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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安静下来,“兔子”是我临死前的噩梦,我被众人抛弃,在那个黑暗的地方独自挣扎时,就被那些戏虐者叫做“可爱的兔子”!我的挣扎在他们看来就是顽皮可爱的兔子在取悦他们……
思想的转变就在一瞬间……
“红莲,我的名字叫做红莲!”我抬起头看着他,伸张着我的名字的正义,“浴火重生,化身成莲!”放开过去,以后我就会舍弃给我造成的痛苦来源,我要重生为红莲。
“……红莲。”连城战看着她没有焦距的眼神中却透着对生命的执着,“好,红莲!我以后就叫你红莲!”
我差点因为眼前这个人又落入新的一轮痛苦,呵,我的心原来这么不明确,不,我已经重生了,我现在是红莲!什么东西牵制我,使我痛苦,我就斩断它,抛弃过往,学学佛祖看破尘世,把视野临架于人世之上,笑看尘世情缘苦难,做到真正随心所欲,忘情纵情!
连城战,如果对他感兴趣,就去得到他!如果他想要我,我就给他!毕竟男女之情很愉悦,尤其对象是这么一个优质的男人!
想到此,我笑了,心灵上真正释然地笑了,暧昧地抚摸上他的脸庞,细细地勾画着他的棱角,“你喜欢我?!”
“……”面对如此明显的勾引,连城战不可能毫无反应,他的呼吸开始紊乱,“是,我喜欢你,自从12岁那年就爱上你了!”
我的一句戏言,却得到这个答案!不得不说我给的惊讶不小,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真的?那你可会喜欢我这样?”随着手指的勾勒,我亲吻上他俊挺的鼻尖,微翘的嘴角,和那冒出了一点胡子的下巴,最后在他的唇上辗转,“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连城战因说话而略微张开的嘴唇被我找到了入侵的途径,热情地勾缠着他火热的舌,尽情地嬉戏着,享受着这个全部心理负担放松之后的深吻。我想要更多,我主动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滑入他的衣襟内,抚摸着他结实性感的胸膛,在他胸前的红豆辗转,点燃起他身上的一片欲火……
连城战身心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虽未经人事,却明白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红莲,你也喜欢我吗?”
“喜欢,很喜欢。”我呢喃着动人的情话,只有我的内心深处才知道这句话有多少真?
连城战听到这句话,不知多开心!以为他的真情得到了回报!以为她终于看到了一直站在背后看着她的他!连城战激动地吻过去,占据这场情事的主动地位,把战场转移到旁边的草塌上,抽开对方的腰带,一副虽受了些伤却依然美丽的酮体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看到了上面布满已变得如浅粉樱花般的欢爱痕迹,眼神变得幽深,嫉妒和悔恨同时充斥着他的内心……
“……是我没保护好你!”连城战从上至下小心奕奕地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把自己的印记覆盖上去,在左侧颈部的伤痕处流连,那是她为了他而受的伤,而当他看到左肩的红莲印记时不禁辗转亲吻,情动:“红莲,真美!你真的是红莲化身么?”
“你喜欢就好,红莲会为你绽放!”我调着情,说些动人心弦的话语,却不知左肩的红莲真的绽放了一个花瓣,花茎和花叶也更加妖娆起来。看到这种变化,连城战虽有些诧异,心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全身的火热却被右肩的牙印给瞬间淋了盆冰水,使他的身心处于冰火两重天,他不希望有其他人的印记在她的身上,“那个人留下的印记我帮你消除好吗?”
如此魅惑的话语使我点头,当右肩传来刺痛时我才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不过我喜欢这种刺痛的存在感,不禁shenyin出来,这场情事我很享受。
听到如此动人的声音,连城战用舌尖在伤口轻轻一扫,卷起诱人的鲜血,引起对方的一阵战栗的同时,他因口中甜美的血液而更加兴奋,受到鼓励般继续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时轻时重,时吻时咬,渐渐摸清了这具身体的秘密,终于亲吻至那片对他来说是处女地的幽密之处,里面已经湿润,他终是忍不住了,轻问:“莲,可以了吗?我要进去了。”
“嗯……进来!我要你!”我早已被□迷昏了,双腿主动缠上对方的腰间,全身的细胞在叫嚣着,想要,想要填满那燥人的空虚!
