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威杰嘴带微笑地摇摇头。
一阵阵急切的脚步声,从远而近「咚咚」作响地传来,一名仆人打扮的中年人惊讶地叫道:「少爷,你回来了!我得赶快去通知老爷、夫人,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阿福,这是白云凡白姑娘,是来帮珊妹解毒的。」华威杰介绍着。
「白姑娘,我家小姐就要拜托妳了,妳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小姐是很善良的姑娘,妳一定要救她!」阿福真诚的请求。
「我会的!」白云凡笑着点头应允。
「那真是谢谢妳了。阿福这就赶紧去通告老爷、夫人。」
华威杰、白云凡尾随在他身后。
才一下子,所有的人全围在屋前等候着他们,排场还真大。
「你家的人还真多。」白云凡咕哝着,心想:若我家也同他家一般,师父去找我,一定马上被人发现,那我也不会是如今的我了。可见人少也不错,至少话少,做很多事也不怕被捉到。
「佣人比较多。」
经过了破庙那一夜之后,华威杰的态度改变了许多,不再闷不吭声或一脸酷样,她问一句,他也回一句,不过,通常说话的主导权掌握在白云凡的手中。
屋前的那群男女老幼,皆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是活菩萨似的。受人敬仰是不错啦!但感觉挺奇怪的。
华老爷有礼地马上延请白云凡入屋。
白云凡被众多人包围着入屋,但为了避免被人碰到,她可是努力的挤在华威杰的身旁。
华威杰虽讶异她的举动,倒也没说什么,保护性地伸手搂着她的肩膀。
☆☆☆
不久后,白云凡推开华柔珊的房门,床榻上平躺着一个人。
「咦!她怎么看起来很安稳?」白云凡疑惑的道。
中了紫炎毒,只要四十九天一过,就算不剧痛难耐,也会浑身不舒服,哪可能躺得如此舒适!
华威杰关上房门,也来到床边道:「我们用内力护住珊妹的心神,虽过了两个月,应该有些不适,但因内力的帮助,而减轻病痛。」
「喔!」白云凡轻应了一声,拿起腰上如小铃鼓的东西,在桌子上倒出了一条通体银白色的小蛇,就见那蛇有气无力地蜷曲成一团。
「银儿,来。」白云凡伸出了右手食指,银蛇一见,立刻咬住她的指头,吸吮着鲜血。
「为什么要让牠吸血?」华威杰不舍她受伤,且也没听闻救人前银蛇得吸血。
「没办法,我若不以自己的鲜血诱惑牠,牠根本连动也不动一下,除了吃的时候,不要看牠小小的,每天都要吃十粒鸡蛋,但牠好似比较喜欢吸我的血,巴不得我天天供奉鲜血给牠。」白云凡无奈的耸耸肩。
她可以打赌,她的银蛇可能是天下最没品的蛇。
过不久,银蛇似吃饱地松开了牠的利牙,又蜷曲成一团。
「好了。」白云凡站直了身子,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了吗?」华威杰迟疑地道。
「当然还没,现在才完成一半。」白云凡把银蛇捧至床前,拉起床上人儿的柔荑,对着银蛇道:「换你了,好好表现!」
银蛇再度张开利牙,咬住柔荑,吸吮一下,便喷出一条紫红的血水,反复做着这个举动。
「再过三个时辰,大概就好了。」白云凡有些疲惫,挺挺腰杆试着打起精神,可惜成效不大。
华威杰放下一颗心,马上关怀地拉着她的手道:「妳的手也受伤了,我去拿药来。」
「不用了,我这有药。」白云凡阻止他,接着,从身上掏出一小包药粉,递给华威杰。
华威杰很自然地拉她一同坐下,小心翼翼地替她敷上药粉。
白云凡头枕着他的肩膀,舒服得令她直想打盹。
华威杰此时已替她上好药,小心地扶着她的娇躯。
白云凡舍不得放弃那舒适的位置,顺势地倚入他的怀中,「借靠一下,真的很舒服耶!等三个时辰再叫我。」她毫无忌惮地倚着他休息。
赶了一天的路,又加上喂银蛇鲜血,难怪她会劳累。
华威杰拥着她的腰,满足地瞧着她睡着时的娇颜,滴滴深情正不断地聚集再聚集。
曾经以为他将孤独地度过余生,谁知,老天竟为他送来如此贵重的礼物,她敲碎了他内心深处的阴暗面,带给他从没体验过的感受,他何其幸运能遇见她!
