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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渊没有半刻停顿,而毛笔也愈发塞入,我哭叫著想起身,却被他大力按下。墨子渊将笔塞好後,吼道:“夹得笔抖著转圈呢,吃不够呢,是麽?”我无力的趴在桌上呻吟,这时他大力将我衣物拉扯下,俯身舔著我的肩头,我一缩,只觉他下胯将笔又撞得捅入了几分。
过会儿只见他将挂在笔座上的毛笔全数拿了下来,我惊讶的转头看著他,只见他将笔开始一支支的往内塞。“啊!!!不要……”我努力蠕动著下身想将它们吐出,可随著笔一支支的塞入,终是无法动弹的任他恣意玩弄了起来。
墨子渊拍打了一下我的臀,我吓得缩了缩,他吼著一边大力撞击,一边用下胯顶著那些笔。我下身两个小穴都觉满涨得难受,而後穴中的笔尖湿润毛丝弄得我痕痒难受,我哭泣著甩头。墨子渊却道:“都塞了五六支了,怎还好似很饿,不停吸著呢,嗯?”
我啜泣道:“……啊……蝶儿要被你玩坏了……”墨子渊残酷冷笑:“玩坏了最好,莫不成还要将你完好送回给他玩去麽?!”我吸著鼻子,知道他现在正在怒气中,而这般状态的男子总是很难泄出,我怕自己要承受得太久,只怕真是要被玩坏了去。
我努力抬起上身,将下身撞向他,听见他的吟吼,我便加快了速度。墨子渊冷冷道:“就这麽怕被我玩坏,要委屈他了不是?”我心中一震,不及否认,只好笑了笑:“是啊。”
墨子渊像发狂了似得,不单未能如我所愿的早早泄去,而是将我的身子都玩了个遍。过多的刺激快感与难以承受的热情让我中途神识愈发的恍惚,而他的嘶吼与恣意的玩弄则催化了这一反应,我终是无法承受的昏了过去。
翻了个身,我迷迷糊糊醒来时,却也不知自己是怎的回到这寝宫来的。揉揉眼睛撑起身子,却感到菊穴中还隐隐作痛,我苦笑一番,却又同时欣喜。
还好不是清醒时意识时,被他拔出那些让我受尽屈辱快意的笔来。作家的话:肥家了什麽的!啊啊,不好意思啊,不过又要准备有别的事做了……先发了……
第三十三章
雀儿见我醒了,便唯唯诺诺的走向前,轻声道:“王欺负娘娘去了……?”我笑著撑起身子坐著对她招招手,捏捏她的脸颊轻声道:“雀儿管得倒挺宽的。”雀儿见我似没什麽事,便嘻嘻笑躲开了。
拂开棉被下床著起外裳,只见雀儿从案几上取来一物:“王说待娘娘醒来便与您的。”我取过一看,是那释放墨皓空的折子。我笑拿著折子摸了摸,抬头望著雀儿:“那王他人呢?”雀儿低下头嚅嗫道:“王今夜去了牡贵妃寝宫处了。”
我感觉唇上一痛,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紧紧咬著自己的唇,是啊……他是楚王,後宫本就嫔妃女人无数,不是麽……
雀儿又取来一物:“王说这罐物是能去痕的,让娘娘擦额上伤痕呢,让雀儿帮您涂罢。”我点点头,垂眼扬起下颌瞧著眼下手中的折子,上头皆是墨子渊苍劲有力却又不失规格的墨笔。我伸手摸了摸,轻声道:“雀儿,曾经我,真的很在意楚王麽。”
雀儿一边用小绢抹著药膏帮我涂著,一边道:“娘娘自个儿不知麽。”我抓下雀儿涂抹膏药的手,轻轻道:“若我真真在意他,又如何能忍受他後宫那麽多别的女子……”雀儿叹了口气:“若不是在意王,娘娘又为何会有此番思量。”
我怔愣一下蹙眉,却拉痛了前额,‘嘶’了一声。雀儿赶忙栖身帮我吹著,吹了会儿,她眼睛眨了眨:“雀儿不太懂男女之事,毕竟终身都是要在楚宫服侍主子们的。可後宫女子虽多,王却在娘娘入宫後素来独宠,且女子位份不如男,嫁与何人不总归都是要去分宠的。”
雀儿拉著我的手:“不过啊,雀儿听很多女婢们都说,欢喜一个人,总归是想独占的,娘娘是为此事不甚欢心麽。”我摸著雀儿的头,轻声道:“雀儿,我又要离宫了。”雀儿抖了抖,撅起嘴,一副马上便要哭的模样。
