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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大,那时小弟不知小和是女子嘛,只是想捉弄她一下。况且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而且因为此事,老大已罚过小弟了。”燕月顿觉冤枉。
“罚过你?”小卿冷冷地道:“若非你当时的行为,小和怎会宁愿死也不愿嫁你。堂堂一个男子,被女子拒婚如此,我这当师兄的都觉面上无光,你竟然还没事人一样,难道不该再罚吗?”
“老大,那个……这个……”燕月看着老大的脸色,认命地垂头:“是,是小弟的错,小弟认罚。”燕月委屈得恨不能号啕大哭一场。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隔我天涯,我隔君海角,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一阵曼妙的歌声忽然传了过来。
小卿听了,眉峰紧皱,忽然又微微一笑:“你两个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唱!”
小莫和燕月看着老大的笑容,就知道,他们的劫难算过去了,不过唱歌的这个人可就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路半歌声(下)
一辆粉色带着华盖的马车,紧紧随在玉翔所驾的马车之后,一个粉衣罗裙蒙着粉巾的女子,怀抱三弦古琴,端庄而坐,她身边四个白衣女婢侍立,另一个白衣女婢娴熟地驾着马车,曼妙的歌声就是那怀抱古琴的女子所弹唱。
玉翔勒停马车。粉色马车也停了下来。
小卿挑起车窗帘,看了一眼,对燕月点头示意。燕月、小莫跃下马车。
“姑娘是什么人?”燕月抱拳对粉衣女子微笑道。
粉衣女子看看燕月、小莫,再打量一下玉翔,目光中流露出惊叹之意,她微侧头,与身边的一个白衣小姑娘说了几句。小姑娘跳下马车:“你们是什么人,拦着姑娘家的马车如此唐突不知太失礼了吗?”
“失礼?”燕月笑了一下:“一个姑娘家抱着古琴随地而歌,会不会太失礼了?”
小姑娘脸色一沉:“你敢这么说我家姑娘。”
燕月笑道:“小莫,你去把那位姑娘的面巾拿下来,看看她长得是否也和她的丫鬟一样这么失礼。”
“你!”白衣小姑娘手一挥,一条软鞭扫了过来,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软鞭已经到了小莫的手里,而且已经扫向车上的蒙面女子。
女子腰肢一摆,躲过软鞭,燕月曲指轻弹,一枚铜钱刷地将女子微飘荡起的面纱全部截落,有着一双美丽大眼睛的漂亮姑娘面带一丝错愕呈现在两人面前。
姑娘很美,称得上绝色,但是燕月和小莫见了,并无什么特别表示。这个女子他们都不认识。
“两位,不嫌太过分了吗?”姑娘粉面含羞带怒,却别有一番风情。
“得罪。”燕月没心没肺地略一欠身:“我家老爷想请姑娘过去一叙。”
“你家老爷?”姑娘看了看两人衣襟上绣的“贾”字,“我认识你家老爷吗?”
“姑娘过去回了话,也就认识了。”燕月笑的可恶。
姑娘脸上一红:“大胆恶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放肆,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姐姐别和他们废话,这两个奴才实在可恶,先教训他们再说。”先前的白衣小姑娘软鞭虽失,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斗志,赤手空拳对准燕月便打。
“十六妹,小心。”姑娘担心妹妹,只得挥手,令身边的人都加入战团。
燕月很久没有舒展筋骨,而且在老大那里还受了委屈无处发泄,如今正好逮到机会,一探手,从小莫手中拽过软鞭:“小莫退后。”
小莫摇头一叹,为这几个姑娘可惜,人却倏忽一闪,退了一丈左右。
五个白衣姑娘如一只绽开的花朵,分五个方位,攻向燕月,燕月手中软鞭一抖,啪啪声响,五个女子几乎同时啊了一声,停下身形,抱住右臂。
燕月软鞭给了每人一下,虽不至伤,但是都很痛。尤其是十六妹,眼泪几乎掉了下来:“你敢打我。”
燕月一笑:“咱们虽然是下人,却是听不得这奴才二字,你犯了我的忌讳,自然该受些教训。”
