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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谛
作者:夜懒
初遇哑儿
我很懒,但我懂得拒绝和接受,以保证我待在自己的壳中安全自在,维持着那自由的假象。前世我就是这样,一个字,懒。
现在我6岁,洛县一个员外的七小姐,前年她落水时被我占了她的位。三个哥哥,三个姐姐,还有一位父亲三位娘亲,我是正室的小女儿,在家里的地位一般。
古代的夜晚很无聊,我的院子靠东北角,漂亮精致却简单大方,有个亭子在中央,最适合看月亮。今天是上弦月,还是夏天,月牙儿漂亮得像我的笑脸,有人这么说过。快子时了,我躺在竹椅上缓缓摇动,盯着月牙儿,只是盯着,不想去想任何事,听着虫鸣之声,等着睡着。我始终保持着前世晚睡的习惯,不过子时难以入睡,不到极困时不会上床。
眼睛将闭未闭之时,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我。也许那墙边有人,没有叫醒护院,轻步走向那边,终于看到灌丛中那仅露出的双眼,很迷人,他是个黑衣人。
连城主按住受伤的腹部,听到些微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一双有着清澄双眼的小女孩。当双方对视了有一会,连城主见我始终没有其他反映时,终于知道还是慢半拍地捂住了我的嘴。
“你别担心,我不是坏人。”少年沙哑的嗓音传来,有点冷却很温柔。
我点点头。听声音他受伤了。
“这院子有人吗?”他再次询问。
我遥遥头。的确我住的前院没有人,丫鬟在后院。
“现在把你放开,不许叫。”见我再次点头,他松开了捂住我嘴巴的手,改为抱着我。连城主用内息感知周围,的确四周没有人,却又不免怀疑,这么一个小女孩,怎么大半夜在院子里,又无人照看。腹部的伤痛传来也没有仔细思询,抱着我进了我的房间。
他坐在外室的塌上,放我坐在旁边,他腾出手拿出袖里的创伤药,洒在腹部的伤口上,药效使得连城主“斯”了一声。
我看着他处理伤口,觉得帮帮他也无所谓,跳下床到旁边的柜子里找出纱布和伤药,再堆到他面前,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是给我的?”连城主缓过一口气来,就看到我这样期待的眼神。
我用力点点头,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准备扮演一个可爱乐观善良的小女孩。
“嗯……药我有,纱布很好。”他又用纱布奋战起伤口来。过了一会,他处理好,见我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略带赧色地笑了笑,“不怕吗?你叫什么名字?”见我未回答,伸手就要抱我,却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他看了我一眼,迅速整理好塌上的物品。把我抱回内室放到床上躺好,盖上被子。
我静静看着他,心里知晓这个时间我的大哥又来了,不知大哥会不会发现这个可爱的黑衣人。却见他双眼突然散发出紫色的光,谙哑的声音传来,“乖乖睡觉!”顿时我感觉脑袋一片迷糊,闭上了眼睛。而连城主迅速闪入床底。
这时,门开了来。连城主在床下看到是一位与小女孩有三分相像的脸孔,一身少年公子哥的打扮,约十五六岁,猜想是小女孩的哥哥。
“雅儿,雅儿……”少年轻手关上门,叫唤着我。走进内室,看到了我熟睡的脸庞。
“雅儿,今天怎么睡着了?”他掀开我的被子把我抱了起来,看到我的外衣,“怎么睡觉连外衣都不脱,嘻嘻,让大哥帮你,看你醒不醒……”
脱衣服的声音传入床底连城主的耳中,连城主满是疑惑,怎么半夜大哥会来看妹妹,就算关心也不是这样的调笑,直到连少年的衣服飘在地上,再加上那亲吻的声音,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还不醒,雅儿不醒就少了趣味!哥哥就亲到你醒为止!”少年开始熟练地亲吻着小女孩的嘴唇,似乎不满足,打开她的下颌,把舌头搅了进来。“我的小雅儿!”
“嗯”我感觉呼吸快被夺去,渐渐在大哥的侵犯下清醒过来。
而床底的连城主被上面所发生的事情而震惊到,拳握得很紧,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跳出去,只希望少年尽快出去,以免节外生枝。
“终于醒了,我的小雅儿!”带着□沙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果真是大哥。大哥近半年经常在半夜时来到我处,从开始简单的亲吻加抚摸,到现在的深吻和那渐渐加深的摩擦都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也许有一天我真的就要失身了吧。
“可以帮哥哥了吗?哥哥快受不了了!”少年见我半睁着眼,边要求边亲吻着我□的雪白柔嫩的身体,最后把自己身上最后一层束缚脱掉。
于是我把手缓慢地抚摸上大哥的身体,在所过之处燃起了火,尤其是敏感处引得少年一阵战栗。“快点!快点!雅儿!”