我见状心头一抽,一把搂她入怀中:“虽失掉忆记,但我很舍不得雀儿,为何就是这般舍不得……”雀儿拉起我的衣袖扯了扯:“娘娘不走,不好麽……王又怎会舍得让娘娘走呢。”听雀儿提起墨子渊,我的心扯痛了一下,就算他不想允,也须得允吧。
轻轻拍著雀儿的背,我摇摇头,墨子渊确实是个相当惑人又让人心疼的男子,他也确是有这样的本事,或者,想要得到他独宠的又何止楚宫妃女几人尔尔。我笑了笑,自己想去做的事,既然都想得周全了,又何必多思量。
一宿未能怎入眠,晨起便束好衣裳,唤雀儿用了支爪簪绾好发丝,便提起裙垮走向书房。还未走近,便见到有个肃穆模样的女子跟著两个小婢从後头走了过来,雀儿悄声道:“是牡贵妃。”我勾唇行礼道:“参见牡贵妃。”
牡贵妃走近我,淡淡开口:“平身罢。”我起身才发现牡贵妃长得很是高挑,不怒而威,气质非凡。我默默垂眼,不敢去瞧她,牡贵妃缓缓开口:“你便是传闻中的十六王妃?”我看著地面:“并非传闻,确实便是。”
“抬起头来。”音落後,我便缓缓抬头,只见她眸中一闪而过甚物,她掩著唇轻笑了声:“若不是凝妃确已入葬,难免会被人误认呢。”我知道她这是讥讽我,念道起与墨子渊的荒唐事……我微微脸一红。牡贵妃哼笑了声:“怎既做得出这事,竟还晓得脸红。”
我稍稍扬起下颌:“因为有些浮热,不正准备找王宽衣解带去。”牡贵妃脸色一变,露出厌恶之情,她身旁俩婢急忙福礼,提起她的裙垮。她甩了甩宽袖,轻蔑道:“若是安分守己倒好些,不想竟如此。待你出了王寝宫,看本宫要如何容得下你!”
懒得与她争辩何物,我福了个身,便向书房走去,念想起她的长垮摆,我咬唇加快了几步。听到後头跺脚声,我轻轻勾唇偷偷笑笑,走了几十步看见华装衣袂,抬起头便坠入墨子渊淡然的双眼之中。
我心重重跳了起来,他勾唇笑了声:“怕我?”我咬唇道:“怕你作甚。”墨子渊背手向後,越过我瞧著走来的牡贵妃,淡淡开口:“十六王妃对朕贵妃无礼了不是。”我赶紧把手中的折子背到後头去,只见墨子渊射来冷光。
牡贵妃还喘著小气,轻声细语道:“王,臣妾无妨,王妃年纪还小,言语不当倒也无可厚非。”我怔愣看著她,这个虚伪的女子……撇开眼去,我冷冷开口:“我要去找十六王爷。”墨子渊侧著身体没有看我:“找顺公公领路便是。”
我愣了下,他转头看著我笑道:“如何,王妃还想让我亲自送不成?”我心一酸:“人是王抓来的,必然亲自送我去接王爷出来,才能体现王与了夫君颜面不是?”墨子渊沈沈笑了声,转过身去对牡贵妃伸出手,牡贵妃娇笑一番,小婢们放开她的裙垮,她一手提起,一手伸入墨子渊掌心之中。
我咬唇,看著他们二人便这样进了书房去,我转头看向顺公公,他拭拭额头,便行礼道:“娘娘请随奴才去罢。”我站在门口,对著里面答道:“就要他送。”拉著身旁的裙摆,我便站在门口等著。
半响等来的却只闻里面传来女笑男声,我低下头苦涩笑了笑,为何非要较这劲呢不是。对顺公公道:“那劳烦公公领路了。”顺公公叹了口气,行礼伸掌引向方位,我刚提起裙垮,墨子渊声音在背後响起:“且陪你一段路罢。”我一怔,这句话,怎麽感觉如此似曾相识?!
我惊讶转头看著他,只见他撑著一双好看的眸子望著我,我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他垂下眸子看著我,轻声道:“为何行如此大礼。”缄言……缄言!……我脑子忽的一懵,忽然对上了那日与墨皓空那段比对不上时间的奇异对话!
我脑中混沌著直起了身,就连一路如何走到府邸门口都不知。我忽的像明白了什麽,我转身四处寻著墨子渊身影,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不在我的身後。就像那时‘缄言’说要尾随我找路,到了黑黄之石前,却未及道谢言别,竟再也寻不到他踪影一般。
顺公公行礼道:“十六王妃且出示圣折,好入内。”我颤抖著涔汗的身子走近顺公公,轻声问道:“王,曾经是否御驾亲征过。”顺公公呆了一下,摇摇头:“并无……无此事……”我拉著他的衣袖:“他是否曾经,戴过王爷的银面罩御驾亲征过?!”