连城战得到允许,用力送进那早已灼热的**,那种结合的满足感使得双方均情动地叫喊出来,接下来就是人类最原始的律动,温情充满整个山洞……
纵欲•;分离
纵情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付出代价的是他,而我却是这个代价的承担者!因为剧烈忘情的运动,他的伤口裂了,发起了高烧,现在我只好听声辨位,摸索着去打水、洗衣,煮衣,清理身体,包扎伤口,最后还要煮粥……
我不禁抱怨,当瞎子真TMD麻烦,好在那个时候没有真的把眼睛划坏了,要不然为了那样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成了瞎子,不是太吃亏了!
噗噗……我听到煮沸的声音,去揭盖,却碰到了滚烫的锅沿,“呀!”这都第几次了,我的手不知要烫几个疤,不过,为了吃的,忍了!不知道佛祖怎么坚持苦行的,我真的好饿……
“嗯……”连城战因发高烧陷入梦魇中不可自拔,他梦到他在战场上不断地杀人,杀人,残断的尸体遍野,萧瑟血腥的场景一直在他脑中萦绕;他一转身又看到她站在那里朝着她笑,他控制不了自己,疯狂地拿起刀朝她砍去,转而她如破布般摔倒在地,鲜红的血从颈部一直蔓延开来,如那天一样的魅惑妖娆,只是她还在对着他笑……
“不要……”连城战从恶魔中清醒过来,看见他心中的人正坐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他,他如失而复得般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这人不会梦到我死了吧?不过也许哪一天就真死了也说不定。“你做噩梦了?要不要紧?”我伸手欲摸他额头,却被他抱得死紧,唉……只好把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发现他的温度只是高一点,烧大致退了,也没浪费我一天的照顾。
连城战见她如此亲昵的动作,心中为之一动,她的呼吸在他的鼻息间流转,而且他迫切需要去感受她活生生的存在,于是就近吻上那诱人的红唇,与之厮缠,仿佛永远不够般……
他愈发有进步的吻技迷得我头晕脑转,就当对我辛苦照顾他的奖励,我尽情地享受着。却发现渐渐地他把手伸进我的衣襟内,揉搓着我的柔软,引起我的浑身战栗,“嗯……不过你的身体不要紧吗?嗯……”
“你很快就知道了……”连城战以为她在怀疑他的能力,愈加卖力起来。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的身体受了……”伤,可惜我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连城战有些不满她的分心,尽管她是在为他的身体着想,但他现在不需要考虑那些,只想迫切地占有她,比以往更加强力地拥有她……
……
“行了,别再做了,我饿了!”我终于受不了他的没有停止迹象的纠缠。
“还饿?……”连城战故意曲解她话中的意思,奋力挺进对方身体的深处,似乎想要穿透她的灵魂,果然他满意地听到对方□高涨的shenyin声。
“嗯……还是继续吧,不过要先填点肚子,粥应该好了……”我不想从这场纵情的情事中抽身出来,却也要考虑自己空虚的肚子。
“这是你做的?”连城战就着身体的结合,把她抱起,走下榻,把不远处的小煮锅拎起,里面的粥沸得正香,他难以想象她在看不到的情况下,为他打水、处理伤口,甚至烧水煮粥,他这才注意到她肢体处的摔伤和手上几处明显的烫伤,担心的怒火从心中升起,“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我宁愿你不管我,也不要你受任何伤!”虽然他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泛着心疼的同时不住地涌起一份甜蜜,欲加把自己的火热送进对方的体内。
“嗯!”我正准备回答,却换来更大的刺激与兴奋,顺从内心的愉悦叫了出来,双手把他的脖子拥得更紧,不禁吻上那为了她而蹙起的眉头,再到唇边辗转,决定不再去管这个愚蠢的问题。
这场情事最终持续了一整夜,唯一的粮食就是那锅粥,我们在亲吻中相互喂食,在纠缠中啃咬着对方,直到不知何时双双累得睡去……
清晨,鸟儿在歌唱,阳光透过葱郁的江边森林,洒入充满温情的山洞中。两人在依然在熟睡,一件男子的长袍披在女子的身上,而那恬美的女子满足地趴在男子的身上,轻盈而均匀的呼吸显示她正在熟睡,男子的下巴靠着怀中女子的头,紧实的双臂把女子抱得很紧,深怕失去似的,转而,男子渐渐睁开了双眼,这是他在军中锻炼好的生物钟,无论多累,第二天清早总会醒来。
连城战醒转,就看到怀中的女子,很是满足。阳光洒在她洁白的脸上,添了一层圣洁的光辉;睡梦中的她轻咬了嘴唇,给她添了一丝孩子气的同时,引得他欲念又是一动,还埋在她体内的东西渐渐胀大起来,他愈发想控制住,就愈发变得不可收拾,怀中的人似乎总是有让他冲动的魔力。
“嗯……别吵我,我困。”我在睡梦中觉得下身充盈起来,却没有觉得不舒服,满足感充斥着我,只是希望他的动静小些,能让我继续睡。
听到这样嘟囔的话语,连城战轻笑了出来,把她抱得更紧,他的心反而宁静放松了下来,真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在这一刻……
再次醒过来,已是下午,我闻到了鱼汤的香味,勾起了过往的回忆,却发现现在除了释然的苦笑之外,没有牵动我的任何情绪,原来我真的放下了。“好香!”
