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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会再瞒你!”温富贵忙不迭地点头,“你想知道什么,爹什么都告诉你!”
浅墨眸光一沉,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洗清温家通敌叛国的罪名,于是她正色问道:“那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
温富贵闻言,脸色霎时变得,眼眸中也闪出惊慌失措,他忙否认道:“通敌卖国这种事爹哪敢做啊?!爹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墨儿你相信爹,这个都是严相故意诬陷爹的!”
“那么,那个木盒里的书信是怎么回事?”浅墨眉梢一挑。
温富贵急道:“那些都是假的,是严相故意栽赃的!”
“爹有何证据?那些书信上分明就是爹的笔迹!”浅墨自然知道是严相栽赃陷害,但是若是没有证据证明,又有何用?
温富贵眼神黯淡下去,此时二夫人在一旁牢室里急声说道:“墨儿,笔迹可以模仿,但是有些习惯是模仿不了的,你仔细看看,一定会有破绽。”
浅墨闻言眼神一亮,她看过温富贵亲笔写的账本,倒是的确有些习惯与众不同,但是她却不能保证那些被右相伪造的书信上定会出现这些纰漏。
浅墨眉心慢慢蹙起,她垂眸沉思,此时她见那个引她进来的狱卒身影在前方闪了一下,她知道他是在催促她,于是便冷冷看着温富贵问道:“如今你能告诉我温青兰身在何处了吗?她是不是已经离开帝都了?”
“这”温富贵闻言犹豫了下,大夫人在一旁听到,忙抓着栏杆尖叫道:“老爷不能说!说出来兰儿就没命了!”
浅墨冷笑一声,“好!那么你们就一起先去下地狱吧!”
温富贵见浅墨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转身欲走,于是慌忙伸手拉住浅墨,连声道:“兰儿还在帝都,她在吉王府上。”
“吉王?”浅墨讶异地挑眉,眸中露出难以置信,她自然知道吉王便是二皇子夏侯吉,他于三年前逼宫掌权,后来被夏侯楚煜推翻,元宗皇帝念他为皇室血脉,不忍处死,便贬他去了北荒,并命他终生不得回帝都,那么温青兰又怎么在他府上?
温富贵看出浅墨疑虑,忙叹了口气解释道:“吉王已于日前回到帝都参加祭天大会,兰儿就是听说他回了帝都,才偷偷跑去的。”
祭天大会?这又是什么?怎么从来都没有人跟她提起过?浅墨的眉越蹙越紧。
这时,那个狱卒走了过来,温富贵眸光一闪,忽然往浅墨手里塞了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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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卧后清宵细细长(五)喂水
133四,六,三,三,八,三,二,。
浅墨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她感觉那像是一团被揉皱了的纸,也不知道温富贵到底给了她什么。
虽然心中好奇,但是从温富贵紧张的眼神中,她能看出,这个纸上一定有什么重要的秘密是他不愿意被人看到的。
回眸看了看一脸期盼的温富贵,以及温家老小,浅墨的眼神在二夫人脸上扫过,她终是什么也没说,便跟在狱卒身后走出了牢房。
铁蓝依旧抱着剑站得笔直,看见浅墨出来,他的眉微微一挑,也不多问,只是静静地跟在浅墨身后。浅墨急于知晓纸团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但她也知道大街上人多眼杂,于是只能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将纸团收好。
三人顺着原路返回,可是刚走了一半,浅墨便见青霜骑着一匹马飞奔而来。
“王妃,王爷命我来接王妃入宫。”青霜利落地翻身下马,一看见浅墨便急急说道。
浅墨心中一凛,那么急要她入宫,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不待她发问,青霜已将她扶上马背,自己再纵身跃起,一拉缰绳,骏马长嘶一声,撒开了蹄子便在大街上飞奔起来,浅墨没骑过马,她只觉得脸旁的风狂啸而过,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她慌忙抱紧了青霜的腰。
不一刻两人已到了宫门外,青霜弃了马,拉着浅墨就是一阵狂奔。浅墨以前上学的时候也练过长跑,耐力是有的,但是现如今她腿脚都受过重创,所以即使她还记得师傅教过的步步生莲的口诀,也无法施展开来。
而且青霜又会轻功,这一路跑下来,可没差点将浅墨累死,等到了宫殿外,浅墨已经连爬的力气都没了,双腿酸软无力,脸色煞白,眼冒金星,她只能扶着殿外的廊柱猛拍着胸口一阵干呕,从喉咙到肺里都像是被火燎过一般。
“王妃,您没事吧,对不起,我忘记您不会武功了。”青霜到此时方才发现不妥,不由站在浅墨身边战战兢兢。
浅墨喉咙干得快要冒烟,她说不出话来,只得摆了摆手,但是她的素手立即被一只大掌握住,浅墨一惊,忙抬眸看去,却见夏侯楚煜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旁,正握着她的玉手,俯身看着她。
