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吧。”
“哈哈,小清清你果然是很聪明啊。”端木渠大笑,“怎么我身边就没你这么个女人呢?要不,你嫁给我好啦。慕容昊就不用想了,嫁给凌灏也就是个侯爷夫人,没甚意思,嫁给我我让你当王后如何?”
聂清然默然低头,怎么自己以前就没发现自己这么有吸引力,短短几天内两个男人都向自己求婚,难道今年自己红鸾星动?
端木渠看她神色,还以为她心动了,随即又噼里啪啦的说起来:“小清清,你动心了对吧,想想也是,我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男人,还是一国之君,条件肯定是没的说。你嫁给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的那些小老婆们都得乖乖给你奉茶磕头,我的皇宫里好玩的东西随你玩,我黑水国森林很漂亮,随你玩,你还可以把你的星月宫开满我黑水国。怎么样,条件够好吧,答应了呗。”
“其实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聂清然看着他不断开合的嘴,很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我真的对嫁给你没兴趣。”
“啊,小清清,你不同意嫁给我?你太伤我心了。”端木渠捧心作痛苦状,“我哪里比不上凌灏了?”
“和他没关系,只是,我们不熟。”聂清然不知道要如何和这个孩子气十足的国君周旋。
“不熟?那你别回天瞾了,随我去黑水国吧,相处一段时间就熟了。”端木渠不依不绕道。
“够了,告诉我什么时候才放我离开,不然我揍你。”聂清然终于忍不住了,指着他的鼻子吼道,据说黑水国主不会武功,这点她还是比较占优势。
“小清清,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嘛,你不要生气。”端木渠眨巴着那双水溶溶的桃花眼,似乎被聂清然的气势所慑,小心翼翼的说,“我约了凌灏今晚商谈要事,谈拢了就放你走,你别生气。”
“今晚是吧,那我睡觉了,到时候你叫我。”聂清然白他一眼,自顾躺下,把被子拉过头顶,不再理端木渠。
“小清清,你这么睡不好,不要把头给蒙着,不透气的。”端木渠委屈的声音自被外传来。
“快给我滚!”聂清然怒道,这个婆婆妈妈的男人真的是黑水国主嘛?
“好好,我走,你别生气,好好休息。”端木渠安抚道。随后脚步声响起,应该已经离开,聂清然这才把被子拉下来,差点憋死她了,这个端木渠真够烦的。可是越是如此没有杀伤力的人越不能掉以轻心,端木渠从来不是个可以轻视的角色。
黑水国与天瞾一样,都是立长子为太子,待国君百年之后,皇长子便可接任国君之位。端木渠并非长子,在他前面还有三个哥哥,他的母亲是商贾之后,出身低贱,连带着他也不受宠。按常理而言,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当国主,可前面几个王子却相继出了事。
太子被人揭发在府内私藏龙袍,受家人、官员叩拜,妄图篡位,结果被其父抄家,流放至西北苦寒之地。二王子意图向国主下毒,被赐死。至于老三的结局更是离奇,他疯了,据说是看见老二的冤魂找他索命,因为他才是下毒的幕后指使。
老国主得知此事后气的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国不可一日无主,是以排行第四的端木渠临危受命,继承了国主之位。
聂清然仔细看过这部分情报,三个王子,三个案子都是完美无缺,没有任何疑点证明三个人是冤枉的。可越是滴水不漏的事就越可疑,因为世间之事没有绝对完美的,三个案子如此证据确凿,毫无瑕疵本来就是最大的疑点,就算是再精明的审判官也不会做出如此完整的调查。
唯一的可能就是三起案子是有人策划的,他策划了整场事件,自然也就能把证据完完全全的摆在世人眼前。而三个王子的失势,唯一的受益者就是端木渠,所以很难说他对这些事毫不知情。能做出这么精妙布局的人,怎么会是个疯疯癫癫,小孩心性的人,这个端木渠,隐藏的太深了。
抬起手揉揉眉心,左右也没了睡意,聂清然突然觉得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最近的事了。
自从慕容昊成亲以来,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都没有消停过。先是狄戎的突然进犯,皇帝只知吃喝玩乐,打仗自然是凌灏上,但董炎何以在战事初始时没有丝毫行动,这并不像他的作风,倒很像慕容啸的行事方式。慕容昊又为何来落雁城?是监视星月宫和定北侯的行踪还是想趁机结交漠北三狂?就连拜火教的三个余孽都变得神秘不已。