“等等,先把衣服穿上。”连城战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了过去。
我这才意识到,我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身体很干爽,看来已经被清理过了。而盖在我身上的长袍已经滑落,我伸手欲摸衣物,却被连城战握住了双手。“别动,让我看看这样的你……很美!”
的确很美,黑色的长袍滑落在腰际,显得肌肤更加白皙,樱红的吻痕如玫瑰般盛开在这具美好的酮体上,左肩的红莲印记已经开始蔓延到前方,更添魅惑,长袍覆盖住下面的重点部位,却给人无限遐想……
连城战用粗糙的手指反复描绘着那妖娆的红莲,不禁问道:“红莲,是谁印上去的?胎记不可能有这么完美!?”
手指的温度很暖,而这个问题我也未打算瞒他,毕竟也没这个必要。“你可听说过四谛?我就是这届四谛的主人;你可去过天堂?我去过,那里是我的理想,是我最后的幸福!”
“最后的幸福?”连城战琢磨着红莲话中的意义,他明白了原来她就是世人都在寻找的带红莲印记的人,只是她把自己的名字就取作红莲,果然很狂!只是她最后的话什么意思?
“大人,小女子可否穿衣了?”我娇笑着,用着如讨好他的小妾般玩笑的口吻,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连城战蹙起眉头,明知道这是她的玩笑话,但依然很不喜欢其中透露出来的讽刺意味,认真地道:“红莲,莲,你可知道你是我这世除了母亲之外最珍视的女子,我不许你轻视自己,哪怕只是玩笑话!”
“那……可否帮红莲穿衣?”这次虽说着请求的话语,语气中却更如无奈低贱的妓女般自称,我相信那话,不过我知道,当我与他更重视的东西比如他过世的母亲相冲突时,毫无疑问,我还是被抛弃的那个。
“你为何非要如此!”连城战气得一拳捶在榻上,他以为他们经过这两天,他们的关系可以确定下来了,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非要怎样!?”他凭什么发脾气,不过是发生了两场情事,他就以为我是他什么人了,“你以为你是谁?在你没确定我对于你来说,是全天下最重要的人时,就不要说得你好像把我看得多重要!”
“你……”连城战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话了,原来她要的是在他心里的第一,如宣誓般道,“我的母妃去世了,对我来说,你就是全天下最重要的人!”
“呵呵……”我确信他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问你,你就不想去天堂吗?你就没有想实现的愿望吗?你就不想得到我这个四谛的主人吗?”
“天堂我不在乎!对于我来说,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拥有你就是我这生最大的幸福!而且我连城战的愿望不需要别人来实现!”连城战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如顶天立地的英雄面对他最爱的女子般宣誓!
“哦……”我并未被感动,毕竟这话我也听过了。“如果你母亲要杀了我,你会怎么办?或者说如果有人要你杀了我,来就你的母亲或换得她的安宁,你会怎么办?”
“呵呵……”连城战终于松了口气笑了出来,原来她是在吃他母亲的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即使有人拿我的母亲来威胁,我也不会放弃你,毕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