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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翩然》
作品相关 下午茶时间:关于男猪问题的探讨
某暄在一个八卦群里问了一个问题:两个条件相同的男人,一个会为你考虑好每一个小细节,包容你的小脾气,几乎所有的事都与你心有灵犀,另一个完全纵容你,宠你,你要怎样就怎样,愿意拿整个天下陪你发疯。你会选择哪个?
不久,某一开始说了:两个全要
某暄:……真是贪心
某月发了个汗的表情:第一个吧,第二个做兄弟好
某暄继续汗:为啥我想选第二个……第二个是我二儿子小端木啊,我喜欢
某一继续BH回答:我表示全要
某暄:真贪心,非要选一个
某一:我选第一个
某暄:为啥不选第二个
某一:我不喜欢那句拿天下陪你疯
某暄:啊~这样啊·无语ING……
某月:不知道额,因为我现实就是这么选的,可能我比较在意一个男人是否可以包容我吧
某暄:第二个都是纵容你了,还不包容啊……画外音,我家小端木多好
某月:拿天下陪你疯的感情有点沉重
某暄腹诽:这才能证明他爱你啊,哇哈哈
某一:我觉得一个男人应该有最底限的责任
某月:纵容跟包容不一样的
某暄很不好意思的说:看来我不是啥好人,我喜欢第二个就是因为那句话……真的,表PIA我,我没那么大胸襟,注定我就是个炮灰,哎~~~
某一:纵容和包容不一样啊
某一得意:月月,默契啊!某暄被无视了……
某暄:纵容是放纵你去干嘛干嘛,还跟你一起,包容是包容你所有的事,然后帮你补救?这个意思?
某一:我喜欢愿意包容我但是能教我做人道理的,不是一昧的纵容,不然我会腻
某月:纵容是不分对错的包容会分对错但是不指责会跟你一起面对
某暄:可我还是喜欢第二个……来喷死我吧……
某一:对,我犯错他会帮我收拾,但是他会告诉我这是不对的
某暄:好吧,我明白了……二儿子,难怪你是男二命了!
Q群告一段落,某暄把这句话放去了QQ围脖,不一会儿,某水来了
某水:这两种人有什么区别吗?
某暄:一个在于包容,一个在于纵容
某水:有什么区别?
某暄:当然有区别!
某水:看起来好像脾气差不多哎
某暄:前者帮你收拾残局后会告诉你这是不对的,以后不可以这么做,后者是帮你收拾后还说你要是高兴下次咱俩继续这么玩,有事我兜着。
某水:愿意拿整个天下陪你发疯的男人有··整个天下的···是小说···后者不存在
某暄:这个天下是他所拥有的所有的代名词,不一定是那个江山社稷……
某水:那也不存在··哪个男人会用自己的一切陪你疯··除非他一无所有
某暄:别人的焦点在于包容和纵容,你的焦点放这里来了……也就是说你也会选择前者啦~~
某水:恩·因为可以折腾··折腾神马的·我最爱了·····
某暄:可人家会告诉你这是不对的,下次不能这么做了……后者就会凭着你折腾……
某水:没反抗的折腾··哪有乐趣·····
某暄汗如瀑布:……你真重口味啊……看来你是想要别人陪你折腾,还要别人不让你折腾……
关于男猪的探讨告一段落,事实证明,不论是BH的某一,还是传统美女型的某月,或者是爱天雷,爱狗血的某水,不管是从正常角度看,还是BT角度看,她们都喜欢第一种男人,所以,二儿子啊,你注定只能是炮灰男二了,哎……
作品相关 作者的唠叨话
差不多,还有两三章,这一卷也就要结束了。
有人问我是不是快要结束了。其实只是这一卷是一个很大的转折点,一些以前的伏笔,以前的纠葛这一卷都说明白了。要说我还真不怎么会设悬念,而且大纲木有拟定,基本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所以这篇小说也没啥跌宕起伏的,不是一篇好的网络小说~~