我露出一抹玩味的笑,见大哥快受不了了,我终于移到他下腹的重点部位,用半熟练半羞涩的手法把玩着,这可是我这位亲亲大哥这半年来的训练成果呢。
我突然想到,那位黑衣人呢,刚才奇异的眸光似乎有催眠作用。否则,不可能无端睡着。他不会还在这屋子的某处欣赏这精彩的春宫秀吧。想到此我轻笑了起来,真是期待他有什么反应。
此时连城主在床底早已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只见他手筋暴起,在心里连骂“畜牲”。要不是他深受重伤,内力全失去,而且感到上面少年有些武功,否则他早就出手了。
至于为什么少年没有发现连城主,一方面缘于他对情事的激动紊乱了内息,另一方面连城主很擅于隐藏呼吸,即使是内功高于他的人都不见得容易发现。
“嗯!”大哥似乎达到□,正在我的手中泄出来,却突然倒在我的身上。
“你没事吧?”原来是连城主将他点晕。他站在床边带着怜惜的眼神看着我,我却感觉好笑。真怜惜我,怎么在最开始的时候不出来阻止。
我伸出带白浊的手,移到他的嘴边,单纯地看着他,期待他舔我的手指。我知道大哥有时会兴奋地舔着我带浊液的手,有时又会让我舔,那灼灼的眼光我一直记得很清楚。
而连城主嫌恶反射性地瞥过头,却见小女孩将食指凑近自己嘴边,伸出舌头略带卷起那抹浊液。那带色情的动作,配着如此纯洁的眼神,却意外地妩媚,使得他喉头滑动,呼吸渐渐沉重了些。
看着他的反应,我在心里嘲笑,继续勾引试探。正要抚上他的脸颊,却见他拿衣物盖住我,继而将我抱得很紧。
“我刚才……”连城主反应过来后顿感歉疚,直骂自己与她大哥有什么区别,“跟我走,好不好?”
连城主看着我的眼睛询问,我从他的眼里看不到一丝的玩笑,除了认真和期待。“嗯?好吗?”也许是那抹认真和心疼吸引着我,差点就受蛊惑答应他了。
“你怎么不说话?”连城主却见我没有反应,他突然意识到我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个字一句话。雅儿?哑儿!原来刚才少年称呼的竟是“哑儿”!
终于我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其实我这世的名字中的确有一个雅子,不过我知道大哥还是最喜欢称呼我“哑儿,我的小哑儿”。
亲吻•;爹爹
这几日我都一直住在连城主洛县郊区的别庄,他在这里养伤,我也乐得这片刻的清闲。躺在大榕树下斑驳的阳光下,竹制的摇椅加上知了的叫声催我欲眠。偶尔一丝俏皮的风儿吹起我额头的卷发,如此舒服,使我不经意发出小狗般惬意的“呜”声。
连城主进到院子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温暖清凉的夏日睡眠图。小女孩穿着一袭水绿丝群,简单的纹样,整个人陷入竹椅中与之融为一体,斑驳的阳光投在她透明的肌肤上,风一吹过,裁减过的阳光仿佛在她身上跳起了俏皮的舞蹈,带着奇妙的旋律般蛊惑着连城主的眼睛。而那声满足的声音却使他轻笑了出来。
想起那晚的事,连城主还是很心疼,愈发怜惜这个纯洁的小女孩,同时又恨不得等伤好了就立刻去把她该死的大哥给杀了,居然舍得玷污如此美好的小人儿。很明显小人儿是不会知道那件事代表的意思,也幸好她还小。又想起当时自己把他抱在怀里,那种满足感,尤其是当她同意后跟他走后的那份欣喜一直甜蜜到他的心头。这个女孩值得他给她世上最好的一切。
连城主走过去,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有点轻,有点凉,却在他的心里有很重的分量。这份画面很美。
“嗯”我感觉到有点热,旁边似乎有个大热源,受不了,挣扎着想要出来,却发现越挣越紧。我微睁开着眼,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眼神有着超越少年的成熟,透着高贵的气质与风范,却是一张娃娃脸。是他?对自己莫名奇妙地好,而自己一时好奇加无所谓就跟他跑了出来。
“小心,别再动了,掉下来怎么办?”我暗自白了他一眼,不是你抱我这么热,我会动么。我本就怕热,不得逞愈加烦躁,动作反而愈加剧烈。
我最是受不得别人的控制,加上连城主怀抱的坚持,他又不敢真的伤我,导致我们一起摔倒在竹椅上,确切地说,是他倒在竹椅上,而我趴在他身上。还没想到的是,竹椅的上下剧烈摇动使得我咬到了他的嘴唇,不似他的体温,很凉,很好吃。于是我就在剧烈的摇动中狠狠地咬着他的唇,有点惩罚他刚才举动的意味,随着摇动的缓和,我尝试着把舌头伸进他因受惊而略微张开的嘴中,他的反应很好,即使没有多少经验,凭着那种本能与我纠缠起来,不一会就占主导攻占到我嘴中的领地来。我不甘认输,凭什么,这个菜鸟吻得比我还厉害,可过一会,我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吸光,终是换气不过来,晕了过去。该死的年龄!该死的肺活量!