今日的他身着绛色交领大襟长袍,束玉带,挂麒麟玉佩,墨发全部束起,以金冠扣住,看起来是无比的风神俊朗,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昨夜竟还是那般虚弱。
他逆着光站着,浅墨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感觉有一对幽深似深潭的黑眸正定定地凝视着她,浅墨一时心跳又如擂鼓。
“王爷,水来了。”紫琴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
夏侯楚煜接过,递到浅墨唇边,浅墨想接过来自己喝,但是夏侯楚煜却捏紧了茶盏,浅墨抢不过他,只得就着他的手将那一大盏的水全部都灌了下去。
“好点没有?”温雅醇厚的嗓音响起,像是山涧里脉脉流淌着的小溪。
浅墨一时不能适应夏侯楚煜如此温柔的和她说话,竟是愣愣地站在那里目光一阵迷离,夏侯楚煜见状,轩眉不由一拧,转眸吩咐道:“再去倒杯水来。”。
直到又灌下去一大杯水,浅墨才回过神来。
此时,夏侯楚煜忽然伸手拂过浅墨的发顶,浅墨一惊,直觉要往后退,但是一只手被他紧紧握住,她只是退了一步,就又被他拉进怀里,淡淡的龙涎香味扑鼻,她一抬眸,就发现夏侯楚煜手中多了一片树叶,浅墨这才知道他只是想帮她拿掉落在她头发上的落叶,玉脸不一红,亏她刚才竟然又有了不纯洁的想法
“谢谢。”浅墨浅浅一笑,她仰头看着夏侯楚煜,眼眸晶亮得快要滴出水来。
夏侯楚煜眸光一黯,忽地低头含住了浅墨唇瓣。浅墨这一惊可不小,这里可是皇宫大殿,他竟然在这里吻她,万一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
她瞪大了双眸,想要推开夏侯楚煜,不料他却紧紧圈住她双臂,一手扣在她脑后,不让她有机会挣扎,同时柔软的舌轻巧撬开浅墨贝齿,一路长驱直入,辗转。
浅墨被他一吻,顿时又有些晕头转向,玉臂不自觉便环住了他结实的瘦腰,脑海里霎时间像是有烟花炸开,她只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
她知道,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可是那又怎样呢?她早知道他心中没有她,此时吻她,怕不也只是将她当做了秦莲馨的替身吧。这个认知令浅墨心头一震,身体瞬间变得僵直。
夏侯楚煜也感觉到浅墨一瞬间变得僵硬的娇躯,他犹不知足地轻轻吮了吮她柔嫩甜美的粉唇才松开了她,子夜一般漆黑深邃的眸静静看着她,温雅醇厚的嗓音响起,“怎么了?”
她明明是有感觉的,她也会回应他,可是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却感觉她好像离他很远。
浅墨悄悄挣开夏侯楚煜的怀抱,抬手理了理衣衫和发髻,心中虽然感到沁凉入骨的冷意,面上却仍不动声色,爱了就是爱了,她无从否认自己的心,但是她的自尊和骄傲却不容许她爱的卑下,即使爱他,她也不愿意成为别人的替身。
浅墨垂下长睫,敛去眸中神色,她浅浅笑了一下,眼神中露出羞赧,“有人!”虽然不是在正殿门前,但是毕竟也是皇宫,还是注意一点要好。
夏侯楚煜唇角漾起一抹笑意,他拉过浅墨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浅墨想缩回玉手,但是夏侯楚煜握得非常紧,她挣脱不开,只得任他握着,此时想起青霜说他有急事找她,不由开口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夏侯楚煜闻言,眸光立即一凛,浑身陡然间发出一阵冷意,他点头,“右相已将温富贵通敌叛国之罪告到父皇那里,并要求即刻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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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你们懂得,不解释
三更在六点
一晌贪欢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卧后清宵细细长(六)质问
134四,六,三,三,八,三,二,。
浅墨楞住,她没想到右相竟然那么快急着除掉温富贵,难道说温富贵手中有什么对右相不利的证据?她立刻想起温富贵塞给她的纸团,素手下意识摸了摸腰部。
夏侯楚煜见浅墨神思有些恍惚,轩眉一拧,眸光中划过一抹不动声色的光芒,“你今日去看温富贵,他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浅墨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夏侯楚煜目光一凝,他扶着浅墨香肩,唇角扬起,“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浅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玉脸不一红,她抿了抿唇,“王爷,我能看一下那盒书信吗?”
