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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错,可以免罚?”燕杰差点两眼放光。
“你每天就等着犯错吗?”小卿拍了燕杰屁股一巴掌,虽然不重,可是燕杰的屁股现在可是伤痕累累的,痛得燕杰直咧嘴:“小弟失言,师兄别放在心上。”
“师兄,对不起。”燕杰喝完粥,又趴躺在床上:“都是我和玉翎太大意了,让休夫人逃了。”
小卿笑了笑:“她如果不逃走,咱们怎么能将她们一网打尽呢。”
“师兄的意思是说?”燕杰就很奇怪,那天自己和玉翎本应该能将休夫人拦下的,可是正好老大出了一剑,他和玉翎只好后退。
“休夫人回去后,会重新部署召集全部力量,准备与咱们一决胜负。所以,你也该快些养伤,否则,这热闹就凑不上了。”小卿难得温和地回答师弟门的问题。
“老大,是不是大哥也来了?”燕杰忽然福至心灵。
小卿笑了一下:“本来想等你大哥来揍你的。”
“老大,您一定要不许大哥再打我了。不然小杰真的起不来了。”燕杰听说大哥来了就害怕,自己在大哥那里还记着板子呢。
小卿一边帮燕杰整理被子,一边笑斥:“你这话若是燕文听了,先就打你了。”
“老大也不用以后免小杰的罚了,就这次用在大哥这里吧。”燕杰央求着小卿。
小卿看燕杰确实是吓得汗都出来了,有些奇怪,又坐下问:“燕杰,你还有做错的事吗?”
☆、月色温柔
宇文萧萧将最后一根木头正好劈成八份之后;再也坚持不住,跪坐在地。手里的斧子也掉在了地上。
宋南冷冷地道:“你可以回房休息了。只是如今已过酉时;今日的饭就不许吃了。”
宇文萧萧一声不吭;勉强站起来,回过头去,却见燕月一袭蓝色锦袍;站在月色下;看着自己。
宋南欠身告退下去。
宇文萧萧不自觉地将手放于身后;低垂了头;不说话。
燕月走过来;坐在一个长凳上;对萧萧招了招手。
宇文萧萧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在燕月旁边坐下。
“砍这些木头用了一天时间?”燕月笑道:“难怪老大罚你饿饭。”
“你们老大;真是魔鬼。”宇文萧萧忽然咬牙切齿地道。
燕月冷冷地看着他,忽然拽过萧萧;将他按在自己腿上;似打小孩子般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宇文萧萧痛得忍不住低呼一声;又连忙忍住。
燕月扳起宇文萧萧的脸,发现宇文萧萧脸上已经挂了泪珠。
“老大打你屁股了?”燕月忍着笑意。
宇文萧萧既窘迫,又懊恼:“你今日不是也被他打了。”
“我看看。”燕月去扒宇文萧萧的裤子。
吓得宇文萧萧差点摔倒在地,用力捂住自己的长袍:“不要。”
燕月笑了笑,拉着宇文萧萧过来:“我是给老大打惯的,也不怎么痛了。你挨了打,还坐得下去,也不容易了。”
宇文萧萧心想,你知道为了刚才坐那一下,本少爷有多么辛苦嘛。
“我这是为了你好。”燕月笑着看萧萧:“我们老大是惹不得的,你言语上最好小心些,别平白去讨了打。”
“他凭什么打我?”宇文萧萧颇为不服:“我长这么大,连师父都未曾打过我。”想起这两日受的委屈,眼泪又掉了下来。
“谁让你落到老大手里。”燕月看他掉泪,知道宇文萧萧一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宇文萧萧扬起了头。
“是吗?”燕月冷冷地看着宇文萧萧。
宇文萧萧心里一惊,转身想跑,已经晚了,燕月已经又一把抓了他来,按在了腿上,噼里啪啦地打了几掌:“居然敢对我们老大不敬,可是你自己讨打!”