顺公公急急拉开距离行礼道:“王妃……请出示圣折,好入内。”我抓著折子的手颤抖著,我冷静开口:“我要见王。”顺公公行起大礼:“哎哟,饶了老奴罢……王曾吩咐送来了王妃,便要引您们出宫啊。”
秋风灌入宽袖之中,我拢起衣袖,笑了笑:“是麽。”回头看去来时长长的宫路。想起那一身玄袍的男子将手背到身後,淡淡开口:“只是想拉你起身,姑娘介意便罢吧。”那半脸的银色面罩,如今思来,便似一轮明月,直敲我心。
我一生至此,原竟是这般浑噩中迷糊不已,用手轻轻抚了抚心口处,我苦笑:为何你要这般愚钝呢,岚蝶?
或许那半程的默默相送,早便是如此浅浅却又深深的在我不灵光脑中刻下痕迹。原人心无能去控;原爱错便是爱错,原世间事物从来如此,并从无常道可循。
第三十四章 H
感觉抓著折子的手心沁出细汗来,我换了一手执著折子,将手心细汗抹在裙摆上。我笑笑福身:“那不知公公能否帮蝶儿转告王,请他自己……好生保重。”顺公公细细吐了口气:“十六王妃的话,奴才一会儿便去传。”
我将折子递过去给他,轻声道:“那蝶儿便在此谢过公公了,恩德难忘。”顺公公摇摇头:“王妃莫如此说,老奴这便去传旨了。”我笑著微微点头,看著门口魁梧的二将士单膝下跪接旨後,公公便引了我进门去。
还未见其人,便闻挥舞剑的声响,我缓步绕过石屏风,便瞧见墨皓空只著白色里衬舞长剑。看著他半脸的银面罩,我看得发怔,墨皓空转头看见我们,便使了缓招停了下来,背剑在後。我慢慢走过去,抽出袖中小帕举向他,他执起我的手慢慢拭按著自己的鬓边。
我浅浅勾唇看著他,轻声道:“此番瞧来,夫君确是未受甚委屈,倒是心安了。”墨皓空直起身淡淡勾唇:“那娘子呢。”我垂眸笑笑:“除了破了点相,其余倒没受多大委屈。”墨皓空忽的栖身将我一把抱住,我脸一红:“有外人在呢。”
墨皓空俯在我耳边轻声道:“他碰你了。”我一个激灵,只觉穴中一抽,酸痛了後穴。我伸出双臂抵著在他胸膛:“我们回去罢。”墨皓空终是好心的放开了我,我立刻转头看向顺公公,只见他低垂著头,便呼了口气。
我走向石桌顺过他的配件衣物与他著起衣裳来,他捋过颈脖的发将长发拉出,然後执著我的手。被他手心的温度烫了烫,我闭眼叹息著。
为何人心总要这般,像从前一般甚事都不清明,倒原是一件快乐的事。
“啊!……啊……嗯……痛……”我紧紧闭眼仰头喘息著,便知道不会那麽轻易。一回到王府,墨皓空便命管家打了盆热汤,还在里面放满了花药,如今泡在其中,早已被馥郁的花香弄得已有点晕眩,墨皓空却还取了两只单口酒壶,待满水,便灌入我身下的两个穴中。
我抚著小腹甩头:“求你,太满了……真的好难受……呜……”墨皓空在盆外冷冷的看著,也不顾自己衣袖完全浸湿,淡淡开口:“那便允你尿出来。”我一惊:“在盆中?”墨皓空笑了声,将我从澡盆提起,我吓得赶紧缩著下身。
下身蓦然抽紧,让体内的水晃荡起来,撞击在每一处缝隙之中,顿觉快意瞬间击满身体各处。我紧紧咬著下唇,抽搐的身体不能发出半点声响,墨皓空抓著我的腿将我脚掌跨在木盆边框,如蹲地如厕一般的架在盆上。
缓过了点气来,“啊!!皓空!啊……”捂著脸剧烈颤抖著,却半分不敢放松下头吸附著的水,我委屈哭泣出声:“求您……夫君……我求您……了!啊……”墨皓空将我支在浴盆上,含舔著我的耳垂:“尿进去。”
我踩著浴盆的彼边,抽泣著紧紧抓著墨皓空的肩头,生怕自己掉了下去,慢慢放松腹部,然後两道水柱便急急的射向水盆。我一边颤抖一边无力的靠在墨皓空的肩窝里,听著水声的哗响,只觉羞愧难忍。
腿腹抽搐著,刚要滑入盆中,墨皓空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打横抱了上床。墨皓空除下湿漉漉的衣物,便覆身在我上头,我轻轻推搡道:“皓空……求你等我缓缓,可好……”墨皓空还是那般淡淡望著我:“蝶儿也曾这般求过他?”
我被吓得不知如何回应,喘息著望著他毫无遮掩的面容,伸手轻轻摩挲著他的疤痕。思量一番後,埋首入他颈窝我闭眼道:“从别後损回肠,无适从,难相忘。”墨皓空一怔,我捧著他的脸轻轻印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