我想说的是,这世界上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事,端木渠对聂清然的好并非是喜欢玩乐,也不是莫名其妙的喜欢上她了,而是因为小时候就相识。可能那种感情与爱情无关,但在暗夜里的一丝光线都会对濒临灭绝的人留下深刻印象。
一个发馊的馒头或许不重要,但小时候的端木渠是个很傲气很有皇室尊严感的小大人,如果当时的他真的吃下那个馒头,可能他的人生就会因此沉沦下去,泯灭于众多乞丐中。有人会觉得我小题大做,或者觉得可能艰难的环境更能造就什么,所以我的假设不成立。
但人的蜕变有时真的只是一小步的事,从小虽然没有人尊重,但他还是端着皇室架子,一旦他发现原来放弃那些所谓的尊严和坚持后,生活会更好,那他会完全彻底的抛弃以前所坚定的一些东西。
那一小步,在我的小说里就是那个馒头。
徐亦游是真的对男女之情没兴趣么?并不是这样,她也是个青春年少的姑娘,况且星月宫并不是尼姑庵,反而提倡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所以不存在环境决定性格。她之所以不接受,只是因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想耽误人家。但人并非事事都能控制自己,所以有时她也会情不自禁的和林霁轩接近。
抱歉这一卷我笔下的第一男主没有任何气场可言,性格也不够明确。写之前,我就给这卷定过位,这卷的男主是端木渠而不是凌灏,不知道我有否表达出这个想法,如果没有,只能说明我的文笔太烂,囧。
这一卷的卷名是《相亲相见知何日》,卷介绍是“就算全天下都与我为敌,也阻拦不住我走向你的脚步。”其实说的不仅是聂清然对凌灏,也是端木渠对聂清然、林霁轩对徐亦游,还有一个人是谁大概看过的都能猜出来吧。
有人喜欢上官鹤,觉得他有气场,其实我想说,他真的只是一个打酱油的……
我对小七说过,没有经历磨难的感情是不算真感情的,而凌、聂二人感情之路太过顺利,不好。所以下一卷可能就会出现矛盾了,我已经埋了伏笔了,不知道有木有火眼金睛的读者能看出端倪~~
不唠叨了,去码字,祝各位看书愉快~~~
天下风云出我辈 第1章 江州城外(1)
今日的江州城分外热闹,且不说城中居民,便是来往客商也是满脸喜庆之色。所有的店铺小摊全都挂出了大红的喜庆之物。就连那城楼上都挂了一溜的大红灯笼,写有江州城三个字的城匾也用上好的红色湖绸给围了起来。
这排场只怕比皇帝大婚时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在这江州城你可以不知道皇帝名讳是什么,却不能不知晓慕容家家主是谁。
慕容家乃江左第一大富豪,也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第一大世家,提起江左慕容便是那些武林泰斗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之情,自先祖慕容枢以一手逐日剑法在江州城立家以来,历经两百年不衰,期间涌现过无数才华横溢,侠肝义胆的盖世豪侠。到了如今的家主慕容啸手里,已经与武林第一大派御剑门成分庭抗礼之势。
江州城今日的盛况也是源于慕容家,整个天曌谁不知今天是慕容府大公子慕容昊成亲之日,新娘是当朝董丞相府上的二小姐董淑菁,世家公子与相府小姐真可谓是门当户对。
慕容家在江湖上威名远播,董丞相又是朝中元老,两家结亲自然声势浩大。
不过也有人在私下说慕容家这步棋走得好,当今朝廷处处打压武林中人,就连慕容世家也被几个不大不小的官刁难过。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虽然慕容世家在武林中说一不二,但在面对这些官员时却还是赔了不少笑脸。
现如今与丞相府联了姻不是争取到官府的支持了么,哪还有官员敢来刁难慕容府呢?