原来伪装的冷漠,也被她一丝丝地剥下来。寡言的他,从不令她退缩,他不说,她说,不知道她为何能讲那么多的言语?一句接着一句,只是,他到底该不该拥有她?
她不介意他的伤残,可她能够接受他的情感吗?
该舍?该留?
可否容许他贪心地拥有她一辈子?
相拥的两人,各自暗藏着心事。
☆☆☆
三个时辰后──
银蛇似完成大事般,再度慵懒地蜷曲成一团,等待主人来把牠放回窝里。
华威杰轻拍着白云凡的脸颊道:「凡儿,凡儿,醒醒啊!」
白云凡在模模糊糊中听见有人亲切的叫着她的名字,缓缓地掀开两扇长睫毛,「是你啊!」然后又慢慢地合上眼。
华威杰又好气又好笑地瞅着她。
「凡儿、凡儿。」他耐心地唤着。
「什么事?我好想睡喔!」白云凡闭着眼睛回答。
「妳说三个时辰叫妳,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华威杰无奈地道。
「哦!」
在华威杰的叫唤中,白云凡终于有了动作,只是人仍在浑浑沌沌之间,好不容易地晃到床前,小心地将银蛇放入,她晃回华威杰怀中,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华威杰难以置信地望着白云凡。
「好了吗?」华威杰摇摇她的身子。
「嗯!」白云凡含糊地应了一声。
「但为何人还没醒?」
「一个时辰后就会醒了,你不要再吵,这样我会睡不着!」白云凡没好气地道。
中了紫炎毒,只要过了四十九天,都会浑浑噩噩地昏迷,虽然本人意识到不舒服,却不太能表达意思,本来银蛇吸出毒后,自动会转醒,可他们用内力排解不适,反而令她多昏迷一段时间。
「真拿妳没办法!」
华威杰轻柔地抱起怀中的人儿,拉开房门,对着守在门外的丫鬟道:「去告诉大家,小姐的毒解了,再过一个时辰,人就会醒来。」
「是,我马上去通知。」丫鬟高兴得提起裙襬转身就跑,她要去告诉府里的每一个人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华威杰抬步往他的住处西院而去。
华府虽占地广大,却仍不及一座聂天堡。
华威杰横抱着白云凡,进入那他的私人地带,虽说华府有为宾客准备的后堂,可他仍不放心地抱着她来到他的西院,他不希望她离他太远,他希望能常见到她!
他第一次想拥有一名女子,她可以让他宠、让他爱,让他为她做一切的事。
而他唯一担心的是,她能接受他吗?
或许因为太在乎了,他反而没有勇气去询问他想要的答案,怕所有的期望会落空,怕这一切只是他的自作多情。
思考中,他来到紧邻他寝室的房间,他推开门,轻轻的将她放在床榻上,但床上的人儿却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白云凡在温暖的被窝中睡觉,突然,棉被不见了!她赶快抓着棉被的一端,还用力地拉扯,想把棉被再拉回自己的身上,可是,总有另一只手在跟她作对,她只好用两只手去拉,勉强的拉了一角,然后满意地压在她的脸颊下。
华威杰望着白云凡抢夺着他的衣服,不忍吵醒她,只好让她拉着他的衣角,只是他半俯着身子,长时间下来可不太好过,只好拥着她的身子斜靠着他,只见她原本抓着衣角的小手,马上放开,改环抱着他的身子。
也因为西院没人敢靠近,因此华威杰也才敢如此大胆。
他心满意足的望着怀抱的人儿低诉:「如今要我放弃妳、任妳离去,我办不到!但我又不能不顾妳的感受而强留住妳,我该怎么办?」
他的心情就如同天气,刚刚仍晴空万里,现在门外已乌云密布,冷风不停地从外头吹进来,连带地吹进他昏暗的内心深处。
他心里明白,再不留她,就真的留不住了!
但他该用什么方法留住她呢?
苦恼啊!他望着无忧无虑的小脸,又变得忧烦了起来。
他根本不可能放手!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不在乎了,只要能留住她,他可以等,等到她接受他的那一天为止,不管多久,一年、三年甚至十年、一百年他都愿意等。
他不自觉地加重双手的力量,一直到怀中的人儿不舒服地哼了一声,才放松他的禁锢。
他打定主意,他不愿也不会让她离开,不论用什么方法!