本来刺杀事件过后星月宫在江湖上的声望飞速上扬,为何蜀中名不见经传的江堰会会突然上门挑衅?虽然朝廷打压武林门派,但地方官在处理江湖纷争时要么睁只眼闭只眼,要么偏袒势力较大的一方,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可为何蜀中知府会把矛头指向星月宫?现在战场上的形势都很复杂,端木渠为何突然插足天瞾和狄戎的战事,他把自己掳来完全只是为威胁凌灏?这说不通啊,他就那么肯定凌灏会为了自己而答应他的要求?端木渠不是简单的人,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明明已经没了睡意的聂清然不知怎么搞的就昏昏睡去。
天下风云出我辈 第39章 被掳(3)
“小清清,小清清,快醒醒。”
聂清然睡得正舒服,不知道哪只苍蝇在耳边嗡嗡直叫,叫的她烦躁无比,眼睛都不睁开,顺手就一个巴掌拍去,下一刻,一个惨叫声响起:“疼死我了。”吓得她一骨碌坐起来,四处张望,结果看见端木渠缩在一边,捂着脸颊龇牙咧嘴的喊疼,凌灏站在一旁皱着眉,可很明显是在强忍笑意。
“抱歉,刚睡得迷糊,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国主见谅。”聂清然歉然道,不论如何,终究是她做得过分。
“没事没事,小清清你不用跟我道歉,咱俩啥关系呀。”端木渠立马松开捂着脸的手,笑嘻嘻的凑过去套近乎。
“是是是。”聂清然小心翼翼的挪开身体,避免与他接触,这个端木渠实在是太厚脸皮了。
“聂宫主,我们走吧。”凌灏轻咳一声,提醒端木渠注意一下场合。
“哦,好。”聂清然马上跳下床,站去凌灏身边,她一点都不想和这个深不可测又没脸没皮的端木渠呆在一起。
“小清清,你这么快就要跟他走了吗?你太伤我心了。”端木渠痛苦万分的看向她。
“国主,本侯已答应你的条件,你还要如何?”凌灏淡淡扫端木渠一眼。
“孤王自然是舍不得小清清。”端木渠站直身子,嘴角轻勾与凌灏对视,虽然口气依旧轻佻,可周身散发的霸主之气已经与之前的无赖之相截然相反。
“什么条件?”聂清然突然觉得不对劲。
“狄戎大败,撤退至北瞑山以北。北瞑山以南的狄戎领土我天瞾与黑水平分而治。”凌灏不痛不痒的说着大块领土的事。
“什么?”聂清然大惊,北瞑山以南的狄戎领土方圆少说也有一千多里,黑水国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拿到一半。
“小清清,你看定北侯多重视你,啧啧,那么大的地方,说给就给了。”端木渠痛心疾首的摇摇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啊,哎,换做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是么?”聂清然试探性的问,她可不信凌灏会为了她做如此大的牺牲。
“国主不必说这些话,虽然你助本侯大败狄戎,但本侯也相信,若狄戎的狼马没有失控,天瞾失势,国主那些制作精妙的攻城器械会毫不吝啬的用在落雁城上。”凌灏面无表情道,“而且十五万精兵驻扎此地,落雁城再也经不起第二次围城了,本侯也是无奈之举。”见他如此说,聂清然才放下心来,他果然是有自己的考虑。
“定北侯你太不会讨女子欢心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自己辩解,真是浪费孤王的好心。”端木渠长叹一声,“而且这点土地实在不算什么,定北侯上次在兴岭城可是把孤王的狮军打得落花流水,逼得孤王向天瞾朝贡三年呢。”
“那不过是侥幸为之,国主不也讨回来了么?”凌灏冷哼一声。
“其实话说回来,孤王倒希望你别答应,这样孤王就能带着小清清去黑水了,天瞾实在不是个好地方,小清清就应该随孤王走,生活在黑水会比天瞾更舒适。”端木渠笑眯眯的看着聂清然,一双桃花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凌灏,我们走吧。”聂清然白他一眼,催促道,她实在不想和这么个人呆在一起。
“嗯,走吧。”凌灏说着转身离开,聂清然与他一道转身,突然又似想起什么,回头道:“你在糕点里下了药,拜火教三使也是你的人吧。”
“小清清,如果哪天想通了来找我哈。”端木渠微微一笑,并未回答是或不是。
聂清然知道他也不会说出个所以然来,便随着凌灏离开,左右以后与他交手的机会不会少。一路无言,回到军营。聂清然正准备回营帐,凌灏在背后叫住她:“等等。”
