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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席容疑惑着伸手去摸摸,很丝滑的的触感,像是锦缎丝料,使劲按按,僵硬却不失*,而且好像残带着几许温热。。。。。。
这是什么东西?就在席容疑惑不解之时,听到树丛下传来低沉犹如鬼魅的男音,“我不在意你继续往上摸索。”戏谑的声音中还夹着一丝毫不隐晦的火热。
“啊——”原本就心虚的席容乍听到男人的声音,吓得一屁股又往后跌去,“你——你是谁?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躺在树丛下的男人坐起上半身,嘴巴里衔着一根青草,交叠的双腿闲的闲趣悠悠。
“是你!”那男人是唐彧!席容蓦地以双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心中大呼不好。怎么在这时候遇到了他?!他来到这无人的院落做什么?
“这里很清净,适合赏月。”他为她解惑,平淡的语气波澜不惊,听不出是真是假。
“呃——”席容一怔,她并不觉得整个脑袋都埋在矮丛下会看得到天空。
唐彧睇了她一眼,“夫人这是要上哪里去?”
“我。。。。。。”席容乍然想起自己这是在出逃,不禁怔了怔,马上侧过自己的脸,然后似状真切道,“公子认错人了!我只是个家丁,听说母亲大人病况严重,我这才想要半夜偷偷溜出去探望。”
“夫人真是有趣!”唐彧勾唇一笑,邪邪的笑意在飘渺的月光下显得更加幽昧,“在下可不觉得刚才爬上我双腿的那双素白小手为一个男人所有!如此夜深人静的,莫非夫人有半夜乔装溜后门的嗜好?”他一点都不想跟她打这个马虎眼。
“你——”席容脸颊微微而红,忽略他语气中的调戏捉弄,眉心蹙起,又不想趋于下风,“这是我的家,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做什么,什么时候在哪里,需要你来管吗?”他果然早已认出她来了!心中谨记,下次男扮女装一定要弄花自己的脸蛋!
“寄人篱下的人却是管不着主人的行踪。”唐彧淡淡道,只是下一刻话锋一转,“只是在下不得不考虑到夫人此次出去的目的。。。。。。”他若有所思地睇了她一眼,“如果夫人的目的是想去投奔安大少爷,顺便告密下午看到的奸情,那么就要恕在下无礼了。。。。。。”游戏还没有真正开始,这么放她离开,那就太没意思了!
席容警戒道,“你意欲何为?难道。。。。。。你想杀我灭口?”
“夫人多虑了!”唐彧轻笑出声,笑声却冷极,“在下只是觉得这夜太寒,想要送夫人回房罢了!”
“你——”席容看着他眸中的森冷,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里我再熟悉不过,不需要你来相送,而且我本就没有离开安家的打算,我不过只是觉得闷在房里太无趣,才想出来走走罢了!”
她不懂他在想什么,他的眼中分明带着算计,但是更多的是等着看戏的泰然自若,闪烁的森森目光中含着更多的戏谑光芒。
这个男人,心中所想到底为何?
而且,她并不觉得他会害怕奸情之事被揭穿,他总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眸色深沉之时,好似平静无波的汪洋,看似波澜不惊,不知也难以窥探底下蕴含了多少谜底。
“原来如此。”看着她恼愠的模样,唐彧眸子里写着全然不信,嘴中却说着相反的话语,“夫人刻意一身小厮男装,如果不是想要去投奔庄主,也没有与谁一起私奔离开的打算,我还以为夫人特意包了一包袱的金银首饰,来此地会情郎的呢!”
“你——”席容气结,“你贼喊抓贼!你才是贼呢!勾引有夫之妇,不知羞耻!”而且,她也不相信他和若雪是真兄妹!
“那为什么不说是二夫人诱拐良家男人呢?”他将一起推得一干二净,不过事实如此。
“你——既然敢做就要敢当!”席容避开他无赖的眼神,“我不想与你争辩,你们的事情也不干~我的事,夫君自有定论。”
唐彧忽然沉默了,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只是眸中一丝盎然的兴味更加浓郁。
。。。。。。
“好了,我的寝楼已经送到了!你也可以回去了!”站在主楼前,席容回首看着执意要送她回来的男人,不懂她居心为何。
“既然都已经送到这里了,那在下自当送夫人上楼,看着夫人进房,才能安心地离开!”