宇文萧萧用力挣扎了半天,可是却不能动弹分毫。屁股上疼痛难忍,嘴里却不肯认输,道:“我就是不服,你和那个傅小卿一样是魔鬼。”
燕月听了,反而笑了,松了手。宇文萧萧忙挣脱了退后几步,脸上带着泪瞪着燕月。
燕月看他那副气恨难平的模样不由又笑起来:“你打也不打不过,跑也跑不了,还敢这样拧着,果真是没挨过打。”
宇文萧萧再次想跑,燕月已经一把抓住了他,轻松地将他按在长凳上,一手按了他的腰,一边随手拿起一根尺长的木棍,对着宇文萧萧的屁股用力打了下去。
宇文萧萧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呼喊,若是被人见了,自己岂非更没面子。咬着牙挺了一会,已是疼痛得无法忍耐。他确实从小也未受过这样的打。
今日一早,宋南将他带到这里,傅小卿给了他一把斧头,让他劈柴。他接了斧头,顺手就扔出去。
傅小卿只是微笑了一下:“你想劈柴的时候就说。”
宇文萧萧正想说,少爷我死也不会去劈柴的时候,小卿已经将他按在了这长凳上,就如燕月如今这般,一手按了他,一手便用一根藤棍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有那么一瞬间,宇文萧萧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是在做噩梦。但是耳边传来的“啪啪”声和臀胫上传来的清晰的难以忍受的疼痛终于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这绝不是梦,自己确实是在被打。
“傅小卿,你敢打我,你……”
傅小卿冷冷地道:“你若敢出言不逊,我就将你拖到客栈门口去打。”
宇文萧萧立刻闭嘴。他知道,傅小卿说得出就做得到。
宇文萧萧本想宁死也不求饶的,不过是被一根棍子打,能有多疼。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认识上的错误,棍子打人,虽然皮里肉外,却是那么疼痛难忍;而且自己还是那么的脆弱和怕疼。
“我愿意劈柴。”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但是他很快又咽了回去。
这一天,他忍了疼痛,坐也不敢坐,歇也不敢歇,惊怒羞愤中,却一点也不敢怠慢地在劈柴。
“若是他不听吩咐,就拖到门口去打。”傅小卿冷冷地吩咐负责监工的宋南,让宇文萧萧毛骨悚然。
被封了功力,宇文萧萧才知道武功是多么有用的东西。同时暗自后悔,如果自己从前练武再勤奋一些,努力一些,最起码能逃出这里,不用受这种折磨。
“还敢对老大不敬吗?”燕月终于停了手。
宇文萧萧因为忍着眼泪,忍着哭喊,加上疼痛,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燕月拿棍子点了点他的腰。吓得宇文萧萧不自觉地就哆嗦了一下。
“看来我该扒了你的裤子来打。”燕月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听得宇文萧萧心惊胆寒。
“我不敢了。”宇文萧萧终于哽咽出声。
“说清楚些。”燕月蹲□子,去抬宇文萧萧的脑袋。
宇文萧萧强忍着委屈,道:“我不敢说你门老大是魔鬼了。”
燕月叹了口气:“我说一句,你学一句,错一个字,就再打十下。”
“萧儿错了。”燕月带着笑,看着宇文萧萧。
“萧儿错了。”宇文萧萧满面通红。
“燕大哥教训的是,以后萧儿不敢对老大和燕大哥不敬了。”燕月还是笑盈盈地。
宇文萧萧咬着嘴唇,抗拒着。
啪,燕月手中的棍子又重重落在宇文萧萧的屁股上。痛得他一哆嗦。
“燕大哥教训的是,以后萧儿不敢对老大和燕大哥不敬了。”宇文萧萧带着哭腔,终于说了出来。
“行了,念你是初犯,这次燕大哥就饶你一次。若是还有下次,一定狠狠打你。”燕月看着宇文萧萧,扔了手里的木棍。
宇文萧萧想忍住眼泪,可就是忍不住。如今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焉月看宇文萧萧还趴在那里,用脚踢了踢他的腿道:“干什么还趴着,不是挨了这几下,就站不起来了吧。”
宇文萧萧抽着冷气,勉强站了起来。却不看燕月,只是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
燕月笑道:“这下,你是坐不了了。”
宇文萧萧想狠狠瞪他一眼,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既然站着,就好好站着,没个规矩。”燕月发现自己训起萧萧来,很有老大的感觉。
宇文萧萧勉强并拢了腿,挺直了腰。
燕月笑了笑,将一个柔软的馒头递入宇文萧萧手里:“大哥我特意省了个馒头给你。”
宇文萧萧推了燕月的手,哼道:“我饿不死。”其实宇文萧萧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见了馒头真想一口都吞进去。但是自己刚被燕月打完,怎么能吃他的东西,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当我是五岁的孩子?
