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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月心里一顿,确定自己没有念出声,知道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下去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皆是陌生的物什,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心里默默念道:完了,完了,走大运了。
念叨完毕,才将目光投到床边的黑影上,当看到他脸上的青铜面具时,心里毫无征兆的涌起一股熟悉感,竟有一种想要上前摘掉那面具的冲动,怜月还未动,黑袍男子就先退后了一步,怜月见此微微惊愕,又想起刚才男子的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你会读心术吗?”
黑袍男子显然对此也很疑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只是见到你后,心里总会有个声音告诉我你的想法”
话出口后,黑袍男子就楞了一下,心中懊恼,为什么她问自己就想回答呢?今天真奇怪,自从在梅园看到她后,就有个声音告诉他,她想知道梅园中的白衣男子在干嘛,自己就巴巴的跑过去,还被发现了行踪。她心里不想伤害梅园里的人,自己就故意射偏飞刀,对那婢女和小孩也只点了穴。她害怕家人担心,自己就出口说三日后让他们来凤凰岭外接。把她抱回来后心里又有个声音迫使自己把她抱回自己的暖玉床上,这才安心。这是为什么…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心烦?”怜月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愣在原地,互相看着对方,
“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
“你还知道什么?”
“这只知道你想在想知道的也是我想知道的!”
怜月诧异的用小手握拳捂住了嘴,天哪,我们明明没有开口说话啊。对面的黑袍男子也是满眼惊愕,显然也很吃惊。
“你在这呆着,那也不准去!”黑袍男子说完,就匆匆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岳怜月一个人,怜月一直静静的感受着心里那不属于自己的惊慌和疑问,直到这种感觉突然消失,眼中才有了焦点。
“咕噜噜~~~~~”声音从怜月的肚子里传出来,怜月听到后小脸通红,幸亏屋里没有别人,要不难就丢脸丢大发了,反正被人掳了就被人掳了吧,貌似那黑衣人也并不是坏人,认命吧。
好饿啊…怜月的目光快速的在房间里打量了一番,瞄准自己左前方圆桌上的点心,咽了咽口水,不争气的下床走过去,拔下头上戴着银钗,插入眼前的糕点里,确定没有变色,才迅速拿起一块丢到嘴里,一遍嚼着一遍想:幸亏今天戴了支银钗,要不东西都不敢吃,虽然那黑衣人看着是好人,但蓝姐姐说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怜月是真的饿坏了,眼前的点心吃完了还没有吃饱,心里暗暗诽谤道:“真是的,点心也不知道放多点!小气!”
怜月又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才打量起这个屋子来,房里布置简单整洁,清一色的檀木家具,没有过多的装饰,除了那张舒服的暖玉床,就只有右边的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怜月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心里经过好一番争斗,最后还是决定听黑衣人地话留在屋子里,那张暖玉床真舒服,再去坐会儿,嘻嘻。
第十九章 一个月前
黑袍男子强压着自己内心的震惊和莫名的亲切感。这相似的眉眼,莫非月前闯进来的那中年男子的话是真的不成,这怎么可能,太荒谬了,不行,我一定要问清楚,黑袍男子脚下不停,思绪却飘回一个月前。
那一天,自己一如往常的在庭院中练习师傅传授的一套剑法,小师妹夭夭就兴冲冲的闯了进来,二话不说的就拉起自己的衣袖往外拉,嘴里叽叽喳喳个不停:“初晨师哥,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呢,快快,真的有人闯过了宗外的断魂阵,现在被长老们擒下,正在审问呢!快点!快点!我们看热闹去!”
听她这么说,心里被她打扰的不喜也被新涌上来的好奇冲淡了许多,忍不住好奇的问:“是谁这么大胆?”