“。。。。。。”她不知道他指的安心是哪种?难道为了保守秘密,而意图要将自己囚禁起来?还是别有用意?
“害怕?”他询问,脸上的笑温和得让人毛骨悚然。
“。。。。。。”她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默认?”
“。。。。。。”算是。
“你在害怕什么?不要想得太多。。。。。。”他淡淡道,语气里却流露出几分讥嘲。
“。。。。。。”不要想得太多?是不要自视甚高的意思吗?不管怎么说,面对一个衣冠楚楚的*,她该害怕的事情很多,一该怕他的杀人灭口,二怕他的色心又起,三怕他其他未明的图谋。邪佞如他,有太多秘密,给人太强烈的阴森感。
“你好像真的很怕我?”他又笑,有些点得意。
“不是好像。”她确实希望躲他远远的!席容淡淡道,“但是害怕并不代表着我会心甘情愿地受制于你。”
“哦?那——”唐彧薄唇一勾,眉毛一扬,俊脸凑到她的鼻尖,“如果我非要招惹你呢?”闪烁的目光好似多了一份兴趣的决绝。
接连后退了三步,席容厌恶地看着他,冷冷道,“我现在就要上楼!你快走吧!要是被人看到你我三更半夜在一起,徒惹闲话罢了!”
然而,唐彧却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跟一个小厮一起,能惹来什么闲话?”而且就在她转身起步的时候,他也跟着她上了楼。
席容转身,低声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要干什么,或许。。。。。。我觉得生活无趣,想要和你玩个游戏。”他想了想道,一脸的盎然朝气。
席容真的很想一掌拍掉他的笑脸,“我没有兴趣。”
唐彧靠上栏杆,目光投向远处,“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独守空闺,不觉得寂寞?”就如天际那弯冷月,清清冷冷的。
第六章 最毒妇人心
这就是他的目的、他的游戏?因为他轻薄的话语,席容忍耐着心中燃烧越炽的恼愠,“我可以将你们赶出安府大宅!”至少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当家主母。
唐彧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你觉得你单凭你一人便有那般的能力?”
“我是主,你是客!”
“你赶不走我们。”唐彧的脸色变得有些沉郁,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就算你是安家的女主人,恐怕也无法赶走已经怀上安中磊子嗣的女子吧?哪怕她只是一个妾。”
闻言,席容脸色蓦然而变,“你是说若雪已经怀孕了?!可是。。。。。。可是她才和中磊刚成婚。。。。。。”
她本来该高兴的,可是现在心中却难以欣喜起来,更何况其中有太多的猜疑。安中磊曾和他说过,那晚他并没有碰若雪,如果那孩子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骨肉。。。。。。
“谁说良宵只能留在洞房花烛夜。”他懒散道,语气嘲讽,其中却含着淡淡的阴戾。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早就。。。。。。”
“不然你以为洞房良宵,安中磊会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新娘不要而上你的床?那恐怕那也只是一种久而未碰的调剂。。。。。。”
他波澜不惊的语气,却激起了她心中万丈汹涌的波涛。
“住口!”席容吼道,“这是我们私房之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他微微一怔,随即耸耸肩。
半刻的安静。
席容心头有些乱,随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快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打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一片漆黑,席容蓦地觉得几分异动,黑暗中的鸟笼中传来画眉不安的惊叫声,心中升起一丝怪异,于是就要去点燃床前两侧的长脚灯座上的烛火。当火折子的亮光闪现,席容只感到一阵劲风吹过身后,带着她背后的青丝扬起,“谁?”点上一盏灯,惊疑未定。
转身,看到唐彧站立身后。席容惊呼道,“你怎么进来。。。。。。”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看到他手中揪住的一条蛇。那蛇头大呈三角形,体背深棕色,此刻脖子被唐彧掐住,还可以看到白色的腹面,那里交错排列的黑褐色的斑块,此刻脖子已经被他制住,而蛇身则*上了他的手臂。
席容认得,“那是蕲蛇!”也就是俗话说的五步倒,顾名思义,就是一旦被它咬到,便会在五步内毒性攻心而昏倒。
唐彧看着手中挣扎不已的毒蛇,脸色微变,只是心中叹道:女人呀女人!动手还真是快!放条蛇,一觉醒来,威胁已消。简简单单,却又狠毒无比!