当然这些话也就是大家私下说说,谁也不敢冒着得罪慕容世家和丞相府的风险去乱嚼舌根。
慕容府外,光是流水席就摆了二十桌,还随桌分发喜饼喜糖之类的小玩意,来往百姓或者外地客商皆可以随意入席,不管是否与慕容家熟识,整条大街为之阻塞,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长街尽头,一身紫衣的凌灏看了这“盛况”一眼,嘴角勾出一丝莫名的微笑,他微微侧头向身后的随从低声吩咐了一句什么,午后的阳光侧打在他清朗俊逸的脸上,散发出神祗般的光芒。
玄色衣衫的侍从恭敬地点点头,领着另外七个侍从策马上前,向慕容府的大门走去,凌灏则调转马头缓缓走向城外。
本来他来江州正是要去参加那婚礼,但却在走到街口时不愿前行,说不上为什么,只是突然觉得那满目的红色很烦人。而且不管是慕容家还是那新郎慕容昊都不是他看得上眼的,来一趟不过是看在与董炎同朝为官的份上做点表面功夫罢了。
那场盛大的婚礼把周围的百姓都吸引进城了,凌灏走了很久也没看见几个人,不过也正合他意,没人打扰,感受清风流水,品味落英缤纷,落个清净。
不知不觉间,他走进一片竹林。林外稍显闷热,林内却凉风阵阵,吹得整个人都清爽起来。林中地下是表面是一层竹叶,竹叶下的土地湿湿软软,踩上去很是舒服,隐隐约约还有叮咚的水声传来。
凌灏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一向行事谨慎的他居然未经思考就向林子深处走去。还未走几步,就听得断断续续几声琴音传来,声音很远,听不真切,不过那抑扬顿挫的音调倒像是弹琴之人心中有什么不平事似的。他那双如万年深潭般的眸子里突然溢出了笑意,这琴音的主人究竟为何会有心境,他是一定要弄清楚了。
待走的近了,他才发现林中有一间小小的竹屋,一个粉衣女子正背对着他坐在竹凳上弹琴,仍是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并不是在弹琴,只是无意识的波动琴弦而已,但听那音律分明是一首破阵子,不过不知为何本是豪迈苍凉的古曲却变得憋屈不已。
他看不见女子的容貌,但那头如瀑布般的秀发却很出彩。女子只松松的绾了一半的头发,另一半披在肩上如上好的黑色绸缎,令人忍不住想抚摸上去。
“姑娘的琴声为何如此憋屈,我记得这破阵子可是能作冲锋之乐的的豪迈曲子。”凌灏毫不避讳的走上前,与女子对面而坐。
直到此时他才看清了女子的容貌,并非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却是十分清秀,柳眉轻扫,明眸皓齿,小巧的鼻子恰好的点缀在小脸上。
这张脸在见惯了千娇百媚美娇娘的凌灏眼中实在算不得美女,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叫人见之难忘,是那种清秀到极致,淡雅到极致的的风雅,是自骨子里溢出来的气质,不是流于表面的浮躁之美。
这面相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聂清然秀眉微皱,不悦地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眼前的男人生了一张十分俊朗的脸,长眉入鬓,目若星子,可那双瞳孔却是极深,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古潭,看不清他的内心,一身紫袍更是衬得他尊贵无比。她瞟到他的腰带的坠饰,是上好的蟠龙玉,便知这人的来头必然不小。
她停止了拨动琴弦,将双手随意搁在琴弦上。凌灏扫了一眼,骨节修长,手指白皙细嫩,算是一双美手。
“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姑娘怎么盯着看了这么久。”见她不说话,凌灏笑着打破僵局。
“既然阁下说我的破阵子弹错了,那不如阁下来弹弹,也可以让我知道哪里错了。”聂清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失礼,收回目光望着眼前的古琴,懒懒地开口。
凌灏眉梢微挑,这女子倒是有趣:“这可为难了,我对这古琴可是一窍不通。”看见了她眼中的讽刺,他只微微一笑,转口道,“不过如果姑娘非要听这破阵子,我倒是可以以别的东西代替这琴为姑娘演奏一次。”
“哦?是什么?”聂清然这下也来了兴致。
“不知这里可有碗?”
“碗?有,等等我去拿。”聂清然起身向屋子走去。
凌灏又补了一句:“烦请拿七个碗,然后拿一双筷子过来。”
聂清然点点头,很快从竹屋里拿了七个白瓷碗来,放在他身前的石桌上。凌灏见状将七个碗一字排开,又将起身在一旁的小溪中取了一碗水来,分别倒在六个碗中,碗中之水自左边向右边依次递减,最右边那碗几乎没有水。聂清然明白了她的意图了,随即笑道:“阁下一人演奏也没意思,不如我与阁下合奏一首吧。”
“要是姑娘肯赏脸合奏自然荣幸无比,请吧。”凌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执着筷子演奏起来。聂清然停顿了片刻,也随着他的节奏拨弄起琴弦来。
一首豪迈的破阵子便绕住了这竹林,本来安安静静的环境却被这曲子生生带成了两军厮杀的沙场,时而豪迈,时而低沉,似极了两军对阵时苍凉悲壮之景。
谁料凌灏手法一变,豪迈的破阵子一下转为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