燕月就笑,仍是将馒头放到宇文萧萧手中:“大哥可是冒着挨板子的危险来的。”
宇文萧萧听了燕月的话,想起他因为救了父亲触怒老大的事情,有些歉疚。小卿那个魔鬼不定怎么打的燕大哥呢:“对不起,因为救了我爹爹,连累你被傅……你们老大罚了吧。”
燕月笑了笑:“其实救了你爹爹,对你爹爹来说,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
宇文萧萧忍不住哼了一声。
燕月也没与他计较,将馒头送到宇文萧萧嘴边:“自己拿着吃,还是让大哥我帮你塞进去。”
宇文萧萧只得接过了馒头,看看斜着眼看他的燕月,只得将馒头放在嘴边。我就不吃,萧萧这样想,可是馒头的香味终于战胜了自尊心,他再也忍不住,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馒头,看看燕月,慢慢地吃了起来。
心里却想到:今天你被打得那么重,多半也有了擅自给爹爹疗伤的原因在里面,所以,你今天打本少爷的那些下,本少爷就不与你计较了。
清冷的夜风中,燕月身上传来淡淡地果香。
“燕大哥擦得什么,味道真好。”宇文萧萧心里想着,他自己也是喜欢熏香的。
“过来。”燕月看宇文萧萧吃完了馒头,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宇文萧萧犹豫了一下,来到燕月跟前。燕月拽起他的手来。
宇文萧萧往后缩了缩,略皱了眉。双手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水泡。
燕月的手轻轻抚过,痛得萧萧直缩手。
“劈柴很辛苦吗?”燕月掏出一个翡翠的瓶子,在宇文萧萧手上,轻轻倒了一滴。
“啊!”宇文萧萧忽觉一种钻心的疼痛,差点跳起来,直想甩手,手却被燕月紧紧的握住。
“很疼?”燕月看着萧萧笑:“这是紫凝露,给你这手上这点伤用,还真有些糟蹋了。”
宇文萧萧扭了脸,强忍着手上的疼痛。
燕月拿出一快白色的棉布,将宇文萧萧两个手掌用力缠了起来:“明天也会有这么多活要干,不弄好了手,又会没饭吃。”
宇文萧萧看了看两只手,苦笑了一下:“听人说,大丈夫常为三斗米而折腰,我还嗤笑,原来饿饭的滋味,果真是易让人低头。”
“你饿得,荆兄饿不得。”燕月笑道:“况且,你也挨不过老大的棍子去。”
若是宇文萧萧和陈玄衣不听小卿的命令干活,三个人都要没饭吃。荆轲正是伤重未愈,可是饿不得。当然,小卿大人的吩咐,更不能违背。
“这个拿着,滴在热水中,洗涤伤口。”燕月将翡翠小瓶放到宇文萧萧的怀里。
“一定要用,不然明天燕大哥会亲自给你上药。”燕月把目光看向宇文萧萧的臀部,月色下,长袍上已经隐隐透了血迹。
月光温柔地照在两人的身上。
☆、天色微明
玉翎打量着荆轲;荆轲也看着玉翎。
玉翎有一个极大的疑问,但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
这个男人;会不会也是自己的爹爹呢。听了荆轲那传奇的生儿育女的经历后;玉翎忽然想起了自己。
“你……”玉翎面色凝重,手一抖,一副画像展开在荆轲面前。画上;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顾盼神飞。
“你可见过这个女人吗?”玉翎的语气也很平缓;但是年轻的心其实已经紧张的快跳出来了。
荆轲笑着摇了摇头。
玉翎暗舒一口气;几分失望拌着几许庆幸;复杂的滋味说不清。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荆轲一本正经道。
玉翎这才知道荆轲故意捉弄自己。脸色一沉。
“我被封了穴道。”荆轲已经及时接道;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玉翎。
“你若是能打得过我;我便回答你的问题。虽然我现在受了些伤。”荆轲轻轻晃了晃头:“我是你们老大的囚犯;可不是你的。”
玉翎看着荆轲冷冷一笑;手一抬,解开了荆轲的穴道。
“你有伤在身;我也只用三成功力。”玉翎摆了个请的姿势。
“狂妄。”荆轲冷哼了一声;抬手打向玉翎。
“婆婆好些了吗?”
小卿走进屋时;苹果刚扶着婆婆躺下。
“好很多了,谢谢傅公子。”
“是在下该好好谢谢婆婆。”小卿放了一叠银票:“不成敬意。”
苹果看了那些银票,脸上有些红。
“拿走。”石榴婆婆没有睁开眼睛,声音也很冷:“这不过是个交易,你们帮我杀了追我的人,我救你师弟一命,两不相欠。”
“橘子婆婆已经死了?”苹果有些吃惊,也有些黯然伤神。
“怎么,你难过了?她不死,就是我死,你希望我死?”石榴婆婆说的刻薄,语气却和缓。
“苹果当然不希望婆婆死。可是您和橘子婆婆已经是门中仅存的两位长老了。”叹了口气,苹果又笑道:“既然橘子婆婆死了,那婆婆就可以回玄心宗去了吗。”
“回不去了。”石榴婆婆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