“何事?”聂清然转身问道。
“最近几日把这边的事交代一下我就会回京,到时我陪你去苗疆找彩女吧,让她给你解蛊。”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必劳烦你陪我走一趟。”聂清然淡淡一笑,拒绝了他的提议。
“若非为帮我,你也不会中蛊,我做事一向分的很清楚,这一趟,我是陪你走定了。”凌灏一口拒绝了她的建议,执意要陪她去苗疆。
“你不会真的——”聂清然嬉笑的表情突然变了,本就不红润的脸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瞬间布满额头,“痛……”她死死抓住凌灏的衣角,痛的弯下腰,蜷成一团。
凌灏见状马上扶起聂清然,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催动内力,助她压制体内的蛊虫。短短片刻时间,她的衣衫已被汗水浸透。随着真气的输入,她蜷曲的身子也渐渐舒展,气息慢慢归于平静。过了约半柱香的时间,凌灏确认蛊虫已压制下去,才撤了掌力。聂清然此时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脸色白的吓人,头发也湿漉漉的贴在额上,双眼空洞无神,只是软软的瘫在凌灏怀中一动不动。凌灏怕她又有变化,也不敢随便动她。
“看来我得马上启程去苗疆了。”半晌,聂清然才幽幽笑道,“不然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我陪你去。”凌灏道,不是征求意见,只是告知而已。聂清然笑笑,不再反驳,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若一路上没有人帮自己压制蛊虫,只怕还没见到彩女就已经死了。她还有很多事没做完,不能让自己出事。
半缘修道半缘君 第40章 离开落雁城
狄戎已经败走北瞑山,对天瞾造不成任何影响,唯一需要费神的就是与黑水国的条约,那端木渠对合约内容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就是对签约的时间挑三拣四,一下说月末签约不好,一下又说上午签约不恰当,两边派人交涉了两天也没拿出个定案。最后凌灏索性不再与他纠缠,留下莫言悔与黑水国交涉,自己带着聂清然踏上前往苗疆的路程。
端木渠一听这消息,马上牵马追去,弄的一众大臣不知发生何事,只好跟在后面,跑的苦不堪言。
“小清清,小清清!”端木渠边骑马边纵声高喊。
凌灏听得他声音,勒住马缰,让马停下来,转头奇怪的看着在车后不远处,跑的满面尘土的端木渠,他是要干嘛?聂清然不知何故马车停下来,便掀开门帘,朝外面张望,恰好看见端木渠那张笑容灿烂的脸。
“国主找在下何事?”聂清然莫名其妙的问道。
“小清清你要离开怎么也不说声,让我也好送送你啊。”端木渠扶住车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似乎聂宫主的行踪,不必向国主禀报吧。”凌灏淡然道。
“你这个不懂情趣的木头一边去,我在和我的小清清说话。”端木渠瞪他一眼,“小清清,你去苗疆可得一路小心,那个地方蛇虫鼠蚁很多,千万别被咬了,瘴气也很重,你一定要注意。对了,最重要的要防着某个姓凌的人,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聂清然哑然失笑,某个姓凌的,说的是凌灏?这个端木渠实在是太口无遮拦了。
“多谢国主,在下一定会注意。”聂清然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以掩饰尴尬。凌灏直视着前路,把端木渠整个人都无视了。
“对了,小清清苗疆真不是个好地方,我送你点东西防身吧。”端木渠拿出一个沉香木匣,递给聂清然,“这个破珠子用来防蚊虫的,我拿着也没啥用,送你吧。”
聂清然打开盒子,顿时呆在原地,端木渠口中的破珠子竟然是稀世珍宝明灯珠,传说这个珠子是佛祖座下灯座上的一颗珍珠,日积月累的听佛祖说法也就有了灵性,一般的蛇虫鼠蚁都不敢靠近它,就连蛊虫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住。
这种价值连城的宝贝,端木渠居然随随便便就送给她了。
“这东西太贵重了,在下实在不敢收,国主还是收回吧。”聂清然把盒子塞进端木渠手中,正色道。
“贵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