夭夭头也不回的答道:“听守门弟子说二长老说他们是三大世家的家主。”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兴奋。
听到这里初晨心里满是诧异,三大世家的家主,他们怎么可能被擒下?怎么知道隐宗的总坛在凤凰岭?是谁泄露出去的?他们这次有什么目的?初晨不自觉的停下脚步推断起这件事情可能引发的后果。
兴致正高的夭夭见状很是不满,一只手拉不动,索性两只手一起使劲,最后用上武功外加吃奶的劲还是没有拉不动,心里就急了,死初晨,臭初晨,你好端端的停下来干嘛,你要不出,长老们肯定不会让进莫言堂听的,算了,算了,还是赶紧使出杀手锏吧。
“听说这事和师傅有关哦…”夭夭眨着双眼故意拖长最后的声音。
果然,初晨一听和师傅有关,就乱了方寸,直接越过夭夭向莫言堂的方向走去,“还不跟上。”
夭夭不满的做了个鬼脸,强压下吐血的冲动。哼,刚才是谁不急来着,这笔账先记着,看热闹要紧,“慢点,等等我”,连忙迈开脚步小跑着追了上去。
两人走到莫言堂,守在门口的两人见到初晨虽面有为难但到底没敢过多阻拦,夭夭小手紧拉着初晨的衣袖直接走了进去,双眼还不忘瞪两人一眼,现在怎么不拦了!
两人也显然读懂了她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嘴角微微抽搐。
初晨和夭夭走进莫言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左右两排椅子上的几个人,左边这排坐的是隐宗的二长老梦源、三长老梦池、五长老梦战。右边那排椅子上坐着三位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身上装束略显狼狈,想必就是三大家主了。
三位长老看到梦初晨,略微有些诧异,但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小尾巴就明白了,三人起身齐声道:“少主!”右排三人闻言均有些诧异,中间那人隐隐约约还透着些激动。
初晨微微点头,将三人的神情变化收于眼底,这才走到主位坐下,夭夭很识趣的站在他身后,屋里的侍女很自觉的奉上茶。
“不知三位家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少主客气了,指教不敢当,说起来我、周兄、岳兄三人闯凤凰岭也只为拜访一故友,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倒是闯进了贵宗的总坛。”右排第一座上得玄袍男子从容的答道。
“没错,没想到隐宗一直隐藏的总坛竟是设在这凤凰岭中,故友没见到,倒有如此收获,贵宗隐藏的当真不错,外面的阵法也当真了得,硬是困了我们三人半个月之久,贵宗的待客之道,周某确是不敢恭维!”第三座上的黑衣男子满嘴讽刺的接到。
初晨微微皱眉,这周家主似乎话里有话,目光看向二长老问道:“二长老,周家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启禀少主,因总坛事关重大,便给他们一人服了一颗消功丸,这刚才已经和三位家主解释过了,我宗也承诺过在他们离开时会送上解药,岳家主和宇文家主对此已经表示理解,只有周家主仍旧有些不满。”
梦源虽是解释,但话中却透着对周家主的讽刺。同是家主,人家两位都计较,就你死掐着不放,看人家的肚量,看你的肚量。
“你…”周家主闻言很是气结,但此刻无论说些什么,都会坐实这肚量小的名头,只能拿起桌子上的茶狠狠的喝了一口,不再说话。
“既然如此,还望三位见谅,初晨保证三位离开时定会送上解药。在本宗内,三位绝对不会有危险,”初晨看着第二个座位上从自己进门后就一直盯着自己,尤其是自己说出名字时满眼激动又刻意压制下去的岳家主,不解的问道:“不知三人口中的故人是指…”
岳展鹏这才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声音略有颤抖的道:“我们寻的是一女子,名梦玥。”
初晨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疑问的目光投向掌管名录的梦池,梦池见状忙答道:“已经查过,没有这个”
“我这里有画像一幅,请少主过目后再做定夺”岳展鹏不等梦池说完,就抢先说到,说完从胸前取出一条锦帕,希冀的看着初晨。
早就按捺不住的夭夭不等初晨发话,便上前取了回来,初晨接过锦帕将其抖开,夭夭也偷偷的瞄着,只见锦帕上面绘着一名倾城女子,杏眼迷离,唇边挂笑,夭夭只觉得自己瞳孔放大,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看到初晨递过来的警告的眼神,硬是忍了下来。
初晨也是大惊,这上面的女子除了头发乌黑,那眉那眼分明就是正常状态下的师傅,这人和师傅是什么关系,为何会贴身带着师傅的画像?
