愧疚,看着他垂垂老去,儿子却流浪在外,下落不明。。。。。。
那么这一刻,她真的强烈地希望,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美好的。
也该是走的时候了。“公主和驸马真是夫妻情深,那么我便先走了,不打扰公主夫妻叙情了。。。。。。”席容告辞道。
“那你走好,本公主就不让人送你了。”韩金露道。
刘松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表示。
。。。。。。
只是一墙之隔,便是千远远元,想到到达彼岸,想要顺其自然,他真的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可是他相信,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想当初,他不甘自己只是一个管家的儿子,所以立志出来闯荡一份事业,吃过的苦,数也数清了,只是心底一直有个信念,一张笑脸,如此执念。
只是没想到,他功未成名未就,她已经成了他人的妻子,让他如何甘心戛然而止。
提气一跃上墙头,看着树影斑驳,借机掩藏了身影前进。
看到一栋小楼,烛火跃跃,一抹投射的身影氤氲了他的心情,随即看到那小窗被推出,他看到了久违的人。
席容开了窗户透透气,重新走回了桌子旁,桌上笔墨纸砚堆放得有些凌乱,看着自己写好的书信,想想不禁叹息了一声,她是否可以擅作主张告诉刘伯关于刘松的一切呢?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这时,外面蓦地起了一阵风,挟着信纸飘飞,她一时没抓住,飞出了窗户之外。
席容心想着,真是糟糕!这信还未寄出,可别先吹到了公主府里去!
下楼去找,外面黑黢黢的,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这时,只觉得身后有人,声音低低道:“是在找这个吗?”
席容一顿:“刘松。。。。。。”
刘松扬了扬手中的纸:“真是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关心我。。。。。。”
“不论你是否相信,其实我一直在等着你回来,从小,你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样,就像是我的哥哥,可是因为我,让你一时*离家出走,让你们父子分离。。。。。。”她说着,却被他一下子打断了。
“我不是一时*。”他道,“若是一时*,我早就回去,可是多少年了,遭遇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一个人杠下来了,你说我的大小姐,我要改变我的宿命,我想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娶了你让众人羡慕你,而不是让别人嗤笑我依附着你。只是,为什么你不等我?”
席容摇摇头:“不论如何,说这些都太迟了,你已经是别人的丈夫,更是已经为人父了,而我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们不妨都好好地过日子。。。。。。”
闻言,他不语,只是双眸看起来益发的深沉,深沉的让人不安。
终于,他再开口道:“其实,皇上没有想象中那么信任你的丈夫。。。。。。”
席容顿了顿,原先心底便有疑惑,此刻听他听起这件事情,不禁惊道:“原来真的是你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
刘松看她如此激动的模样,心底不禁抽了抽,“你觉得是我在向皇上搬弄是非?”他反问道。
席容看他如此痛楚的模样,心底不禁有些懊恼,“我。。。。。。”难道是她错怪了他!
这时,刘松一手将手中的信化成了碎片:”既然你那么不信任我,那便不要假惺惺地来关心我。“
第八章 你是我的女人
席容看着信纸片片满天飞,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怀疑是真的,关心也是真的,只是当她质疑的时候,他眼底的痛意也深深地激起了她的内疚。
才一瞬的时间,他已经失去了踪迹。。。。。。
席容看着黑夜混沌的世界,有些迷茫。
他和她之间,如今还剩下些什么呢?
。。。。。。
驸马的崛起,让他拥有了自己的势力,更遇到皇上遭遇行剌,这个皇亲国戚在这个关键时刻备受重用,因为他们是自家人。
于是,他除了拥有帝都兵马的调动权,更有了自由出入皇宫,乃至对后宫各个宫殿搜查的权利,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太后限令他捉到七皇子韩冻。
如今七皇子已经沦为天下通缉的罪犯,因为他身负弑君大罪,人人得而诛之。席容想着,七皇子应该还在宫中才是,他好不容易才进了宫,定然不达目的不罢休,如今定然还在宫中。那皇宫是他自小生长之地,若想找个地方好好躲藏而不被人发现,未尝没有可能。
其那韩冻自小还是不受宠的皇子,性格阴郁,不似一般皇子正常上下课,吃睡都在寝殿里,更是为了一些危险而四处躲藏,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他当初既然决定弑君,定然也为后续逃脱做了最安全的安排。
她想,这也是就连太后和皇上倾尽宫中侍卫的力量都找不到的原因了吧!
至于安中磊,席容心底百般惆怅,皇帝竟然让他去边关,以当初的友谊去得信任,然后将八皇子骗回帝都。
这一刻,她才忧郁起来。刘松当初对她说的警告一点都没错,这个皇帝如今顺利登位,眼下国库空虚,心底竟然觊觎着安家偌大的财产,只是缺少一个兴师问罪的借口,然后灭收了安家的财产来弥补空虚的国库。
如今皇帝的做法,应该是太后授意的,一来是为了试探诚心,毕竟当初安中磊与五八皇子交往甚密。反正他们有五皇子在手,不怕安中磊和八皇子勾结来生事端,因为太后太了解五八皇子之间的感情了。二来若是事成,那么也就有了功绩加官进爵,因为论官衔而言,安中磊最多只是一介皇商,当初即使帮二皇子做事,做的也是暗事,不能拿出来嘉奖,更不能服众。
只是,这一切都是表面的,席容更知道,安中磊此去十分凶险,八皇子定然对他恨之入骨,即便是想杀掉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或者八皇子放了他,说和不成,皇上定然翻脸,也是一罪。往最坏处想,便是安中磊顺利地将入皇子骗回帝都,两人同时遭到太后诛杀,大罪便是安中磊勾结八皇子回京,意图不轨!
如此,句正言顺,皇帝处决了安中磊,从而抄了安家,将安家所有的产业全部收入名下。
“你真的决定要去边关?”这是倔强,还是傻气?席容不敢苟同,“当初你为利来,如今面前危机重重,甚至已经看到了后果,难道还要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吗?”
“你知道,我非去不可,没有退路。”他淡淡道,如此波澜不惊。
闻言,席容有些恼:“我不懂,你我都明白去了的后果,你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是为了自己的选择,即便是死也不后悔吗?就为了忠君?”这样的思想,有些可笑,是不是?
“一切都会没事的。”他道。
可是这不是能够成为安慰她的理由,“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席容也没想到看起来朗朗盛世,国库竟然空虚到如此地步。。。。。。
“不后悔,因为后悔不了。”他依然淡定。
席容有时候甚至觉得可以感觉到他的挣扎,一路走来,他的落寞挥之不去,即使事事顺利,她也没有见他真正开怀过,他的心,究竟怎么了。。。。。。
若是一切的一切真的是他自己的选择,那么至少他现在不该是这样的,虽然淡然淡定,却也是死水一般,惊不起一丝波澜。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席容也让自己冷静了几分,想必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吧?至少从开始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