小姑娘听了更怒:“奴才就是奴才,本姑娘就要骂你。”
“十六妹不可。”粉衣姑娘忙出言喝止,可是小姑娘根本不听,又与其他四人一起攻向燕月。
燕月软鞭轻挥,“啪啪”声响,将五人再逼退两步,每人又挨了四下鞭子。“每人四下,不过似乎应多赏你一下。”燕月软鞭一抖,直取小姑娘面门,小姑娘本已被打得疼痛非常,软鞭又来,根本无法闪避,闭上眼睛喊道:“四姐救我。”
一只纤纤素手,已经抓到软鞭。粉衣姑娘飘下马车,一只抓着软鞭,挡在小姑娘身前:“阁下太过分了。”脸已经气得煞白。
“四姐?那就是四姑娘了?”燕月任她拽住软鞭,笑道:“四姑娘,我们老爷可没什么耐性,还请四姑娘现在就移步过去,见见我们老爷。若是姑娘言语得当,也许我们老爷不会为难姑娘。”
粉衣姑娘脸色再白:“想让我过去,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话,身形一转,带着软鞭迅速转到燕月身前,右手古琴一横,砸向燕月面门。
燕月看了粉衣姑娘的身手,赞许一笑:“难怪一个姑娘家敢四处招摇,身手的确不弱。”说话间,移步左闪,避开她的一击,右手一拽,将软鞭收紧,内力一运,将软鞭绷紧。
粉衣姑娘手一痛,只好松开软鞭,哼了一声,古琴斜抱,左手一弹,四片细小的柳叶刀拌着悦耳的音律飞向燕月。燕月再闪,人已经到了粉衣姑娘身前,伸手在古琴上弹了一指,迅快地绕了过去。
粉衣姑娘古琴声声,十二柄牵着细线的柳叶飞刀漫天飞舞,燕月身法曼妙,漫天而舞的飞刀在他看来只如飘落的树叶般,无半丝威胁。
转眼十多招打过。粉衣姑娘看着燕月,眉目中已经升起别样神色。
如此俊逸的年轻男子,武功又如此之高,心里不由怦怦跳了起来。
“四姐小心。”白衣小姑娘惊呼。
燕月已将粉衣姑娘带入怀中,左手已将粉衣姑娘的右手握住,右手握住了粉衣姑娘持古琴的左手,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结束了战斗:“四姑娘,请移步,我们老爷要见你。”
燕月笑着在粉衣姑娘耳边道,就在粉衣姑娘错愕的一瞬间,燕月已经将古琴拿到手中,身形移开,潇洒地站在那里。轻轻弹了一下,燕月笑道:“好东西,这古琴也是不菲之物。”
粉衣姑娘又羞又怒,立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这位姑娘,用我抓你过去吗?”燕月依旧笑容可掬,好象他什么都没做过。
“我慕容嫣然不会放过你的。”粉衣姑娘恨恨地瞪着燕月,眼中的泪花一闪一闪。
“我也是奉命而行,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燕月当前举步。慕容嫣然咬了咬嘴唇,跟了过去。白衣小姑娘喊道:“姐姐。”
慕容嫣然示意她不要吵。心里想着以后如何能将眼前这个可恶男子碎尸万段。
玉翔挑起车帘,小卿步下马车。
“老爷,这位是慕容嫣然姑娘。”燕月恭敬地向小卿禀报。
慕容嫣然仔细看了看小卿,目光中略过一丝失望神色。
小卿心中笑了笑:慕容嫣然,果真是慕容家的人。
“姑娘歌声不错,老夫甚为喜爱。”小卿老气横秋地道:“老夫此去江南查看生意,未带女眷同行。这几个下人虽然还算伶俐,但是总不如女人心细。如今路遇姑娘,也是一种缘分。”
慕容嫣然脸色煞白,强忍怒气:“贾老先生此言何意?”
小卿抚了抚胡子:“姑娘也是伶俐之人,闻弦歌而知雅意。若是有姑娘几位一路服侍老夫,这江南之行必增不少乐趣。”
小莫和燕月对望一眼,老大的行事果然难以预料,竟要做强抢民女的勾当了。
慕容嫣然哪还能忍受,哪还管打过打不过:“你去死吧。”手一动,一蓬银针打向小卿。
小卿未动,燕月手中金芒一闪,银针悉数掉落,回手一指,点了慕容嫣然穴道。
小莫也出了一招,将准备扑过来的慕容嫣然的那几个随行婢女也点了穴道。
“你们怎么办事的,难道没和这位姑娘说清老爷我的意图。”小卿皱着眉。
“老爷心思高深莫测,属下等一时未能领会,还请老爷见谅。”燕月和小莫同时欠身。
“恩,下次办事机灵些,老夫每月一千两的银子雇了你们,可不能白花。”小卿说的煞有介事。
“是,老爷放心。”小莫和燕月再次欠身。
“老爷,这位慕容姑娘要如何处置?”燕月看着想要吃了自己的慕容嫣然,微微一笑。
“你们不要乱来,我们可是慕容世家的人。敢动我们慕容世家的人,你们一定会后悔的。”白衣小姑娘又气又怒,喊叫道。
“慕容世家?”燕月笑了笑:“玉翔,你把这小丫头先杀了灭口,我可不想作出什么后悔的事。”