虽然初晨眼中的惊愕也只是一闪而过,当堂下坐的又岂是等闲之辈,三个家主互相交换了眼色,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激动,看来真的是在这里。
“岳家主,我冒昧的问一句,这画像上面的人是你们何人。”
“她是我的爱妻,也是我和宇文兄、周兄的结拜义妹,12年前受了重伤,被其师姐带走疗伤,至今未归,少主可识得此人?”岳展鹏满眼希冀的看着他。
他却不知初晨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师傅结过婚嫁过人吗?怎么从来没听她和长老们提起过?如果这岳家主说的是真的,那师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心中有很多疑问需要有人解释给他听,但现在还要先打发眼前的几人才行。
“画像上的人我不认识,不过我可以将画像拿给家师帮你们询问一下,不知可否。”
堂下坐着的三人,心里已经笃定这眼前看画像的一男一女定然认识画像上的义妹,反正已经在阵中耽误了十几天了,也不在乎这几天,便答应了下来。
“梦池,你带三位家主下去好生安排。”
“是”梦池起身答道,又朝岳展鹏三位拱拱手:“三位家主,请随我来。”
岳展鹏三人在梦池的安排下在一间独家小院住了,一路上三人轮番上阵旁敲侧引下从梦池口中套出了不少事情,原来这被唤作少主的男子原来是隐宗宗主的养子。
梦池最后实在受不了三人的追问,找了个理由逃荒似的出了园子,这才舒了口气,暗骂真是三个老狐狸,然后又急匆匆的赶到莫言堂将情况一五一十的禀告给初晨。
初晨一听三人竟在打听自己,心中更是狐疑,对着下面的三人吩咐道:“三长老传令下去,宗中任何弟子不得透漏丝毫宗内的消息给三人,若三人出那园子,就以不便为由无论如何给劝回去!另外二长老将那三人口中的女子以前的情况打探清楚,回报给我!五长老派人传话给在外巡视的大长老,就是总坛有变,速回!速办!”
“是!”三人一起行礼后转身离开。
夭夭这才低声道:“初晨师兄,那画像…”
“画像的事,跟谁也不准提起,我见过师傅后再说。”初晨似乎还是不放心,“你若觉得管不住这张嘴,就搬去后山师傅闭关的地方!”
夭夭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看着自家师兄满眼的警告,只好应道:“哦,我这就搬过去。”
初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第二天,初晨看着手头二长老送来的资料,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自己师傅就是那锦帕上的女子,也就是岳展鹏的妻子,资料上还说他们有三个子女,最小的名叫岳怜月的竟和他同岁,那为何从来未听师傅提起过,初晨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来到师傅闭关的后山,和夭夭一起守了几天仍不见师傅出关,这才决定亲自到岳府查看一番。
初晨下山后,本事打算夜探岳府的,但四下查探后才发现这岳府是外松内紧,就算以他现在的武功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内府也并非易事,正想就此放弃,却听说岳府二十五日要设宴,也就只有三天时间,于是便打算等上一等。
左右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趁这时间去钻研一下真正的梅花三弄阵,后山那个简易版的早就被他钻研透了,以前也曾很好奇为何岳府的独家阵法师傅也会,现在想想倒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岳府的内府进不了,但进这梅阑园却没有花费丝毫功夫,整个梅阑园就只有一个会武的老花匠,小心一些倒也不会被发现,刚好阵中有雅舍,索性便这么住下,因此也就有了后来梅园发生的事情。
第二十章 事情真相
梦初晨压抑着内心的烦躁,运转内功快步向后山走去,自从见了怜月后,他已经笃定师傅定是自己屋里女孩的母亲,但为何自己和那女孩之间会发生如此奇怪的事情。
其实他或多或少已经猜出了些什么,相仿的年龄,莫名的亲切感,刚看到资料时他或许不敢多想,但现在种种迹象不容他不想,为何他一个师傅口中捡来的孩子可以被一锤定音小小年纪就坐上这少宗主之位,为何每次提及自己身世时大长老都会刻意躲避,为何师傅发病时唯有自己的血可以入药?只是心中的那个答案自己不能肯定,需要有个人来确定,而可以告诉自己真相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正在闭关的师傅,另外一个则是外出巡视的大长老,而现在在宗中的只有师傅,可是师傅好似也不知情…
想到这初晨渐渐停下了脚步,茫然的站在原地,心里空落落的,忽然脑海中闪过一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