☆☆☆
雨水一滴滴地下着,沿着屋顶而落,花草树木受着雨水的洗礼,高兴地摇曳着。
华威杰握着白云凡一小绺的秀发把玩着,左手臂占有性地圈住她的纤腰。
白云凡不舒服地想换个姿势睡觉,结果,像是被困住般地转不过身。
她不太情愿地睁开爱困的双眼,却令她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眼前是华威杰时,才勉强抑止要逸出的尖叫。
「是你啊!」白云凡松了一口气。
「吓到妳了?」华威杰轻柔地问。
「人吓人,吓死人。」
「我很喜欢妳!」华威杰话一出口,他虽感到意外,却不后悔。
事实上,他可能比喜欢更喜欢她。
「谢谢!」白云凡客气地道。
很多人喜欢她的美貌、她的财富,「喜欢她」这句话白云凡不知听过多少回,可没有一次像这回这般令她心悸。
两朵红云不由自主地飞上她的双颊,心正「扑通扑通」地跳着。
「只有这句话?」华威杰不甚满意地皱眉。
「对啊!」白云凡睁着天真的眼睛,不解地道。
她有忽略了什么吗?怎么他一脸不苟同的表情?
「既然我说了,妳也该说给我听。」华威杰不死心地道。
「说什么?」白云凡搞不清楚他要她说些什么。
「我说了我喜欢妳,妳是否也该回一句喜欢我?」他直接挑明地说。
「人家不好意思嘛!」白云凡扭捏地道。
「我都说了,妳也要说我才不吃亏。」华威杰斤斤计较着。
「我也喜欢你。」白云凡小声地道。
「我没听到。」
「我喜欢你。」
「大声一点!」
「我喜欢你!」白云凡大声地叫,一看见他促狭的眼神,明白他在捉弄她,她嘟着嘴道:「你欺负我。」
娇艳欲滴的红唇,令他忍不住俯下身,攫住那诱人的红唇。
柔软的唇瓣,甜美的滋味,华威杰吸吮着她的唇,在她轻启小口时,肆无忌惮地探索她唇中的每一个角落,当两人快喘不过气来,他才不舍地放开那诱惑的红唇。
白云凡全身酥软地倚靠在他身上,她从不知亲吻能有这么大的震撼力,她本以为只是唇对唇地交换口水而已,谁知居然如此荡漾人心,甚至令人全身无力。
「妳觉得怎样?」华威杰专注且紧张的等待答案。
白云凡羞怯地把头更往他怀里钻,「你叫我怎么回答嘛!」
他抬高她的脸,想认真地听她的回答。他仔细地看她,而她那迷蒙的眼、嫣红的双唇及微微泛红的脸颊,脸上尽是娇羞之色。
华威杰看痴地直盯着她。
她好美!他的呼吸因眼前的人儿而显得急促紊乱。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所有自制力让自己不再品尝那美妙的滋味。
白云凡看着他,看出他很在意她的感觉,温暖的感觉不停地流入她的心里,她害羞地低声道:「还好啦!」
「还好而已!」
「对啦!对啦!」白云凡想含混过去。
「那只好再试一次了。」也不等她反应,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口。
白云凡并未闪躲,放任自己沉醉在迷人的旋律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移开他的唇,「还好而已吗?」
白云凡顺着急切的心跳,诚实地道:「头昏目眩、四肢无力,不过,很美妙!」她腼腆地笑一笑。
「那妳喜欢吗?」
「嗯!」
华威杰用力地拥着她,他很怕他的冒犯使她心生反感。
哇!他好久不曾如此紧张了。还有一股充实、幸福的感觉笼罩全身。
他们只是相拥着,并不急于去划破这片刻的安静。
一直到白云凡眼尖地看到他的左手仍旧戴着黑手套。
「你怎么一直戴着手套?」白云凡疑惑地问。
自从她知道他左手的伤痕之后,他在她面前已不再像以往一般说不得。
「怕吓着了别人。」他自嘲的道。若说他完全不在意,那根本是骗人的!
「胡说!」白云凡斥道。
她不喜欢听他嘲弄自己的伤痕,反正伤都已经伤到了,顺其自然就好,干嘛那么在乎?
「事实就是事实。」他假装不在意。
她看得出他的苦楚。她小心地替他脱下手套,焦黑的皮肤随着脱下的手套,一寸一寸地显现在她的面前。
「很痛吧!」白云凡心疼地轻抚着他受伤的手。
「现在不痛了。」他感动于她真的不在乎他的伤痕。
「我说以前。」她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