夏侯楚煜看着浅墨娇羞的模样,一时又有些心驰荡漾,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又要把持不住去吻她,于是忙应了一声,转身拉着浅墨往养心殿走去。
浅墨见他的脚还是有点跛,心中霎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有一丝心疼弥漫开来,她忽然停下脚步,夏侯楚煜疑惑地回眸,浅墨咬了咬唇说道,“王爷,若是您不愿意救温富——我爹,我不会怨您的。”
夏侯楚煜显然没想起浅墨会突然说起这件事,眸色不由一暗,身上的气息在刹那间变冷,但他随即便压下心头绵绵涌出的恨意,握着浅墨的大手又紧了几分,他转身,语气也在那一瞬间变冷,“走吧!”
浅墨玉脸登时有些泛白,她没有再说话,静静地任由夏侯楚煜牵着往养心殿走去。
这养心殿是皇帝的寝宫,东西长廊各有六间房,元宗皇帝虽久不理朝政,但是也会在这里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浅墨一进正殿大门,便发现殿内已有好几个人了,元宗皇帝一身玄紫色龙袍端坐在龙座上,不似之前钓鱼时的闲雅,浑身都发出一种凛冽的王者贵气。
当夏侯楚煜牵着浅墨奏进来的时候,立即便引来所有人的目光,尤以右相表情最为震惊。
“儿臣拜见父皇。”浅墨看到右相那种阴森到几可杀人的目光,心中不一凛。
元宗皇帝看到浅墨似乎心情不错,他淡笑着开口,“平身吧。”
“谢父皇!”浅墨转身走到夏侯楚煜身旁,抬眸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心中划过凄凉,她不知道能这样看着他的日子还有多久。
“原来这位便是楚王妃了,微臣昨夜竟是眼拙未能认出,真是失敬失敬!”右相走近几步,站在距浅墨几步开外的地方,微微俯身抱拳道,只是那一对细长的眼睛却是肆无忌惮地将浅墨从头看到脚。
浅墨黛眉一蹙,眼中露出了不悦,而夏侯楚煜此时走上前一步,堪堪挡住了右相的目光,淡声道:“本王昨夜不知右相会深夜来访,墨儿不懂规矩,倒是让右相见笑了。”
浅墨还是第一次听到夏侯楚煜叫她的名字,心头不一震,素手在袖子里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右相眼神一沉,狠狠地咬紧了牙关,昨夜若不是温浅墨忽然出现,夏侯楚煜恐怕早就被催发麒麟血毒,那如今,今日坐在这龙座上的也许就是他了!一想到那么好的机会就这么被浪费掉,右相心中顿时一阵恼怒,他转头,冲一旁的吏部尚书使了个眼色。
吏部尚书会意,立刻抱着拳走到殿中央,恭敬说道:“启禀皇上,如今楚王妃已到,是否可以开始问话?”
元宗皇帝颔首,浅墨心中却是一凛,不知道他们要问她什么,她抬眸看向夏侯楚煜,他转身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必紧张。
似乎夏侯楚煜天生便有一种气息能给人以安全感,浅墨的心竟然真的安定下来,她看向右相和吏部尚书……
而吏部尚书先向浅墨行了一礼,才拿出那盒书信,开始问浅墨问题,无非是问她知道不知道温富贵什么时候开始和金国有联络,这些书信又是如何传送等等。
浅墨眉心越拧越紧,她觉得右相叫她来,一定不是问这些问题这么简单,大家都知道她嫁入楚王府已将近半年,这期间她只在归宁那日回过一次温家,还是和夏侯楚煜一起回去的,之后便一直被囚在楚王府,所以纵然温富贵与敌国通信,她又如何会知道?
果然,吏部尚书问完这些问题后,便与右相交换了下目光,回禀了元宗皇帝一声,便退回原位。
浅墨瞥见夏侯楚煜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心中不更加疑惑。
“皇上,现如今已确定楚王妃与温富贵通敌卖国一事无关,而今证据齐全,是否可以直接定温富贵的罪,即刻判处斩刑?”右相不慌