“雅儿,雅儿!”连城主第一次尝到深吻的美味滋味,沉浸其中,完全忘记对方是一个只有6岁的小女孩。等到对方没有回应后好一会才反映过来,又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怎么会这样,连城主当即抱起女孩冲进屋中,边大声喊,“墨五,快叫周先生!”
墨五一直在旁保护连城主的安全,刚才的事也被看在眼里,除了震惊之外,当然也明白小女孩晕过去的原因,就只有主子那个当事人不明白。虽然话是这么说,主子的话还是要听的,当下飞到隔壁院中,不到片刻就与周先生一起赶了过来。
“主子,她没事。只是气竭而已,呼吸顺畅了,一会儿就醒。”周先生说完,还暧昧地看了看双方被吮吸得略微红肿的嘴唇。虽说主子终于有心思动女人了,值得恭喜,可对像是这样一个小女孩,他也下得了手。
周先生是江湖名医,暗中帮他做事,这次意外受伤,也是他在旁照料。既然他说没事,就应该是没事了。连城主的心这才放下来,却又回忆起那个深吻,有些懊恼。看着那红润的嘴唇,颤抖的睫毛,不禁叹气,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明明不能那样对一个孩子,却又有点不能自拔。
果然,片刻我就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三人,是认识的,一个是医治连城主的大夫,一个是连城主的侍卫。侍卫名叫墨五,也许还有墨一、墨二,或者墨六、墨七甚至编号更多,而且这栋别庄精巧雅致,虽然看上去普通,却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加上这几天对他的观察来看,连城主决不是个简单的人,或者说他的身份不低。
“雅儿,怎样,有没有不舒服?”连城主见我醒了立刻过来询问,而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仿佛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总的来说,我不是个平和的人,常有激烈的行为,然而过后又消失得如一片深湖,没有半点涟漪。我很疑惑,深处上位的人,是永远不会习惯向人道歉的,他虽未直接说对不起,可他的话语中满是歉意。他真的担心我、心疼我。
我摇摇头。
“你愿不愿当我的女儿?”连城主认真地提议。
我勾起一抹邪笑,点了点头,玩玩养父女间的暧昧也无妨。
“参见小主子。”墨五和周先生立刻单膝跪地参拜,看来都是懂事的人。我抬手示意他们起来。
女孩不会说话,墨五和周先生是知道的,可她如此自然的动作,是上位者才有的习惯和气质,只是据他们了解,一个一般大户人家的女儿,有这样的修养是不可能的,何况她只有6岁。
“我连城主的女儿就该这样!”疑惑渗透在众人的恼中,可连城主眼中露出赞赏,似乎连城主慌张的样子从来没出现过似的,语气充满了霸气与骄傲,一把抱起了我,“墨一传信过来,明日回京。”
“是。”墨五下去准备了,“属下还是通知薛将军来接您吧。”
“也好。”
“主子,解药我要过几日才能配好,到时候我飞鸽传给您。”周先生交待,见连城主点头便下去了。
“雅儿,现在有些话我就要和你说清楚,以后也不得反悔。”被他突来的严肃给怔住,我直直望着他,等着他说,“既然你当了我的女儿,就要忘掉过去,忘掉秦水雅这个名字,忘掉你在秦府的一切,忘掉你的亲人特别是你那个畜牲不如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