随即想到刚才的危险,席容讶然道,“这里怎么会有蛇?”而且还是其毒无比的蕲蛇!对蛇,她了解得很多。小时候,爷爷便是在边采药,边抓蛇,目的全是入药。而这蕲蛇虽毒,不易抓得,却是名贵药材,更是皇帝指定进贡的珍品,药用价值非同一般!不禁庆幸万分,这蛇刚才势必是*在灯脚上,如果她稍有差池,此刻或许已经殒命!不过。。。。。。
席容看着*在他手臂上的蛇,“你可以把蛇送我吗?”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掩不住的讶异,“你不怕吗?”
“呃,还好!”爷爷教过她御蛇之道,只要小心一点便好。
看着她眸底的那一点晶灿,唐彧不解道,“何用?”难不成她是想以牙还牙,寻机丢回若雪的房中?
席容语气微微高扬,嫣红的唇瓣也随之扬起,“古书有记载,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然得而腊之以为饵,可以巳大风、挛、瘘、疠,去死肌,杀三虫。这些话,说的就是它!”
唐彧不想听这些,“就是为了这个?”
“呃?”不然呢?席容想了想,随即说道,“蕲蛇还可以食用,味甘咸,性温。蛇胆有祛风湿,散风寒,舒筋活络,并有镇痉、止痒之功能,能治风湿性关节酸痛、四肢麻骨神经痛、风瘫疠风、遍身疥癣、黄癣、皮肤瘙痒、恶疮疥癣、小儿惊风、口疮等疾。还有蕲蛇窖酒,色清澄,味清润而芳香,具有祛风、活络、舒筋活血、祛寒湿、强壮滋补和治疗跌打损伤等功效,是治疗麻风病的特效药。”
“。。。。。。你为什么不先问问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席容看了他一眼,眸子里一片清朗,“我想我该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救我?”他和她,不该是同一条的船上的人吗?她不傻,自己从来不曾积怨,若非要说这毒蛇是人为的恶毒,那么她也只能想到她,当然也包括眼前这个男人!
唐彧眸子微微一亮,“我喜欢聪明的女人!”看着她不屑瞥去的目光,他毫不在意,继续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那你就没有想过下一步的打算?难道你不怕再一次被毒害?”
“。。。。。。你肯定让我离开吗?”她本就想要离开。
他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不肯。不过如果你愿意求我,或许我可以帮你!”他引诱道。
“不需要!”席容疑惑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到底站在那一方?或者只是为了勾引良家妇女而不惜牺牲旧爱!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最是可恶!
“真的不需要?”唐彧*着手中的毒蛇,“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席容看着他讥诮的神色,不禁怒道,“我便是妇人,如果如你所说,我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咬你一口!”
唐彧一征,随即笑得暧昧而得意,“是呀!很多女人都想咬我,不过绝对不是只是一口。”说完把她头上的玉蝴蝶抢了过来。
“你干什么?”
“把它送给我,我不会白要你的,我回你一件礼物。”说完不等她回答就从怀里掏出一只翠绿的玉手镯,硬戴在了她的手上。
“你——”席容窘困而气结,想拿掉手上的手镯,却又拿不下,只得气道:“你马上给我滚!”
“好,我走!”看着她俏脸上一片醉人*,唐彧笑得更是开怀,出了房门,下了楼,还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猖狂的笑声!
逗弄着手中的毒蛇,唐彧一脸的春风得意地回到了若雪的寝房。
等他久久的若雪看到他的到来,马上查探了一下房外的人迹,随后将房门关上,转身娇嗔道,“阿彧,你去哪里了?人家好想你——啊——”只是还未靠近他的身边,身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后跳了一大步,“阿彧,你。。。。。。你手上怎么。。。。。。”
唐彧摇摇手上的蕲蛇,“你说这条蛇呀!刚才无聊,逮来玩耍一下!”
“你从哪里抓到它的?”若雪急急问道。
“你说它该出现在哪里?”他的声音慵懒散漫。
“它当然应该在。。。。。。”语气一顿,“阿彧,你都知道了对不对?”看着他了然不惊的模样,若雪肯定了答案,“那那个女人死了吗?”
唐彧沉默不语。
若雪心中微微生了些不安,“阿彧,你知道你做了什么?那个女人没有被咬到对不对?那么你为什么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