“你敢?”白衣小姑娘惊慌起来。
“不要动她们,我,我愿意陪你们去。”慕容嫣然脸色苍白地道,眼泪已经滚滚而下。
“姐姐不要。”白衣小姑娘喊道:“喂,你们两个要是放了我们,我们慕容家会给一万两银子,比那个死老头多给十倍。”
燕月和小莫相对望望,一万两,不小的数目。
慕容嫣然看了燕月和小莫笑容,以为已经让两人动了心思,忙道:“不错,两位公子武功高强,何必曲居人下为奴,更何况,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无耻小人。两位如能倒戈相向,慕容家必感念两位恩惠,以万金相赠。”
燕月笑道:“慕容姑娘的话虽然很有道理,只是……”
“若是一万嫌少,还可再加一万。”慕容嫣然急忙接道,同时对于燕月,心中却涌起一丝失望,想不到如此品貌武功的人,竟然是个贪财图利的小人。
“只是我们兄弟已经习惯了听从老爷的命令,就算姑娘再多给百万千万,也是没有用的。”燕月笑的谄媚。
小卿瞪了他一眼,转身登上马车。燕月过来欲将慕容嫣然抱上马车去。
“你干脆杀了我吧。”慕容嫣然吓得面无人色。
“算了。”小卿冷冷地道:“如此勉强也让老夫甚感乏味。”
燕月听了,收手后退:“慕容姑娘,你的歌喉实在很美妙,不过,如果你不肯唱给我家老爷听,最好也不要再唱给别人听,免我家老爷听了不高兴。”手中软鞭一甩,正好砸到白衣小姑娘身上,她疼得又呼了一声,穴道却解开了。
燕月和小莫登上车去,燕月回头笑道:“几个姑娘家最好还是别太招摇了。”随手弹出一指,解开慕容嫣然的穴道:“你的武功还不足以自保,回去好好练练再行走江湖吧。”
玉翔一带马车,绝尘而去。
“师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燕月笑对小卿道:“慕容世家的人一定会追杀咱们不放的。”
小卿瞪了他一眼:“你不是玩的也很高兴。”
“小弟是配合老大嘛。”燕月的确觉得捉弄那个慕容嫣然很有意思:“师兄就那么不喜欢那首歌。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看到老大森冷的目光,燕月只好收声。
“这一路来耽误太久了。”小卿恢复淡淡笑容:“今夜不歇了,你们三个轮流驾车,明夜再歇。”
作者有话要说:
☆、小莫之请
“姑妈。”慕容嫣然趴在一个美丽的女子怀中委屈至极:“车里的人根本不是太叔祖,是一个仗势欺人,抢男霸女的无耻之徒。嫣然差点就见不到姑妈了。”
这个美丽的女子名叫慕容芸,是慕容太狂的孙女儿慕容嫣然的姑妈。
“娘,那个叫燕月的家丁更是可恶,不仅欺负女儿,还轻薄四姐呢。”白衣小姑娘叫宇文宛然,是慕容芸的女儿。
慕容芸皱了皱眉头。
“宛然别胡说。”嫣然忙拦着表妹,不知为何,她并不希望,燕月在姑妈那里留下什么坏印象。
“谁让你们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来凑这个热闹,若是太叔祖那么好找,太外公还用亲自出马吗?”一个十六七的锦衣少年,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品着茶,看两位姑娘的笑话。他叫宇文萧萧,是慕容芸的独子。
“娘啊,你看哥,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宛然跳着脚。
“好了,好了,萧萧你少说一句,你没看嫣然和宛然都受了委屈吗?”慕容芸对这个儿子十分宠溺,笑着劝道。
“娘,太外公不是给太叔祖的师父传了信息,太叔祖一定会到西峰去的,太外公为什么不在西峰等呢。”萧萧有些好奇。
“你太外公的想法娘也不清楚。不过你太叔祖却似乎不想做慕容家的人,否则也不会不认嫣然和宛然。”慕容芸笑道:“若我没猜错,那个贾老爷就该是爷爷要找的人。”
阳光明媚。
小莫和燕月正在对弈。燕月明显处于劣势。小卿也在帮着出主意,但是看来扭转乾坤的希望不大。
“老大,都是你先前一步错误,不然不会弄得如今一败涂地。”燕月埋怨小卿。小卿只是笑不说话。
小卿加上燕月两人也不如小莫一人厉害。
小莫笑道:“那小弟就多谢两位师兄承让了。”小莫已是胜券在握。
“哗啦”声响,马车猛然摇晃,棋子滑动,燕月本来拄臂苦思,被猛然一晃,刚好撞进小卿怀里。小卿皱了下眉,推开燕月,忙整理自己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